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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有清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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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逸群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个行将溺毙的人。
  “我不能走。你都这样了,又不肯去医院,我不放心。”林长清见夏逸群如此偏执,也变得有点火大。他直接上去拽过夏逸群的手,毅然决然将人往屋里带。
  “都他妈叫你别碰我了!”夏逸群忍无可忍,一把将林长清推到墙上,右手握拳,猝然捶在林长清的头侧。
  夏逸群就这样赤手空拳打在墙壁上,林长清的耳旁犹有拳风掠过。他吓呆了:这一拳如果稍微向内偏上个几毫米,毫无疑问就会揍在自己的脸上。
  他们在玄关的灯光下默然地对视良久,林长清侧眼看向脸旁,紧张地问:“你的手……疼不疼?”
  苦苦思念了这么久的人,现在近在咫尺。夏逸群可以看清林长清睫毛的每一次颤动,可以听清他的每一声呼吸,可以嗅出常年萦绕于他颈间的每一缕清新,亦可以感知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滴汗液的去向。
  夏逸群只觉口干舌燥,五感皆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胞都想发泄,每一个毛孔都在失控地叫嚣:还在等什么,快抱住他,去亲吻他的嘴唇,啃啮他的耳朵,吮吸他的脖颈,舔舐他的肌肤,每一寸都不要放过!
  快要了他!快上了他!
  夏逸群何尝不想这么做?在得知林长清就是闻秋的那一天,他就想这么干了。药力的作用如同一把尖刀,将夏逸群埋藏于身体最深处的欲|念生生挖了出来,迷惑他的心智,勾起他的渴望,教唆他从心所欲。
  为心魔所驱使,夏逸群的手离林长清越来越近。
  最终,却在距林长清的双肩仅有数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为所欲为。
  他还没有机会向林长清表明自己的心意,在林长清心中,他还是个玩弄感情的混账。如果他现在不控制自己,只会让林长清的误会越来越深;如果他现在对林长清做任何出格之事,那就真的会让他们的关系万劫不复。
  浑身像筛糠一般颤抖着,夏逸群狠命地咬了咬牙,竭力用平和的语气对林长清说:“等药效过了,我就……没事了。你回去,快回去,听话……”
  夏逸群的语气是冷静而且温柔的,甚至比平时还要温柔数倍,但是他的体温却骗不了人。林长清觉得,身前的夏逸群已经烫得像个大火炉,连他的喘息都是炽热的。
  夏逸群不由自主地靠得更近了些,令林长清更尴尬的事发生了:重生之后,他还从未与夏逸群如此靠近,近到小腹直接就能贴上夏逸群下|身惊人的硬挺。
  但是他现在被夏逸群罩住了,无处可逃。夏逸群看上去非常痛苦;那地方的形状,林长清隔着衣料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林长清的脑内顿时一片空白。
  僵持了一会儿,夏逸群突然转身,扑向玄关的柜子,哆嗦着拉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然后踉踉跄跄直冲洗手间,重重地摔上了门。
  夏逸群动作太急,将玄关上摆着的东西扫落一地,去洗手间的途中也难免磕磕碰碰。林长清失措地跟他在后面,一路走一路收拾。
  将餐椅放回原来的位置,将翻倒的储物篮收拾整齐,将移位的茶几摆正。
  最后,林长清站在了书架前。
  房子里的一切似乎都还维持着过去的样子,唯独这个角落,以前并不曾放着什么书架。显然是他和夏逸群分手以后,夏逸群才添置的。
  林长清想起四年之前的某个下午。他看书看得乏了,站起身,在屋内踱来踱去,活动筋骨。走到这个角落时,他突然就有点看不惯此处的空空荡荡,临时起意,对夏逸群说了一句:“要是在这儿放个书架就好了,我就把我的书全摆到这里来!拿起来也方便,免得每次都要进卧室。”
  夏逸群盯着笔记本电脑,忙于打字,头也不回地取笑道:“你回趟卧室才几步路啊?懒虫。”
  当初不过是顺口一提的事情,夏逸群竟放在了心上。回忆到此戛然而止,林长清有些失神,亦有些感伤。他刚挪了一步,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去看,是地上躺着的一本书,多半是方才被夏逸群碰掉的。
  林长清蹲下身去捡,发现是一本《神秘岛》。像是属于闻秋的,其实并不是。
  可是,这看上去也不像是夏逸群会买的书啊?
  林长清摇摇头,试图将书归回原位,便打开了客厅的灯。
  林长清看清了书架上摆放的书。除了手里那本《神秘岛》,还有许多类似的文学著作。从书脊来看,有的还包着保护膜尚未拆封,有的一看便知是从旧书店中挖掘而来。无论簇新还是陈旧,无一例外都是相当珍贵的版本,按林长清最习惯的排列方式,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五层。
  林长清的手指一一拂过书脊,本是严丝合缝的心,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纹。
  自从与夏逸群摊牌以来,林长清不停地逃避,夏逸群不停地追逐。对此林长清曾满心疑问:夏逸群究竟是怎么了?
  现在,当他站在这个书架面前,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水从顶喷中倾泻而下,沾湿了夏逸群墨色的头发,顺着发丝汇成细流,沿后颈流过健壮的背肌,在线条分明的后腰逡巡片刻,最终从挺拔的双腿蜿蜒而下。
  水明明是寒凉的,但是身体的热度无论如何都降不下去。夏逸群一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毫无章法地抚慰着,时间久了,体表蒸腾起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
  整个浴室里都充斥着暧昧的摩擦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令人闻之便会脸红心跳。将自己关在浴室之后,夏逸群便任凭那些下流到极点的想象填满自己的大脑,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但是体内的欲|望却越积越多,丝毫得不到纾解。
  “夏逸群?”
  夏逸群正欲加快手中的速度,林长清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他的声音被淋浴的流水声盖去几重,十分茫远;但是又似在夏逸群耳边呢喃,格外迫近。
  须臾之间,夏逸群觉得脑内紧绷了一整晚的那根弦,突然断掉了。他的双腿痉挛起来,仿佛踩在棉花上,挺着腰,任凭那些热|液一梭梭地喷射出来,将身前的墙壁弄得一塌糊涂。
  只是听见林长清的声音,夏逸群便能轻易地登上情|欲的巅峰。他有些后怕,若是自己没能及时地将林长清隔绝于浴室之外,那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夏逸群,你还好吗?”林长清惊疑不定地站在门外,“你、你再不吭声,我就进去了!”
  夏逸群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但是下身依旧坚硬如铁,胀到发痛。恍惚间听得林长清要往里闯,下意识地想去堵住门,情急之下冷不防脚底打滑,重重地摔进浴缸里。
  幸而夏逸群抓住了浴缸的边缘,不至受伤。林长清听到里面巨大的响动,喊了两声,仍然得不到回应。他吓破了胆子,一边拍门一边尝试扭门把,发现从里面锁上了,赶紧跑回玄关的矮柜处,拉开右上第一格抽屉翻找起来。
  翻了好一会儿却一无所获,林长清这才醒悟过来,刚才夏逸群扑过去拿走的,正是自己在找的备用钥匙!
  夏逸群究竟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抵抗住药物对理智的侵蚀,支撑着濒临失控的身体,去拿备用钥匙,把自己牢牢反锁在浴室之中,将一切可能会对林长清造成伤害的路全部堵死。
  林长清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一秒,自己有多害怕夏逸群出事。
  他害怕极了,害怕到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他所能做的,只有回到浴室门前,将额头紧紧地抵在门板上。
  唯有这样,才能离里面的那个人,更近一些。

  第28章

  夏逸群浑身都浸在冷水中,他泡了多久,林长清就在门外站了多久。
  直到脑子终于从混沌转为清明,夏逸群觉得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浩劫。抬起手,发现自己连拧上水龙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夏逸群坐在浴缸的边缘,扯过浴巾胡乱擦了几下,便围在腰间,也不去管洗手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衣服,周身疲惫地往浴室外走去。
  林长清听到开锁的声音,赶忙从外面扭动门把。
  结果与夏逸群撞了个正着。
  “你还没走?”夏逸群无可奈何,他已经没力气冲林长清发火了。
  林长清大眼瞪小眼地和上身赤|裸的夏逸群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如梦初醒地跳开老远,结结巴巴地说:“你……冷……冷不冷?我……这就去开空调……”
  说完便跑进卧室,不到三秒又跑出来,站在卧室门口,指向里面:“你……你赶紧去……躺着……”
  夏逸群一语不发,但是言听计从地回了卧室,随手翻出内衣内裤套好,去床上躺着了。
  林长清看他盖好了被子,便将夏逸群丢在床尾的浴巾拿回了洗手间,然后开始处理夏逸群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他将贴身的衣服分出来,单独泡在盆里。把大件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之后,又折回来专心地搓洗盆里的衣服。
  将所有的衣服都晾好,林长清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腰。站在阳台上望去,夜幕上缀满星子,与延伸到远方的街灯连成一片,交相辉映。
  整座城市,已是万籁俱寂。
  回到客厅,林长清拿不准自己该走还是该留。
  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见夏逸群正裹着厚厚的被子,仍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林长清最终还是决定先留下再说。
  林长清去往厨房,打算给夏逸群倒杯水送去。站在水池旁,林长清又出了一回神:架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杯子,与原来那个被打碎的瓷杯其实长得不太像,但是颜色倒是够相近。林长清用它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气灌下去,这才拿起夏逸群的杯子,装满了,又试了试水温,端起来往卧室走。
  夏逸群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林长清小声叫了他两回,见他没答应,只好将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摆,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
  明明意识全无,夏逸群的身子却还是会时不时抽搐一两下,睡得极浅。
  他睡在惯常所睡的一侧,手却从被子里伸出来,伸向空荡荡的另一边,作出虚握的样子。
  夏逸群方才那句“别碰我”的咆哮仿佛还在耳畔,林长清凝视着他,犹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伸过去,小心地、缓慢地、坚定地,回握住了夏逸群的手。
  两手相握那一刻,夏逸群奇迹般地停止了颤抖,呼吸也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起来。
  林长清累极了,不知不觉,也伏在床边沉沉睡去。
  两个人的手却没有松开,整整交握了一夜。
  林长清睁开双眼时,尚是清晨。
  他是被手心传来的温度惊醒的。
  昨晚先是浑身燥热,又被冷水泡过,两下里夹攻,夏逸群终是发起烧来。
  林长清的脑内,只残存着自己病得找不着北时被夏逸群悉心照料的记忆,完全没有任何关于夏逸群生病的印象。
  夏逸群身体一向非常健康,将眼前这个卧病在床的他反衬得愈加虚弱。
  林长清在厨房里翻找了一会儿便忙碌起来。他熬了一锅粥,留在电饭煲里保温。又煮出一碗红糖姜水,放至半温半凉,稍微尝了尝,觉得适口了,这才端到床前,扶夏逸群坐起来,帮他灌下去。
  夏逸群人早醒了,无奈精神不济,浑身脱力,只能由着林长清摆弄。林长清没想到夏逸群病中如此顺从,见他顺顺当当地喝下姜汤,不由地夸了他一句:“真乖。”
  说完,将碗顺手往床头柜一摆,又扶着人躺回去。
  林长清端着空碗出去时,夏逸群回味着方才他说的那两个字,心内早就软成一片。林长清不经意间流露的亲昵令夏逸群欣喜若狂,但是他病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拉住林长清,让他在自己身边多留一会儿。
  夏逸群在床上挣扎了几下,以失败告终,只能目送林长清走出房间。
  林长清在卧室门口走过来又走过去,间或弄出些叮叮咚咚的声响。
  夏逸群眼巴巴地觑着房间外面,全凭声音臆测——
  他是不是在为自己做吃的?
  真好,又能尝到他的手艺了。
  跑去阳台那边干什么?
  不对,好像是在沙发上坐下了吧?
  好想去和他说说话啊。
  夏逸群的身子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牢牢捆着,难以动弹,只能活跃一下大脑。他一边懊恼,一边又觉得这个病怏怏的状态似乎也不错,至少林长清对病人狠不下心来,自己还可以借机亲近亲近。
  真是悲喜交加。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林长清在厨房解决了温饱问题,又回到客厅,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窝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地翻看起来。
  林长清看书容易入神,完全忽略周遭的状况。不觉时至正午,他才想起这屋里还躺着个病号。
  林长清伸着脑袋向卧室中探看一番,见床上的人裹在被子里动也不动,还在发昏,再懒得管他,随手将书往茶几上一放,大摇大摆地去了阳台。昨晚晾衣服时,他就注意到自己买的那盆吊兰居然还在,而且看上去被照顾得还挺好的。正好眼睛有点涩了,干脆去给他的吊兰浇浇水。
  小区楼下,夏逾辉正从出租车里出来。
  昨天夜里,夏逾辉给夏逸群打过好几个电话,一次都没通。他知道闻秋去世给弟弟造成的打击十分沉重,但是猜不透究竟沉重到何等地步。表面上看,夏逸群的状态似乎不错,生活规律,学业有成。但是,从夏逸群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一丝光彩,反倒更接近迟暮老人,与那种积极到有点过头的生活状态毫不相称。
  夏逾辉的心底总有一隅在为夏逸群忧心忡忡。他知道夏逸群向来是个感情不外露的人,于闻秋这件事上,夏逸群表面越平静,内心的压力反而越大。人类都是有极限的,搞不好哪一天,他这个弟弟就会被巨大的压力摧垮。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忧虑与日俱增,以至于需要隔三差五通个电话,或者时不时取道上海探视一番,才能让夏逾辉稍感安心。
  对于夏逾辉的频频关怀,夏逸群一直以来倒是挺配合。因此对于昨晚的突然失联,夏逾辉多少有点担心。正好今日到上海有点事要办,到达之后,他让同行的助手先去处理那些细枝末节,自己则立刻前往夏逸群的住处,上楼之后直接用钥匙开了门。
  门并没有反锁,说明夏逸群应该在家。
  夏逾辉推门进去,一股食物的清香扑面而来。
  “心情这么好?还自己做起大餐来了,真难得。”夏逾辉自语,突然觉得自己昨晚的担心大概有点多余了。
  走到屋里看了看,厨房里空无一人,转头只瞧见夏逸群还在闷头大睡。
  夏逾辉觉得事有蹊跷,眼角余光发觉阳台上有人影晃动。
  “什么人?!”
  夏逾辉警惕起来,但是当他直面阳台时,透过玻璃,却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阳台上的人并未发现夏逾辉的到来,仍然站在那里,充分享受当下的时光,一身利落的打扮,看上去是个少年的模样,身材亭匀,面部却被晾在阳台上的衣物所遮蔽,只有下颌微露,干净修长的右手握着一把剪刀,正安闲自在地修剪着吊兰的枝叶。
  夏逾辉脑子里冒出的头一个想法,就是大白天也能见鬼。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冲上去,一把拉开落地门,无法自持地唤出声来:“闻秋!”
  林长清手一抖,剪刀坠向地面,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两个人皆是呆住了。
  林长清没料到,重生之后明明是第一次碰面,夏逾辉就直呼他为闻秋。
  林长清并没有立刻答应,——重生之后,他已经习惯于在发生变故时保持沉默,先静观其变——他只是暗暗佩服:夏逾辉竟敏锐到如此,难不成当导演的人都这么富有洞察力吗?
  夏逾辉没想到,当他撩开挡在林长清面前的衬衫时,才发现那确实是个少年人,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而是全然陌生的一张面孔,免不了失望地说了句:“原来不是啊。”
  林长清起先以为夏逾辉认出自己了,但夏逾辉的反应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仍然保持沉默,向夏逾辉点点头,又把剪刀捡起来,放回原处。
  “请问你是?”夏逾辉一手扶着门框,审视着林长清。
  “你好,我叫林长清。”林长清向夏逾辉报以微笑。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是以从看到夏逾辉的第一眼开始,林长清就始终在打量他。夏逾辉果然无法保持短发造型,许久不见,又故态复萌,留长了头发,下巴上也恢复了胡子拉碴,已经可以和林长清当年在高中时初遇的那个不羁的夏逾辉相媲美了。——就是身上的烟草味更重了些。
  夏逸群听到刚才的动静,挣扎着从卧室里出来,一看见夏逾辉,心中马上就开始翻江倒海: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昨天刚刚送走骆扬那位瘟神,今天立马又迎来他哥这尊大佛。
  当年夏逾辉一得知夏逸群和闻秋分手的消息,立刻就明目张胆地追求闻秋,还三番两次在电话里对弟弟大放厥词。现在他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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