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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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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庭说:“大哥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容霁笑道:“今天这种时候不喝,还等到什么时候去?”
    江寒却因为大红袍那几个字,勾起了回忆,他想起司徒明徵最喜欢这种茶,不由就有了几分伤感。
    但又怕他们瞧出来,于是赶紧笑道:“等会儿,容主任记得打包一些甜点给何益带回去,他就喜欢吃你家厨子做的东西。”
    容霁却说:“说起何益,我倒是想起一个人,老二,你上回带来的那个医生,姓魏的,现在怎么样?”
    “哦,你说大魏啊。”容庭笑了笑,“他已经不在我们医院了。”
    江寒一愣。
    “辞职去了深圳。他自己说,是被他爸妈和亲戚们给折磨得快想死了,只能逃出去。”容庭笑了笑,“那孩子倒霉,据说是三代单传,从上到下的长辈亲戚都盯着他,逼着他结婚。”
    江寒不由苦笑:“难怪呢,这压力也太大了!”
    “是啊。”容庭叹了口气,“所以这不是,逃走了么。其实我也能理解他父母的心情,就这么一根独苗,哪能不成天盯着?”
    霍定恺在一边却淡淡地说:“三代单传又怎么样?什么不得了的血脉,断了就断了呗,值得这么神经兮兮的么。”
    容庭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再说这种疯话,我可要抽你了!”
    霍定恺哼了一声,没说话。
    容霁却悠悠叹道:“走得好。不然,早晚也只是他爸妈眼里传宗接代的工具,捎带上他媳妇——嫁给这种人,准保是个悲剧。”
    容庭更生气,他瞪着他哥哥:“今天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个的,说话吉利一点好不好!”
    容霁却笑起来:“吉利能当饭吃啊?”
    容庭一摔手里的湿毛巾:“妈的,我就烦你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要是不喜欢这种日子,那你也逃走啊!干嘛留下来受这几十年的罪?!”
    容霁仍旧懒洋洋道:“你叫我逃走我就逃走啊?”
    “说到底你就没那胆子!”
    “你有胆子,胆子大得连个婚也不敢结。”
    “可我至少不像你!我了然无憾!”
    “真的了然无憾?上次偷偷跟那谁去查DNA检验结果又是怎么回事?”
    “那你呢?结婚前夜跑去警局认骨灰,到底是什么心情啊?……”
    眼看着俩人吵起来,而且居然互揭陈年伤疤,江寒有点慌神了,他想劝,又不知怎么劝,只拿眼看霍定恺,但是那家伙就好像听不见,仍旧一小勺一小勺的挖着提拉米苏,他把蛋糕挖得细碎,却又不吃。
    于是江寒只好硬着头皮,笑道:“两位,声音太大的话,老爷子会听见的,他那屋的窗子开着呢。”
    这样,两个人才算不吵了,容庭却仍旧一脸黑青,气哼哼的模样。
    容霁叹了口气:“老二,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就指望着一大家子人在一块儿,最好子子孙孙绵延不尽——我就奇怪了,如果想要那样的人生,为什么你自己不往这方面努力?”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指望这种人生了。”容庭平着一张脸,冷冷道,“就像小晨当年说的,咱们的基因不好,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霍定恺忽然打断他:“他当年可没这么说,你别篡改他的话。”
    容庭一时愣住。
    霍定恺仍旧低着头,一勺一勺的挖着蛋糕,他慢条斯理道:“小晨的原话是,咱们这种基因,人多了互害,人少了孤单,怎么都是不快活。”
    江寒捧着茶杯,他盯着那上面的花纹,茶杯是一种冷翠的颜色,是好瓷,光滑如玉,有淡淡的流云花纹浮在上面,颇具禅意——然而透着冷,那种对世间热闹看透了的孤冷寂灭。
    他不由想起当年容晨那张总是冷冰冰的脸,现在江寒才恍然发现,那冷淡的底下,藏着的是无尽的悲哀。
    提起容晨,容庭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他把茶杯放在桌上,抬头看了看他们,忽然说:“目前这样,就是极限。”
    大家都抬头看他。
    “就像今天这样,人不能再少了。”容庭说着,停了一下,“可以增加,但不能再减少了!”
    江寒忽然伤感得无法形容。
    容庭看了他一眼,又说:“江寒,明年,我希望你能多带个人来。”
    江寒愕然!
    容庭又飞快地说:“带个小孩子来。不管是谁的,不是定恺的也可以!明年,你多带个人来!”
    江寒一时哭笑不得!
    霍定恺慢悠悠道:“二哥,这种事情有下达硬性指标的么?”
    容庭恶狠狠盯着他:“少废话!不然你来完成!”
    容霁在一旁也点头:“就算变成硬性指标也不是坏事。咱们轮着来,每年多带一个人。”
    容庭困惑地看着他:“你打算带谁?”
    容霁喝茶,他从茶杯上方眨眨眼睛:“何益。”
    容庭差点把茶杯砸过去。
    “干嘛歧视他?何益有什么不好?”
    “我说的是家人!听懂了么!你跟何益上过床啊?!”
    “我没和他上过,但是也许我家老三可以呀!”
    “难道容铮是个弯的?!”
    “也许是弯的呢?咱家祖孙三代没出过一个弯的,这就不大正常,不合逻辑呀!我觉得何益挺好的,万一容铮弯了,我就给他们拉郎配……”
    “行行好吧!容铮是咱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你这个渣爹就放过你儿子成不成!”
    “别说得好像同志就没出路,你看定恺,活得不是挺好的?再找个人代孕……”
    霍定恺突然打断他们:“我带不来人。”
    “……”
    “孩子什么的,你们就指望江寒吧,别指望我。”然后,他站起身,“回去了。”
    回去的车上,一路两个人都无话。
    江寒还在想着容庭的那些话,其实他也很困惑,到底是要敷衍一片的虚假的热闹,还是作鸟兽散的真实的孤单?他觉得今天这寿宴太凄凉,上次的寿宴倒是异常隆重,可最后结果又如何呢?
    霍定恺也始终不说话,他只是呆呆看着车窗外面,那样子,像是也沉入了无尽的回忆里。
    车一直开回到玫瑰园,因为江寒的那辆雷克萨斯还停在那儿,他得去取车。
    然而车刚停下来,还没打开车门,他就听见一片吵吵嚷嚷,江寒呆了呆,他似乎从嘈杂声里听见了喻斐的声音。
    再打开车门,果然那声音变得更清楚:“……都他妈是骗子!他根本没去公司!四爷今天没去盛铖!为什么我不能去找他?!”
    紧接着,是苏锦纶不紧不慢的声音:“四爷是去贺寿,那种地方,你跟去不合适。”
    “我跟去怎么就不合适了?!什么了不得的寿宴?四爷非得瞒着我偷偷去?!”
    江寒看见,霍定恺皱了皱眉。
    这时,喻斐也从屋里跑出来,他跑到车跟前,一眼看见了江寒。
    “你为什么在车里?!”他也不管霍定恺在旁边,顿时气势汹汹地冲着江寒嚷,“这是四爷的车,你怎么会在车上的?!”
    江寒冷冷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车上?我是四爷的助理。”
    “可是今天你们不是去上班!”喻斐气得脸绯红,他盯着霍定恺,又指着江寒,“为什么他可以跟去,我就不行?!”
    霍定恺有点不耐烦,他挥了挥手:“进屋去好么?别在外头这么吵闹。”
    江寒却突然有些忍不住了,他故意冲着喻斐笑了笑:“因为人家请了我,没有请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没防备喻斐一耳光扇过来,正打在江寒脸上!
    江寒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等他回过神,那边霍定恺扑上来,狠狠给了喻斐两个耳光!
    男孩子一时被他打懵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撑着地砖,抬着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霍定恺!
    霍定恺也不理他,他伸手把江寒扶稳,又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喻斐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他跳起来就往别墅外面跑,一眨眼就跑没了影!
    江寒愕然望着他远去,又看看霍定恺:“你不去追啊?”
    霍定恺的神色有些复杂,他轻声说:“你希望我去追啊?”
    江寒一时语塞。
    后来,江寒从苏锦纶那儿听说,那天霍定恺确实没有去追喻斐,他也没让苏锦纶他们去找他。
    “是那小子自己回来的。”苏锦纶哼了一声,满脸不屑道,“早上六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我看见了,上楼跟四爷说了,四爷下来给他开的门,放他进去了。就这。”
    江寒听了之后,心绪复杂,也不知该做何种评论。
    但是从那之后他就发觉,霍定恺和喻斐的关系似乎出现了裂痕,有时候他开车送霍定恺回去,就能听见喻斐在屋子里大吵大闹,还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
    江寒不禁摇头,这才不到半年功夫呢。
    就算重蹈他和安久的覆辙,可这也太快了。
    而且他也发觉,霍定恺也不再让他接送喻斐,他似乎不想再让江寒和这小子接触了。
    只是偶尔有几次,江寒去玫瑰园遇上喻斐,那小子就站在院门口,冷冷盯着他。
    喻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
    
    第170章 第 170 章
    
    寿宴之后不到一个月,喻斐出走了第二次。
    起因,是他砸碎了霍定恺书房里的东西,霍定恺怒不可遏,打了他。于是喻斐“又”跑了——这些都是霍定恺告诉江寒的,因为江寒问他,这两天怎么没在别墅看见喻斐。
    “那他人呢?”江寒又问。
    “我怎么知道。”霍定恺翻白眼,“我是负责随时观察他的动向的么?”
    江寒哭笑不得:“都已经两三天没回家了,定恺,你不担心啊?”
    霍定恺哼了一声:“你担心啊?担心你就去找找呗!”
    “万一在外头出了什么事……”
    霍定恺突然笑了笑:“奇怪,你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善心?发作在别人身上也罢了,为什么要发作在喻斐身上?”
    江寒沉默了一下,才说:“大概,我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昔日的影子。”
    他这么说,霍定恺的神色微微起了变化,最终,他才冷冷道:“放心好了,喻斐和你不同。他没你那么脆弱。”
    关于喻斐出走的原因,霍定恺没说实话,因为那孩子砸碎的并非是一般的物件。
    “砸的是这个。”安嫂偷偷摸摸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给江寒看。
    江寒弯下腰,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时心潮翻滚如巨澜。
    那是他做的那个陶艺企鹅,送给霍定恺作为一周年结婚的纪念品。
    安嫂背着人似的,又偷偷摸摸往四周瞧了瞧,才小声说:“喻斐是故意砸碎的,因为四爷总是独自在书房里,对着这个东西看,一坐就坐上大半夜。”
    她这么一说,江寒更加感慨。
    当时俩人站在玫瑰园的花圃旁,江寒本来是送霍定恺回来,正打算上车的时候,就被安嫂鬼鬼祟祟给叫住了。
    他没想到,安嫂给他看的竟是这个。
    “还有一件事,我也一直想和江先生你说。”安嫂的神色有点犹豫,但又有点忍不住的样子。
    江寒有点好笑,他问:“安嫂,你想说什么呀?”
    “江先生,其实,四爷跟那个喻斐,没什么。”
    江寒一愣!
    “他们没有睡在一起。”安嫂脸上神神秘秘的,像是在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压低了声音,“喻斐一直睡在卧室,四爷睡在客房,俩人从来就没睡过一个房间。”
    江寒这份吃惊,简直是始料不及!
    “这怎么可能呢!”他压低声音叫起来,“都快半年了!”
    “是啊,半年了,一直这样的。”安嫂故意慢吞吞道,“别墅的清洁都是我在负责,难道他们俩有没有什么,我会弄错么?”
    江寒的脑子,瞬间被各种奇怪的思维给冲击着!
    看他这样,安嫂不由笑起来:“江先生,这些,我告诉你,是叫你别死心。四爷心里根本没有那个喻斐,你不要误会他。”
    江寒张了张嘴,他又错乱又难过,不知该怎么回应这话,只好挤出一个微笑。
    那包碎瓷片,江寒从安嫂那儿拿了回来,晚上,他打开台灯,将碎片倒在桌上,呆呆看着它们。
    他轻轻叹了口气,霍定恺,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现在,江寒有点儿明白喻斐的愤怒是从哪里来了,他看得出来,喻斐爱着霍定恺,江寒看得懂男孩子的那种眼神,虽然每次他看见喻斐的那种热切的神色,就忍不住难过。
    此刻知道了这些,他就更难过。难怪喻斐连半年都坚持不下来,这种“同居”生活,就算霍定恺给再多的钱,也是无济于事。
    从安嫂那儿听到了真相,江寒起初很想去骂霍定恺一顿,他觉得霍定恺这么做太无聊了,简直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但他又不敢骂,他怕霍定恺转头去骂安嫂,霍定恺一向反感家里佣人往外传话。安嫂这么做,是犯了他的大忌。
    于是江寒只得装作不知道,偶尔打听一下喻斐有没有回家。
    一个礼拜了,喻斐也没有回来,江寒暗想,那小子是不是终于绝望,干脆自己走人了?
    那天他出门购物,从商场下来,到了地下车库,刚刚上那辆雷克萨斯,就感觉不大对。他慌忙下车来查看,结果却发现,后胎上,扎着一根长长的改锥!
    江寒又惊又怒,刚想起身去找商场保安,这时,两条细长的影子像豹猫一样快速欺近!
    有冰凉的金属压在江寒的脖子上,一个陌生的男声低低道:“别动。”
    江寒不敢动了,那是一柄匕首!
    “想要钱是么?”他低声道,“我钱包里有……”
    那男人笑了笑:“我们不要钱,要更多的东西——跟我们走!”
    两个男人压着江寒,上了旁边的一辆大众。他抽空看了一下那两人的脸,都很陌生,而且都很年轻,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俩人顶着一头杀马特的发型,一个手臂有青色花纹,另一个鼻子上打着鼻环,俩人都穿着挂了一堆金属亮片的皮衣服。
    ……通体上下写着“不良少年”四个字。
    “你们想干什么?”江寒问,语气里没有惊慌。
    “老实呆着。”其中一个用匕首抵着他的腰,“手机也最好拿远一点!如果有一点不对,我就立即捅进去!”
    三个人开着车,从商场地下车库出来,又往外开了一段时间,江寒突然认出了方位,那是往城西工业园去的道路。
    约莫开了一个钟头,车停在了一片低矮的廉租屋前,他们把江寒拽下车,推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但是很空,里面正等着一个人,光线很黑,等到江寒看清楚那人的脸,他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是喻斐。
    见江寒被捆绑着推进屋来,喻斐从椅子里站起身,他走到江寒跟前,笑了笑:“我以为会有多难呢,原来,不费吹灰之力。”
    “喻斐,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寒皱眉道,“你把我绑到这种地方来,想必不是打算找四爷要赎金吧?”
    喻斐猖狂地笑起来:“四爷凭什么要替你付赎金呢?你是他的什么人啊?!不过是个区区的助理!你有没有弄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江寒没害怕,却也笑起来:“只可惜,他真的替我付过赎金。七千万美金,不准连号,24小时付现——他做到了。你见过拿军用卡车、端着机关枪运钱的么?”
    喻斐的脸变得狰狞,他一把揪住江寒的衣领子!
    “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以为耍手段挑拨离间,把四爷拉到你那边,就算胜利了?那我告诉你,今天你可要惨了!”
    江寒有些厌倦,他打心底里厌烦和这么年轻无知的孩子对话。
    “想干嘛?杀了我么?”他叹了口气,“喻斐,如果你杀了我,四爷就会杀了你。”
    喻斐一愣,旋即他大笑起来:“别吹牛了!你有那么重要?!四爷会为了你而杀我?你做梦吧!”
    “四爷会杀了你。”江寒淡淡地说,既不恼怒,也不胆怯,他的语气平静而简洁,像在说一个亘古不变的宇宙真理。
    喻斐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下去了,他冷冷道:“其实我也不打算杀你,我呢,只想给你这张脸划上十七八刀,让你变成一个丑八怪!让四爷一看见你的脸就想吐!”
    江寒更加苦笑:“那你还真不如杀了我。”
    喻斐眼睛一亮:“怎么?你怕了?你宁可被我杀掉,也要保住你这张脸么?”
    “我不怕。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喻斐,那么一来,你就不仅会被杀掉,四爷还会让你饱受折磨,死得很惨,惨不忍睹。”
    喻斐气得浑身发抖,他刷的一下掏出一柄刀,刀尖戳着江寒的脸颊:“马上,你就说不成风凉话了!”
    江寒不由苦笑:“你怎么还不懂呢?喻斐,这不是风凉话,这甚至和我怎样毫无关系。你有没有真正了解过霍定恺这个人?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恶劣,手段有多无情么?你知道那些触怒了他的人,最后都得到了什么样的下场?”
    喻斐握着尖刀的手在发抖,他的鼻翼张得大大的,他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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