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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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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低着头,躲过乘客们指指点点的目光,找到后排的座位坐下来。
    霍定恺笑起来,他更加得意了。
    江寒没好气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不会帮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有这种屏蔽词?!百思不得其解!
    
    第68章 第 68 章
    
    下了车,江寒走得飞快,霍定恺则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仍旧是一米五的距离。
    冲进单元楼,江寒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这时候,身后的霍定恺终于发觉不妙,他也加快步伐……然而已经迟了,江寒飞快扭开门锁,转身进去,旋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铁门。
    他握着钥匙,站在玄关处,一个劲儿喘。不多时,江寒就听见敲门声。
    “小寒,让我进去。”是霍定恺的声音。
    江寒咬着牙,不做声,他走进房间,将钥匙扔到桌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水开得很大,哗哗的,但在这么大的嘈杂里,他仍旧听见门外那个人在敲门。
    “小寒?把门打开。”
    江寒仍旧不出声。他关上水龙头,靠在水池边用毛巾狠狠揉着脸,他用那么大的力气,揉得脸都快破了。
    门外的声音仍在继续:“小寒,你把门打开。”
    不停的敲,不停的请求,江寒慢慢走到客厅,在那张破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他能听见内心那个声音在叫:“去呀!去开门呀!你还要他在门外敲多久?!”
    但他咬着牙,手死死攥着毛巾,就是不肯起身。
    门外的敲门声持续着,但请求的声音,却越来越低。
    “小寒,把门打开,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如果你不开门,我就走。”
    江寒心里一动,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停了下来。
    又过了几分钟,江寒终于忍不住站起身,他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瞧了瞧,没人。
    他走了?!
    江寒想了想,他小心翼翼放下门栓,将门拉开一条缝。
    就在那一霎,一只手从门外伸进来,牢牢抓住铁门!
    江寒气坏了!
    他用力把霍定恺往外推,一面气得直着嗓子叫:“你不是说最后一次么!你不是走了么!骗子!一句真话都没有!”
    他将霍定恺再度推出门去,咣当锁上铁门!
    决不会再给他开门了!就算这座房子着了火,就算煤气管道爆炸,他也不会给这个骗子开门!
    江寒怒冲冲掏出手机放音乐,他把音量调到最大。同时又冲进厨房,打开炉火架上油锅,拉出冰箱抽屉,开始炒菜,就炒那些噪音最大、满屋子油烟的菜!
    他要让自己被噪音包围,完全听不见门外的哀告声,道歉声。
    就这样怒气冲天的忙碌了四十分钟,菜都熟了,江寒关掉煤气灶,他扔掉围裙,走出厨房,关了手机音乐。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江寒站在客厅,静静听了一会儿。
    霍定恺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隔壁厨房哗哗洗菜声,小孩子的嬉闹声,皮球砸在墙壁上的砰砰声,房东大妈抱怨青菜又涨价的唠叨声,还有她儿媳的尖声斥责:“还在玩球!脏死了!赶紧去洗手!”
    江寒走到门口,往猫眼外瞧了瞧,没有人。
    他不放心,想了半天,又拉开铁栓,往外瞧了瞧。
    确实没人,走廊空空如也。
    江寒松了口气。
    但同时,他的心头也浮上了一丝莫名的失落感。
    原来那家伙……真的走了。
    算了,反正讨厌的人已经走了,自己该干嘛干嘛!想到这儿,江寒重新振作了一下,他回到厨房,把炒好的几个菜端出来,又给自己舀上满满一碗热腾腾的米饭,然后学着日本人的样子,把筷子一竖:“いただきます!”
    但是,他没有开动。
    江寒一口也吃不下。
    他握着筷子,望着眼前的饭菜,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胃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塞得满满的,沉甸甸的难受。
    干脆起身把那台老旧的电视机打开,让屋里有点儿响动,江寒回到小饭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面漫不经心用筷子挑着炒好的蒜薹,整个晚饭吃得他心神不定。
    吃了点菜,又勉强往嘴里划拉了几口米饭,实在吃不下了,他匆匆将剩菜塞进冰箱,然后关掉电视机,在沙发上坐下来。
    江寒觉得很累,累得头都在疼,累得锁骨那儿像是要断了。
    天已经黑了,有什么在路灯的光芒里闪烁,抬头望了望对面的窗子,江寒突然发现,原来外面在下雪。
    很大的雪,不是一片一片,而是一坨一坨,旋转着往下落,很快就把水泥窗台给铺满了。江寒这才想起来,今天预报里说过,是中到大雪。
    房间里的寒气,无声无息从光秃秃的四壁弥漫出来,江寒觉得手脚冰冷,他赶紧起身,找出房东留在这儿的取暖器。
    取暖器很有些年头了,两根红热管,其中一根偶尔闪一闪,火光就会熄灭。江寒用力拍了拍它,那根黑掉的管子才慢慢燃起来。
    在取暖器跟前烤了好一阵子,江寒被热气烘得有点迷糊,他看看手表,还不到九点。
    这么早上床,也睡不着吧?他稀里糊涂地想,可是不上床躺着,他还有什么事儿好干?
    正这时,手机响了,抓起一看却是高建业。
    江寒接了电话,那边,高建业的声音有些焦急,他问江寒,见到霍定恺没有。
    江寒一愣:“下班的时候,四爷和我一块儿出来的……”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高建业在那边急得要命,“打他的手机也不接,到处找也不见人影,都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江寒犹豫片刻,才道:“他和我一块儿坐公交,到我租的屋子这边来了。”
    “那后来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江寒才道:“我劝了四爷,让四爷回去了。”
    那边也沉默下来,但是江寒听得懂,那沉默里有责备的意思。
    于是他慌忙解释:“四爷走的时候才五点半!他……我看着他走没影了,我才锁上门的!”
    但终究,高建业没再说什么,他叹了口气:“我再去打几个电话。”
    他刚要挂,江寒忍不住叫道:“高叔!找到了四爷的下落,你……你告诉我一声。”
    “我会的。”
    放下手机,江寒心乱如麻,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窗外大雪茫茫,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又回到暖炉跟前,刚才那股昏昏欲睡的感觉,此刻已荡然无存。江寒开始焦急:霍定恺到底去了哪里?
    糟糕!他身上没钱!
    他没钱他怎么回去?!他是不是在路上迷了路?
    江寒腾的一下站起身,就想往外跑,但没两步他就停下来了。
    霍定恺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又不是小孩子,他身上那么多卡,哪一张不能刷?哪一张不能提现?而且他也带着手机,就算真的迷路了,打个电话给高建业,不就来接他了么!
    可笑!
    自己竟然还在为他操心,人家是谁?盛铖的总裁!他竟然担心盛铖的总裁在市内迷路,回不了家!
    恨恨骂着,江寒重新回到暖炉跟前坐下来,但他的眼睛,却忍不住盯着手机。
    其实他离家后,高建业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内容都是劝他回来,别在外面赌气。
    他说,霍定恺告诉他了,他在容霁那儿喝多了,酒后无德,做了得罪江寒的事情。
    “叫我说,这都怪容少不好!”高建业说,“以前他拉四爷去喝酒,四爷都不肯的!这次是碍于情面……四爷酒量不行,江寒,人有时候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算是上了法庭,法官也会考虑到这一点的,对不对?”
    江寒不说话,只是握着手机很轻的哽咽,最后,高建业也没能说服他。
    前两天,就连一向不爱多嘴的苏锦纶,也给他来了电话。
    他问江寒,说,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寒不肯说。
    苏锦纶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和容家那几个小子有关,对不对?从最大的到最小的,容家就没一个像样玩意儿!多少年前我就和老太爷说过,赶紧把四爷接回来,别放在容家,免得跟着那些小子学坏!老太爷狠不下心,说,就这么硬生生的接回来,四爷得哭坏了。其实接回来有什么不好?大小姐最喜欢四爷,要是当初早早接回来,放在大小姐身边,四爷如今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更不可能被人祸害!江寒,你别听容家那些小子的调唆,四爷平日里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有数。你又不姓容,别帮着那些混球来气四爷。”
    结果那天谈话不知不觉跑题,苏锦纶年纪来了,絮叨起旧事,竟像开了闸。后面就全都是容家怎么怎么不好,把霍定恺硬留在那边不肯还给霍家,恨不能给他改姓容,又说当初霍定恺的三姐结婚,容晨突然犯了肠炎,霍定恺为了义弟不习惯住院,天天陪在病床前,以至没能出席姐姐的婚礼,惹得霍家三小姐不高兴,到现在心里都有疙瘩。又说霍定恺的大姐当初想把霍定恺带回来,那时候她还没结婚,生活比较轻松,所以想自己来抚养弟弟,结果容庭容霁全都不肯,两个男孩子堵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许她进去,他们坚称霍定恺是自己家的,还阴阳怪气地说霍家的大小姐是来“偷小孩儿”的,把霍定恺的姐姐气得直哭,后来索性不上容家的门了。
    “你听听,这是有教养的人家说出的话么!四爷姓霍,不姓容!他娘的,这都是他家老爷子惯出来的!”
    这些旧事,江寒听得心里淌血,偏偏他又舍不得不听,一边听,一边还忍不住追问更多的详情。
    可这不是饮鸩止渴么?
    
    第69章 第 69 章
    
    九点四十五了。
    高建业没来电话,江寒盯着手机,他盯得眼睛都酸痛起来。
    他很想打电话过去,问问高建业,情况怎么样了。但江寒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坐卧不宁,江寒索性起身,走到窗子跟前。他满腹焦虑向外望了望,雪还是很大,地上房上树木上,全都白了,这样的雪要是落一整夜,明天就得穿着厚皮靴出门才行。
    正想着,江寒的目光忽然落在楼下的破花坛上。
    那儿似乎……坐着一个人!
    他的心神一动,不由自言自语:“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江寒索性推开窗子,从三楼的窗口往下看。楼下,就在单元楼门口,有个破旧的花坛,花坛里也没有土壤,都是煤渣和垃圾。
    就在此刻,路灯掩映下,花坛边上坐着一个人!
    那真的是个人,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是花坛边的忍冬植物……但不是的,那分明是个人坐在那儿!
    江寒盯着那人的背影使劲儿看,突然,他的脑子一个激灵!
    冲出客厅,顾不上换鞋,江寒拉开铁门就往楼下跑!他一直跑到花坛边上。
    大雪纷飞里,坐在花坛边上的那个人,正是霍定恺!
    江寒疯了似的冲着他大吼:“你干什么呀!你怎么坐在这儿?!”
    霍定恺满脸迷惘,他抬起头来,望了望江寒。
    他的头上,身上,全都是皑皑的白雪!
    那就是个雪人!
    江寒一把抓住他,把他往单元楼里拖!霍定恺也没有挣扎,他像是冻僵了,冻得神智都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任凭江寒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上三楼,推进房间里。
    关上房门,江寒忍了一路的狂怒,再忍不住了,他冲着霍定恺吼,又叫又骂,恨不得给霍定恺一个大嘴巴!
    这家伙根本没有走,原来,他就一直坐在楼下那个破花坛旁边!
    他在大雪的夜里,足足坐了四个钟头!
    江寒骂到后来,自己也哽咽了,他捂着脸,啜泣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霍定恺想说话,他似乎发不出声,只剩了牙齿磕碰声。他的脸色癯青,眼神直勾勾的,嘴唇都是灰色的,看情形十分不妙。
    江寒这才回过神,他慌忙把霍定恺身上头上的积雪拍掉,又把暖炉拿过来放在他跟前。霍定恺的大衣外套都被雪给湿透了,江寒艰难地给他剥了下来,他伸手试了试霍定恺的身上,冷得一丝温度都试不出来。
    江寒有点慌神,他赶紧去浴室,把水温调热,然后手忙脚乱给霍定恺扒掉身上的衣物。浴室没有浴缸,只有喷头。江寒把霍定恺推到喷头下,用热水浇他。这一冷一热的交替,终于把霍定恺刺激得叫了一声。
    “忍一下,先让身上暖和过来。”江寒抱着他,一面安慰,一面取下小小的喷头,给霍定恺仔细冲洗着全身。
    冲了很长一段时间,江寒才感觉到,霍定恺的体温回来了。那家伙身子直晃悠,像是要晕倒,江寒不敢再冲下去,于是关掉龙头,又去取了自己所有的干毛巾,给霍定恺擦干净。
    “我这儿没你穿的内裤,算了,就这样吧。”他扶着霍定恺,将他搀进卧室,然后快速将他塞进被窝,打开电热毯。
    江寒又把取暖器拿过来,就放在霍定恺的床头,这还嫌不够,他转身去房东那儿,借了个热水袋,灌上热水给霍定恺塞进被子里。
    忙完了这一切,江寒才听见霍定恺磕磕巴巴的声音:“小寒,我冷……”
    你他妈在大雪里坐了四个钟头,怎么可能不冷!
    江寒想破口大骂,但终于还是用力忍住。
    “再等一会儿,电热毯我已经开到最高了。”
    他抚摸着霍定恺的额头,又抓起手机,给高建业打了电话。
    高建业听说霍定恺找到了,在那一头大松了口气:“他到底跑哪儿去了!江寒,你是在哪儿找到四爷的?”
    江寒犹豫半天,终于还是说:“他就坐在我那房子的楼下。”
    “楼下?露天的地方?这个天气?!”
    江寒握着手机,虽然责任并不在他身上,可他仍旧感觉到了羞愧。
    “我给他洗了热水澡,现在塞被窝里了。也给打开了取暖器。”他挣扎着说,“等会儿要是情况不好,我就送他去医院。”
    高建业轻轻叹了口气:“好吧,这么晚了,雪又这么大,四爷就先呆你那儿。江寒,要是有什么不好,赶紧给我打电话。”
    放下手机,江寒忧心忡忡地看看霍定恺,他的脸泛着异样的潮红,一个劲儿打哆嗦。
    江寒看得见他脖子上红色的细绳,那块他送的玉佛,霍定恺一直佩戴至今。
    一阵强烈的心痛涌上来,江寒忍不住弯下腰,抚摸着他的头发,把脸贴在霍定恺的脸上。
    他喃喃道:“你这又是何苦?”
    那天晚上,霍定恺果然发了高烧,江寒吓坏了,想把他送医院,又担心在路上折腾出更严重的病,于是只好先找了退烧药给霍定恺吃下去,又反复劝说,让他喝了很多热水。
    霍定恺一直在发抖,他不停的说冷,其实热水袋加上电热毯,被子里已经热得不像话了。江寒没办法,他只得脱下衣服,钻进被窝里,让霍定恺紧紧抱着自己。
    霍定恺烧得糊涂了,他一个劲儿说胡话,一会儿说江寒把空调开得太大,刚刚下过节能的文件,办公场所的空调不该这么冷,一会儿说别墅的屋子怎么变小了,建筑师一定偷工减料缩了水,地产商居然也会遇到这种事。
    “小寒,我很冷……”他喃喃道。
    江寒抱紧他,他轻声说:“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小寒,我很想你,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班也不上……”
    “我没不上班。”江寒挣扎着道,“我一天都没缺勤。”
    “我每晚都在想,怎样才能让小寒回来?我知道我闯了祸,我总是做错事,尽知道祸害人,我不该去容霁那儿,那天我要是没去就好了。”
    高烧,烧得霍定恺两只黑眼睛晶莹闪烁,他看着江寒,又像根本没看见他,透过他去了无名的地方,他的目光失去了焦点,散乱而迷离。
    “你不在家,安嫂都不愿和我讲话,我说,安嫂我们出去玩吧?我给你买件LV的大衣,她吓得像掉了魂,还跟老苏说我发神经……我知道她害怕,可我也很怕啊!老苏骂我,叫我不要半夜三更在楼梯上不停的走,说我像在演鬼片,可我不想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就算在这楼下雪地里坐着,我也不要回去关着,关久了我想吐,会变成疯子的。老苏说,不肯在房间里就出去玩,我说,那你陪我一起去,我想去赞比亚。他又不肯,他说他这辈子都不要去非洲那种鬼地方,我说我就要去!老苏没办法,就打电话去骂容霁,容霁喝醉了,说,关我什么事!他们两个就在电话里吵,后来容霁又打电话去骂小晨,骂他是混蛋,白眼狼,骂他不肯爱我。小晨气得打电话给老高,叫他赶紧把我送我大姐那儿,让大姐来照顾我,叫我别像腌菜似的在家腌着,老高就劝我去纽约,可我一点都不想去纽约,我想去赞比亚,老苏说,老高应该将功赎罪陪我去赞比亚,老高不同意,怕感染埃博拉。老苏骂他是胆小鬼,俩人就在客厅吵,把安嫂都吓哭了……他们都是因为我才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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