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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蛮妻:墨香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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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躲,轻而易举就闪开了,肖白寅却倒霉地一头砸进了床榻里,好在被衾是软的,可是枕头却是硬的,“咕咚”一声,肖白寅捂着脑袋就扣在了床上。
富贵之家,新婚燕尔,就连睡枕都是用上好的玉石打造的,冬暖夏凉,却是坚硬无比。
人的头和石头比起来,石头是硬多了。
姜墨冰“啧啧”两声,绕着他的身体,从里面取出了那个玉枕,扒下枕套一看,裂纹了!
“练了铁头功了吧,连玉石枕头都被你给砸碎了!”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 想看书来
洞房花烛夜(5)
肖白寅此刻也不顾及形象了,整个人狗刨一般,撅着屁股扣在床上,捂着脑袋嗷嗷直叫疼,半晌,他猛地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姜墨冰,如果他能用眼神杀死一个人,那她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漆黑如墨的长发遮住了他半张脸,直直地垂在他的身侧,仿佛晕开了一片黑色的瀑布,薄唇紧紧地抿着,深如寒潭的眼眸含着凛凛的怒气,烛光中显得灼灼闪亮,原本就阴柔俊美的容颜,在跳跃的烛火中越发美得不可思议。
肖白寅半敞着衣襟,胸口处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外,窗幔微微遮挡,半露的阴影中,显得格外的*和性感;姜墨冰赤着脚,抱着双臂站在床旁边的地上,眉目精致如画,却是一片凉薄。
“夫纲?”她勾着唇,挑衅地看着他,“肖大公子这话从何而来啊?”
肖白寅怒气一触即发,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该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嫁给了我,就是我肖家的人了,你个死女人到底有没有为*子的觉悟……”
新婚之夜竟然就打了他,若是传了出去,往后他还要不要在京城这片地方混下去。
“妻子?觉悟?”姜墨冰冷笑了一声,眯着凤眸,嘲讽地看着他,“肖大公子原本不是不情愿这桩婚事么,如今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
“该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肖白寅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努力克制着冲上去掐死她的冲动,双手攥拳,骨节“咔吧咔吧”直响。
他是不同意这门亲事,一个商贾人家,却偏偏要迎娶一个官家的小姐,门不当户不对的硬是凑到一起,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况且他早就听说对方不仅家世煊赫,而且女方的身份颇高,据说还是什么轩王爷的义女!
——这等千金大小姐,保不齐是那种高傲的不得了,既刁蛮又任性的女子。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来,恐怕往后的日子不是举案齐眉,而是相敬如冰。
当初为了拒婚,他一度留恋风月场地,为的就是让对方断了念想,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将她娶进了门,更没想到,自己娶进来的不仅仅是个刁蛮的千金,还是个粗暴野蛮女土匪!
“如果你对这桩婚事这么不情愿,当初为何要上花轿,可没人逼着你嫁进肖家的大门?”当初谁也没死拉着她,嫁都嫁进来了,居然还不安分!
“是没有人逼我嫁进来,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姜墨冰无谓地耸了耸肩,但脸上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处变不惊的性子让她随遇而安,既然女子总是要嫁的,嫁谁还不是一样嫁。
“你知道就好,”硬挤出这几个字,肖白寅坐在床上,盯着姜墨冰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过来!”
没反应。
“我说过来!”他气急败坏地大吼。
还是没反应。
“我说你这个死女人……”肖白寅瞪着眼睛,话没说完自己就先没词了。他这是做什么?她这般冷冰冰的态度,他应该高兴才对。
一定是因为她处处排斥,处处挑衅,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才会升起诸多征服的欲望,一定是。
想到这里,肖白寅又瞪了她一眼,径自走下床,鞋都没穿,就朝着门外走去。
“喂?”蓦地,她出声叫住了他。
绵软茹润的嗓音,让他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顿住脚步,他回头,看她。
精致美丽的容颜,淡淡的染着一抹红霞,在欲明欲灭的烛火中看的不真切,姜墨冰的嘴角边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然后,朱唇轻启——
怎么?舍不得他走了?
肖白寅的话还没等问出口,就被她的后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把你的擦脸布拿走,放在屋子里,脏死了!”
不冷不热的语调,肖白寅只觉得怒火攻心,顿时七窍生烟,暴走了。
“好……你好样的,”他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嘎子嘎子响,“姜墨冰,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连衣襟都没有拉,鞋也没穿,他就这么横冲直撞地踹开门,走了出去。
老管家肖福惊愕地看着冲出来的少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他*着身体,右眼一片青紫,前胸还有一个红紫色的印子。
“少爷胸前的……是不是脚印啊……”瓷娃娃一般的银玉疑惑不解。
“这个……” 。 想看书来
问安(1)
天刚擦亮,姜墨冰就醒了。
她向来没有早起的习惯,御医世家出身,最懂得养生之道,况且,名门淑女是不应该在辰时以前起床的。
可是如今不同了,她已经嫁为人妇,应该要做个“贤妻良母”。
掀开半掩的喜幛,姜墨冰揉了揉眼睛,穿鞋下地,走到外屋叫醒了搂着枕头睡得正香的招银。
“小姐,才什么时辰啊!”
招银半张开惺忪的睡眼,瞅了瞅屋外,天还蒙蒙亮,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今日恐怕要下雨,“才卯时而已,小姐怎么不再睡会儿了!”
“起来吧,起来吧,赶紧给你家小姐我梳妆打扮!”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烛泪流淌,在桌面上度了一层油蜡,那些精致的小碟散排着,里面盛着未动的花生和红枣,姜墨冰随便从里面跳出了两枚又肥又厚的枣子,放到嘴里,权当垫底。
拿起象牙梳,招银一下一下地为她梳理长发,莹白的梳子起伏在墨般黑亮的绸缎中,宛若深海中的珍珠,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美。
“小姐你也太积极了,天擦大亮就起了,待会要干啥去?”
从锦盒中拿起那只琉璃蝴蝶金纹丝步摇,姜墨冰斜插进云髻,左右端详了一阵,才满意地点头。
“待会得去大厅拜见长辈,到时候你可给我警醒着点!”
“哦,对了,今日合该是新夫人问安。”招银心里恍然,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这些事情本该她记着,谁知道太贪睡了,居然将临行前夫人的交代全部忘光光。
初晨,天还蒙蒙亮,空中开始淅淅沥沥的飘起小雨。
姜墨冰穿着一件浅碧色滚金细白鱼纹荷花裹衣,湖绿色的高腰长裙,旁边跟着打着青竹骨伞的招银,在肖家侍婢的带领下,袅袅婷婷的来到了前厅。
阴天下雨,大厅里光线不足。
门口亮着两盏气死风灯,红色桐油纸下装饰着绿荷叶边,灯肚饰鲜红色的“鸿禧”两个大字,凉风一吹,微微摇曳。
姜墨冰跪在软席上,脸上带着恭敬而疏淡的笑,接过招银递过来的茶盏,奉到了肖家二老的面前。
“爹喝茶!”
“娘喝茶!”
规矩还是要照办的,尽管姜墨冰笑得脸都要抽了。
肖家二老原是商贾出身,老年多福,最是圆融厚道,左右端详着姜墨冰的脸蛋身姿,是一看一个满意,越看就是越满意了。
“小叔真是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绵柔温润的嗓音,恍若江南六月的烟雨,一声“三叔”唤得人骨头都酥了。
姜墨冰抬起头,入目的是一个眉目妖冶的女子,大红的团花绣衣,大红的褥衫,绯色的桃花妆,云髻高绾,看上去十分的喜气惹眼。
喝,穿得比她还红火!
“这是大少爷肖棋双的偏房,红药红姨娘!”耳畔传来招银低低的耳语。
进府之前,她可是将肖家上上下下的亲戚关系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姜墨冰眉睫微挑,余光扫过那个妖艳的女子,敢情她真姓红啊,难怪穿得跟过年似的!
“大哥大嫂喝茶!”
红药是偏房,而她却是正室,按理说叫声姨娘已经足够了,但是她给肖棋双面子,“爱屋及乌”,也尊称了她一声“大嫂”。
红药听在耳里,面子上极为受用,但是姿态却显得更高了,从发间拿出一支纯金打造的凤钗,递到了姜墨冰的手上。
好俗气的见面礼!
姜墨冰微不可知地挑了挑眉,有些嫌恶地看了看手中俗不可耐的金钗,招银见状,没等她往回推,就急忙接了过去。
“招银替我家小姐谢过红姨娘!”后三个字特地加重了音。
小姐客气,奴婢是应该守本分的,该是什么称呼就是什么称呼,笑容款款的招银面上谦卑,话里却是没有半分的不客气。
红药有些讪讪,冷“哼”了一声,收回手,别过了头去。
再往后,是个十分简约端庄的女子,看眉眼,应该是十分和善的人。
姜墨冰向来不好相处,却唯独喜欢温柔女子,柔柔顺顺的,没有太多心思,能也比旁人多亲近一些。
“二哥二嫂请喝茶!”
姜墨冰疏淡的笑容里,多了一分亲和。
问安(2)
穆柔旁边坐着自己的夫婿,肖家二少爷肖清宇,她与他温情脉脉地交换了下眼神,然后冲着面前的姜墨冰柔柔一笑,恍若新月,带着很温暖的感觉。
“以后就叫弟妹冰冰可好?”
冰冰?
姜墨冰微微皱眉。
她素来不喜欢这些柔柔弱弱的称呼,娇滴滴的,显得十分没有底气,但既然是美人开口,总没有拒绝的道理,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穆柔轻轻拉着她的手,眼角含笑,让侍婢染秋拿出早已预备好的锦盒。
“冰冰,二嫂也没有太好的东西,这枚碧玉簪是我的陪嫁之物,就当做是见面礼,冰冰不要嫌弃。”
“谢二嫂!”
通体碧绿的簪子,触手的是如霜般的寒凉,姜墨冰拿在手里一看,居然是老坑玻璃种,色泽浓翠鲜艳夺目,质地细腻,十分赏心悦目。
“呦,这刚进门,就收了这么多礼,娘子可真是发了财了!”
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冰凌般清冷,透着丝丝的嘲弄。
姜墨冰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那人是谁,在平时她早就一句话顶回去了,不过如今满屋子的人,她又是新妇,所以根本不用她开口,自然有人教训他。
“老三,你这是说什么话?”
肖棋双剑眉一皱,指责地看着他。
“就是,怎么说话呢,你这个孩子,越大越没规矩了!”
肖家二老也是怒目而视。
“不是……你们是不知道她……”
肖白寅恶狠狠地指着姜墨冰,原本捂住的眼眶的手陡然拿开,露出了一片又青又紫的地方。
本来最注重仪表的他,此刻却是满身褶皱,昨晚没地方可去,只能睡在书房,又冷又硬的床,也没有换洗的衣服,那些该死的下人听了一句“滚”,就真的滚得没了影,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想他素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可在遇到她之后,几十年努力营造的形象全毁了。一想到这些,肖白寅就想冲上去掐她。
“小叔,你的眼睛是怎么了?”
红药吃惊地看着肖白寅肿得发紫的眼眶,“明明昨天拜堂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
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都引到了肖白寅的脸上,但是随之而来的效果是,姜墨冰一下子撇得干干净净,肖白寅却是要遭殃了,只见肖老太爷“啪”的一拍桌子,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
“银玉,昨个儿晚上,你家三少爷在哪儿过夜的?”
肖白寅身后,走出了个女娃娃般好看的男孩,肤如美瓷,长相十分精致。
“回老爷,三少爷他……他……”支支吾吾半天,银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一跺脚,道,“反正没在新房!”
他的后半句话,一下子就证实了众人心中的猜想,肖老爷又是“啪”的一声,拍得檀香木的案几直震,案几上的茶碗一晃,摔到地上,碎了。
“你个逆子,新婚之夜不老老实实在新房,竟然敢跑出去鬼混……”
“我没有!”肖白寅瞪大了眼睛。
“没有?那好,你说你昨晚上为什么不在新房?还弄得这副德行?”
“我……”
肖白寅只吐出了一个字,就一下子哽住了。
他就算是有十张嘴,也不能说自己昨晚上是因为被新娘子踹下喜床,然后又被她撵出房门,才没有留宿的。这要是让人知道,这张脸算是不用要了。
“老爷,三少爷他其实是……”
银玉刚想开口提他辩解,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我其实是……其实我昨晚太累了,不想拖累别人……就睡到了书房,书房太黑,我脚下不稳就……让娘子一人独守空房,真是对不住了……”
最后的几个字,他是硬从嘴里挤出来的。
姜墨冰看着他,则是回了一个极其优雅的笑容。
肖白寅呼吸一滞,心里十分想杀人。
“行了行了,这么糊涂的事情,还好意思往外说!”肖老爷不耐烦的挥手,没了往下听的兴趣。
肖白寅自讨了个没趣,只能暗地里咬牙。
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忍,他忍!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1)
姜墨冰挑着眉,眯了眯凤眸,毫不掩饰眼底浓浓的笑意,走到他身边,火上浇油。
“那相公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床太舒服,睡过头了……”
轰——
所有的理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全盘崩溃,肖白寅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冒到了脑顶,七窍生烟了。
“你这个死……”
他想掐死她,他真的很想掐死她——可没等“死女人”三个字说出口,他就看见肖老爷刚坐下的身子又要站起来,肖白寅死憋着,硬是将满腔的火气压了下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为晚,让她嚣张吧,他忍,他使劲忍!
“怎么不说了,舌头被猫叼啦……”
她凑到他身前,朱唇微启,轻轻地说出了一句的话,温热的呼吸吐到他的耳根,宛若羽毛扫过,肖白寅只感觉浑身一震,苏苏麻麻的。
他使劲吸了口气,转过头,却是冷哼着笑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别得意,来日方长,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凤眸微闪,姜墨冰笑着扬起下颚,递去了一个挑衅的神色,“走着瞧就走着瞧!”
怕他不成!
此刻他们两个的距离极近,她仰脸,他垂首,她凤眸微眯,他眼含碎芒,两个人同样凌厉的目光在空中陡然交汇,激起了“刺刺拉拉”的电流。
“你等着!”
“我等着!”
两句狠话同时出口,然后两个人同样地转身,背对着对方,扬起头,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
就在他们怄气的时候,肖家老太太忽然站起身,宣布了一件足以令大家都大吃一惊的事情,她要将账房的钥匙交给姜墨冰。
“娘,有没有搞错?”肖白寅抱着双臂,撇着嘴,嘲讽地“哼”了一声。
让她管钱?
会看账本么!
红药别别扭扭地站在一旁,也开了口,“就是啊,娘,弟妹就算是再能干,毕竟才进肖家大门,就这么轻易的把钥匙给她,也太……”
她进门可比她早多了,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呀!
“冰冰是正房,让她管账房不应该么?”
肖老爷“咳”了两声,抬眼严厉地扫了一下红药。
“这个……”红药脸色讪讪,心有不甘地撅着嘴,小声地嘟囔,“就算是正房才能当家,那总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二夫人还没有轮到呢,就直接跳到了三房……”
“冰冰管账,我没有意见的!”
穆柔本就随和,对谁当家都没有异议,只是见红药点到了自己的身上,才出来弱弱地说了一句,然后转眼看着姜墨冰,鼓励得一笑。
红药没词了,一旁的肖清宇不由得打趣道:“大嫂就不要介意了,娘她偏心得紧,就是喜欢三弟媳,柔柔都不敢争!”言下之意,却是为红药找了个台阶。
姜墨冰抬起头,不由得多看了这个肖家的二少爷一眼。
刀刻斧凿的五官,棱角坚毅,全然不似老大书卷气十足的儒雅,也不似肖白寅过于邪魅的阴柔,倒是个十分阳刚的男人,极为高挑卓拔的身材,站在娇小柔弱的穆柔旁边,十分的相配。
肖老夫人显然没有要征求其他人建议的意思,而姜墨冰也没有推辞,于是嫁进来一天的新妇便名正言顺地成了肖家的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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