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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能不相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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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后方传来中年男爹爹的声音。
  “严爱卿,”楚帝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我,“让你们家宝贝三小姐自己说。”
  老实说这样的场景我真的有点怕,至少腿一直在抖啊抖的,可是既然是我自己要来的,都到了现在这个份上,我暗暗鼓励自己,一不做二不休。
  “皇上,臣女才疏学浅,本不该御前献丑,可又唯恐拂逆圣意,思忖再三,唯有献上一计,恭祝皇上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没话找话到我这份上算是到顶了,居然能把楚帝和洪教主搭到一起,我真TNND的创意!
  “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楚帝笑出声来,“得让礼部那帮子人给记下来,别年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朕听着就腻。冰儿你的计策,可是与朕的寿宴有关?”
  “皇上料事如神。臣女的计策是,千叟宴。”
  


                  第 44 章
  “千叟宴?”楚帝来了兴致,身体略微前倾,面带微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臣女的意思是,召集全国上下千名德高望重的老叟入宫赴宴,共庆皇上大寿,以示皇上恩隆礼洽,为万古未有之举。”
  其实千叟宴始于康熙时期,也不是给他老人家祝寿的,主要他是想改善一下清宫伙食,别总是草原那套饽饽羊奶的,毕竟年纪大了,牙口胃口都不好,消化不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坏了祖宗规矩,所以,就招些汉人进宫赴宴,这样就有借口吃汉族人民的菜啦,于是,满汉全席,这个华丽丽的名字,就成了我中华美食至高无上的代名词!(某然一边撒纸钱一边碎碎念:康熙爷爷你不要找我~~)
  楚帝的目光不再压迫,似乎陷入了沉思,我得以小幅度观察其他人的反应,不过看了也白看,都一副喜怒不明的样子,时刻准备着与圣意“不谋而合”,可惜中年男爹爹坐在我身后,不然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至少我现在不这么心慌。楚帝到底还要考虑多久?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过了几千万年,楚帝打断了我的石化过程。
  “冰儿,如果朕让你亲自筹划这个千叟宴,你意下如何?”
  他言笑晏晏,我却毛骨悚然。原本是我请求他让我参与,现在却反了过来,变成他主动命令,仿佛我的谋划被他看透,让我有一种一丝不挂而又无所遁形的羞耻感。我怎么能忘了楚天河说他老爹“英明睿智”时一脸的虔诚,他是楚国的开国皇帝,让楚国人民安居乐业,他能夺江山,亦能守江山,是何等的英雄气概,又是何等的枭雄度量。在他面前耍阴谋权术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臣女必当尽心尽力,”我赶紧跪下领旨,“不过,说到谋划,臣女毫无经验,恐心有余而力不足,难免会有差池,故恳请皇上让臣女从旁协助工部沈大人,共筹千叟宴。”
  周围一番窃窃私语,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大剌剌地看着楚帝。据说这些个高人能从别人眼睛里看出真假,我反正现在是实话实说,目光,应该会特别真诚吧?
  楚帝沧桑的眉头向中间聚了一下,折痕很快就隐入了那淡淡的皱纹中,这方面楚天河跟他很像,不过儿子毕竟嫩,额头也光洁如玉,皱眉时间要长上一些,不如楚帝这么波澜不惊。
  “沈爱卿。”
  沈周迅速走过来跪下,“臣在。”
  “朕就命严三小姐做你的监工,切不可怠慢。”
  “臣遵旨。”
  沈周那双小倒三角眼睛瞟了我一下,多少有些不屑,然后屈身退下了。
  我目瞪口呆。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简直到令人发指的境界,是如有神助吗?我看着自始至终嘴角微扬的楚帝,只觉得他似乎比我还期待一场好戏的降临。
  “还有哪位进士没有作诗?”
  ORZ!就我这个表演还有谁能作诗啊?我望向那群进士,果然个个都面色青黑,尤其是云深书院的,简直是一脸死灰,直接把拖到义庄的心都有。他们的目光胶着着,最后汇聚在两个人身上:队长和沈兆煦。
  “冰儿,沈兆煦是一甲探花,袁墨是二甲传胪,两人皆是才华横溢,你自己选一个吧。”
  楚帝你一把年纪了玩够了没有?怎么就这么喜欢找我麻烦!队长是我的朋友,沈兆煦是我新同事的儿子,这我选了两边不是人啊!
  先前坐在大老远只是听中年男爹爹说起他,并未看清,现在凑近,才发现沈兆煦根本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屁孩,生得文文弱弱,小脸还略带婴儿肥,被我多瞅两眼就害羞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跟他的硕鼠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祖国的花骨朵啊,居然就生在了万恶的老鼠窝,实在是暴殄天物。
  队长倒是很视死如归,一连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表情,不过就你个卖女性用品的能做什么诗,要来个“抹抹更健康”这样的脑残句子我以后还怎么混?
  所以,小正太,就你吧。
  我点了沈兆煦后,场上反应有些奇怪,幸灾乐祸的样子,而且貌似我被乐的成分还大些,难道不该选他?
  沈兆煦局促地站起来,对面广大群众,白净的脸蛋憋得通红,嘴一开一闭的,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依然是呐呐无言,大家的焦急也终于被失望取代。
  小正太你不是文采风流朝野皆知吗?你不是今科探花全国第三吗?难不成还怯场?
  “臣,臣~~~~”他的声音绵绵软软,根本就像没发育的娃娃。
  “无妨,你们都退下吧。”
  楚帝摆了摆手,面具般的笑意依旧无懈可击。
  一切就像沙滩上的字被海水抹去,又恢复了歌舞升平。我回到严府坐席,尽量投入这出变脸剧,可是,沈周飘忽过来的阴森视线,让我如芒刺在背,疼痛感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自己亲手造就的伤害打击。
  第二天清早,工部就派了轿子过来。
  回想昨天散了琼林宴回严府,本以为中年男爹爹至少会盘问几句,可他却只细细交代说,以后办事要多加注意,遇人要多加提防,出门在外最好带上仇师傅护卫周全,弄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唉,我就再闹腾最后一次,以后一定多听他的话。
  轿停,我拨开帘子,便有人上前迎接,我一路跟随,觉得这工部衙门倒也朴实素净,可惜却让硕鼠占去做了窝。
  “严三小姐,一路辛苦了。”
  我被领到一间大屋前,推开门,一张堆满公文的书桌边环立着约莫十位身着官服之人,沈周站在最中央,虚伪的笑把那双耗子小眼挤成了一条缝。
  “不敢不敢,劳烦各位大人等候,严冰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赶紧把我洋溢的热情散发出去,众位大人也都配合地对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沈周给我依次介绍,又是什么左右侍郎,又是什么四司,听得我云里雾里,还得装作名声如雷贯耳崇敬之至,虚伪得我汗毛直竖。
  “严三小姐,今后共事,就多多倚仗你出谋划策了。”
  “哪里哪里。”
  “是啊,严三小姐的聪明才干,连皇上都赞不绝口啊!”
  “惭愧惭愧。”
  ~~~~~~~~~~~~~~~~
  我汗颜,这群人要吹捧到什么时候?
  “其实归根究底,”沈周掺和一脚,“也是皇上慧眼,识得这‘千叟宴’的不同凡响之处,若是我等,恐怕就只当是小小女子的儿戏啊。”
  说完,便径自笑了起来,众人愣住,见沈周一派欢畅,也跟着打起哈哈。一时间,笑声起伏,春光融融,只剩下我一个人目瞪口呆,萧瑟秋风。
  “玩笑玩笑,严三小姐千万莫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才怪!我心里磨刀霍霍,脸上却笑得分外甜美,“既然这样,大家是否该立刻筹备,以免辜负圣恩哪。”
  “不错,不过筹备之前,沈某有个问题请问严三小姐。”
  我对上他贼溜溜的鼠眼,挺直腰杆,中气十足,“沈大人请讲。”
  “严三小姐对以往宫中宴席可有了解?”
  我摇摇头,“没有。”
  “宫宴规矩甚多,事务繁琐,稍有差池便是滔天大罪,而严三小姐可以说是毫无资历,又身居监工之要职,恐难以服众。所以,”他顿了顿,指着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这些是各位大人连夜调来的卷宗,上面详细记载了历年宫宴的筹措,严三小姐若是认真研读,定能弥补不足。”
  “这也~~~”
  这也太多了吧?等我看完,都可以去准备楚帝明年的寿宴了!
  “严三小姐身负皇上重托,不会临阵脱逃吧?”
  “当然不会。”
  这是我自己争取的机会,这是帮助楚天河最直接的方式,我怎么都不会放弃。
  “严三小姐好魄力,沈某佩服。各位大人,我们也不打搅了,各忙各的去吧。”
  沈周勾着胜利的笑容,带领着这十多号人离开了房间。
  重重的关门声仍在回响,我隐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指甲扎得手心一阵一阵的疼。看来昨日琼林宴我的御前“点将”把沈周给彻底得罪了,现在只是找个借口把我束之高阁,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在我背后捅一刀?
  沈周啊沈周,你的钱,到底是洗白,还是洗掉,现在还说不定呢!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
  一口气把桌上所有卷宗全部拂到地上,噼啪噼啪的落地声听着分外解恨,摊开笔墨,我脑子里恶毒想法层出不穷,争先恐后向外涌。当寿宴成了千叟宴,当皇宫宴会成了全民庆典,别说你就是个贪官的小金库,你就是国库,我也有本事把钱花得干干净净,而且,不着痕迹。
  正午时分,我把笔一扔,拿着这张密密麻麻的纸,昂首挺胸出了工部衙门。
                  第 45 章
  回到严府,我请百花哥哥把企划书私下交给楚天河,然后就扮娇弱宅了几天。
  工部的轿子还是准时到,等上半个时辰不见人便离去,下一天再接着来。我在落日阁听着严府家丁的报告,只觉得分外好笑,这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给脸不要脸,吃硬不吃软。
  醉梦楼的账单也送过来了,细算下来不过百两,百花哥哥付钱的时候倒是很潇洒,两根手指竖立夹着一张银票,夹的位置还特别处理过,能最大限度展示出那华丽丽的“一百两”三个字,活似女少女战士里火星MM拿符驱退妖魔,周身那个正义的气焰,那个流火般弥散,我当时崇拜得五体投地,一时头脑发热就抬头挺胸收腹高呼口号: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
  结果~~~~~~~~~~
  唉,后来每次百花哥哥歪歪唧唧我欠他一百两的事情,我都恨不得一死以谢天下。
  宅居生活我基本没有睡懒觉,因为仇师傅不知道哪根筋又抽着了抓我起来练什么防身术。虽然我浑水摸鱼偷工减料,而且把每天的如厕全部集中到了练功时间,可还是被折磨得腰酸背痛腿脚抽筋。其实型男也正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过,以我的资质,就是不眠不休练上十年,也就是个三流水平,搞不好连街头混混都摆平不了。我一个劲猛点头说那当然啦,戏里面都是以混混的不堪一击来反衬主角的英雄盖世,其实人家要是没点本事在街头还混个P,西瓜刀互砍下的舔血人生是假的吗?所以既然我练了等于白练干脆就不练吧!
  结果~~~~~~~~~~~
  唉,我在型男眼里就成了不思上进的典型,为了重新树立我的价值观,型男给我加重了任务。
  下午严府婢女都被我抓来BAI~BAI钓鱼。起先我一人独大,起跳逮人顺带扑到调戏一气呵成,惊得少女们花容失色,娇声尖叫,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反映皇帝荒淫无道就喜欢用他蒙着眼抓美人的桥段,只有自己试过才知道这有多么糜烂,温香软玉的腐得我骨子都酥了。但是过了几日,群众基础加强了,再加上练功把我体力耗费甚多,以致情况大不如前,甚至是天翻地覆。
  结果~~~~~~~~~~~~
  唉,那些被我非礼过的婢女们成功反调戏,可怜我白白嫩嫩的豆腐啊!
  ~~~~~~~~~~~~~~~~~~~~~~~~~~~~~~~
  几天的衰运终于被一张红中透着青紫黑的喜帖给终结了。
  这张喜帖的存在感非常强烈,且不说那对水鸭子栩栩如生,就上面的金粉,厚到手一拿沾一层但仍不退色的情况,可见发帖之人是何等的财大气粗。我就在纳闷到底我哪里认识了这么个现金牛,翻开一看,原来是小沈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不错不错,可喜可贺,可一看到女方名字,释然瞬间变成了窘然,汪晴?
  这个汪晴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有本事把让人啃得只剩下渣渣的骸骨打捞回来。论才貌,彬艺是醉梦楼花魁,汪晴估计还比不上;论家世,彬艺当然是望尘莫及,可关键是小沈不待见这一套,不然就不会跟沈老头闹翻。可是现在小沈那个混蛋居然就始乱终弃了,彬艺怎么办?
  “仇师傅,我们走!”
  “去哪里?”
  “醉梦楼,我去给你搭红线!”
  我家型男是如此的有型,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的染色体是不是XYY,不然怎么就这么男人?五官刚毅,体型健硕,身手不凡,沉默寡言,不比小沈那批着礼义廉耻的人皮,实则奸诈势利的禽兽好多了!
  “不去。”
  “为什么?”
  型男虽然很爱装酷,可是从来都不跟我叫板,今天这是?
  “我还欠少爷五十两银子,要是再去醉梦楼,恐怕这辈子都得留在严府抵债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不搭调,可是我就是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眼前的型男,活生生的喜儿啊!而百花哥哥就是那凶狠残暴的黄屎人,把型男喜儿先O后X,再O再X~~~~~~~~~
  “走!”我强忍眼泪(某然:你是强忍着鼻血吧!),一脸苦大仇深地拉住型男,“在我躲债之前,先带你上街买红头绳去!”
  “北风那个吹~诶诶~~雪花那个飘~嗷嗷~~雪花那个飘啊飘~~”
  走在大街上,我哼唧着白毛女,分外欢畅。
  “喜儿,你下一句台词是啥来着?”
  型男瞪着我,目光简直可以把我凿个洞出来。
  “好啦好啦,我换一首。”
  恰巧路过一个小首饰摊,我顺手拿起几根穿玉石的红绳,直接就往型男头上绑,边绑边嚎,“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我给我喜儿就扎起来,哎~~扎呀嘛扎起来~~”
  型男当然不肯就范,可是偏偏他越抵抗,我就越来劲,歌词就记得越顺溜。摊主乐得眉开眼笑,“小姑娘,你和你爹感情真好!”
  我捏着红绳的手放下了,型男抱着头的手也放下了,我们俩异口同声:“谁说我们是父女?”
  “小姑娘你刚刚不是唱~~~~~”
  “我是他爹,但是我们不是父女!头绳不要了,喜儿,跟爹走!”
  真是气得我虚火上升伤肝伤神,我现在好歹是十,十几来着?反正是即将嫁人的女人,不是女孩,是女人!!!就算不是S型怎么也不是太平,楚天河又没有恋童癖!
  我瞬间又沮丧了,就自己这发育不良的身材,怎么跟楚天河身边的狐狸精比啊?虽然我是穿越女,貌似比她们知识丰富些,可是在床上是剥衣服又不是剥皮,谁会去看脑子大小?
  “喜儿,爹爹我抑郁了,咱们回去。”
  型男没搭理我,只是伸手向前方指了指,我顺着看过去,原来到了如意斋,只是大门紧闭,上面贴了张红纸,八个大字:店主成婚,歇业三月。
  很好,你如意斋生意刚刚做起来你歇业,就算准备成婚一个月,honeymoon一个月,难道,再陪老婆度过刚怀孕的一个月?
  这日子掐得真紧啊!他有没有想过被抛弃的彬艺怎么办?
  “还是再去一趟醉梦楼,我得劝劝彬艺。”
  “严三小姐,彬艺只是一个迎来送往的青楼女子,喜新厌旧的事情见惯了。”
  潜台词就是我去了也没有用是吧?我拿眼横他,这人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这么冷血?
  “喜儿,你要是不想去就不要找借口。妓女怎么了?自己养自己堂堂正正,不要以为她们口里不喊疼心里就没感觉!”
  我撇下他,自己走了。
  型男也没追上来。
  小沈,型男,这些看似老实本分的男人,其实内心最为阴暗,他们乖太久了,就想找个突破口,说白了就丑人多作怪。相比起来,像楚天景那样奸险的,楚天河那样深沉的,夏临川那样妖孽的,反而更加真实,因为一开始就防备着,就算被害了,总不会太震惊,总比那些背后捅刀子的强。
  “严姑娘怎么又是你?”
  老鸨风骚骚还是那么个手持羽扇扭腰摆臀的德性,手一伸又把我拦门外了。
  “我这次不找麻烦,我找彬艺。”
  风骚骚挂上职业笑,“严姑娘,您是贵人,就别来消遣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了,彬艺几日前就被人赎了身了,您会不知道?”
  彬艺被赎身了?
  “是谁赎的她?她现在人在哪里?”
  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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