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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凤华-完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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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自己看到了什么,让他急于去证实。
    是什么?上官凛想不起来。他哪里知道自己中了齐云山的迷香。撕扯董清秋衣袖的时候,那迷香已经渐渐控制了自己的思想。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就让他迷失了自己,再之后做了什么,那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上官凛心情烦躁,却也不愿意干坐在这里回想。他匆匆扫了一眼全房。除了旁边丢的董清秋那两件被自己撕烂的衣服,便只有那一只黑布鞋最是刺眼。上官凛提了一口气。尽管浑身被五花大绑,他却还是倚着床脚站了起来,像僵尸一样一跳一跳地往桌边靠,好容易才能够奔到旁边,上官凛背转身子把捆缚着自己胳膊的一边对准了桌上还剩下一点火苗地油灯,油灯那微末的火焰好容易才把绳子熏着,却也把绳子下勒着地皮肤给烧得通红。
    上官凛皱着眉,隐忍着,直到那点火苗把那一处的绳子烧老化了,这才把自己的身子挪开,凭着自己体内的一股真气,把绳子给挣脱松弛,他麻利地解开自己手上的绳索,又把自己脚上地解开,他眉头越皱越深,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把自己捆了这么多圈,上官凛猛一跺脚,稳扎马步,一股气运行周身,这才把浑身上下地绳子悉数挣脱开。
    他这一跺脚,客栈底下顿时掉了一层的灰,那店小二刚刚起来打扫客栈,一仰头就吃了一鼻子地灰,十分不爽,窜上楼就对客房里边喊道,“客官,您要练功也不能在房里头啊!”
    楼底下的掌柜的正要数落店小二怎么能对顾客如此无礼,楼上的房门却一开,一只手伸出来把店小二给拽了进去,啪地一声又重新重重关上。
    那店小二话还没说完,就只觉得自己身子一飘,头一昏,状况都不明白,就直接不省人事了。
    上官凛在屋子里头扫了一圈,除了那一只黑布鞋,董清秋连一件完好的上衣都没有留给自己,偏巧听见店小二说话,不由分说就把他拽了过来打晕,换上他的外衫。
    那店小二的衣衫又脏又臭,上官凛黑着一张脸勉强给自己穿上,把那一只布鞋又重新塞进怀里,便打开门往楼下走。
    掌柜的刚才就注意到楼上这间屋子的客人有些奇怪,昨天夜里明明投栈的是一位官爷和一个小书童,后来又有一个衣着华丽的高贵公子找上门去。然后大半夜的那官爷又领着小书童走了,只剩下那公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头。
    现在早上这公子又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而且怎么换了一身行头?掌柜的没看清上官凛穿的衣服是店小二的,见他匆匆下来,便拦住他道:“客官,您的房钱还没给呢。加热水一共是一吊三十钱。”
    上官凛伸手一摸,自己身上哪里还有分文?都被董清秋给摸走了。
    掌柜的这时候也看清楚上官凛的衣裳是店小二的,不禁骇然道:“客官,你这是……”上官凛再懒得理会掌柜的,直接把他往旁边一推,掌柜的转了几个圈摔倒在地,上官凛已经像一阵风一样飘了出去。
    上官凛在街上大步地走着,天刚刚亮,楚京的繁华也才刚刚开始。一些店铺的铺主已经开张打扫,准备迎接新的生意。另一些卖菜卖包子的小摊小贩也挑着担子准备走街串巷或是赶到自己固定的摊位去营生。
    尽管天气寒冷,但因为有了人气,却也使得冬日里头的京城显得生机勃勃。上官凛蓦地发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斜刺里窜出来,有些贼头鼠脑的。
    那人只穿着一件单衣,瑟缩着的身影,在周围都是棉袄、大衣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地扎眼。
    上官凛无名火起,大声喝道:“冯广!”
    卷七第二章追出城去
    那人一愣,像是触电一般,扭转头搜寻发出声音的人,当和上官凛眼神接触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慌忙朝这边赶来,只是每一步都走得有些举步维艰。
    上官凛的目光堆在冯广的身上就如同带着火的利箭一般,直把冯广瞧得心沉入谷底,“你这是从哪来,到哪去啊?”上官凛的话里头有重重的火药味,冯广暗自叫道不妙,在他印象中,上官凛喜怒是不形于色的,这么明显的愠怒,也不知道今日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
    “卑职……卑职正要去董府。”冯广捏了一把汗,他早上在酒店里头悠悠转转醒来,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同董清秋一起来喝酒,自己怎么会睡着了,衣服又怎么会不见了,他一点也不记得。
    但隐隐却又觉得有些不妙,也不及细问就从酒店中慌张跑出来,打算去董府找董清秋,只要她人还在,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只是千算万算却没想到会在路上碰到上官凛,还是这样一副打扮的上官凛,而自己也是如此狼狈,这下上官凛不知道要治自己什么罪了。
    “行了!你不用去董府了!”上官凛一看冯广这样子便知道他定然也和自己有差不多的遭遇,懒得再问后知后觉的他。
    “啊?为什么?”冯广一出口就遇到上官凛的冷芒,只得又闭上嘴巴。上官凛憋了一肚子地火。压低自己的声音道,“你觉得他还会留在董府等着束手就擒么?”眼见得冯广还是一副没有理解的模样,上官凛一摇头,便也不再同他解释,只是拉长脸道,“把你这衣裳换身。也不觉得丢人。”说完,便一个人继续前行,往西门走去。
    冯广心里头惴惴的,不知道上官凛到底怎么了,只得跟在他背后往城西走去。
    上官凛一到城门便对守城的护军问道:“昨天夜里是否有人持有如朕亲临的金牌前来?”
    那守城地护军又不认得皇帝的模样。一瞧是一个穿的邋遢的下人,便挥舞手中的大刀道:“去,去!别在这里妨碍爷办事!”
    上官凛被那护军推搡着,本就不痛快,此刻脸色更是森然,“睁大你地狗眼。连朕都认不得!”
    那护军一愣,还没明白上官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冯广一瞧这模样,赶紧上前对护军亮出自己的腰牌,“我是御前侍卫统领冯广。”他这牌子一亮,护军再不敢怠慢,赶紧把自己的顶头上司给请了下来。
    那护军统领自然是认得上官凛,连忙回禀道:“昨天半夜是有一位公子手持着金牌要求打开城门。我们见着这令牌便放行了。那公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袍子不大合身。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大概这么高。”统领比划着,说得十分详尽。
    上官凛一听便知道是穿了自己衣裳地董清秋,脸上更是冷如寒冰,问统领要了马。二话不说就追出城去。嗦着都快要抖掉了。旁边站着江妃和傅妃,这两个妃子都是身着朝服,脸上都是忧愤的神色。
    “皇上真是了不得!明着让哀家张罗舒华公主的婚事,实际上却让那帮佞臣写信给孤竹国王,想要把舒华公主嫁去番邦!完全把哀家当成是三岁孩童般耍弄!”太妃说着话,一个气不顺,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傅妃瞧了江妃一眼,看她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有凑到太妃的跟前,帮她捶背。
    太妃把傅妃推开,有些愠恼道:“哀家还没到要入土的时候!”傅妃左右不是,只得黯然退在一旁。
    江妃眼睛一直看着外边,直到几个小太监奔了过来,江妃的眼睛才一亮,这几个小太监簇拥,抑或说是胁迫着中间一个十几岁的黄衫太监一直抢到太妃跟前。
    “竹闲?皇上他人呢?太妃娘娘叫你来,你可得如实回答!”江妃没等竹闲跪好,就迫不及待地发问道。按道理,今日是十二月初一,原本是舒华公主出阁地日子,当然,皇上早就已经打算把舒华公主嫁给孤竹国王,也早就授意礼部不用再承办她与董清秋的婚事,只有太妃娘娘和江妃等人蒙在鼓里,以及被禁足月蟾宫二十日地舒华公主。
    太妃娘娘昨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不停地宣召上官凛到飞廉宫,都被推辞了,太妃气急攻心,今日再召却发现上官凛一夜未归,这一气更是非同小可。
    竹闲战战兢兢磕头道:“奴才……奴才不知道皇上去哪了。”
    “混账!”江妃怒斥道,“你天天跟着圣驾,会不知道皇上去哪了?你再不如实招来,本宫立马就要了你的命!”
    竹闲磕头如捣蒜道:“贵妃娘娘,奴才是真的不知道皇上的去处,昨天夜里皇上换了衣裳出宫去了。奴才并没有跟出去,奴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皇上为什么出宫?”江妃问着这句话,却又觉得有些多余,皇上平时都不出宫地,可是自从那个妖臣来后,隔三岔五就乔装出去!
    “这个……奴才,奴才只知道皇上派人宣召董丞相入宫,可是宣召地人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皇上就亲自去了!”
    江妃、太妃虽然明明都猜到上官凛出宫是跟董清秋有关,但从竹闲的口里头听到还是尤为刺耳,“去宣旨地是谁?把他给我找来!”
    另一名太监被唤来,看到竹闲跪在地上便知道势头不好,也是惴惴地磕了头,太妃一问,便立马招认,“皇上让奴才去宣董丞相入宫,还让奴才带了好些御前侍卫去,说是怕万一董丞相不肯进宫,就把他强行架来。可是奴才到了董府,根本就没有瞧见董丞相的踪影,连着护卫董大人的冯统领也不见了,后来奴才就同董丞相的书童一同出门去找董大人,但都一无所获……”
    “再……再后来,奴才就又回董府想要等董大人回来,可是连着董大人的书童也都一整夜没有见人。奴才只好回宫向皇上请罪,刚到宫里就被太妃娘娘叫来问话了……”那太监双眼猩红,一个晚上都没有睡成。
    江妃和太妃都是一肚子的火,上官凛和董清秋好端端地失踪了!这件事实在是蹊跷,国不可一日无君,上官凛也不交代一声就离宫而去,简直是江山社稷于不顾。
    正说着,外边一个老太监急撞撞地跑进来,差点没绊一跤,“太……太妃娘娘,有皇上的消息啦!”
    卷七第三章入了黑店
    老太监的话让在场诸人都是眼前一亮,那老太监是太妃娘娘的心腹,走到跟前来,气喘吁吁却脸色不善,“娘娘,已然有皇上的消息了。”他说着这话,不禁欲言又止。
    太妃脸色一沉,知道老奴要说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屏退了其余人,只余下江妃、傅妃两女在场。
    那老太监如实禀报道:“刚才皇城西华门传来消息,说皇上天没亮就同御前侍卫冯广出现在那,皇上问领军是否有人持有如朕亲临的金牌半夜出城门,当听得那人是从西门出去的,皇上二话不说就骑马追出去了!”
    老太监又把领军形容的模样给说了一遍,太妃和江妃不用细听也知道那人是董清秋无疑。老太监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那领军还说……皇上穿着一件下等人穿的破袄子,刚开始守城的护军还把皇上当一刁民,差点把皇上给打了!那冯广更是夸张,外头什么也没穿,就披了一件单衣,衣衫不整就跑出来了……”
    老太监这么一“据实”形容,太妃和江妃听着却不得不想歪了,“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太妃恨不能咳出四两血来,江妃早已经把自己的红唇咬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太妃,臣妾要去杀了那个妖臣!绝不能让他再祸害陛下!”
    傅妃一听江妃这恶狠狠地语气。不禁吓了一跳,拉着江妃的手臂道:“姐姐,你可不能这么鲁莽!没有皇上的诏令,我们是不能出宫的!而且你要是杀了那个董丞相,皇上,皇上怎么可能放过姐姐?”
    “难道就任由皇上这样下去吗?!你没看咱们的皇上心思早已经不在国事。不在楚国了吗?你以为皇上杀了明月松是因为他是燕国的奸细吗?根本不是地!是为了那个妖臣!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妖臣和皇上那档子龌龊的事!现在好了,明月松生死不明,那妖臣要离开楚京,皇上倒好,连皇位都不要去追人家去了!傅妃。你以为我们白白地傻坐在宫里头等着皇上,皇上就会回头看你一眼么?人家早已经跟着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走了!你以为皇上走了,咱们还是妃子吗?!与其坐在这里怨天尤人,还不如主动出击!就算,就算最后免不了一死,也好过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江妃慷慨激昂的陈词赢来了太妃娘娘地赞同。“不错!你入宫这么久,就这句话最中听!皇上若是跟着那佞臣走了,咱们上官家的天下定然要被人夺了去,到时候咱们这些宫里头的女人便什么也不是了!”
    太妃娘娘被江妃的话感染,无论如何也要把上官凛给追回来,“江妃,哀家便同你一起出宫!这一次就算豁出去,哀家也绝不能让那姓董的再踏进皇宫一步!”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只是身体老迈整个人还没有站稳就又差点往旁边摔去,江妃扶住她。斩钉截铁道:“太妃你就在后宫里头等着臣妾的好消息吧!臣妾好歹也是将门之女,太妃让臣妾领兵追去,臣妾非取了那人地首级不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女中豪杰的味道。
    太妃娘娘看了江妃一眼,点头道:“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哀家就把听命于哀家的五百金吾军给你,这五百金吾军乃是先帝留给哀家的。只听命于哀家,江妃你这次去只管放手做,皇上要怪罪就让他直接来找哀家好了!哀家还真不信,皇上能拿哀家怎么样!”太妃这么说算是给了江妃一道金令。
    江妃听得有五百死忠的军士心头暗喜,只要他们不会听上官凛的话就好了!至于上官凛会不会怪责自己,那就等杀了董清秋这个妖臣再说罢!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董清秋已经和索玉各骑着一匹马出了外城西边地清凉门,并且继续往西行了二十里。
    董清秋从孤竹国来楚京的时候也是走得这条路,她记得离京二、三十里地有个小镇,那镇子不大,也就是方便附近地乡民赶集易物,董清秋便催促着索玉快些,好赶早在那吃个早饭,顺便补充一下行囊,换一身装束。
    果然,远远就看见了镇子上的几处民宅,董清秋看到那几处房子,仿佛堆在眼前的是可口美味的饭菜,双腿一夹马肚,飞快地就朝镇子上冲了过去。
    那镇子上仅有一处客栈,因为离得京城较近,在这里歇脚的人不多,也仅有这家客栈在这光景还是开着门地。
    董清秋也顾不得这间客栈附带地早点味道如何,便迫不及待地走进去对掌柜的喊道:“快给我准备饭菜,本公子要饿死了!”她说着就一屁股往中间最大地木桌后边坐下了。
    那掌柜的似乎没想到董清秋会进来歇脚一样,一下子有些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客官,本店不做早饭的营生。”
    董清秋已经进来自然就不愿意走的,“你们打开门做生意,哪里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喂,好歹我也是你们今天的第一单客人吧?第一宗生意就推出门去那怎么行?快点让厨房去弄点吃的来,下碗鸡蛋面也不错啊!”
    董清秋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那掌柜的不敢再把董清秋往外头赶,只好对里头高声吆喝,唤了一个跑堂的小二出来。
    索玉紧跟在董清秋身后,挨着她坐下,上下打量了整个客栈,直到店小二出现在董清秋面前,索玉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董清秋又吩咐了店小二一圈,那小二伸着懒腰走了,她这才注意到索玉的脸色不好,不由关切地问道,“怎么啦?不会是那个忘情水的毒还没解完吧?”
    索玉摇摇头,在董清秋耳边私语道:“公子,你不觉得这间客栈有些奇怪吗?”
    卷七第四章
    董清秋纳闷地也看了一圈,茫然不解地看向索玉。
    索玉用眼神示意董清秋看柜台背后的房号,所有的房间都是用千字文排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只是所有的房间号底下都被打了一个勾,表示房间已经有人住了。“这里离楚京这么近,按道理来这里歇脚的客人不多,可是你看所有的房间都满了呢,公子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或许正好是一个商队的吧!怎么说这里离京城还是有些距离啊。”董清秋不以为然道。
    索玉还是撅着嘴,“我觉得不像,而且刚才那小二走路的步子,怎么看都像是个练家子。”他刚刚窃窃私语完,店小二就从后边走了出来,手里头端着一个碗,递到董清秋跟前,碗里头搁了两个硬邦邦的馒头。
    董清秋一愣,“喂,不是说了下碗鸡蛋面吗,你就这样打发我们啊?”
    “我们的厨子还在睡觉呢,现在就只有馒头,客官要是不想吃,就换别家吧!”那店小二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
    董清秋正要说话,索玉已经抢在董清秋之前把两个馒头往店小二脸上砸去,“拿走!”他看似随意地一扔,但加了几分内劲直逼店小二的人中,那店小二猛地把身子往旁边一侧,避过了左右夹击的两个馒头,破口大骂道:“干什么啊。故意找茬是不是?!”
    这一下索玉是彻底看出对方身怀武艺,他拉了拉董清秋地衣角,示意还是少得罪他们好。董清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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