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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核钥匙(重著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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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吧,我回家了,不然,我老爸可要骂人了。”同学说,“不过,我感觉强强也早该到家了,你们不会走岔了吧?”

  “不会,走岔了,”张海亮道,“强强也会回头来找我的。”

  “哦,那你等吧,我回家了。”

  “好,你先回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节 同学情谊4
嘴里如是说,心里却不免烦躁,唉,这强强,什么问题嘛?要问这么多时间?肯定又是被那猪脑壳的四眼狗拉着说其他的什么事情了。遥望海边,太阳已经完全沉入海底,只是那还没有完全隐去的霞光,将西边的天际映得血红,远处的渔港,刚才还可以看到有熙来攘去的人流忙碌,人声嘈杂,现在已经寂静无声。忙碌的人们都回家了。夜幕,已经悄无声息地袭来。

  可是,韩萌强依然没有出现。

  气死人。

  真的生气了,不等了,回家。

  不管他仗义不仗义,都把我的肝都等得气痛了,不等了,让他一会独自走路……寂寞!“小同学,”一个也是独自走路的中年人,喊他,“怎么你一个人回家啊?”

  “怎么啊?”张海亮奇怪,我认识你吗?“你和我说话吗?”

  “是啊,”中年人和蔼地,“你平时都和一个同学一起回家啊,今天怎么就你一人呢?”

  张海亮不解:“你怎么知道我和一个同学一起回家啊?”

  “呵呵,我前几天到过你们渔村啊,”中年人道,“你不认识我了啊?不是有一条无人驾驶的船,被你们爸爸的渔船拖回渔港了吗,我来调查过啊,当然就见过你,也见过你的那位同学啊,当时你们不是一起放学来的吗?”

  “哦,我想起来了,”张海亮笑了,“你是那个海上的……公安……呵呵,你今天没有穿警服耶。”

  “是啊,就是我啊。我平常不怎么穿警服的。”中年人笑,“你的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叫韩萌强吧,他今天怎么没有和你一道回家啊?”

  “哦,他啊,”张海亮正在气头上,“他早回家了,我要他等我,他就是不干,我正生气呢。”

  中年人又问:“你怎么晚放学了啊?”

  “哎呀,就是我们的四眼老师,”张海亮愤愤不平,“非要罚我写作业呢。”

  “呵呵,原来如此啊。”中年人道,“你回家吧,我也得赶路呢。”

  张海亮不知道,就因为他气头上的打胡乱说,却让韩萌强躲过一劫。

  致命的一劫。

  其实,并没有过多少时间,他就迎来了他等得气不打一处来甚至肝痛的韩萌强。

  毕竟少年心性,一旦他等到了韩萌强,一切的郁闷与不爽,立刻便抛掷到脑后了。

  俩孩子……自然兴高采烈地回家。

  只不过,等待他们的是另一番景象。

  揪得人心灵有被撕裂一般超级疼痛的景象。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节  风声鹤唳1
下午的晚些时候,楚天雷在新亚饭店十九层楼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日方代表,他们一行五人,带队的叫横田赳夫,四十多岁,白白胖胖的,秃顶,架一副金丝眼镜,外务省官员;另一位也有四十多岁,又黑又瘦,叫渡岛春太,日本东京港海事局官员;还有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强健,圆臼臼的鼻子,容光焕发,他叫武皴正雄,也是国际刑警,日本东京国际警事厅高级警官;第四位,翻译,二十七八岁,瘦高个,白白净净,名叫海本山次;第五位,豆芽山株式会社高级主管,叫竹木横重,三十来岁,不高,挺着将军肚,一副生意人打扮。

  稍事寒暄之后,大家各自就坐,很快,进入正题,渡岛春太简略地介绍了情况,海本山次翻译:“渡岛先生说,‘豆芽山丸’号隶属豆芽山株式会社,此次出海,主要是考察南海海域海底矿藏,由一名矿物科学家带队,船上加船长水手共计三十三人,十多天前在南海海域失踪……,我们疑为海盗所为,于是通知了国际刑警……”

  “接到东京海事局的报案后,”武皴正雄接过话,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说着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我们立即通过国际刑警总部与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警方联系,得到他们的大力配合与支持,对南海海域,特别是‘豆芽山丸’号作业的海面及附近岛屿搜索及监控,没有一点消息,不曾想,它漂到了中国。”

  “但是,”楚天雷说,“船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武皴正雄:“这一点,我们尚不清楚,所以,有许多情况要与贵方交流。”

  楚天雷问:“没有收到任何人员的消息?”

  “没有。”武皴正雄说,“尽管,还在那片海域搜索,但是,确实还没有发现尸体什么的?”

  “也没有收到索要赎金什么的电话?”

  “据我所知,”武皴正雄摇头,“到目前还没有。”

  楚天雷皱眉,又问:“船上有多少贵重物品?”

  武皴正雄看看竹木横重,海本山次翻译。

  竹木横重想想,道:“船上除了生活用品、必要设备之外,应该没有贵重物品。”

  楚天雷:“设备贵重吗?”

  竹木山次:“要说贵重,设备也贵重,可那是专用设备,只有专业人员才会使用……而且,这些设备总没有这艘海洋工程船本身贵重吧?”

  “我明白了,”楚天雷道,“我还想问问竹木先生,贵公司的船上都有远程监控器吗?”

第八节  风声鹤唳2
海本山次原话翻译。

  竹木横重:“什么?”

  海本山次:“他没有听清楚。”

  楚天雷解释:“比如,针孔摄像头之类的远红外线……”

  海本山次又翻译一遍。

  “不可能,楚先生,” 竹木横重摇头,不可思议,“这种行为,是在窥探他人隐私,尽管是公司的船及员工,我们也没有这个权利,而且,我国法律也不允许。”

  听了海本山次的翻译,楚天雷说:“我从昨天晚上接手这个案子,收集了原新亚调查组的情况,今早又走访了发现该船的几位渔民,后来,又接到报告,昨晚,有人偷偷上过该船,据分析,此人是在该船上寻找什么东西……经过对该船的清查,在该船驾驶舱,发现了两枚远程红外线遥视针孔摄像头……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了什么呢?”

  他停顿了一下,等着海本山次翻译,其他几位日本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楚天雷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在我们的交流中,种种迹象表明,有两个重要情况,第一、该船此行的目的,是到南海海域探测海底矿藏,是什么样的矿藏?它的重要性、可使用性以及经济价值,恐怕都是这次事件的中心。第二、有人知道你们的这次探测,而且,也知道你们发现了甚至找到了他们所需要的‘矿藏’。所以,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件,这不是简单的海盗行为,这恐怕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事件。我个人认为,争夺这个所谓‘矿藏’的不是一伙人,至少是两伙人,而且,这艘船上,有员工与这两伙人有联系,当然,他可能不是一个人,也许两个或者更多,应该说,他们分属不同。”

  武皴正雄问:“何以见得?”

  “其实很简单,”楚天雷说,“一开始,这两伙人都知道,这位矿物科学家出海考察的真正目的,不是简单地对南海海底矿藏的探测,而根本就是有目的性地寻找一种‘矿藏’,究竟是什么矿藏?坦率地讲,目前我还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们都知道。所以,有人在驾驶舱里秘密安有远程红外线遥视针孔摄像头,安这玩意儿的目的是什么?我认为,就是要监视那位矿物科学家,一旦发现,他找到了所谓的‘矿藏’,便立即实施绑架,以海盗式的行为,混淆警方视野,而且,这片海域,地处多国交界之处,至少有上万岛屿,当各国警方联合、或者反应过来时,他们早已逃之夭夭。”

  武皴正雄:“这是第一伙人,那么,第二伙人呢?”

第八节  风声鹤唳3
“第二伙人?”楚天雷喝了口茶,悠悠而道,“应该与那位矿物科学家是一路的。”

  武皴正雄:“不会吧,怎么可能?”

  楚天雷:“不然,为什么有人会上船偷窃?”

  “怎么解释?”

  “第一伙人上到船上,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所谓‘矿藏’,所以,他们绑架了全船人。而且,他们也想到了,有另一伙人会上船接应,于是,他们把所有的舱门焊死,就等那人来自投罗网,别忘了,他们已安放了远程红外线遥视针孔摄像头,至少,他们可清楚地看见那上船来偷窃者的脸,这自然会为他们留下线索,以此,顺藤摸瓜。”

  “你的意思……”

  “是的,”楚天雷很有把握,“他们都没有找到,所以,那船人现在很安全。”

  武皴正雄:“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天雷微笑,胸有成竹:“顺藤摸瓜。”

  “怎么摸?”

  “他们不是安放了远程红外线遥视针孔摄像头吗?”

  “对呀,” 武皴正雄伸手拍头,“我怎么没有想到?”

  看来,他还差一点儿火候呢。

  只要是遥视,就需要电讯信号,只要锁定该讯号,那么,他们在哪片海域,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楚天雷掏出手机看时间:“咦,咋没电了,”问身边的唐澎中,“几点了?”

  唐澎中将戴了手表的手伸在他眼前。

  “哟,都快八点了,”楚天雷不好意思地笑,“怪不得我肚子呱呱叫呢,一谈上工作,什么都忘了。这样,我们还是去吃了晚饭,再来商谈计划?”

  “行啊。”

  海本山次翻译后,大家都很赞同,想来,所有的人都饿了。

  可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王牧林慌慌张张冲进来,不停喘气:“楚……楚警官……凶……凶……”

  “别慌,”楚天雷端水给他,“喝口水,慢慢说。”

  王牧林大概等不及电梯,跑了几层楼,喝了口水,平息了一下,他说:“我一直打你电话,就是不通。临海村发生凶杀案……”

  楚天雷大吃一惊:“什么?”

  “韩成奎一家三口被杀。”

  “都死了?”

  “韩……韩成奎还有口气……正在抢救。”

  “天哪,”楚天雷痛心疾首,“这……是我的错,是我大意了……就在刚才,我把整个事件想通了,可还没来得及采取措施……对方的行动可真快啊。” 

  一时大意,铸成大错,教训啊!

  既然,人家安放了远程红外线遥视针孔摄像头,那么,冯云鹏韩萌强进了那驾驶舱,也在人家的监视之中,也许,刚才与日方人员讨论的所谓“矿藏”,正是被韩萌强发现,甚至已被他拿走。所以,当问到谁进了那驾驶舱时,韩成奎先警惕,后爽朗,目光游离而闪烁……冯云鹏吞吞吐吐……

  一时心贪,铸成如此大祸。

第九节  凄怆悲戚1
韩成奎的家,座落在临海村的西端,背靠大海,是一座不大的独门小院。楚天雷到的时候,天已黑尽。这里已拉上了警戒线,有武警战士正在劝解疏导村民,警戒线外,围满了人,男女老少,基本上全村的人都来了,他们倒不是在看热闹,并没有事不关己,看看希奇的神态,他们的脸,是凝重的,他们的心情,是沉痛的。韩成奎毕竟与他们同村,而且,多少也算村里的人物……从他们的脸上,不难看出,他们对韩成奎一家的担忧,已远大于瞧瞧热闹的心态。

  楚天雷径直进到院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不难想像,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杀戮!在警方临时搭建的聚光灯的照耀下,一位老人倒在院中央,脖颈断裂,他显然是被快刃切开了喉咙,一地的鲜血已开始凝固,他那满头的银发浸在血泊里,脸色惨白,双目圆睁,似乎不相信,这,竟然是事实!他应该是韩成奎的父亲,大约已七十多岁,有武警与法医正在他的尸体旁忙碌。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趴伏在厨房的门边,长长的头发散乱着,鲜血喷洒了一路,一只手努力向前伸着,她显然是想抓住什么,可是,她已经办不到了,她也没有闭眼,凄凉而悲切,她应该是韩成奎的老婆,也有法医武警在她的尸体旁忙碌。

  见楚天雷到了,已先他而来的王牧林从正房里迎了出来。

  “韩成奎呢?”楚天雷问。

  “在房里。”

  “他怎么样?”

  王牧林沮丧地:“也死了。”

  “死了?”

  “流血过多,”王牧林面色凝重,非常遗憾,“医生已无回天之力。”

  “是谁报的案?”

  “张大满。”

  “他在吗,”楚天雷道,“请他过来。”

  “是。”王牧林进到正房里。

  正房里,除了张大满冯云鹏夫妇外,还有许多人,他们是韩成奎的两个弟弟及弟媳,一个妹妹及妹夫,他们家,世代都是渔民,所以,他们家众多的亲戚,三姑六姨,七叔八舅,都住在同一个村,或住邻村,得此消息,蜂拥而至。韩成奎的母亲也回来了,她因为娘家大嫂患病,去了邻村大哥家,所以,逃过这一劫难。

  张大满出来了,他的衣裤沾了一塘又一塘的血迹,都是韩成奎的血。到发现凶杀至此,他甚至还没有吃饭,当然更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节  凄怆悲戚2
张大满出来了,他的衣裤沾了一塘又一塘的血迹,都是韩成奎的血。到发现凶杀至此,他甚至还没有吃饭,当然更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

  “能将你看到的情况谈一谈吗?”楚天雷说。上午,他来临海村了解情况时,他们见过面。

  “行。”张大满回忆,沉痛而悲伤,“今天下午,六点多了,亮亮还没有回家……哦,亮亮是我儿子,他与强强是同学,所以,我到韩大哥家来看看,他是不是在这儿,他常在这儿玩到吃晚饭,有时,也与强强一道做作业什么的,经常是我来叫他回家。今天,与往常一样,我也是来叫他回家吃饭。可是,当我推开门时,我就看到……看到……韩大爷,他……他……他倒在血泊里……”说道这里,已泣不成声。

  “王所长,”见张大满情绪激动,楚天雷道,“你给张大哥倒点水来,我们去旁边的厢房交谈,好吗?”

  张大满擦着泪,点头。

  到厢房坐好后,王牧林已倒了水来,张大满喝了一口,平息了一下情绪,继续说:“当时,我吓懵了,就叫‘杀人啦——’,正好冯云鹏从对面……他自己家里出来,听到我叫,他就跑来了,还有一些个村民,也听到我的叫声,都从家里跑了出来……,我与冯云鹏就冲进了这院里,见一个人从正房里跑出来……”

  王牧林:“他是谁?”

  “不知道,不认识。”

  “以前见过吗?”

  张大满努力想了想,摇头:“没有。”

  楚天雷:“看清他的模样吗?”

  “不是很清楚,他用一块黑布蒙脸,”张大满道,“当时天已擦黑,只觉出他大约三十来岁,不是很高大,但很结实,穿了一身黑衣服,血红的眼,露出凶光……”

  王牧林:“后来呢?”

  “见了我们,他一转身,就跑向后院墙,我与冯云鹏立即就追了过去,冯云鹏跑得快,眼瞧着就要追上,可是,那人反手一刀,冯云鹏淬不及防,他的手膀就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冒……就这么一折腾,慢了,那人肯定有武功,一窜,就翻上墙头……等我们爬上墙,他已经跑到海边,有一艘快艇在等他……”

  王牧林:“有快艇等他?”

  “是。”

  楚天雷:“很显然,他们有备而来。”

  张大满:“我们……我们眼瞧着追不上……就赶紧回来……另有几位村民也闻讯进来帮忙,此时,韩大哥还有一口气,他的胸口被尖刀刺穿,倒在血泊中,我们把他扶在沙发上,他哆嗦着嘴叫‘强……’,我知道他叫强强,所以,冲出门去,使劲叫强强,这时,强强和亮亮正从外面回来……”

  王牧林:“他们去了哪里?”

第九节  凄怆悲戚3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也许,”张大满苦笑,“他们就是刚放学回家,也许,他们就在路上玩儿……”

  王牧林:“你没有问问?” 

  “当时那情况,那顾得上?”

  “或许,”楚天雷道,“就是他的玩儿,逃过了这一劫难。”

  张大满说:“见到家里的惨状,他吓傻了,我赶紧把他带到他爸身边,总的来说,这孩子还算坚强,如此大难,尽管有点傻肌肌晕忽忽的,可是,他并没有瘫软。此时,韩大哥已奄奄一息,他一手紧紧拽着强强的手,一手哆嗦着指床头柜,当时,我正在打电话报警,所以,是冯云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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