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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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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医生刚才打电话来问你。他就怕你情况不好。”江寒停了停,“定恺,你不想吃东西没关系的。我不逼你吃。你把门打开成么?至少透透气。”
    还是没有任何声息。
    江寒怅然看了看楼底下,安嫂累了一天,又不敢离开,正歪在沙发里打瞌睡,苏锦纶在给高建业打电话,大概正在和他说霍定恺的情况。高建业如今还留在容庭那儿,帮忙处理后续的事情,容老爷子不在了,后事繁琐,再加上容庭也不是擅长这方面的人,所以处理起来相当麻烦。
    “人活着,事儿就不少,死了,麻烦事儿更多。”江寒轻声自语,“定恺,要是他们还活着,那该多好,我真想容主任啊……”
    在他说了这番话后,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了。
    江寒吃惊地站起身来,霍定恺站在门里,怔怔看着他。
    江寒的心,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揪了一下!
    他颤声问:“定恺,你的头发……”
    霍定恺茫然看着他:“什么?”
    一夜之间,他鬓边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已白了一片。
    江寒劝霍定恺休个长假,但霍定恺不肯,他一天都没耽搁,继续去上班。
    大家谁也不敢劝,他们都看见他鬓边刺目的白发,一个个只能暗自唏嘘。
    江寒也不好过多的啰嗦,只能尽力在霍定恺身边帮忙。但就算不住在玫瑰园,江寒也发觉情况不太对了。
    近来,他常常看见霍定恺独自坐着,用手指按着额头。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头疼,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江寒看得出,那是很剧烈的头痛,霍定恺的手指在很轻的颤抖,嗓音也非常压抑。
    江寒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打电话给苏锦纶,询问霍定恺这两天的情况。苏锦纶说,他正要打电话给江寒。
    “四爷昨晚,一夜没睡。”苏锦纶说,“凌晨三点了,还在楼梯上走来走去。”
    江寒叹了口气,他又开始扮僵尸了。
    “……而且前天也没睡。我到前面院子瞧了的,灯一直开到早上四点。那不就是一晚上都没合眼么?”
    江寒一听,有点惊慌了:“这么说来,不是两天两夜都没睡了?”
    “嗯。我今早劝了他,要他和容家二少说,可他就是不肯……”
    江寒说,他来劝一劝。
    那天下午,在江寒反复的劝说下,霍定恺终于答应跟容庭打电话。
    他把自己又出现严重失眠的情况跟容庭说了,容庭很着急,立即去找了自己在神经科的熟人。那晚上,他就送来了药效较强的安眠药。
    “先吃这个试试看。”他把药交给了霍定恺,“一定要按照上面的剂量,不要擅自加大。”
    安眠药只管用了两天。第三天,吃同样剂量也没有效果,霍定恺只好加大剂量。
    他的脾气变坏了,因为太疲倦,一晚上最多睡两个钟头的人,心情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他为剂量的事跟江寒吵,跟苏锦纶吵,因为他们都很担心,随意加大剂量会出事。
    江寒让他索性请个长假,好好休息,他死活不肯。
    “请假干什么?!坐在屋里发呆么!”他冲着江寒高声发火,“本来就睡不着,你还不让我做事情!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
    他这样子,江寒更不敢离开玫瑰园了,他也不管霍定恺同意与否,干脆在隔壁的客房住了下来,他说,等到霍定恺彻底没事了他再回去。
    结果有天半夜两点,他被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沉闷响声给惊醒,江寒慌忙从床上跳起来,他听得见,声响是从隔壁主卧传来的!
    他冲过去砰砰敲门,高声呼喊霍定恺,但里面的声音不停,霍定恺也不肯给他开门。
    听见他的喊叫,苏锦纶也披着衣服冲上楼来,他跟江寒说,别敲了,咱们合力把门砸开。
    在用力撞击了四五下之后,门锁被撞断,江寒冲进屋里。
    霍定恺倒在地板上,他的额头,睡衣上,还有雪白的墙壁上,全都是血。
    他已经晕过去了。
    
    第177章 第 177 章
    
    霍定恺被送进医院。原来他苦于无法入睡,焦躁加上头疼,才忍不住用头部撞墙。医生处理了伤口,又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守在病床前,看着昏睡的霍定恺,江寒忍不住落泪。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瘦得脸色青黄,两颊陷得很深,额头上的纱布隐隐透着殷红的血迹,连皱纹都深如刀刻。
    他有太多的痛苦,又不知道如何去消化,更糟糕的是,他的自尊太强,甚至不允许别人来帮他。
    可是这一次不行,江寒握着他的手,在心底暗想,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插手。
    晚间,霍定恺从医院回到家里,江寒告诉他,他已经替他请了假。
    “你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假都请下来了。”江寒的语气十分坚决,“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上班了,我也暂时不去了,就在家里看着你——如果你愿意外出度假那就更好。”
    他说这些的时候,霍定恺只是发呆,也不搭理他。
    于是江寒搬回了玫瑰园,每天和苏锦纶一起照顾霍定恺的饮食起居,因为霍定恺的食欲也差到不行,睡不好的人,不会有多想吃东西,江寒做的杂粮粥,用牛奶蒸的燕麦,他都只能喝一两口。
    后来江寒想了个法子,他做了些枣糕、核桃糕、杏仁山楂糕之类的小点心,样子小巧,比婴儿拳头还小,他把这些端给霍定恺,说,没事吃着玩儿。这些东西好消化,分量又不多,这样哪怕正餐吃得很少,加起来也算少食多餐。
    虽然不愿意吃饭,江寒亲手做的这种小点心,霍定恺竟然很喜欢,江寒又挑出他偏爱的口味,将小点心做得更精致,用配料提升它的口感。这样一来,霍定恺的胃口就慢慢被打开了。
    江寒做这种小糕点的时候,安嫂在一旁看得赞叹不已,她跟苏锦纶说,江寒这能耐,以后可以出去做个糕点师傅了。
    在家里,江寒尽量不让霍定恺去处理公事,他说,有什么就交给郝林他们,至少他们都是睡眠充足的人,“不会因为失眠引起思维障碍”。
    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霍定恺也没法反驳,只好不悦的放下电话。
    闲下来的时间,他们就沿着湖畔慢跑,跑累了,俩人坐在湖畔的长椅上,看湖里的水鸟。
    “没想到我这么早就退休了……”霍定恺喃喃道。
    “你没退休,只是休假。”江寒纠正他,“定恺,你的盛铖很乖的,它会一直在那儿等着你。”
    但是睡眠障碍,仍旧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容庭又找人给霍定恺调了药,起效也不太大。
    因为那晚撞墙的事,江寒再不敢放霍定恺一个人睡,他索性搬回到主卧来。他和霍定恺说,他就陪在他身边,有个什么还可以照应。
    霍定恺没有反对。
    他们常常很早就躺下,把灯关上,窗帘拉上,手机锁在屉子里。医生说,要创造好的睡眠环境。
    黑夜里,江寒听得见霍定恺不停的翻身,有时候他实在睡不着,就会起来坐着。江寒也不去关注他,不去问他“怎么还是睡不着”,他只睡他的,有时候霍定恺的动静会把他惊醒,然后江寒翻过身来,在昏沉沉中抓住霍定恺的手。
    然后,烦躁不安的霍定恺就能平静下来,在半睡半醒中迷糊一会儿。
    有时候,霍定恺也会抱住江寒,只是抱着,贴着他的身体,感受倦意一点点往上漫。江寒悠长的呼吸能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人就多少好受一些。
    江寒懂得那种难受,当初他到司徒那边,就是这种焦灼的状态。司徒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不声不响的陪着。
    所以他如今也只是不声不响陪着霍定恺,他知道,就这样陪着,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然而大多数时间,睡不着的问题依然严重困扰着霍定恺。
    那天晚上,在他辗转反侧很多遍后,江寒终于坐起身来。
    “咱们出去吧。”
    霍定恺愕然望着他:“去哪儿?”
    “开车出去兜风。”江寒抓过外套来,扔给霍定恺,自己也拿过衣服穿上,“反正我也睡不着,别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出去玩。”
    霍定恺看看手表,皱眉道:“已经十二点了。”
    “反正你也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江寒飞快地说,“反正咱们也不用上班,就出去溜达一圈。”
    霍定恺翻身背对着他:“我不去,神经病啊,大半夜开车溜达。”
    江寒笑起来:“就当一回神经病又怕什么?出去喘口气吧,这屋子闷死了。”
    他这么说,霍定恺就只好爬起来,穿上厚衣服。
    江寒开着他那辆宝马,他本来让霍定恺坐后座,但霍定恺想了想,上了副驾驶座。
    十二月的深夜,寒风凛冽,街上行人稀少,他们就开着车,一圈一圈在城里绕。
    “都说了像神经病。”霍定恺嗤之以鼻,“哪有大半夜闲着没事开车溜达的?”
    “咦?法律规定不许大半夜开车溜达么?”江寒笑道,“定恺,有时候做点打破常规的事,对自己有好处。”
    霍定恺翻了个白眼:“你不嫌累就行。我才不想半夜因为疲劳驾驶,车翻进花坛里。”
    “哎,还记不记得,你想把这辆车给喻斐?”江寒突然问。
    霍定恺哼了一声:“是啊,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你生气了?”
    江寒把车转了个弯,他淡淡地说:“你要真把这辆车给他,我就放把火,把它烧掉。”
    霍定恺吃惊地望着他!
    江寒扭过脸来,认真说:“我可不是在夸张哦,我真这么打算的。”
    霍定恺转过头去,闷闷望着前方道路:“奇怪,你当初怎么没把玫瑰园给烧掉?”
    江寒笑起来。
    就这样开了三个小时,起初,霍定恺还能和江寒闲聊,到后来他开始打哈欠,声音也低下去了。见他困了,江寒索性也不说话,只沿着中心大道往回家的路慢慢开。夜深人静,萌黄色的街灯寂寥地伫立在两旁,闪烁的光芒好似一双双睡不醒的朦胧眼睛,黑色的高楼林立,如童话里,一座座阴森黑暗的城堡。
    凌晨三点,天空开始飘起蒙蒙细雨。因为是主干道,景观灯全部打开了,一条街,着了火般辉煌着,在密密的牛毛雨里璀璨夺目。
    但是没有人。
    这个点,人们全都睡去了,只有江寒开着车,带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失眠病人行驶在这条街上。四周围,是那么静,静谧得毫无声息,就如同这条街被彻底废弃了,白日的生机如顿悟般,毫不留恋地拔腿走掉,放眼望去,只遗下流光溢彩,无限的灯。
    难以形容的凄清寂寞,仿佛这城市正是以这凄清寂寞为养料,默默供应着这条只剩下灯光的街……
    江寒的车速很慢,灯光把细密的雨丝映照得如同银针。他无意间撇过头来,才发觉,霍定恺睡着了。
    他看了一会儿熟睡的霍定恺,继续把车往家开,同时把车内的暖气调高。
    二十分钟后,他将车停在了别墅区附近。
    他们就这样坐在车里,无声无息沉浸在寒冬黎明前,最黑暗的细雨街头。
    取过大衣来,江寒将它仔细盖在了霍定恺的身上。
    霍定恺睡得很沉,眉心微微皱着,像是睡梦里仍旧在忍受痛苦。车里没开灯,唯一的光亮是旁边的路灯。江寒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心里同时涌出深海般的宁静,和鲜花绽放般的喜悦。
    他很想去吻霍定恺,又怕惊醒了他,所以最终,也只是手在他身上的大衣上按了按,帮他把大衣盖得更严一些。
    黎明微光泛起时,霍定恺睁开了眼睛。
    他用了好一会儿,才弄清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他坐在江寒的那辆宝马里,身上盖着江寒的驼绒大衣。
    江寒望着他,轻声道:“醒了?”
    他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几点了?”
    “五点半。”江寒说,“你睡了四个钟头。”
    “是么?”霍定恺吃了一惊,“我睡着了?”
    “看来是的。”江寒笑起来,他发动了车,“回去吧,接下来轮到我睡觉了。”
    “可我还有点儿……困。”霍定恺往座位里缩了缩,重新闭上眼睛。
    “很好,回去陪着我继续睡。”江寒愉快地说,“就让咱们睡个昏天黑地。”
    果然如江寒所言,那天清晨他们到了家,两个人都困得要命,江寒连里面的羊绒衫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艳阳高照,霍定恺才醒过来,窗帘没拉严实,有细细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热烘烘的。
    他不知道已经几点了,四周围静谧无声,他也懒得起身去找手表。霍定恺只是躺在那儿,望着江寒。
    他还在沉睡,昨夜他开车整晚没睡,到家时,困得睁不开眼睛。
    霍定恺小心翼翼靠过去,一点点吻着江寒的脸,蜻蜓点水那样轻,雨丝那样密。他有很久没有像这样主动亲近江寒了,他现在才发觉,原来之前那些隔开他们的东西,那些又硬又冷的冰,已经不知不觉的消融了,就像照在脸上的那束细细的阳光,霍定恺心里暖融融的。
    有奇怪的感觉自霍定恺心里升起,长久以来,那始终堵塞在他胸口的那种焦灼的痛楚,竟慢慢褪去,他不再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游艇,而是,像靠在了码头上的船只,有了牵系。
    他抓住了一些什么,原先他以为他什么都抓不住,永远两手空空。
    但是现在,有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握在了他的手中,他终于安下心来。
    尽管霍定恺的动作很轻,还是惊动了江寒,他没有醒,只是翻过身来,习惯性的把身体缩进霍定恺的怀里,还把脸蹭来蹭去的,像一只依偎在他怀里的小猫。霍定恺笑起来,不由搂住他。
    被子里非常温暖,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觉得安心无比,于是再度闭上眼睛。
    那是容霁的葬礼之后,这么久以来,霍定恺第一次睡了超过四个小时。
    从那天起,霍定恺的睡眠有了明显进展,他不再只是浅浅的困盹,而是能长时间的睡熟了。偶尔夜间,他还是会醒来,但是喝点热牛奶,再躺一会儿,他就又能睡着。
    这比因为睡不着而拿头撞墙,实在好太多了。
    
    第178章 第 178 章
    
    容家老爷子在去世之前好几年,就立了遗嘱。
    等到葬礼方面的事宜操办得差不多了,容庭就请律师把遗嘱拿出来,房产股票有价债券贵金属乃至古董收藏,老爷子十分细心,每一项都做了规划,都挑选了合适的人选。三个儿子各有所得,逝者则由他们的妻儿继承遗产,连霍定恺也有单独的一份,毕竟他是老爷子的养子,给霍定恺的那一份并不比容庭的所得少。
    令江寒吃惊的是,连他,都有一份。
    而且容老爷子给他的这份“遗产”,甚至把容家所有人都给震惊了。
    那天当江寒从霍定恺那儿得知,他明天也得去容家,到时律师会过来公布遗嘱,就愕然道:“为什么我也得去?”
    “我养父也给了你一份财产,指明了要你本人到场的。”霍定恺淡淡地说,“虽然是专门给你的,但他要求我和容庭也要在场听遗嘱。明天咱俩还有容庭,都得去。”
    江寒暗想,给他的那一份可能是纪念物品,古董或者字画什么的,估计很值钱——但他对此并不热心。
    他不想要钱,如果可以,他想要逝者都活过来。
    周日一早,他开车到了容家,霍定恺和容庭都已经到了,容庭很热情地领他进来。江寒却非常不安,他说,怎么连他都会有一份呢?
    “我爸把定恺当做自己的儿子,你自然也是家里的一员。”容庭说,“走吧,去我爸的书房,律师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那是江寒第一次进入老爷子的书房,霍定恺已经到了,他在和律师谈着什么,见他进来,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人都到齐了,律师开始宣布这份遗嘱,遗嘱中说,容老爷子把靖园路127号的房子,给江寒。
    听见律师的宣布,霍定恺和容庭两个人的脸色,诡异得活像抽象画,俩人面面相觑,同时又有种 “被这老头子给耍了!”的抓狂神色。
    听见这遗嘱,江寒莫名其妙看看霍定恺:“靖园路127号?那是哪儿?”
    “这儿。”霍定恺说。
    “啊?!”
    “你现在,就在靖园路127号。”容庭叹道,“江寒,我爸把这房子给了你。”
    江寒一下子跳起来!
    “这怎么可能!”他叫道,“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要这房子?!”
    律师却示意他先坐下来:“江先生,我还没念完。”
    江寒只得一头雾水坐下来。
    原来,房子确实是给江寒,但,前提是,身为霍定恺的法定伴侣,他不得与霍定恺离婚,一旦俩人离婚,他就将失去这栋房子的所有权,并且,房子将交给慈善机构,那样一来,谁也得不到这房子了。
    容庭听完,苦笑着对江寒说:“拜托,你们俩千万别离婚啊!否则我连自己的家都没了。”
    这还没完呢,遗嘱里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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