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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侯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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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某先前便已说了,一个赵元楷而已,还不足以让谁站出来庇护他!”魏徽也有些恼火起来,皱眉望着赵谌,说道:“更何况,赵院判也已经看到了,杜大夫已经来了蓝田,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件事一日不结束,蓝田的所有人就一日不得离开蓝田,包括你赵院判自己!”

    “哈!”赵谌闻言,顿时好笑一声,目光忽然凝视着魏徽道:“魏大人,咱俩可以打个赌,不出半月,赵某便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到长安去,而赵元楷则就说不准了,魏大人敢不敢与赵某赌一把?”

    “赵院判真有这样大的自信?”魏徽闻言,神情禁不住一愣,这次朝中闹成什么样子,他心里一清二楚,几乎两方人马势成水火,没有任何退让的可能。

    便是这样赵谌竟然敢自信满满的跟他打赌,看赵谌不似玩笑,魏徽当下不由得迷惑起来。

    “有没有自信,魏大人到时大可拭目以待!”赵谌微微一笑,望着魏徽自信满满的道。

    “好!”魏徽当下吸了口气,伸出手对着赵谌道:“既然赵院判这样说了,魏某便跟你打这个赌就是了!到时如若赵院判回不到长安,接下来可否按照魏某先前说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可以!”赵谌闻言,咧嘴一笑,却不急着跟魏徽击掌为誓,而是望着魏徽说道:“若是半月之后,赵某大大方方回到长安,魏大人该当如何?”

    “赵院判想要魏某怎样?”魏徽闻言,忽然皱着眉头望着赵谌问道。

    “称喏!”赵谌微微一笑轻飘飘的说道:“到时魏大人若输了,赵某不要别的,就要魏大人一个承诺!”

    “什么称喏?”魏徽一听,顿时心里一紧,皱眉望着赵谌说道:“魏某如今不过是,内府詹事一个,恐怕给不了赵院判什么承诺吧!”

    “哈哈!”赵谌闻言,张嘴一笑,而后神情一正,认真的望着魏徽说道:“这个承诺,不要魏大人马上兑现,可以是今后兑现,至于什么承诺什么,到时赵某再告诉魏大人如何?”

    魏徽今后可是中书,能白白得到魏徽的一个承诺,那可是花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反正也是顺手而为,不损失他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若是这个称喏不违背魏某做事的原则,魏某答应了又如何!”魏徽只不过稍一犹豫,便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下来,事实上却也是,酌定了赵谌不可能在短短半月内,能够解决这件事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说着话,彼此伸出手,‘啪啪啪’连击三下,一份口头上的赌约,便算是达成了。

    而就在魏徽与赵谌两人,在这边悄声说话时,那边原本大快朵颐的杜淹老儿,却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注意着这边。

    虽然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不过看到两人一在那里,击掌为誓的样子,杜淹老儿顿时微微的一撇嘴,老奸巨猾的轻笑了一声。

    薛万彻三人到底还是被李二赦免了,这本就在赵谌的预料之中。赵谌不光知道薛万彻被李二赦免了,还知道李二将庶出的妹子丹阳公主嫁给了薛万彻,为此还闹出了一段颇为有趣的故事。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薛某在蓝田的这段时间,多蒙赵兄弟照顾,此事薛某定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厚报!”薛万彻显得很是高兴,躺在爬犁里时,还不忘对着赵谌抱拳答谢,也不知这话是反的,还是薛万彻发自肺腑的。

    “薛将军,言重了!”赵谌也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当着李二派来的内侍的面,也不好枉做小人,就只好顺着薛万彻的话茬,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说道。

    至于薛万彻的两个同伴,赵谌理都不理,这俩王八蛋自从知道李二赦免了他们开始,便一下子鼻孔朝天,看赵谌的目光总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赵谌见了也只是冷笑不语。

第三十一章 成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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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淹老儿病了,而且病的不是一般的轻,大约是在来时的路上受了风寒,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高烧不退,躺在榻上爬不起来。

    蓝田的医士被请来了,最后走的时候给杜淹来了三副药,言明了不准杜淹再受一点风寒,不准再受一点风寒,那也就是不准杜淹出门了。

    不知为何,赵谌听到这个消息时,总感觉怪怪的,加上程咬金来时特意让程处默嘱咐的话,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程咬金说的没错,杜淹老儿的确是贼精贼精的,撇开‘病’了的这事不说,便说是昨日来时,明明迎接他们的队伍里不见了赵元楷,杜淹老儿竟然只是先前微不可差的在人群里找了一圈,之后便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竟是对于赵元楷提都不提了,就像赵元楷此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病了好呀!”赵谌坐在自己房间里,悠闲的喝着一杯热茶,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杜淹这一病,蓝田的事就只能停下来,杜淹的病什么时候好,事情就什么时候才开始。

    赵谌估计,这事儿要不来个彻底了断,杜淹老儿的风寒病,恐怕一时半会儿是痊愈不了的,刚好自己可以放心的做事了。

    既然杜淹老儿病了,赵谌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于情于理他都要过去探望一下的!

    来到杜淹老儿住的房间,杜淹老儿正躺在榻上,身上裹着厚厚的两张毯子。一个小泥炉上熬着一砂锅草药,赵谌跟刘会之进去时,砂锅里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草药味。

    赵谌的眉头微微一皱,难不成这老儿真是受了风寒?若真是受了风寒,那可就严重了,要不抓紧治愈,怕是杜淹老儿这条命弄不好都得留在蓝田。

    “人老了,一点都不中用了!”杜淹老儿躺在榻上,全身都被裹在毯子里,只留出一个苍老的脑袋,一见赵谌两人进来,顿时苦着脸,略显沧桑的叹息道:“昨日不过是受了些风寒,今早就浑身疼的爬不起来,倒是有负了陛下所托啊!”

    “都到了这时候,老大人便不要去管别的事了,安心养病才是正事!”杜淹这么一说,赵谌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刘会之,已经心有戚戚然的开口劝道。

    “刘主薄说的是,到了这时候,老大人就该安安心心躺在榻上养病才是正事!”赵谌闻言,忽然望着杜淹老儿笑了笑,顺着刘会之的话茬,说道。

    刚刚他进来时看到屋里的情景,还真以为杜淹老儿受了风寒,可这会儿走到杜淹老儿塌前,看到杜淹老儿的气色如常,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更何况,杜淹老儿发髻梳的一丝不苟的,一个卧倒在塌爬不起来的人,会是这个样子?

    估计,在他们刚刚进来之前,杜淹老儿还坐在哪儿悠闲喝茶吧!

    “只能如此了!”杜淹老儿似乎也察觉到了赵谌已经看破了他装病的事情,老脸上禁不住尴尬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唉声叹气的道。

    确定了杜淹是在装病,赵谌这下全是彻底放心了,虚情假意的在那里安慰了杜淹老儿一会儿,便跟刘会之告辞出了杜淹老儿的房间。

    从杜淹老儿房间出来,刚回到自己的房间,秦明便带着几个人从长安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顺便带来了老秦和程咬金的回信,两人看了赵谌的去信,基本上没多大的意见,告诉赵谌可以放手去干!

    从两位老将语气中就可以听的出来,这段时间,两位老将的心里的确是憋了一肚子气,现在赵谌有这样出气的机会,立刻就举双手赞成!

    这下好了,赵谌一开始还怕程咬金跟老秦不支持呢!现在有了这两位老将的支持,那就放手去干吧!

    立刻派了秦明去了马周下榻的客栈去请马周过来,接下来做的事,还需要马周的文采,有现成的人手,赵谌岂会错过,浪费可耻啊!

    跟随秦明一起出门,秦明直直去找马周了,而赵谌则去了刘会之的公房。

    上次给李二送去的那些罪证是由王宁提供的,刘会之手里也有一份,赵谌并没给李二送去,刚好现在用上了。

    进到刘会之公房的时候,看到房间里只有刘会之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毫无焦距的盯着房间的某一个角落,像是想什么事情,已经入了迷。

    赵谌见到这样的情景,禁不住咧嘴一笑,人无完人,便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刘会之不过是区区一个凡夫俗子,又岂能落了俗套。

    刘会之从前对县令的位置有没有想法,赵谌不得而知,不过随着这一次赵元楷事发,又被赵谌直接捅到李二的面前,刘会之若还没有一点想法,赵谌打死都是不信的。

    只不过,事情却出了差错,谁能想到最后那些人竟反扑的这么严重,以至于让他们都有些被动,眼看赵元楷的事情进入了焦灼状态,刘会之怎能没有一点失落感呢!

    “刘主薄在想什么?”赵谌轻笑一声,来到刘会之面前,伸出手在刘会之眼前晃了晃,笑呵呵的打趣道:“竟会想的这般入神!”

    “呵,上差取笑下官了!”刘会之猛地醒悟过来,对着赵谌尴尬的一笑,掩饰道:“下官刚刚只不过想事情,有些入神了而已!”

    “哈哈!”赵谌闻言,笑着指了指刘会之,转身来到一旁撩袍坐下,意味深长的道:“刘主薄是不是担心朝中那些人的阻碍?”

    看到刘会之一脸苦笑的样子,赵谌笑了笑,说道:“这个,刘主薄大可不必担心,我早就说过,赵元楷这次非死不可,这话说过了,自然就不会是随口说说的!”

    “都到了这时候,莫非上差还有别的办法?”刘会之听到赵谌说出这样自信的话,顿时心里微微一动,目光凝视着赵谌问道。

    “当然!”赵谌闻言,笑着颔首道:“实不相瞒,我现在过来寻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赵谌说着话,不等刘会之开口,便继续说道:“前几日,刘主薄说过,手上还有一份跟王宁那份一模一样的罪证吧?”

    “下官手上的确还有一份!”刘会之点点头,略显狐疑的望着赵谌,问道:“只不过,这些罪证如今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吧?”

    刘会之心里的话没说出来,上次王宁给的那份罪证就够详实的了,而且还直接递到了陛下面前,结果怎样?还不是被人家拦了下来,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不成。

    “怎么没用!”赵谌闻言,显得自信满满的望着刘会之,微微一笑道:“非但大有用处,而且我还可以保证,比王县丞提供的那份罪证还具有杀伤力!”

    这怎么可能!刘会之都有点懵了,听赵谌这话似乎还有比直接呈递给陛下还管用的方法,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刘会之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我已派人去请马兄过来!”赵谌不理会刘会之傻掉的表情,继续说道:“所以,若是刘主薄手上有那些罪证,最好是现在就赶快取来!”

    “若是上差真有如此大的把握!”刘会之望着赵谌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目光灼灼的道:“下官便再跟着上差赌一把便是!”

    这话就有点太明显了,刘会之似乎并没意识到什么,赵谌听到了,也假装没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深意。

    反正刘主薄此人,比起那赵元楷不知要好过多少,若是这次有机会,能够让刘主薄坐上蓝田一县之令的位置,赵谌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

    那些罪证就藏在刘主薄公房的一处暗格中,刘会之当着赵谌的面,打开暗格,取出里面封存日久的罪证,交到了赵谌手上。

    赵谌接过一沓罪证,随意的翻了翻,果然上面记载的跟王宁那份不尽相同。不过也正如刘会之所言,比起王宁那份,有些地方确实不尽详实,毕竟王宁那份,可都是亲眼目睹的,比起刘会之道听途说,自然详实多了。

    不过,也没多大关系,如今半道上出了差错,比起赵谌等人,王宁此时怕更为关注赵元楷的死活,若是这次不将赵元楷扳倒,他王宁怕是在蓝田往后的日子也就悲剧了。

    马周来的很快,正当赵谌跟刘会之商量着叫王宁过来时,马周便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袍,脸孔被冻的青紫,看样子是听到赵谌有事之后,连棉袍都没顾得上穿。

    也无怪马周会如此急躁,他本身的才学不差,可就因为出身微寒,一路走来,总是郁郁不得志。如今好不容易碰上赵谌这样一个有身份、有见识的人,怎能放手失去呢!

    “马兄来的够快的!”赵谌一见马周气喘吁吁的进来,顿时望着马周,打趣起来。

    “院判说笑了!”马周脸上些许有些尴尬,稍稍喘匀了气,这才望着赵谌说道:“马某方才听到院判有事,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故而这才急急赶来,生怕耽误了院判的大事!”

    “说来,倒的确是件大事!”赵谌闻言,忽地脸色一正,望着马周跟刘会之道:“接下来,到底能不能让朝中站出来阻碍的人,知难而退,可就在此一举了!”

    马周跟刘会之闻言,忽然神情一正,目光灼灼地望着赵谌,心里陡然间变得火热起来。

第三十二章 一夜风雪淹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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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康里是长安的烟花之地,也是长安最繁华的一个坊,因位置独特,几乎外地来京述职或者游历的人,差不多都汇聚在平康里,夜夜笙歌。

    此时,已是夜里的亥时,整个长安都被夜幕所笼罩,到处一片黑咕隆咚的,所有的建筑都隐在夜幕当中,模糊一片,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

    不过,视线投向位于长安县的平康里,那边却是灯火阑珊,从平康里坊前经过时,便能听到里面丝竹声声,歌舞升平。

    “郎君、郎君,你快看!”

    平康里的一家名为暖春楼里,一名身穿粉红襦裙的娇俏女子,手拿着一张布告似的纸,推开一间暖阁的樟子门,一进到里面就扬着手中的纸,在暖阁里嚷嚷了起来。

    此时,暖阁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正在那里跟身边的欢场女子说着醉话,不时发出一声肆无忌惮的大笑。

    “春儿,你这大惊小怪的作甚?”七八个少年郎中,其中有一名少年郎,端着一杯葡萄酿正美滋滋的品着,乍听到春儿大呼小叫的,顿时放下手里的杯子,怏怏不乐的道。

    “郎君、郎君,你快看啊!”名叫春儿的女子,似乎没意识到少年郎语气中的不乐,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少年郎,说道:“这是刚刚春儿在外面捡到的,郎君你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一张布告罢了!

    少年郎撇了撇嘴,心里满不在乎的想着,不过却还是接过了春儿手里的纸,目光随意的往上面一瞟。

    也就是这随意的一瞟,少年郎原本懒散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直到将上面的内容一气读完,这才‘嘿’的一笑,嘴里啧啧说道:“可真是有趣了!”

    随后,又望向春儿的女子,好奇的问道:“春儿,这是哪来的?”

    “是刚刚,春儿出去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很多姐姐在看,春儿便顺手要了一张!”春儿的年纪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却是个玲珑心思的女子,刚刚一看院子里那么多的姐妹都在争相观看这纸上的内容,便觉的稀奇,因而便要了一张上楼来了。

    “你是说,这样的纸还有很多?”少年郎闻言,顿时吃惊的张大嘴,望着春儿,难以置信的问道。

    “上面写了什么,居然将你李景恒惊得一惊一乍的!”本来还对此事漠不关心的几个少年郎,此时听到两人一惊一乍的说话,顿时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其中一名少年郎,更是从先前的少年郎手里,一把夺过纸张,低头看了起来。

    这几名少年郎不是别人,正是被赵谌称之为二世祖的一帮长安纨绔们,先前的少年郎就是李神通的儿子李景恒,而从李景恒手中夺去纸张的,则是长孙冲。

    其余的分别是柴令武等人!

    这段时间,因为这场大雪的缘故,使得这几位纨绔不得不缩在各自府上猫冬,唯实是憋坏了这帮纨绔,今晚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集体出来活动。

    长孙冲沉默的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但目光却还是直直的盯着纸张,目光若有所思。

    这上面的内容,是以一个女人的口吻在叙述一件事,就像是一个女子面对面坐着,平平淡淡的在跟你讲述她的遭遇一样。

    讲她从前是一个良人家的女子,后来嫁给一名商贾,可惜本来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却谁能想到,自己的美貌竟被一名县令窥伺,之后县令为了霸占她,将她夫家冤枉进了大牢,直到县令霸占她后,这才释放了夫家。

    最后,这个女子被夫家所休,被逼无奈之下,选择跳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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