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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_厌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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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楼这位病人是院长点名要好好照顾的主,说不得骂不得,邵然又天天喊疼,闹得整层楼鸡飞狗跳,护士长每天烧香拜佛求着这尊大佛能早日康复。
    “叶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伤口不疼之后邵然百无聊赖地窝在病房里又开始新一轮骚扰,私人医院有私人医院的好处,隐私性强,整层楼只有邵然这一个病人,他很快与大家混熟。
    叶医生便是那位戴着金边眼镜的主治医生,成天笑眯眯的看起来对谁都很和善,可邵然问什么他都回答说不行。
    邵然又问了一遍,“叶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叶川柏例行检查了之后合上病历本,他笑着问:“医院住着不舒心?”
    谁家人住在医院里会舒心?邵然抻了抻腿坐在床沿,病服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裤腿向上提了一截露出白皙细瘦的脚踝,上面还浮现着几缕青筋,叶川柏瞧着他坐没坐相的姿态,想起了邵然没醒之前天天逮着他问病人什么时候能醒的那个男人。
    “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出院?”邵然从醒后就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他,外面的护士阿姨小姑娘已经脑补无数身世凄惨爹不疼娘不爱穷得只剩钱的家庭伦理剧情。
    邵然抬头,将近一个半月的医院生活他又瘦了不少,不大的眼睛显得更加乌沉沉。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头一个月他疼得见谁都想揍,别说吃些什么,餐盘不摔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好容易如今安分了下来,他又开始不喜医院这沉闷的氛围。
    “一个人不可以吗?”
    “没人来接你?”叶川柏把那个“人”字咬得特别重。
    邵然嗤笑了一声,泛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叶医生,人知道太多可是要折寿的。”
    叶川柏同样回道:“我整天救死扶伤,阎王爷要收我也要看看佛祖的功德簿答不答应。”
    邵然笑得更大声了,他讥讽着问:“你一个医生不信科学技术还去信佛了?”
    叶川柏扶了下眼镜,仍然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样,“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相信科学技术与我信佛并没有任何冲突。”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见识过太多天灾人祸,作为一个旁观者也被迫经历了许多生离死别,生命太脆弱,你永远不会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来。”
    “信佛只是个精神寄托,既然活着已经这么艰难了,如果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能令自己少些烦恼,我为什么要拒绝?”
    “电视里不是常常演医生会对病人家属说“尽力了,能不能醒就看病人自己了”这样的话吗?”
    “真正到了束手无策最后也还是失败了的时候,信别人会比信自己更能被人接受,或者说……”叶川柏扯平了嘴角的弧度,“更能让人少些负罪感,多些心理安慰。”
    邵然不明白叶川柏是不是医生当久了见到一个病人就会倾倒自己内心的苦楚,他只是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叶川柏竟然跟他罗里吧嗦扯出了这么多人生感悟。即使邵然经历的事并不那么平平淡淡,但本质里也是个庸俗分子,他并不祈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他只想给自己下半辈子找个伴然后细水长流过完一生。
    戚文晏有钱有权有杨易,别人可以违害就利,到他身上就必须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才行?
    说到底也就两年的感情,他花了三年没忘记,五年七年总可以。
    是他自己把路走窄了,但他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信不过戚文晏,他想试试其他人了。
    “如果你真想出院下午就可以,办下出院手续就行。”叶川柏临走前对邵然说道。
    “真的?!”
    “真的,你现在伤口愈合挺好,如果住医院里真这么糟心,回家养伤也挺好,毕竟病人情绪对伤口愈合也蛮重要。”
 
    出院是真出院,然而邵然没想到戚文晏会来接他出院。
    叶川柏一脸无辜地说:“住院手续上他是你的监护人,你出院当然要通知他。”邵然那时就有把拖鞋朝他脸上丢的冲动。
    你才是监护人!你全家都是监护人!老子三十一了又不是十六岁!要个屁的监护人!
    一个半月没见,邵然看到他竟也没有多少想念的情绪,他平静地上车,平静地系上安全带,平静地回答戚文晏问他想去哪的问题。
    “回家。”
    戚文晏不发一言,调了个头就朝蘭园开。
    邵然看懂行驶路线后挑眉说:“我说回家。”
    “痊愈之前先住蘭园。”
    “我现在就痊愈了。”
    戚文晏堪堪卡在红灯亮起之前过了路口,又极其嚣张地越了好几辆车,邵然拉着扶手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把越野开成了跑车。
    “医生说你还需要静养。”
    “那我要回家静养。”
    “痊愈之前先住蘭园。”
    得,话题又转回来了。
    “戚文晏……”邵然好久不痛的胸口被几句话气得又开始咝咝地疼,“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嗯。”
    “那我现在要回家。”
    “不行。”
    戚文晏抽空睨了邵然一眼,“到底谁在无理取闹?”
    他单手把着方向盘,盯着前方堵成车展的高速路口,又想抽烟了。
    不过考虑到车厢里的病人他还是忍下了这股冲动。
    “你口口声声说不想让我愧疚,那你就在蘭园里把伤养好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不拦着你。”
    “我保证。”


【第二十六章】
    我不太明白戚文晏在玩什么花样。
    时隔一月,我再度回到蘭园,林姨也被戚文晏叫了回来,安排我术后调理之事。
    不得不说林姨的手艺很好,煲汤手艺更是一绝,但不管再怎么喜欢吃也总有吃腻的一天。
    当林姨把满满一大碗乳鸽汤端在我面前时我抬眼看着坐在对面岿然不动的男人,男人着一件烟灰色衬衫,温莎领型搭配Deakin & Francis手工定制袖扣,细密顺滑的纯棉府绸面料与男人的身材完美契合,戚文晏抬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件衣服是我之前给他买的。
    这一周以来,我每天饱受乳鸽汤的折磨,戚文晏也不知疲惫地试了一件又一件我买给他的衣服。
    话说在前头,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己上赶着要穿的。
    我低头舀了一口汤放进嘴里,味道鲜美口感浓郁,我哼笑着一把甩了勺子,确保汤匙溅落的声音能引起眼前人的注意。
    “怎么了?”
    我直接把那碗汤推到他面前,“你喝。”
    他就着我喝过的勺子喝了一口,“不是挺好喝的?”
    我倏地站起身,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你喝吧!顺便给你补补脑子!”
    戚文晏身高腿长,轻松拉住转身想走的我,我摆脱不了胳膊上的手,在武力值这方面上我向来没有胜算。
    “去哪?饭还没吃完呢。”
    “你每天让林姨做乳鸽汤给我喝,有没有考虑过我会喝腻这件事情?”
    “医生说乳鸽汤对你伤口愈合有好处。”
    “医生还说病人心情对伤口愈合也有影响!”
    我拍下胳膊上的那只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姨从厨房里出来,主人家吵架最忌讳有他们这些旁人在,她小心谨慎地问道:“戚先生……”
    戚文晏盯着邵然上楼,笑了声坐回了餐桌。
    “他不想吃明天就不要煲了,换个补血的汤。”
    林姨看着邵然面前一口没吃的菜,“邵先生晚饭还没吃呢……要不要我送上去?”
    “没事……”戚文晏咬了一口南瓜饼,薄脆香软与美好的甜度令他满意地眯起眼睛,“他饿了自己会吃的。”
 
    戚文晏进门时空气中瞬间染上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他坐在了邵然的脚边,见着对面那个人揣着抱枕躺在沙发另一头哭成了一个泪包。
    真是奇怪,中枪了没见他哭,天天在医院里喊着疼也没见他哭,现在反倒是哭起来了。
    地板上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邵然像是没见到他这个人似的,又扯了张擤鼻涕,腮帮子鼓起来,戴着圆框眼镜的他莫名多了一些憨态。
    林黛玉哭他也哭,林黛玉笑他也哭,林黛玉跟贾宝玉吵架他也哭,林黛玉跟贾宝玉和好他也哭,戚文晏陪着他看了一会儿,实在没看出哭点到底在哪。
    林黛玉这辈子是来还泪的,难道邵然也是?
    “有这么感人?”
    荧幕上正播放着林黛玉吃醋,贾宝玉追她到花园里道歉的这一回,戚文晏看不出这是第几版的,邵然把音量放得很大,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听清邵然在问他。
    “知道贾宝玉对林黛玉是什么感情吗?”
    季清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戚文晏记不清是哪天他下班回家的事了。戚文晏打开门,见到季清双眼通红满眼泪痕坐在沙发上,把他吓了好一大跳,还以为季老师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
    “戚文晏……”季清见到他走近搂上他的脖子,他哭得脸颊热热的,贴着戚文晏的嗓音黏腻动人。
    “你觉得贾宝玉对林黛玉是怎样的感情?”
    戚文晏问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季清看了一下午的红楼梦,现在魂儿还在书里呢。明白事情缘由的他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季清把眼泪都抹在了他脖子上,也想不要他的回答了。
    “算了,这种问题你怎么会懂。”
    红楼梦的故事还在继续,戚文晏不知道是不是中文系的人都这么多愁善感,连问出的问题都相似。
    “不知道。”
    荧幕上一片春意盎然,颦儿暗自垂泪,宝玉焦急解释,邵然开口,清亮悦耳的少年音与清冷沙哑的青年音同时响了起来。
    “你放心。”
    你放心,邵然不愧是中文系第一学霸,一语双关被他玩得出神入化。
    黛玉听了宝玉的解释,细细思之竟有大彻大悟之感,她似哭又笑地回:“有什么可说的,你的话我早就知道了。”
    戚文晏开了一旁的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下邵然扭头看着他,腮边还挂着泪,也不知七魂丢了几魄。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
    “学校被你办了休学,我的东西也全被你没收了,你每天在这里守着我,打算关我一辈子?”
    戚文晏没说话,这男人碰到自己不想说的就保持缄默的态度,邵然恨极,抬脚就朝他脸上踹。
    “你说话!聋了还是哑了?!”
    纤细瘦弱的脚踝被戚文晏抓在手里,戚文晏对上邵然的眼,邵然对他说出那句“喜欢”之后像是终于没了负担,他脱下了懦弱胆怯的外表露出锋利尖锐的爪牙,也越来也像那个人。
    “你别逼我……让我好好想想。”
    男人的话似从肺腑之中掏出来的,邵然太了解戚文晏了,他听出了他话语里难以言说的挣扎与自责,明白过来戚文晏对他也不是全无感情。
    邵然心中大恸,为什么等他要放手了,他才说出这样的话?
    戚文晏,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下几个人?
 
    一个想离开,一个不让走,那能怎么办?拖着呗,反正日子还长。
    转眼到了年三十这天,邵然早早地拖了把长椅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虽然是冬天,但院子里的花草被花匠照料得很好,邵然把毛毯往身上拖了拖,把手和脚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他向来是懂得享受的,也懂得如何宽慰自己,既然戚文晏不想放人,那就互相耗着,他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总归不会吃亏。
    林姨前几天告了假回家过年,这几天的吃食都是戚文晏准备的,邵然嘴上不说,心里对这些味道很是怀念,又见戚文晏穿着睡衣围着围裙坐在餐桌对面一脸求表扬的模样,也狠不下心继续说戳心窝子的话。
    两人的关系像是突然从冰点到了可以转圜的余地,虽说戚文晏关着他,但每天跟小媳妇一样的下厨做饭,空闲之余还要经常忍受自己的冷嘲热讽,现在想想心里竟也不是滋味。
    他被阳光晒得恹恹的,邵然对他爱极又恨极,他明白自己如果真想走有无数法子能令戚文晏让步,但他一个都没有尝试。
    狠话说了一箩筐,到头来终究还是心软了。
    半梦半醒之际,似乎有什么人站在了他面前,邵然被暖阳与困意熏得不愿睁眼,忽然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额头上,又轻又软,但那感觉转瞬即逝,邵然一时分不清是风还是吻。
    “。…。。我先回去了……你别贪睡……东西都放在冰箱里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邵然睡梦中似是觉得说话声恼人,翻了个身把自己脑袋也藏了起来,男人轻笑了一声,踏着满地的阳光走出了院门。
 
    邵然对这种传统佳节的兴致向来不高,尤其重生之后又是孤身一人,兴趣更是寥寥。
    但今天是不一样的。
    戚文晏对他的表白是在辞旧迎新的这一天,即便是每年都不在同一天,但他们都默契地把这一天当作了纪念日。
    戚文晏临走前把晚饭都准备好了,邵然在院子里一觉睡到天黑,还是被郊区的冷风灌醒的,他哆哆嗦嗦地把毛毯披在了身上,拖着沉重的身子进了大门。
    邵然把所有饭菜热好端上餐桌时还十分应景地打了一个喷嚏,外面陆陆续续响起了鞭炮声,他不知从别墅里的哪个角落里捣鼓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敬这荒诞离奇的命运,敬这晦涩难明的爱情。
    他草草吃了晚饭就回卧室里睡下了,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邵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愈发昏沉。
    他一面想着自己也太不中用了吹了一会风就把自己吹感冒了一面想着要不要起来找感冒药吃,鞭炮声震得他感觉整栋房子都在颤,有人扭开房门走了进来邵然也没发觉。
    当邵然看清一个黑影站在他面前时他魂吓飞了一半,他抖着手拧开了床头灯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是戚文晏。
    “你想吓死我吗?!”
    邵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半坐在床沿推开他想找拖鞋,可他推了好几把都没推动眼前的男人。
    邵然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光着脚定在男人面前,抬头见男人直直地看着他,犹如一头困兽。
    “你……”
    邵然未尽的话都被堵在了唇舌之间,戚文晏把他扑倒在床上,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他的唇。
    扑面而来的酒气令邵然难耐地皱起眉,时隔三年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却是以这种方式重逢。他双手放在男人胸前想推开他,却让戚文晏的手顺着衣摆趁势钻了进来。
    戚文晏的大手温暖干燥,他一边吮吸着邵然小巧的舌,一边沿着光滑的皮肤肌理一路摸了上去,最后攥住了他胸口两点娇嫩浅红的茱萸揉搓把玩。
    邵然被戚文晏吻得窒息,又被胸口接连不断的刺激软了身体,戚文晏放开了他的唇,又咬上了他的耳垂,邵然抵御着体内慢慢涌起的快感,躬起身子屈腿往戚文晏身上踢,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戚文晏从他身上离开,不顾邵然的反抗,慢条斯理地脱掉了他的睡裤。
    邵然惊慌抬眼,灯光下的嘴唇鲜艳欲滴,他的睡衣扣子被解了几颗,露出脖子上的几点斑驳,戚文晏慢慢俯下身,看见邵然的眼里盛满了水光,看起来温顺又可怜。
    残留不多的理智告诉戚文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身下的人不是季清,可这念头随即就被汹涌澎湃的酒意冲刷了干净,戚文晏低下头,落在邵然唇上的吻克制又温柔。
    戚文晏的吻很好地安抚了邵然的情绪,晚饭前喝的那杯红酒在此时好像起了效果,戚文晏轻轻啃噬着邵然白嫩的耳垂,听到身下的青年如猫一般的细小呻吟。
    其实邵然的酒量很好,至少不会是一杯倒,但此刻感冒的症状跟情欲同时侵蚀了他的大脑,他的意识被戚文晏身上的酒意和木质香一点一点蚕食,邵然主动搂住戚文晏的脖子舔上了他的喉结,听到耳边男人的喘息声又重了几分。
    他等得太久了,不管是这个吻,还是这个人。
 
    邵然分不清戚文晏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如果是真醉,为什么保护措施一条没忘?如果是假醉,为什么连安全套的袋子都撕不开?
    邵然身上的衣物早被戚文晏剥了精光,露出纤细柔弱的内里,邵然很白,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戚文晏就知道,以前是苍白,最近被戚文晏养得白里透着一层健康的粉。
    左胸口处的伤疤狰狞而丑陋,戚文晏撕不开套子索性把它塞进了邵然手里。
    “你来。”
    被欲望浸染上的嗓音低沉性感,戚文晏只穿了一件衬衫,裤子之前被邵然强硬地扒了下来,邵然瞧着那紫红巨大的物什待会要进入自己的身体,瞬间红了脸。
    他颤巍巍地给戚文晏戴上了套子,见那物什竟又涨大了几分,连忙撇开眼不敢再看。
    邵然心里默默吐槽,明明经历了两世,也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自己还装得跟纯情小处男一样?
    他无意抬头见戚文晏眼里满是笑意,清楚刚才那一幕全被看到,他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半直起身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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