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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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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人,都是这样惯着霍定恺,江寒想,连口吻都一模一样!在他们眼里,什么错都是人家的,他们的四爷不会犯一点错,就算犯错也一定是不得已,该得到原谅。江寒能听懂他们话语里那种隐含的意思:他还是个孩子,你该让着他一点。
    嗯,一个四十多岁的“孩子”,江寒怨恨地想,你们怎么不看看他是怎么欺负我的?
    唉,算了,他转念又一想,自己还不是如此?霍定恺和容晨一有冲突,自己就第一反应的去埋怨容晨,认定是他欺负了霍定恺,是他做事不当,惹怒了霍定恺。
    他和高建业、苏锦纶他们一样,都在惯着霍定恺。
    五点半,江寒听见了车辆的响声,他从窗子往外望去,只见霍定恺从“幻影”上下来,竟像个年轻人一样连蹦带跳往门口跑,他三两步跑上台阶,冲到门口:“江寒?”
    江寒慌忙打开门:“怎么这么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一把被霍定恺抱了起来!
    “你总算回来了!我太高兴了!”他抱着江寒,竟然打旋了好几圈!
    被他这样高声叫着,江寒也快活得像要飞起来了,他双臂紧紧箍着霍定恺,把脸埋在霍定恺的胸口,好半天不肯松开。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霍定恺低声道,“古人诚不我欺!”
    江寒抬头,微笑望他:“才分开多久啊?”
    “很久,很久。”霍定恺低下头,细细吻他,“谢天谢地,我的救生圈,我的止血绷带,我的沙漠甘泉……总算是回到我怀里了。”
    江寒怦然心动,那是他以前和霍定恺说过的话,没想到一句玩笑,竟然被霍定恺记得一个字不错。
    那晚,他们在床上疯狂拥吻,就好像半辈子没见那样饥渴难耐,情到至深至浓处,江寒突然哭了起来,他甚至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太高兴,还是太悲哀。
    霍定恺没有问他缘故,只是紧紧抱着他,一遍遍吻着他脸上的泪痕。他把身体紧紧贴着江寒,就像再也见不着那样难分难舍。
    然后,等江寒慢慢平静下来,霍定恺再次进入到他的身体里。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带着浓浓的余味,纯为发泄的激情早就过去了,这一次,他好像只是借这种途径来确认,确认他在江寒的身体里、心里的位置,确认他们依然是一体的。
    窗外的天空,开始出现烟火,是平安夜,无数的人们在欢庆。江寒躺在床上,在感受身体亢奋的同时,朦胧的眼角,他望见了窗外的烟花,那璀璨的花束,闪烁明灭……
    又是烟花,他想,他懂了。
    没有人能真正点燃霍定恺,他不能,安久不能,也许那个容晨……也不能。他们只是很努力的燃烧自己,慢慢的,能量殆尽。
    未来,他将被燃尽,直至最后一刻,但也许,能够在霍定恺的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无法忘却的光。
    在这极大的悲哀里,江寒终于品出了一丝欢喜,像跌下深渊的人,终于明白,自己只有一个结局,从而反倒有了一种古怪的安心。
    
    第55章 第 55 章
    
    江寒回来以后,霍定恺总是啰嗦他瘦了很多,还说之前吃冰激凌长出来的肉全都没了,害得他喜欢的“小胖子”也不见了。
    他叫苏锦纶多做些东西给江寒吃,他还和苏锦纶说,江寒在山村里吃了两个月的熬白菜。
    “……叶子都烂了一半的白菜,他连洗都没洗干净就往锅里放,等煮得烂兮兮的,糊成一团,撒点盐再捞出来放在盘子里。喏!这就是一盘菜!”
    霍定恺这样说完,苏锦纶就用一种极度鄙视的目光看着江寒,羞愧得江寒恨不得抱头鼠窜。
    “谁说我没洗干净!”他怒道,“我每一根都洗干净了的!就因为你闻不得猪油的味道,我才特意拿出调和油来给你做这个菜!本来猪油炒着挺好吃的!”
    “所以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瘦了吧?”霍定恺不为所动,指着江寒对苏锦纶说,“得让他多吃点东西,再这么下去他要营养不良了。”
    但是私下里,他却和苏锦纶说,江寒这孩子,了不得。
    “你是没看见他住的地方:土炕,棉花被子,电只供应到八点半,唯一一张椅子只有三条腿。白天教书之余,还得去地里刨红薯,晚上帮房东编竹篮贴补家用。这一切,一分钱工资都没有。”霍定恺说到这儿,苦笑起来,“换了我,一天都熬不下来。他居然在那儿呆了整整两个月。”
    苏锦纶也很惊讶:“真没想到,如今的孩子,还有这么能吃苦的。”
    “对。你别看江寒平时爱吃爱玩,他的根性却很坚韧。短期内,生活环境一落千丈,居然还能甘之如饴,一声都不抱怨。别说我,普通的城市孩子都做不到。他这样子,很像是做大事的姿态。”
    苏锦纶笑道:“听起来,四爷打算好好培养这孩子?”
    霍定恺懒懒一笑:“现在还不急,先让他玩几年,这小子把自己想得太差,如果明确给他很大的压力,他先就吓尿了。慢慢来,我想花一些时间,把他的底气培养起来再说。”
    苏锦纶点点头,又说:“四爷如今也该考虑一下继承人的事了,与其随便把公司交给外人,不如在自己身边找个靠得住的,好好花时间培养打磨。”
    霍定恺听这话,只是笑笑,没出声。
    江寒回城之后,迅速懒惰下来,每天躲在屋里吃吃睡睡,空闲起来就赶一会儿论文,期间他还抽空生了场病,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就是发烧。苏锦纶认为根源是“营养缺乏”,高建业则认为是“智慧热”,气得江寒哭笑不得——智慧热通常只出现在幼儿身上。
    其实就是身体松懈下来了,之前积攒的疲倦一起爆发,机体扛不住,于是以发烧的形式发泄出来。江寒没去医院,只在家躺了两天,晚上霍定恺回来,就陪他一块儿躺着。他把江寒滚烫的身体抱在怀里,轻言慢语给他讲公司里有趣的事情哄他入睡,结果往往适得其反,把江寒逗得越笑越精神。
    “……等他第五次往厕所跑,我就说,先不开会了,咱们等他把问题解决完了再继续。”霍定恺忍笑道,“谁知容晨和我说,如果等问题解决再开会,那我们就得把会开到夜里三点。”
    “为什么?”
    “因为药效能持续四十八个小时,在那之前,他那玩意儿得一直竖着。于是没辙,会议只好延期……就为了一根死活也不肯疲软的□□。”
    江寒笑得在被窝里翻滚。
    “后来我问郝林,我说,那药真有那么管用?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
    “什么?”
    “他长叹一口气说,管用是真管用,可是管用得太过头了,简直和身体分离开,干脆就闹起独立来了。”
    江寒忍笑道:“那么严重啊?”
    “是啊,没办法,药物只刺激那一个地方,身体其它部分是不参与的,他还和我说,其实非常不舒服,完全没必要的时候,那玩意儿也不管不顾的翘着,累也累死了。烦到极致时,他说真恨不得拿刀剁了,我说你千万别,这玩意儿剁了是接不上的。”
    江寒笑了好半天。
    “你们董事会怎么会有那么多好玩的家伙?”他说,“我还以为全都是严肃得要命的老头子呢。”
    霍定恺笑了笑:“其实糟心的事儿也不少,幸亏有这些活宝们的存在,公司才不会死气沉沉。你别看这家伙在会上出这种洋相,他在政界的疏通能耐却是无人能及的。我当然不喜欢无能之辈,可惜事无两全,这世上有能耐的人,大多都有让人受不了的怪癖,若无怪癖呢,多半脾气又很烂,又有能耐又无怪癖,性格又好,简直比稀世的大珍珠还罕见。”
    江寒斟酌好半天,还是壮着胆子问:“那么,容总是这样的珍珠么?”
    他知道自己不该提这个人,上次就是为了容晨,他挨了霍定恺的耳光,导致俩人闹意气分别了两个月。但他忍不住,他想知道,心里又带着忿忿,他想弄明白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让霍定恺这样器重他。
    果然,被他提起容晨,霍定恺的脸上,再度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色:“干嘛?你现在又对他感兴趣了?”
    “我只是随口问问……”江寒嘟囔道。
    “他么,差不多也算是这样的珍珠了。但有时候,他会把蚌壳给闭起来。”
    “什么意思?”
    “就是说,像死掉一样,闭得紧紧的。”霍定恺哼了一声,“不管你用什么钳子都撬不开。除了一榔头打碎它,再没别的办法了。”
    ……所以上次,你把人家的眼镜给打碎了。江寒想。为什么他都把蚌壳紧紧闭起来了,你还不肯停手,还要拼命去打破它?
    为什么你就不能放弃他,离开他?
    这疑问,像一口咸腥的血,涌到江寒的喉头,却又不能吐出来。
    霍定恺似乎看出江寒的念头,他用拇指摩挲着江寒的额头:“不要去生他的气,小寒,你不明白他。未来进入盛铖,你也不要因为某些事情觉得他可恨。那个人,无论他做什么事,出发点都是为了盛铖,为了我。这一点你可以确信无疑。”
    他竟然这么信任这个人,江寒万分委屈地想,那家伙,真的值得他这么信任么?
    江寒痊愈后,正赶上元旦放假,霍定恺就带着他出去玩。这次他们没去什么风景名胜,也没去娱乐场所,上车后,霍定恺只吩咐了高建业两句,高建业就三绕两绕的,把车开进市内一个破败的菜场。
    “去哪儿?”江寒好奇地问。
    “别问了,跟我走就是。”霍定恺神秘一笑,“有好吃的给你。”
    车停在巷子口,巷子太窄进不去,于是霍定恺和江寒下车徒步向里走。今天天气很差,下着密密的雪珠。
    “到底是什么值得你钻进来?”江寒嘟囔道,“我们班那帮吃货最会钻了,哪儿有好吃的苍蝇馆子我比谁都清楚,这种地方,我来都没来过!”
    “这只能说明,你们班那帮吃货还赶不上我。”霍定恺忍笑道,“进去你就知道了。”
    他们一直走到巷子尽头,江寒却突然停住了!
    只见巷子顶头,开着一家馆子,馆子的招牌叫“凌记鱼虾”,这没什么,让江寒吓一跳的是:馆子门口的泥地上,跪了七八个人!
    再定睛一瞧,跪着的那些人,个个穿着黑西服,剃了头,有的脸上还有文青,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是一帮黑道的人物!
    江寒被这古怪场景给震住,他转头望向霍定恺,期待他能给个说明。结果没想到,霍定恺也是一脸的吃惊。
    见有人走过来,为首那个抬起头,当看见他们时,那人的表情顿时变得羞愧起来。
    “……四爷。”他嗫嚅道。
    江寒心里吃惊更甚,此人竟然认识霍定恺!此时他才注意到,这人的左手包着白布,仿佛受伤了一样,他脸上的肌肉时不时抽动,很明显,是在忍受剧烈的疼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江寒小声问霍定恺。
    后者轻轻叹了口气,一拍他的肩:“别问了,咱们先进去吧。”
    俩人收了伞,进来那间“凌记鱼虾”,店子不大,陈设简单,统共只有五条桌子,恐怕人多的时候,得把桌椅摆到门外去。
    江寒正想开口问老板在不在,却见一个壮汉突然举着菜刀从里间冲出来:“……叫你们滚你们不滚!非得我拿刀砍你们?!”
    江寒吓得腿都软了,他正想转头跑,却听身边霍定恺笑起来:“老虎,客人进屋你不欢迎,还想拿刀把人赶走么?”
    那壮汉定睛一瞧,那张原本凶悍的脸,顿时喜形于色:“喲!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四爷竟然大驾光临!”
    霍定恺笑道:“所谓大驾光临,就是你举着刀来欢迎我啊?”
    那壮汉看上去比霍定恺年长,和苏锦纶差不多年龄,个头高壮如一面墙,眼眉上有一条斜长的刀疤,五官狞厉凶狠,身上的围裙沾着点点鲜血,他手上的刀看来是杀鱼用的,还挂着几片亮闪闪的鱼鳞。
    壮汉也笑起来,他放下刀:“四爷今天来得不巧,喏,门口那班畜生死活不肯走,我正要把他们赶出去——喲,您还带来个小朋友?”
    他盯着江寒看了两秒,眼神里,有了种说不出的复杂深意。
    
    第56章 第 56 章
    
    霍定恺却笑着对江寒道:“这是店主,叫凌虎,他做的鱼是天下第一美味。”
    凌虎哈哈一笑:“四爷这话,只能在我这儿说说,要是被老苏听见了,得活活气死!”
    霍定恺忍笑又和江寒说:“他和苏锦纶是兄弟,但是俩人谁也不肯承认对方厨艺比自己强。”
    他说完,又拉着江寒在一张桌前坐下来,这让江寒颇为意外,爱干净爱到有洁癖的霍定恺,竟然能在这种脏得可怖的馆子坐下来,可见他和店主的关系,必然不同寻常!
    转眼,凌虎从里面端出来两碗粥:“天太冷了,先喝口热粥吧!”
    江寒道了谢,他端起粥来喝了一口,不禁心内大赞!
    竟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只见那粥,看上去就是白米洒了点点葱花,没什么特别,恐怕是熬粥的汤别具一格,既不是人工鸡精那种令人作呕的鲜,也不是随便用点碎鱼烂虾弄出来的,细细再回味那唇齿间的鲜美,竟让人顿觉世间珍馐都没了滋味……
    他一边喝粥,一边听凌虎又问:“怎么三少没来呢?我都有大半年没见他了。”
    江寒不由瞥了霍定恺一眼。
    霍定恺笑笑道:“他啊,公务在身,忙得很,哪有空来这里?”
    凌虎哈哈一笑:“对,赚钱是正经!”
    虽然他在笑,但江寒听得出那笑声有不满,那不满不是对着霍定恺,很明显是对着“大半年不来”、自顾着赚钱的容晨。
    “对了,门口那一排,是怎么回事?”霍定恺又问,“强子怎么跪在那儿?”
    凌虎哼了一声:“他发羊角风呢。我叫他找没人的犄角旮旯死去呗,他不去,非死乞白赖跪我这儿,妈的!欠抽!”
    他骂骂咧咧转进里间,江寒小声问:“你不劝劝?”
    霍定恺摇摇头:“人家内部的事,我不能多嘴。”
    “内部?”
    霍定恺笑了笑,低声道:“凌虎是统管黑道的,他有个很了不起的能耐:能够以一己之力,维持各大犯罪家族的利益平衡,所以他才有资格站在黑道的最顶端。此人操纵着本地最大最难对付的街头团伙。那就是一个危险之极的炸药桶。这家伙,是连警方见了都得绕道走的那种人。”
    江寒震惊得心砰砰跳!
    一个黑道魁首,竟然在这种拐弯抹角的巷子里开菜馆!
    “是你的兄弟?”江寒又问。
    霍定恺笑道:“确切地说,是苏锦纶的兄弟,凌虎喊我一声四爷,也是看在苏锦纶和我爹的面子上——他和苏锦纶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江寒吃了一大惊!
    “苏锦纶坐过牢?!”
    “四十年前的事儿了,重度杀人犯。”霍定恺忍笑道,“我就不告诉你他具体犯的什么案了,以免你再也吃不下他做的菜。”
    江寒差点没噎死!
    “你现在说的我已经吃不下了!“他压低声音咆哮,“我本来觉得他慈眉善目的!这下你叫我还怎么回去见他啊!”
    “就这么见呗。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早就变了。”霍定恺笑道,“我家老头子有恩于他,也有恩于凌虎,自小我就知道这些,所以怕也怕不起来。”
    这家伙……
    江寒心里滋味复杂,霍定恺和警察总长是熟人,又与凌虎这种黑道头子有来往,黑白两道他全都占了,要是有谁真得罪了他,恐怕没有可逃的地方。
    正这时,高建业停好车从外头进来,他走到里间,冲着忙碌的凌虎道:“老虎,够了吧?强子他们还那儿跪着呢,你就不去搭理一下?”
    凌虎的暴喝从厨房传出来:“我搭理个屁!他自己要跪的!我还嫌他们碍事呢!”
    高建业摇摇头:“我刚才问了,他们从早上六点跪到现在,强子还受着伤,那样子怪可怜的。你要不出声,他们跪到半夜也不会走的。”
    江寒不禁骇然,那群人竟然跪了六七个钟头了!今天一直下着雪珠,就这种天气,他们跪在冰冷泥地里这么久……
    正想着,却见凌虎怒冲冲从里面出来,拎着杀鱼刀一直到了门口。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一个个乌鸦似的堵在我的店门口!你们这样子,我还他妈做屁的生意呀!这都一点了!平时挤得满屋子人,今天倒好!门可罗雀!”
    他这么一骂,那为首的男人慌了神,赶紧连声道歉:“虎爷您教训得对,是我们错了!我这就叫他们去给您拉生意!”
    他手下几个小弟起身就往巷外跑,没过多久,竟连拉带拽的弄进来七八个人!
    江寒一瞧,差点没乐出声!
    被强拉来的“客人”,有一对畏畏缩缩的大学生情侣,有抱着幼儿的年轻妈妈,有一脸莫名惊诧的民工,还有拎着菜篮,惴惴不安的老大爷。那老大爷喃喃道:“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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