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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侯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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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也只能尘归尘,土归土,与凡人并无两样!”

    这句话,才是赵谌真正要说的,历史上可不止一个秦皇汉武那样的糊涂蛋,一世英名,雄才大略,越是觉的自己了不起的,就越是对于长生不老之术,无比渴望。

    李渊压根就对不老之术不感兴趣,听到赵谌的话,也只是冷笑一声,大概也已经认同了赵谌的话,认为长生不老之术,就是无稽之谈。

    不过,不对长生不老之术不感兴趣,却并不代表,对其他的事情,同样不感兴趣。

    接下来的时间,李渊就像个求知宝宝似的,不停的询问一些事情,比如下雨、刮风和一些他认为是神仙才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风的产生,其实也是格物之学!”索性已经开始说开了,赵谌也不介意给李渊普及一点科普知识,也好让那名李二的人听的清楚,过后再去给李二普及。

    于是,望着李渊说道:“说简单点,风就是由冷热交替产生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像这座大殿,大殿里是热得,外面是冷的,所以,当把手放到门缝哪里时,就会感觉到风的存在!”

    赵谌这话落下,李渊顿时撇嘴冷笑一声,道:“你不说,朕也知道,外面本就冷的,门缝里岂会又没又有风吹进来!”

    “好吧!”赵谌听到这话,微微愣了愣,只好又说道:“其实,若是将这大殿隔开也一样,一面生上火,一面不生火,那么这时候如果将手放到门缝边,同样也会感觉到风的存在!”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为何还不见出来?”大殿里赵谌忙着给李渊普及科普知识,守在大殿外面的长孙跟襄城两人,却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长孙更是皱着眉头,轻声的抱怨着。

    听到长孙的话,襄城只好悄悄的溜到大殿窗棂下,偷听了一会儿,一脸茫然的走了回来,望着长孙说道:“他给皇爷爷说,咱们是站在一颗圆圆的土球上!”

    “胡说八道!”长孙听到襄城这话,脸上的表情,微微愣了一下,而后,一脸恼火的道。(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误会!误会!() 
大殿里,赵谌从风的原理,讲到了四季的变化,最后,讲到了地球、月球以及太阳等,李渊坐在那里皱眉听着,就跟听天方夜谭一般。

    信,自然是不信的,这些科普知识,真正让人类接受,那也不是一时三刻的,其中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期间用了无数的理论,最后才终于被人类所接受。

    不过,即便是这样,赵谌也是滔滔不绝的说着,他说这些,并非是说给李渊听,而是,借助李渊的这座宫殿告诉李二,这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那些移山倒海,腾云驾雾的仙人。

    这是在给李二打预防针,免得今后,李二又来找寻自己,非要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一个时辰后,赵谌总算是普及完成,李渊等到赵谌说完了,立刻便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便已说明,赵谌刚刚说的,在李渊听来,便只当是消遣解闷了。

    离开大殿时,赵谌给李渊承诺了一架天文望远镜,不过,这东西暂时还没在超市里出现,要等到升级白银后,才能买到。

    不过,像其他的东西,赵谌还是可以送来的,比如台球、保龄球之类的,李渊呆在这深宫里,每天除了酗酒便是纵欲,加上内心的郁结,很容易便狂躁起来。

    既然,赵谌一开始答应了长孙,顺手不过的事情,赵谌便答应了!

    从李渊的大殿出来,一眼便看到长孙跟襄城还在外面,长孙有孕在身,此时躺在鸾驾上,襄城则守在长孙的身旁。

    一见赵谌总算是从大殿里出来了,长孙立刻便松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只不过,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长孙双目中,立刻燃起一簇火苗!

    占了堂堂大唐公主的身子,居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襄城,眼见得长孙的双目,微微眯了起来,心里面顿时‘咯噔’一下,目光望着走来的赵谌,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跟本宫来!”长孙等到赵谌过来,立刻下令回宫,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到回到自己的两仪殿,再跟这混账小子算账不迟。

    赵谌听到长孙这话,顿时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心说,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啊!不过,既然长孙开了口,赵谌就只能乖乖的跟着长孙一同前往两仪殿。

    两仪殿中,李二早就已经离开,去了他的甘露殿,此时的两仪殿里,除了一群宫人,别无他人。

    “好胆!”一进入两仪殿中,长孙立刻便挥退了宫人,这毕竟是皇家的丑闻,传出去皇家的脸面不好,等到宫人们全都离开,长孙这才冷冷的望着赵谌,一声大喝。

    “到底什么事啊!”赵谌越发的莫名其妙了,望着长孙这莫名其妙的发火,心里立刻便有些不爽起来,望着长孙,眨巴着眼问道。

    “还在跟本宫装糊涂是吧?”长孙使劲咬了咬牙,望着赵谌一脸茫然的样子,气的问道:“说说,你跟公主的事情,到底如何解释?”

    “公主什么…”赵谌闻言,使劲眨巴着眼,显得极为困惑的开口。

    然而,这话还没出口,脑海里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内心里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头疼似的的望着长孙说道:“公主所说,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娘娘怎么还就当真了呢!”

    “权宜之计!”长孙冷笑一声,望着赵谌道:“可公主跟本宫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谌听到这话,立刻便吃惊的张大嘴,就如见了鬼似的,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一旁的襄城道:“你到底跟娘娘说了什么?疯了吗?”

    “放肆!”长孙听到赵谌这近乎于无礼的话,立刻便怒气冲冲的道:“还说没有,若是没有,这也是一个臣子对公主的语气吗?”

    赵谌都快被气糊涂了,长孙已经先入为主,相信了襄城那一套鬼话,而襄城此时,却跟个受害者一般,垂首站在一旁,就跟赵谌真的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这事儿得解释清楚了,要不然,真是后患无穷,到时没得从皇宫传出去,那他跟玉颜的事情,都要黄了。

    想到这里,赵谌忽然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望着长孙以及襄城,突然神经质的大笑起来。

    本来垂首站在那里,悬着一颗心的襄城,等待着接下来赵谌会说什么,谁料到,却忽然听到了赵谌发出的大笑,一下子惊愕的抬起头,跟长孙一样,莫名其妙的望着赵谌。

    “想起来了,我想公主大概也是误会了!”赵谌大笑着,便笑便说道:“当初在山东之时公主曾不慎落水,小子将公主救上来后,公主全身湿透,无奈何小子只得就近去请了一位渔妇过来伺候公主更衣,这件事青雀儿可以为证的,想来是公主一直误会是…呵呵!”

    说到最后一句时,赵谌轻笑了一声,转而望着襄城,一脸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公主殿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啊?”

    奶奶的,我已经给了你面子,要是还敢执迷不悟的,那就须怪不得我了!

    “真是这样?”长孙一听赵谌这样的解释,顿时也有些迷糊了,这种乌龙事件极有可能发生的,毕竟,襄城不过还是个姑娘,而且赵谌还将青雀儿拉了出来,那么极有可能就是襄城自己误会了。

    听到赵谌这样的解释,襄城不知怎的,忽然间有些委屈起来,双目中水雾顷刻间弥漫,目光有些失望的望着赵谌,而后,对着长孙点了点头,道:“是,当时醒来时,儿臣便以为是长安侯换的衣袍,因此,就一直误会下去了!”

    这话落下,襄城不等长孙再说什么,忽然冲着长孙一弯腰,转过身,便向着大殿外飞奔而去,弄得大殿里的长孙跟赵谌两人,俱都是一愣。

    “小子,现在承认还来得及!”长孙看到襄城委屈离去的背影,忽然,内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怒意,目光不善的望着赵谌,开口质询道。

    “公主山东之行时,自始至终都跟青雀儿形影不离!”虽说,襄城刚刚的离开,让赵谌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这种事可不能随随便便乱承认,所以,听到长孙的话,赵谌还是如实相告。

    “你去忙你的事吧!”长孙一听赵谌这言之凿凿的话,忽然有些疲累的对着赵谌挥了挥手,说道:“本宫也有些乏了,想休息了!”

    “那微臣便先告辞了!”赵谌闻言,对着长孙躬身一揖,而后,便转身离开了两仪殿。

    “好一个负心郎!”目送着赵谌的背影离去,长孙失望的叹了口气,忽然,开口说道。这话落下,长孙随后便叫人安排鸾驾,准备前往襄城的寝殿。

    襄城的寝殿,就在太极宫里,隔着几座宫殿,便是一墙之隔的东宫,这里不光是襄城的寝殿,更是李泰以及李二其余子女的寝殿。

    此时,位于襄城寝殿的某间小屋子里,襄城泪眼婆裟的跪在一张小矮几前,目光怔怔的望着矮几上,竖立的一块灵位。

    这块灵位,乃是襄城的生母,也是李二早些年的一名妾侍,那时候的李二,既不是皇帝,也不是秦王,而是晋阳唐国公府上的一名二少。

    那时候,李二宠幸襄城生母时,甚至长孙都还没进唐国公府,所以,真正算起来,襄城的生母才是李二一生中第一个女人。

    可惜,这个女人因为身份低微,又因为身体素来不好的缘故,在李二成为秦王时,本该可以成为秦王妃的人,却早早的撒手人寰了。

    那时候的襄城,不过才两三岁的样子,什么都不记得,到如今,脑海里唯一记得的,便是一袭湖绿色襦裙的妇人,至于,那妇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的,襄城却是记不得了。

    这些年,襄城倒是时常的在梦里梦到那一袭湖绿色襦裙,但具体到面目时,却总是模糊的,更有甚者,那妇人就会变成长孙的模样。

    这间屋子,位于宫殿的一处偏僻的地方,是襄城及笈后,搬到这座宫殿后,让宫人盖起来的,她一直希望,能够给她那位记忆模糊了的娘亲,盖一所属于娘亲自己的屋子。

    就如赵谌的后宅一样,这里是公主寝殿中所有人的禁地,平时的洒扫,都是由襄城自己来做,也是她时常不开心时,所来的地方,就像她的避风港湾一样。

    “娘!”跪在矮几前的襄城,目光望着矮几上的灵位,轻轻地抽泣着,开口说道:“女儿想你了,是真的想你了啊!”

    屋子里很安静,就听的襄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屋子里传来:“你为何要那么早走啊!扔下女儿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女儿不想这样活着啊,这样活着好累,女儿想听你说话…”

    门外,长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对着守在门外的几名侍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于是,当长孙站在门口时,襄城的声音,便一字不落的全都落入了长孙的耳中。

    听着屋子里襄城的哭诉,站在门外许久的长孙,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依旧如先前那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襄城的寝殿。

    从襄城寝殿出来,长孙没回自己的两仪殿,而是,直接去了李二的甘露殿。等到长孙进入甘露殿,许久之后,甘露殿里传出李二的咆哮声:“如此一来,皇家的脸面何在?朕的脸面又将何在?”(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杀机四伏(20/2)() 
灞桥的码头上,从洛阳来的一艘画舫,缓缓的靠岸,等到画舫彻底停稳后,几名船工忙着将舢板搭到码头上,随后,姬凝儿这才与姜超两人,踩着舢板走上码头。

    从岭南至洛阳,到洛阳后,没来得及等到太子的人手,姜超就带着姬凝儿,赶赴长安而来。

    姜超心里其实郁闷的要死,都说女生外向,这话可是一点没有错,他就想不明白了,那小子除了仙人弟子,对格物跟算学精通之外,还有什么好的。

    姬凝儿可是隐门的小公主,到头来,却莫名其妙的被那小子迷了,这一路上越是往长安来,就越是闹腾的不行。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上了码头,望着远远犹如蹲在关中平原上的一头巨兽的长安城,姜超的嘴角禁不住撇了撇,一脸困意的说道。

    “什么叫该满意了啊!”姬凝儿听到姜超这话,顿时不满的撇了撇嘴,揪着姜超的衣袖道:“哥,你说那小子会不会猜到咱两这么快就到了长安?”

    姜超顿时捂着额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这丫头算是真的没救了!

    因为,山东商道打通的缘故,如今的灞桥码头上,人来船往,一派繁荣景象,姬凝儿与姜超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奔远处的长安城而去。

    虽说,姜超心里郁闷,可他其实也想早点进入长安城,不为别的,就为赵谌府上的软塌,从倭国回来,一刻不停又赶赴长安,早就把他累的够呛了。

    此时,正是下午的时光,长安的大街上,人来车往,阳光已经有些灼热。沿着各个坊街两旁的沟渠旁,栽种了一排排的杨柳,树影婆裟,总会有三三两两的醪糟摊子,摆在这柳影下。

    长安大街上不准摆设小摊,武侯们会随时随地从各个地方冒出来,逮住了少不得一顿训斥,运气不好的,差不多连小摊都没有了。

    不过,醪糟摊子却是不在此例,总共就那么一个手推车,上面放了一桶醪糟,几只粗瓷黑碗,能来醪糟摊上喝一碗醪糟的,大多都是没什么身份的人。

    所以,客人来了,就往黑碗里装一碗醪糟,客人便端着醪糟,躲到树影下面,喝完了付钱走人,就这么简单,武侯们于是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花娘的醪糟摊子,就摆在靠在兴化坊的这条街上,因为,东市的缘故,这条街上总是行人络绎不绝。

    花娘的醪糟手艺好,做出来的醪糟,酸酸甜甜的,在燥热的天气里,喝上一碗花娘的醪糟,那滋味甭提有多爽了。

    武侯们大多也会绕路来花娘的摊子,高兴了会扔给花娘几个子儿,不高兴了,直接喝完走人,花娘也是笑脸相送的。

    不为别的,就为这些武侯的存在,让那些泼皮无赖们,总是对花娘的摊子,望而却步。这世上的规矩便是如此,一饮一啄,有时看似失去的,也许会在某个地方又补回来了。

    天气已经越发热了,几名武侯,晃悠着身子,怀里抱着一根水火棍,嘴里骂骂咧咧的,直直往花娘的摊子走来。

    花娘的醪糟摊上,今日的生意,似乎并不好,武侯们到来时,只有一名戴了硕大斗笠的老者,靠在一棵杨柳下,端着一碗醪糟,慢悠悠的喝着。

    “哥几个,一人一碗!”武侯们到了花娘的摊子,其中一名瘦高个的武侯,将水火棍往地上一杵,对着花娘立刻便大声嚷嚷上了。

    花娘闻言,欢快的答应一声,立刻便张罗上了,将桶子下面的一块帕子掀开,取出几只黑碗,麻利的盛上醪糟,给几名武侯亲自端到手上。

    “这鬼天气,真是要热死人哩!”武侯们接过花娘的醪糟,嘴里骂骂咧咧的,手里拖着水火棍,往树影下走去。

    大概是那名斗笠老者坐着的地方,是最大的一棵树,一名武侯顿时上去,踢了斗笠老者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道:“有眼力劲没,没看到爷几个来了吗?”

    “滚滚滚,赶紧滚一边去!”武侯端着醪糟,甚为不耐烦的踢了斗笠老者几脚,等到斗笠老者站起身,这才屁股一转,坐到了斗笠老者的位置上。

    那边的花娘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名斗笠老者一瘸一拐的站起身,嘴唇动了动,却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不过,却是指了指一旁的一棵小树,意思是可以让老者坐到那里去的。

    “还是个瘸子!”刚刚将斗笠老者踢倒一边去的武侯,眼见得老者一瘸一拐的样子,顿时觉的有些扫兴,对着花娘吼道:“爷今儿得了些赏钱待会儿这醪糟全算在爷头上!”

    一碗醪糟也要一文钱,对于寻常人家,那也是很奢侈的,武侯这话落下,原以为那名老者会感激的,结果老者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目光却向着另一边望去。

    顺着老者的目光望去,就见那边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随意的站着几名壮汉。看情形似乎还是外乡人,也不知是跑来长安做什么的,身边俱都带着几个长条包袱。

    “奶奶的!”武侯见到那几名外乡人,也不知怎的,心里陡然蹿出一股火苗,在几名同伴的起哄声中,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向那几名外乡人。

    而在兴化坊的对面,卢承庆刚刚从坊里出来,这里是卢氏在长安的一处宅子,这一年来,卢承庆就住在这个坊里。

    一年前,卢承庆在秦岭跟老太监拼杀了一场,结果,老太监被他一脸划中胸口,而他差点被老太监废了。

    养了足足一年,卢承庆身上的伤,早就已经痊愈,可是,武功却是彻底落下了,过去十成的剑法,如今五成都发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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