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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庭院落梅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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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可惜什么。”
  “俩情投意合的人不能成天见面,不是很可惜?”
  北荣摇摇头,笑着说“回屋睡吧。”
  旁人不晓得的事情,徐贤依心里都看得一清二楚,徐之谦有他的自尊,不可能为了她一人而放弃这几年来苦苦拼下来的业绩,他就像一个贪欲兽一样,得到的越多想要就的越多,根本无法停歇。
  某日徐贤依喝醉了酒,在正堂里大呼小叫的,小单害怕,就跑去找了阿华,等着他们俩回来的时候,徐贤依还在那里闹腾,家里的瓷瓶早已经被摔了个稀巴烂,浑身拙劣的酒气味儿:“徐之谦你这个混蛋!混蛋!”
  几乎是大吼出来的,两人没见着徐贤依疯狂的样子,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小单指着徐贤依,问她:“阿华,这是师傅吗?”
  阿华摸摸他的脑袋,不做声。
  喝了酒,伤还未好,连夜便生了重伤风,阿华与小单二人照料她体温也未曾低下来,小单急了,红着眼:“都怪我,平时只顾着贪玩,不好好学医术。”
  阿华说:“不怪你,这是她的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没办法。”
  隔了夜,温才低了下去。
  翌日清晨,徐贤依如同往常般冷着脸色去了药室,平淡的生活照旧,只是有些变了味道,小单比往常认真了许多,北荣回京的日子也近了。
  “这些都是我开的药方。”徐贤依将单子递给她,阿华没接过去,摇摇头道:“我晓得自己的情况,光是吃这些,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还不如不喝呢。”
  徐贤依蹙眉握着她的手说:“那日气息奄奄的你我都把你救回来了,怎地可以就这么轻易放弃呢,按这方子去抓药,虽有几种名贵的,但王爷府总归药种繁多,会寻到的。”徐贤依的手紧了紧:“人能活着不容易,别将生死看得太轻,好好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
  阿华垂着头,支支吾吾地:“。。。唔,晓得了。”
  那日便随北荣提早回去了,因着皇宫里生了急变,皇帝终是要熬不过了,这些天人人皆是忧心忡忡的过日子,这天下换主,策立新体年号,政治朝纲变动,样样都得按着步子来。
  亦如平常,北荣端着药给她:“在我面前喝了。”
  阿华瞧了眼黑乎乎的汤汁没撒娇也没嘀咕,直接闭着眼仰头一饮而尽:“好苦!”
  “不苦能好?”他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
  他起身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
  转头瞧着床上面色忧郁的阿华,于是他又给折了回去,坐在床头给她拢拢头发:“去趟宫里,一会儿就回来。”
  阿华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眼睛唯唯地瞧着他道:“那你早些回来,我等你。”
  今晚上阿华心里就有股不好的念头,直到瞧见院子外那些奴婢小厮的吵闹声,她的心才彻底沉了下去。

☆、chapter6  记忆

  一介丫鬟怎么可能进得了宫,又没个通行牌,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着步,急躁躁地就是没法子安静下来,于是阿华决定。
  坐下来喝茶静观其变。
  外面的吵闹声消了些,她捣鼓捣鼓的心脏也渐渐平稳了些,猛地灌了大口茶水进了喉咙,阿华忽然觉得鼻子间两股温热的东西流下去,手一擦,才惊了些,流鼻血了?
  徐贤依告诉过她,脑子败坏的期初,鼻子会流血,再然后。。。。。阿华没敢听下去。
  阿华示意自己要镇定,毕竟这往后遭罪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个夜里,她做了个很长久的梦,是在梵音国的那短暂的日子,看起来遥远却显得很近。阿华想:原来她自个就是孟庭华呀,想起前些日子还吃自己的醋来着,现在想想,也怪纳闷的。
  醒过来的时候还未天明,阴沉沉的天际看起来又要下雨似的,她挑开门走出去,由于自个的记忆终于找回来了,功夫自然也会找回来了,轻功飞了上屋顶,依旧望着皇宫那处火光一片的天际。
  阿华想,自个这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了就怕北荣又开始说教自己,还是别去了,那老皇帝多半快了,眼下策新帝一事,也不知谁会当立,阿华倒是不希望北荣当皇帝的,当皇帝还得劳心劳力的,那多费劲啊,还不如做个农夫天天下地干活来得自在。
  只可惜这些均是她一人所想。
  阿华依旧没止住自己的脚步,轻功侧身望天上轻轻一跳,人如自然行走,只过了半会儿,她便轻然翻过高耸的城墙,瞧了眼皇帝的住处。。。。。那里御林军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守卫森严地,就连只苍蝇想飞进去也是不可能的呀,阿华寻了处隐蔽的地儿藏了起来,眼下就只想找着北荣那人了。
  结果半天没找着肚子倒是饿了起来,在那里发声抗议,阿华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寻思着御厨房在哪呢。
  她人在周围找了一圈,终于被她闻见了肉的气味,揭了红波瓦片才见里面根本无人看守,这就放心了些,一溜身地便钻了进去。
  彼时蹭了点酱肉和水果才好受些,摸摸满足的肚子,吭哧吭哧地在厨间里踱着步子,她不着急找到北荣,那混小子阴险得紧,别人不在他手里吃亏已经是万福了,阿华掰开指头算了算,自己这是第几次栽在他手里了呢,两只手还数不过来,脑袋也晕乎乎的,恰逢此时有人进来了,她赶紧地翻身上去了横梁,掩了身子。
  瞧见清了来人,阿华才挑挑眉:来得倒真是时候,这下也不用费力去寻了。
  安平确实饿了,一整晚上都没得食过膳食,皇帝驾崩,按定律是禁止进食的,娘亲心疼她,让她过来填填肚子。
  哪料到进的第一口肉,就被忽然跳下来的阿华吓了一跳,阿华捂住她的嘴:“安姑娘,我是孟庭华。”
  安平见着孟庭华她人的时候,微微露着惊奇之色:“当真是你。”
  安平露着笑,却冰似的冷:“如今连你也来了皇宫,真是大胆。。。。北荣爷没事,同众臣聚在方宝殿内呢。”她斜睨着阿华,仔细端倪着:“我从未料到自己会输,哪样我不比你好?北荣却偏偏看上了你。。。。哼,倒真是讽刺!”
  阿华手拖着下巴,认真地问她:“请问方宝殿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
  临走时阿华扔给了她一只鸡腿,摆摆手说:“二姑娘还没食膳吧,这是最后一只腿儿了,我给好不容易剩下的,本想给景荣吃的,看你这么饿。。。。。我走了啊。”
  于是她按这原路上了屋顶。
  安平这才想起来北荣对自己说得一番话:她虽如你嘴里说得平庸,但她在我心底,却很耀眼。
  嘴里所说的“她”自然是阿华。
  安平就算有千百个不愿,但见着北荣眼里那隐隐一丝笑意之时,仅存的那一点希望也早已消失殆尽。
  安平想:哦,原来他爱的是她呀。哦,原来自己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啊。
  原来一厢情愿的那个人,居然还是自己。
  但她还是想试试,试试若没了那个孟庭华,北荣会不会只看着自己了,就算是被当成替代品,那也是不错的。
  方宝殿无人出声打破沉寂,北荣坐在最西边的角落里,手里把弄着一枚黑棋,半合着眼沉寐。
  他测算的一点也没错,按这先皇遗诏,将要继承北沙大统四海七州的,确实是二王爷无疑,但可惜了。。。。。北荣嘴角敛着笑。
  那叔子北廉,恐怕再也沉不了住气要发动宫变了。
  果真不出所料,北廉大开宫门,带着十几支御林军统尉齐齐包住了宫廷上下,朝廷官员一律关押个其殿内,无论谩骂如何难听诅咒怎样恶毒,也未曾有人搭理他们。
  各个皇室的王爷公主们亦被关押在湿冷冷的牢房里,半声也发不出,说起来那将要继承先皇衣钵的二王爷,被直接闯进来的北廉砍了头,血光四溅,就近的几个皇子被溅了一脸。然而这其中唯一逃过牢刑的,只有七王爷北荣。
  北荣依旧坐在桌案旁弄着黑子,瞧着对面脸色阴沉的北廉,嘴角漫起一丝冷笑:“如今您已是皇帝了,怎地还如此愁眉苦脸的。”
  “这一切。。。。。果真如你所说。”
  “瞎猜的。”
  “没人会猜的如此准确,除了你。”
  北荣嘴角缓了下来,依旧淡淡道:“皇上您这可是说笑了。”
  北廉真想着再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手打断,只见北荣冷着脸色站起身来:“容臣去接一个人。”
  北廉起初没怎么在意,直到那七爷从一根大柱子后面揪出了位女子,七爷的脸色也是相当愠怒的,北廉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至少在人前,未曾如此。
  阿华躲在柱子后面都能被他逮着个现形,只能惊讶景荣那眼力是有多好了,本想撩开胆子与他说翻道理的,直到触上他那双冷到人发抖的眼神,乖乖闭了嘴。
  北荣瞧着她没出声,只是侧头对着北廉说了声:“守了一夜是累了,臣先行回府。”
  北廉轻笑了声,望着尴尬不安的那名女子一眼,摆摆手道:“回吧。”
  阿华不是傻子,自然晓得北荣生得是哪门子气,这一路上车里寂静无声的她着实压抑得紧,手指头搅动着衣角就快被她戳出个洞来了。
  偷偷瞄了他一眼,见北荣脸色依旧冷淡地瞧着帘子外面,她耸下脑袋,看来这北荣生得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屁股往他那处又挪了挪几分,正欲开口说话呢,马车却突地停了下去,阿华一个不及时差点给翻了下去,亏得北荣眼疾手快,将她抱得死死地。
  阿华抬眼看着他,依旧是淡淡的眼眸,没半点杂尘。
  北荣:“你呆在里面。”
  “好。”阿华不晓得外面此刻是什么情况,但既然人家七爷发话了自己也只有遵照他的意思了,毕竟刚不久前,他又被自己气着了,她可不想再火上浇点花油了。
  “北荣哥哥。”
  原来是安平啊,阿华蹙着眉,立马贴到帘子那里尖耳细听。安平大体都只是说了些贴心的话,北荣淡淡回应,可近在马车里的阿华却是急得挠板了。
  “北荣哥,家父现在邀你一人去府邸商议要事呢。。。。。若是您没什么事儿,就和我一到过去吧。”
  阿华没听见北荣的声儿,却听得安平笑嘻嘻的声音:“那可真是太好了,走吧。”
  阿华心里仿佛是酸坛似的那么委屈。
  北荣叮嘱车夫:“将夫人好生送回王府。”
  阿华这心才暖了些,夫人夫人,听着还真挺顺耳的。
  午间的太阳很大,刺得人眼恍恍惚惚地,阿华躺在躺椅上嘴里叼着根干草,双臂撑着后脑闭着眼舒服地勾着唇角。。。。。。自从记起过去的事情后,阿华就愈发没有那娇弱的样子了。。。
  “阿华。”
  阿华当即立断地睁开眼睛起身瞧着他,脑子又恍惚了阵子,喃喃:“。。。。。问月?”
  始终不敢相信那起初的小个子仓央问月,如今居然会长的如此伟岸俊杰,月白色广袖锦袍绣着金色复杂纹路,浅色的眼睛永远是刷亮刷亮的样子,微微露着笑,也不同以往那般玩闹了。
  阿华笑了笑:“这四年不见了,倒是长俊了不少,还挺有财的,穿得如此正式已经是个翩翩公子了啊。。。。”
  一旁的近身侍女低声叱责:“简直大胆,月公子的名讳岂容你这人能随意叫唤的嘛!”
  阿华冥冥之中早就猜到这仓央问月的身份不简单了,公子?。。。。倒是适合他。她微微笑了一笑:“我且听你慢慢讲了。”
  问月禀退了那些侍从,才开了口。
  原来这仓央问月,是则是西域国王在外面的龙子,最小的儿子,排行老六,在三年前终于得了消息,寻着他带回了皇宫,且最是聪明伶俐,老皇帝很喜欢他,本来有意让他做皇帝,只道他本人不怎么喜欢皇位,老皇帝那心思也就暂且放了放,让他出来散散心,去往北沙谈事。
  阿华蹙眉,认真拖着腮帮问他“真是个皇子?。。。。。早晓得如此就应该亲手把你交出去,也好落个酬金来解解闷!”
  “。。。。。。。。”

☆、chapter7  记得

  “如今阿华你就呆在这儿?”问月敛眼咧着嘴笑道:“还不如随我去西域呢,那里土地虽贫瘠了些,可葡萄酒烤羊肉样样都是美味得很,还很自在,若想出去,便让你出去!”
  阿华摇摇头:“你倒是孝心得很啊,还惦记着我这个再生父母?不过你。。。。问月你怎么晓得我在这儿?”
  “就是七王爷告诉我的。”
  “七爷?”
  “嗯。”
  阿华想了一下,这都一上午了景荣都未曾回来,难不成路途中是出了什么岔子?她忽然站起来,倒是吓了他一吓,问月说:“你怎么了?”
  “唔,没怎么。”阿华又重新入了座,可双腿还在不停抖着,样子满是急切:“。。。没怎么,就是景荣他。。。他怎么还不回来?”
  “担心了?”问月看不出什么表情。
  阿华笑着摇摇头,忽然联想到自个现在是不是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炸毛了的样子?她猛灌了一口凉茶进喉,语出郁闷:“好烦啊。”
  问月说:“七王爷他。。。待你好么?”
  她忽而笑着说:“不好的话我早就逃走了,哪料到他待我极好,好到来生都想遇见他当他的妻子 。”
  问月倒是笑了下:“你能如此高兴我也就放心了,徐才我倒是还在担心那七爷虐待你呢!”
  阿华哼哼两声:“我虐待他还差不多呢。。。”声音戛然而止,眼珠子直勾勾地瞪着问月。。。。。。身后的人。
  她:“额。。。。开玩笑的。”
  北荣脸上无冷无笑:“玩笑?”
  问月识趣地退了场子:“。。。阿华,我先回驿站了,想起来还有些要事处理。”
  阿华瞪了他一眼,这厮,不就是不想碰着硬石嘛,忘恩负义。
  问月怪无辜地走了。
  北荣慢慢向她踱步而来,看似云淡风轻的脸上却微弄着凉意,阿华虽晓得他断不会因为这等玩笑话而气自己,但眼下还是有些顾忌,寸步难行,脚就像生根了似的驻在地面上,哑哑出声:“你怎地现在才回来?”
  北荣这才轻轻抱着她,没吭声。
  阿华这才肯定了些,他没生自己的气,只是遇上些不好的事情罢了,手给慢慢抚上他背脊:“阿荣?”
  回应的是懒懒地声音:“嗯。”
  阿华说:“我扶你回屋歇息。”
  “好。”
  给他褪去了刺金流云玉带,玄青锦袍,卸了刻着碧玉的黑簪子,柔软多滑的墨发倾泻而下,给他梳顺了些,不安分的手指头在他眉眼角那里磨蹭,阿华在他面前温温笑着:“倒是很像个美人呢。”
  北荣笑了,多半已猜到她的心思,阿华不想让他每日忧心忡忡地,他将她拉在怀里:“阿华,我抱着你睡。”
  “那你饿不,我寻人带些凉粥来?”
  北荣摇头,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哪儿都别去,就待在我这儿。”说罢,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他自个也钻进了被子去,双臂揽着她,顺势在阿华额间吻了吻,道:“你也睡。”
  她便乖乖睡了。
  时至夕阳落下,阿华才合着衣服起身,蹲在床旁望着他熟睡的样子,看来真的是累了,一只指尖描着他的剑眉,鼻梁,嘴唇。。。。她眼里一阵水雾,吸吸酸溜溜的鼻子,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孟庭华,你得好好护着他,护他不伤一分一毫。
  他毫无征兆地撩开眼睛,眼里淡淡地喜淡淡寂寥,阿华手微顿,弯起一嘴笑意:“醒啦?”
  “嗯。”北荣瞧着她蹲坐在床旁,蹙了会眉:“也不怕寒着脚?”说罢,长臂将她拉了上来,被子给她裹得紧紧地,随后就问:“饿吗?”
  阿华摇摇头:“不饿。。。。阿荣。”
  “说。”
  “如果我没了,你。。。。”
  北荣用力堵住她的嘴,双臂紧紧拽着她的腰身,仿佛要将她来来回回揉进骨子里,过了片刻他眼里散寒,警告她:“若是再胡说,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阿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近近地埋在怀里:“阿荣,我记起来了。”
  北荣说,那日孟庭华身受两毒早已经无力回天,亏得徐贤依妙手回春将她硬生生地拖了回来,这一朝一夕便也过去了,阿华醒来的时候睁得老大的眼睛瞧着他,糯糯地问:“你是谁?”
  北荣想着,这忘记也好记得也罢,只要是她还活在世上,总归是极好的,至少这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能让孟庭华留在世上。
  先皇遗体出殡后,整个国家的气氛才缓和了些,渐渐热闹起来,仿若先皇的逝世就像一阵举重若轻的风一样,此后谈论起来,亦只是舍出一两滴眼泪,道出一两句可惜的话。
  而后的两个月里,太医诊出了喜脉,明明是个喜事儿,却在北荣瞧来,却是个坏消息,他看着床榻上喜滋滋刺着绣的阿华,心痛了痛。
  有一日他坐在床头:“阿华,这孩子。。。。还是不要了吧。”
  她脸色一僵,愣了许久才硬生生地吐出:“为什么?”
  “你身子不好,不适合生养。”
  阿华固执地摇摇头:“以前你想要个孩子,如今我也想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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