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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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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自然也会给夫人留下丰厚的谢礼。如果不是,夏某自当给夫人赔礼。难道,夫人还有其他要求不成?”
  木艾被堵得一窒,心里狠狠念了几遍,要冷静要冷静之后,淡然说道,“据妾身观察,夏公子衣物配饰都是上好的,举手投足也极为有礼,想来家里应该也是大富大贵之家。我们府虽然比不得贵府富足,却也不缺银子用。所以,谢礼就不必了。”
  说道这里,她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快速分析了夏侯烈的所有说辞,然后又说道,“恕妾身直言,夏公子的妹妹已经遭难不提,但是两年来,辛巴的父亲却一直没有寻上我们府门,想来也不是多宠爱这个幼子,加上那个用木棍伤过他的兄长,恐怕辛巴回到父族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而夏公子府上,显然也没有给辛巴的母亲主持什么公道,报什么仇,所以,接他回去安置,难保他不会受什么欺辱。妾身抚养辛巴两年,早已把他当做亲子,明知他以后会如何辛苦,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另外,辛巴已经七岁了,是留是走,他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夏公子,妾身说的可对?”
  夏侯烈直直盯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女子,甚至一度想要拍案叫好。他学艺之后,浪迹江湖,后来接下兄长嘱托,又帮着侄儿撑起朝堂,豪爽的侠女,精明的商女,心机深沉的后宫贵女,他都见过,可是,今日这样,短短时间就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分析出诸多消息,而且立刻当做武器,捍卫幼子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说,这个女子越来越让他…
  “夏某佩服,仙夫人所说有一半为真。但是,仙夫人可曾想过,这些都是家族内部之事,而骨血流落在外却是大事。再者说,辛巴年纪尚幼,按规矩听从长辈吩咐并无不妥。”
  木艾只觉一阵心堵,她怎么忘记了,这里不是现代一切讲究人人平等的时候,这里是异时空,长辈决定一切,晚辈不听从就是不孝,就是违背了规矩礼法的世界。谁会管一个七岁的晚辈的想法?
  她盯着邪魅笑着的夏侯烈,突然心里一动,眼里爆出一道精光,然后扭头对栓栓说道,“你知道妹婿的喜好,就代姐姐去厨房吩咐一声,做几个好菜。”
  “是,姐姐。”栓栓明白姐姐这是有要事要与这位夏公子详谈,所以,连忙带了小安小苗两个下去。她也丝毫没有一点因为姐姐支了她出来而心中委屈,姐姐在她心里就如同父母一般,姐姐不想让她知道,也一定是为了她好。
  木艾看着春分和郭淮两人分别站在门口,然后轻轻一笑,说道,“夏公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辛巴在我这里两年都没有亲人找来,如今你却突然上了门,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不只是想要接他回去吧?你应该还有些其他的话没有说,比如,新粮?比如新菜蔬?”
  夏侯烈哈哈一笑,坐正身子,“仙夫人明鉴,夏某确实是因为新粮一事才找到这里的,但是,想要认回妹妹的骨血当然也是真心的。哪怕明知道回去也当真如夫人刚才所说,十分难以安置。”
  “哦,那夏公子就是承认辛巴回去会受苦了,正巧我也十分不舍放他离开。所以,长话短说,夏公子有什么条件就提吧。”
  “好,仙夫人爽快。夏某对那新粮很是好奇,很想亲手栽种,亲手收获上一季。就是不知夫人可否传授些经验了?”夏侯烈也不啰嗦,直接说出了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木艾挑挑眉,“你要稻种和种植方法?你…不是百花人?”
  春分和郭淮本来垂头守在门边,听了这话,惊得猛然抬起头来,不是百花人?难道是别国奸细?
  夏侯烈微笑点头,“怎么?仙夫人难道想报官把夏某抓起来不成?夏某自认为毫无破绽,倒是好奇夫人是如何察觉出来的?”
  木艾直视他片刻,同样微微一笑,“百花国主已经下旨,广播新粮,如果你是百花人,又怎么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所以,你只能是别国人。不过,夏公子却不必担心我报官,对于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来说,那些大事自由人操持,而我只在意家里是否完整。再者说,过上两年全百花都种满了新粮,夏公子想要弄些粮种和种植方法回去也是容易的,而我不过是用提前的两年时日,换了自家小儿在此安乐无忧成长罢了。”
  夏侯烈看着门口的丫鬟和管家重新低下头,脸上没有半分异色,心里满是赞赏。笑道,“那仙夫人是答应夏某的条件了?”
  “当然,另外明年秋收时,我再出两样可以冬储,荒年也可以顶粮食吃的新菜蔬给夏公子,但是,你的家族还有辛巴父族那边都不可再有任何人上门。”
  夏侯烈心里明镜似的,辛巴的父族是一定不会放弃这条血脉的,但是,以如今百花内忧外患的状况,他短时间内也肯定不能找过来,说不得,先应下这女子,为黑水百姓多得两样饱腹之物。以后事情泄露,他再想办法也好。
  于是,他微微一笑,“成交,不过,为了确保仙夫人是否遵守信诺,夏某要在贵府叨扰一年了。”
  木艾皱了皱眉,心里虽然不愿,但是她也知道,两人凭空定了协议,互相不信任也是正常,于是点头应下了。
  夏侯烈见她答应,不知为何心里一阵欣喜,笑道,“夏某留下总要有个名头,不如就做个护卫吧,相信以夏某的功夫,也能护得夫人不受恶人所欺。”
  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木艾就冷了脸,“不必,我不需要护卫。夏公子还是给孩子们当个武艺师傅好了。东山下有座小院,已经有一位老师傅居住,夏公子就住到那里好了,吃穿用度,自有人每日送去。”
  夏侯烈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但是,他还是拱手笑道,“那就多谢仙夫人收留了。现在能否让夏某见外甥一面。”
  木艾说过话也觉有些失态,于是就吩咐春分,“马上晌午了叫孩子们歇了吧。”
  “是,夫人。”春分应下就去了东厢房。
  不到片刻,一群孩子就鱼贯走了出来,一个身穿了枣红色棉布小褂子的小男孩当先跑进了大厅,一头扎到妈妈怀里,嚷着,“妈妈,辛巴今日写了十篇大字,哥哥也夸辛巴写得好了。”说完就笑嘻嘻的看着妈妈,一副等着被继续夸赞的模样。
  木艾好笑,拿出帕子给他擦去额角的汗迹,又在上面亲了一下,才说道,“好,妈**辛巴真乖。”
  淘小子立刻扬高了小下巴,回身得意的看着随后跑进来的幸儿,幸儿小丫头撅了嘴,也挤进妈妈怀里,“妈妈幸儿写的比辛巴哥哥好。”
  木艾点点她的小鼻子笑道,“好,好,你们写的都好,妈妈晚上给你们做一样好吃食做奖励怎么样?”
  “哦,太好了,辛巴(幸儿)最喜欢妈妈”两个孩子欢呼起来。
  夏侯烈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欢笑的红衣小孩子,脑子里一幕幕滑过许多往事,那些冰冷童年里唯一的温暖,让他无论过去多少年都记忆犹新。虽然刚才就已经知道,但是,这一刻他才万般确定,这孩子一定是婉儿的孩子,那眉眼、那耳鼻都与自己小时候完全相同。婉儿,哥哥终于找到你的孩子了,他现在有一个很是聪慧神奇的女子护着,他有书读,有兄妹可以玩耍,有好吃食,你在天上也能放心了吧,你总是说宫里会吃人,却无论出嫁前还是出嫁后都被困在宫里,最终也被吃掉了,现在你的孩子在外面这般快乐无忧的长大,你该很欢喜吧?
  木艾轻轻指了夏侯烈,对几个孩子说道,“这位夏公子,以后会是你们的武艺师傅,上前见礼吧。”
  大禹虽然奇怪妈妈为何又给他们找了位师傅,但是,依然领着弟弟妹妹上前,躬身施礼。
  夏侯烈蹲下(禁止)子,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把辛巴搂在了怀里,轻轻说道,“好,好。”
  辛巴不适的扭扭小身子,撅起了小嘴儿,在他的小心眼儿里,只有妈妈可以抱他,这个男子是陌生人,怎么可以这样。但是,良好的教养,又让他知道不能失礼,所以,连忙求救的看向旁边的哥哥。
  大禹心里的疑惑更胜,笑着说道,“夏师傅可是累了?”然后轻轻把弟弟解救了出来。
  夏侯烈看出大禹对辛巴的维护之意,抬头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没有,以后夏某会把平生所学都教授给你们,你们可不要怕辛苦。”
  “夏师傅放心,我们兄妹定不负师傅看重。”大禹恭敬答道。
  夏侯烈随即向木艾施礼退下,郭淮亲自引着他去了东山下的小院儿,从此木仙府又多了位武术教习…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三年后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三年后
  阳春四月中,大地山林经历了严冬的酷寒,白雪的洗涤,在春风的温柔轻唤下,慵懒的醒来,慢慢绽放出了春的绿意,铺满了人间每个角落,有调皮的鸟儿,在各个树枝间唧唧咋咋的宣泄着它们一冬的憋闷,很是热闹喜人。
  花王城外的官路上也随着春天的来临,变得喧嚣了起来,时不时就有车队经过。城门处不到五里的路边有处小草房,房前用木头和厚厚的油毡搭了个大大的凉棚,棚角有两眼小灶儿,正坐着两只大水壶,呜呜发出欢快的气鸣。
  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伙计,上前提了热水,冲好茶叶,然后笑嘻嘻的给棚里的七八个客人倒上。
  客人们有小客商,有农人,有工匠,甚至还有一位书生,都是行路至此,进来花上两文钱,喝杯热茶,歇歇脚,然后再一口气赶进城去。
  其中两位客商模样的中年人,显然是第一次来,见到客人不多,就唤了小伙计到跟前,赏了他几文钱,要他说说这花王城里有什么新奇事或者好东西。小伙计骄傲的一仰头,说道,“两位客官,那你们可要告诉小的,具体问哪一方面的事,我们花王城那奇事和好东西可太多了,要是小的全说一遍,您二位今日就得住小的这了。”
  小伙计说的有趣,其他客人也都笑了起来,其中那对农人母子,却笑着附和道,“小二哥说的对。”农人历来都是憨厚,本性里有种说不清的卑怯,很少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插言,这母子俩虽然笑得憨厚,但是,却和小伙计一样,胸脯挺得很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两位客商对视一眼倒是好奇了。
  其中青色衣衫的人,拱手笑道,“我们兄弟是西面天峻城人,听人说这里有很多赚钱的买卖,就凑了一点本钱,过来转转。几位兄弟,如果不忙,就给我们兄弟说说这城里之事,可好?”
  另一人也笑着说道,“以前听过朋友说起过花王城如何,可是,我兄弟一路走来,才发现我那朋友所言不实。就拿咱们眼前这条官路说吧,居然是青石所铺,当真又平坦又干净。这在别的城池可是看不到的。”
  那三十岁左右的农人,一听他提起外面的官路,居然笑着抢了小伙计的话头儿,说道,“这位兄弟问起这条路,我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修这条路,我也出过几日力气。”
  小伙计一听他说起修过路,就笑嘻嘻的转回去继续烧水,把话头让给了他。
  那农人回身先是伸手给旁边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老母拉了拉腿上的小薄被,才继续说道,“这条路以前也和别城一样,都是沙石路,而且年久失修,一旦下雨,到处是泥坑,很是难走。两年前,新任府尹大人招募了徭役,加上百姓医馆的泽人一起,用了半月时日才修成了如今这般的整齐模样。别说两位兄弟,我们平日进城也很是便利,省了许多力气。”
  “什么是医馆的泽人?怎么还和官府一起修路?”青衣人问道。
  结果这次接话的是那位脸色苍白的老母亲,“老婆子和我这大儿就都是医馆的泽人,我们农家人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却知道知恩图报,受了医馆的恩泽,我们就是医馆的泽人。”那农人也连忙点头附和。
  青衣人更好奇,“这医馆是什么地方,难道医术很好?”
  小伙计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着母子俩说话慢而不清,忍不住插言道,“客人有所不知,这医馆叫百姓医馆,在我们花王城的东面,平日里给我们这些穷苦之人看病,都是不收诊费的,就是药费也只收本钱,而且家穷没有现钱的,还可以记账,最后用(又鸟)蛋,用柴火或者做工顶替都行。最重要的是那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仁心仁德。从不因为我们百姓穷苦脏污就慢待。去年有个乞丐摔折了腿,就是医馆给治好的,后来还给安排了个守夜打更的活计。”
  “是啊,是啊,”那农人也抢话道,“我老娘的咳病就是在医馆治好的,当时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就是记得账,所以修这条路时,我来做了十日工还了药钱。不过,这两年种了新菜蔬,家里日子好过了,我可都是拿得现钱来看病,咱可不能让人家仙夫人搭太多银子。”
  “可不是,这位大哥说的对。我听人家说,以前仙夫人每个月都要往医馆里添几百两银子,也是这两年大伙日子好过了,才稍微少添点。”小伙计立刻附和道。
  青衣男子的兄弟性子有些莽撞,有些不屑的说道,“修青石路这样的活计属于出大力的,一日怎么也要一百文工钱,十日就是一两银,这药的本钱也够贵的。”
  那农人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立刻拉下了脸,“这位兄弟不知道实情可不要如此说,别说出工十日,就是一年的工钱都顶不了那药钱。我老娘的病,当初在城里医馆也诊过,大夫们都说不成了。后来听邻人说城东开了新医馆,我拉着老娘就去了。人家王大夫硬是切了一只百年参给我老娘配药,最后听说我没银子,就只记了一两银子的账。要知道那可是百年参啊,得卖多少个一两银子啊,把我们一家人都卖了也不够。况且,我们修路时,人家仙夫人怕我们吃不饱伤身体,足足拉了几十车细面过来,日日给我们吃大白馒头,喝骨头汤。我这辈子也没吃得那么饱过,真是香啊。天下哪还有这般仁慈的人?如果有谁说仙夫人坏话,我王大第一个不让他。”
  青衣人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兄弟,连忙安抚脸红脖子粗的王大,“我这兄弟岁数小,小时候又常被富人欺负,所以,难免有些脾气暴。王老哥可不要介意。”说完,连忙唤了小伙计,“给老哥再上碗好茶,就当我给老哥赔礼了。”
  王大急忙挥手拒绝,“不用,不用,我也是脾气急了。”
  青衣人哈哈一笑,接着说道,“听王老哥刚才提起那位仙夫人,小弟倒是想起一事,这位仙夫人可是三年前因为试种香米,被朝廷御封的那位夫人?”
  “当然。”小伙计正添着茶,心里高兴终于他能插上话了。
  “我们这位仙夫人可是为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她可不只是种香米一件事。什么茄子辣椒黄瓜那些新菜蔬也都是仙夫人先种了,又传给我们这些百姓的,要不然大伙的日子能这般好,还有城南的慈心桥,各个村子里的蒙学…”
  “还有,这位仙夫人还是位才女,她传出一种新的诗文格式,还有一种新算法…”旁边那位一直听着众人说话的书生也忍不住开了口。
  他一开了头,那两个小商贩也跟着说了话,“现在来往花王城的人多了,我们这些小买卖也好做多了。”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一时间说的热闹了起来。
  青衣人和他的兄弟也不打断众人,坐在一旁乐呵呵的听着,左右他们也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清楚,从大伙的言语里也能听到许多。
  这时,远处“嗒嗒”跑来一行四匹马,其中三匹都是一水的栗色高头大马,墨蹄白鼻梁,很是神骏。青衣男子一见就是轻咦一声,他们天峻城也算个出好马的地方,可是在那里,这样的好马也是不常见的。没想到在远离故乡的花王城郊外反倒看到了,而且是三匹之多。他的兄弟也是眼睛一亮。
  一行人到了茶棚前下了马,那个小厮打扮的后生连忙把马栓到了旁边的柳树上。前面的三位少年少女则当先进了茶棚,青衣人因为骏马的关系,留心打量。当先那位少年,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倾长,眉目十分俊朗,银质发冠束了墨黑的长发,身穿宝蓝色棉布长衫,衣角袖口绣了精致的云纹,腰上挂了一只锦缎荷包和一块镂空雕了苍鹰的玉佩配了松花绿的绺子。看服色就是一般小富之家公子的打扮,但是,他的眉宇间却有股超于这个年龄的沉稳和敏锐,让人不敢因为他的年龄而生出半点小视之心。
  紧跟在身后的少女,十一二岁年纪,妃色的棉布衣裙上用鹅黄色绣线绣了一支极漂亮的新荷,衬得她白玉般的小脸儿,少了分稚嫩多了些娇俏。她的耳上手上都是银质首饰,唯一出奇的是她腰上斜跨了一只方方正正的布包,里面塞得鼓鼓的。
  最后的那个少年则穿了套极喜气的朱砂色短打衣裤,巴掌宽的黑色腰带,细眉,丹凤眼,眼神清澈灵动,加上隐隐勾了一抹笑意的嘴角,可以预见再过几年,一定会是位惹得天下女子倾慕心伤的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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