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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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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擦啊,就给擦干净了,我们辛巴真是厉害呢。”
  “真的?”胖小子两只小手细细捧着妈**脸看了看,然后极开心的笑了,央求道,“妈妈也教辛巴唱歌”
  “姑姑,诚儿也要学这个好听的木盒子”诚儿把辛巴往旁边挤了挤,也撒娇的抱着姑姑的脖子。
  辛巴撅着小嘴想要把他挤出去,眼见两个淘小子又争了起来,木艾连忙答应下来,但是还是发话晚了,她梳理的极光滑的发鬓还是被两个孩子碰得散掉了。
  白玉莲花簪滑倒了裙子上,乌黑的长发也有一半披在了肩头。辛巴和诚儿知道惹了祸,立刻从妈妈身上爬下来,规矩的站在一边,大眼睛滴溜溜的互相瞪着对方,做着鬼脸儿,明显都想让对方先承认错误。
  春分几个丫头手上因为挖荠菜沾了泥土,一时间就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正文 第二百章 童谣
  第二百章 童谣
  木艾冲她们摆摆手,自己动手接过涛儿捡起的簪子,在发尾处绕了几圈,斜斜一插,倒也简单牢固。低头看看地面还算平坦,于是从空间里拿了两张大毯子出来,示意夏至拿过去一张铺在十米外,给其他孩子坐下吃东西用。然后亲手铺了另一张,唤了几个孩子和她一起坐在上面,大白二白不用说,早就自动自发占据了一角,舒服的趴着晒起了太阳。
  春分和夏至帮忙拿了点心盒子出来,每边儿一只放好。然后一边留意着一边继续挖荠菜,偶尔偷瞄一眼自家夫人,心里暗自猜测,刚才夫人弹得是什么乐器,声音为什么那么好听,难道是仙琴?
  木艾点点两个明显老实许多的淘小子脑门,笑嗔道,“你们两个啊,真是太顽皮了,什么时候能像哥哥妹妹们那样懂事。”
  辛巴诚儿吐吐小舌头,知道妈妈这么说是不会责怪他们了,就又欢快起来。扯着妈**袖子,又喊着要学唱歌。
  木艾笑着看了看几个孩子,随手在琴弦上划出一串儿琶音,说道,“妈妈手里拿的这件乐器叫吉他,是妈妈家乡那边很受欢迎的一件乐器,很多人都会谈,特别是年轻人。你们如果想学,妈妈以后会找工匠再做几把,一点点教给你们。只是,却要等过几年。因为你们现在年纪小,手指还不够长,再说长期按压和铉也会影响骨骼生长发育。”
  大禹和涛儿原本也是见猎心喜,想要学一学,可是听了妈妈这样说,知道是为了他们好,就帮妈妈哄劝着两个弟弟,说是以后他们一起学,还可以互相比比谁学得快,两个淘小子这才撅了小嘴儿同意了,靠在妈妈身边,时不时好奇的伸出小手拨拨琴弦,倒让木艾担足了心,毕竟这是跟她一起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而且还是叶子送她得,纪念意义着实不同,如果被两个淘小子折腾坏了,她恐怕真要心疼死了。
  但是,想要呵斥两个淘小子老实下来,又有些不忍心,于是只得开动脑筋,把在现代时关于儿歌的部分记忆搜索个遍,想要找出一首适合孩子们唱的歌谣。
  可是,她小时候因为没有父母,被小朋友们嫌弃,很少有人拉着她一起玩耍唱儿歌,稍微长大一点,又沉默不喜说话,更是没有几个朋友,到了大学虽然因为叶子的关系学了吉他,可是记了满脑子也都是情情爱爱的经典歌曲,怎么可能重学童谣。
  抬眼突然看到前面山林间飞过一只黄色羽毛的山鸟,她心里突然灵光一闪,又一次在音像店里挑CD,正巧那店里再放一首《蜗牛与黄鹂鸟》,她当时因为这名字,好奇之下倒是听了两遍。如果好好回忆一下,倒是可以教给孩子们。
  说做就做,拿了点心分给孩子们,暂时安抚他们各自玩耍,然后抱了吉他,开始努力回忆,试着还原当日听到的那首欢快童谣。
  足足过了两盏茶功夫,辛巴和诚儿都晃着小屁股,有些坐不住的时候,她终于成功了。
  “好了,妈妈想起一首很适合教给你们唱的歌谣,你们先听听看。”木艾一脸喜色的对着几个孩子宣布,然后拉开架势,正式的弹唱起来,“啊门啊前一棵葡萄树,啊嫩啊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啊树啊上两只黄鹂鸟,啊嘻啊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啊黄啊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木艾笑眯眯的问几个听得眉开眼笑的孩子们,“怎么样?这歌谣好听吧?”
  涛儿用力点头,当先开口说道,“姑姑,这曲子虽然很古怪,不过,涛儿听着很开心。”
  古怪?这个形容词木艾自动忽略掉了,耳朵里只选择性的听取了后半句,于是笑得更开心,说道,“这是妈妈家乡一首童谣,唱得是一个关于蜗牛和黄鹂鸟的小故事。春天来了,葡萄藤上刚刚长出了绿芽,蜗牛就开始顺着藤条开始往架上爬。不远处的有两只黄鹂鸟看见了,就嘲笑它说道,‘离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呢,你现在就往上爬干什么?’蜗牛就回答说,‘你们不要笑我,等我爬到藤顶,葡萄就该熟了。’你们说,蜗牛这种不惧嘲讽,坚持不懈,努力向上的品格,是不是值得我们学习啊?”
  她本以为这个故事讲完了会得到孩子们的齐声回答,没想到,几个孩子互相看了看,眼里都是满含不解,最后还是辛巴问道,“妈妈,蜗牛是什么牛?像温伯养的老黄和大青一样吃草吗?”老黄和大青是家里养的,平日里常常出力犁地的两头牛,辛巴不知是不是受到妈妈影响,顺着大白二白的名字,给两头牛也起了这么个形象的名字。当初还引得两只老虎极力反抗来着,它们堂堂兽皇,居然要和牛一个起名标准,太伤自尊了,可惜,辛巴也把它们的摇头当成兴奋赞同处理了。
  诚儿挠挠后脑勺也接口问道,“姑姑,葡萄藤是什么?”
  木艾被他们彻底问的泄了气,她忘记了这个世界不知有没有蜗牛这种软体动物。不过,就算有,也一定是生长在南方,几个孩子恐怕都没见过。
  于是挥手收起吉他,拿出画板和画笔,开始认命的画画,为几个孩子先普及一下生物知识。
  还好,画画是她的本专业,片刻功夫,一副简单的水彩画就出来了。
  红瓦灰墙的农家小院一角,用木杆支了一面斜棚出来,木杆底下几株葡萄藤正缠绕着攀向高处,翠绿的叶子在风里摇动。一只背着大大圆壳的蜗牛正抬了小小的头颅望向对面儿槐树的树枝上,好似在和那里停留的两只黄鹂鸟说话一样。
  木艾指了图画说道,“这个背着壳子的就是蜗牛,虽然它也叫牛,却比咱家的老黄要小的多,最大的可能也就只有幸儿拳头那么大。它因为身体很软,没有抵抗敌人的力量,所以无论走到那里都要背着厚厚的壳子,一旦遇到危险了,它就会把身体躲进壳子里。这样敌人就拿它没办法了。但是,也正因为背了壳子,它爬行的速度非常慢,如果早晨把它放到桌子边儿上,到晚上的时候,它还没爬到中间。”
  说完又指了葡萄藤对诚儿说道,“这就是葡萄藤,它们最喜欢顺着木杆向上爬,爬到棚顶之后,结了一串串的葡萄,就会从叶子中间垂下来,先是绿绿的小粒,很酸很难吃,但是等它成熟了,就会变得很甜。蜗牛因为想吃葡萄,所以就要爬到顶上去,可是葡萄秋天成熟,它春天就开始爬,实在有些太早了。于是就遭到了黄鹂鸟的嘲笑啊,蜗牛也不生气,因为它知道自己爬的太慢,所以它就早早开始准备,努力攀爬,等它爬到顶上时,正好能够敢上葡萄成熟,这个歌谣就是为了赞扬蜗牛不怕辛苦不放弃的品格。”
  大禹涛儿连连点头,大禹笑道,“真如妈妈所说,这蜗牛当真很有毅力,值得夸赞。”
  木艾摸摸他的头,“大禹说的对,蜗牛被黄鹂鸟嘲笑,不但没有发怒,反倒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努力向着目标攀爬。你们以后也要这样,不论是读书习字还是练武强身,能不能取得好成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只要不断的向前努力,总有达到目标的一日。懂吗?”
  大禹明白妈妈这是再借图教导自己,连忙答道,“懂,谢妈妈教诲。”
  木艾微微一笑,把图画卷好,递给他说道,“这副画大禹收着吧,等你长大了再拿出来看看,也别有一番童趣。”然后收了画板等物,重新拿出吉他,回身向着远处的十个孩子招手,示意他们抬着摊子坐过来,笑道,“今日天气好,咱们出来游玩,也不能什么都不学,就一起学唱一首童谣吧。”
  然后,拨动琴弦开始一句一句教孩子们唱起来。春分和夏至几个挖好了菜,喜爱这歌谣的欢快,也忍不住凑了过来,跟着小声唱起来,一时间山林间满是孩子们清脆的歌声在飘荡…
  众人直唱了六七遍,老师和学生们都是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
  木艾哄着孩子们喝了茶水,吃了几块点心。看看满满一篮荠菜和高高悬在头顶的日头,就打发了夏至三个丫头带了孩子们先回去,她则带着春分去地里四处走走。
  几日前,郭淮得了她的吩咐,开始带着家里所有人手,在挨近神山脚下几十米的地方挖了一口水塘,打算在里面养些莲花和鱼虾。
  空间水潭里的鱼因为日日有灵气滋养,又没有天敌阻碍,生育繁殖起来简直是奇快无比,虽然家里每日都要吃上几条,水潭里的大鱼中鱼小鱼依旧挤得密密麻麻。
  于是木艾就打起了分流的主意,挖个池塘养起来,就成了最好选择。而且夏天消暑时,三进院子里肯定是住不下她和五个孩子的,等池塘挖好了,挪几十颗绿树过来,或盖树屋,或搭秋千长椅,孩子们也有个玩耍休闲的地方。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荠菜鲜虾汤与荠菜饼
  第二百零一章荠菜鲜虾汤与荠菜饼
  何况花王城里是没有养鱼的人家,老百姓们想吃上一条活鱼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挖了池塘多多养上一些,为自家多开辟一条财路,也为百姓们造点口福了。
  虽然她有戒指空间在,底气十足,就算把她一家扔沙漠里也照样会吃喝不愁。她也从来没把银钱看得太重,但是,钱财这东西,只有嫌少的,没有傻到嫌多的。再说,去年冬天时每日都安排人手往神山脚下木槽灌水,实在麻烦。等挖好池塘,全灌上灵水,山上的大黑它们喜欢就可以随便下来喝,也不必拘泥于每日两桶的数量了。这也算是给山上这群“野兽护卫”,尽忠职守护卫他们一府半年的奖励。
  郭淮带了阿大阿二等八九个人,半挽着裤脚站在已经挖出一米多深的大坑里奋力挥动着镐头,头上都有豆大的汗珠渗出来,背上的夹袄也微微有些湿意,见到主母过来,连忙上了岸,放下裤脚,规矩行礼,木艾看见众人如此卖力,就嘱咐郭淮收工回府时一定要让每个人都用热水烫脚,晚饭也做得丰盛些,另外每人再添一碗酒驱寒气。
  郭淮领着几人谢过了,说道,“夫人待大伙儿历来心慈仁厚,再者去年插秧时夫人也曾如此嘱咐,所以这几日我都是这么安排的。”
  木艾点点头,又和他商量了一下春播整地的事,就带着春分回府去了。
  可心早把一筐荠菜摘洗干净了,眼睛一直瞄着二门口,见到夫人回来了,就一脸欢喜的跑上前去,行礼之后,问道,“夫人,荠菜已经都洗好了,一会儿您可是要做些新菜色?”
  木艾微微一笑,这丫头虽然是春分的一母同胞姐妹,倒和沉稳寡言的春分性情完全相反,热情上进,极其喜欢钻研吃食,只要一听说自己要做新菜色,就会眼睛冒着光的跑过来做帮手。
  “你这丫头动作倒快,将近午时了,你原本想做什么都照常做吧,我一会儿再添个汤和一道饼。”
  可心听了这话立刻笑得面如春花一样灿烂,欢快的应了一声,转身跑进了小厨房。
  木艾进了内室,换了衣衫,洗干净双手,也去了厨房。小安和冬至正在里面帮忙,见到她进来都站起来行礼。
  木艾摆摆手,看了看木盆里翠绿喜人的荠菜,就从空间里抓了三十几只两寸长的大虾出来,吩咐春分剥出虾仁儿收拾干净了,然后挽了袖子,动手把一半荠菜扔进烧开的水锅里,简单的烫了一下,过遍凉水后用力攥干。
  又找了点儿干蘑菇洗净借着刚才的热水也焯了一下沥干,整块白嫩嫩的豆腐托在手里,切成麻将大小的方块,鲜虾切丁,姜切末,然后统统放进一只大砂锅里加水放在灶上,烧小火慢慢熬煮。
  再把剩下一半荠菜掐去根儿,细细切成末与(又鸟)蛋、细面和在一起,用力搅匀成稀糊状,放到一边备用。
  那边锅里的汤已经炖够了两刻钟,揭开砂锅盖儿把焯好的荠菜放进去,直到再次煮沸,最后放一点点蒜末提鲜。示意春分垫着厚厚的棉布把锅端下来放到案板上,砂锅保温效果好,里面的汤汁儿继续咕嘟了好一会儿才彻底静下来。
  前些日子特意打制的平底铁锅已经刷洗干净放到最小的灶眼儿上了,烧干之后,洒进冷油至八分热时,才舀起一勺面糊倒进锅里摊平,小火煎烙,慢慢地就有香味飘散开来。可心赶忙把锅里的红烧肉盛出来,也顾不得刷锅,三两步就凑了过来,看着木艾轻轻一抖铲子就把蛋饼翻了过来,露出金黄的一面儿,眼馋的抿起了嘴角。
  木艾忍不住笑道,“别着急,我烙好主桌儿的,其余的就交给你烙,面糊儿配法你姐姐也知道。”
  可心微微红了脸,笑嘻嘻回身继续去分菜装盘。木艾直烙了十张才停手交给可心。想了想,又拿刀把饼切成如披萨一般的三角形,一只叠着一只,摆成一大一小两盘莲花的样子。然后又盛了一碗汤,连同小盘莲花饼一起放进托盘,示意春分可以送去耳房了。
  木艾嘱咐冬至分出一些汤和点心送去西院孝敬老太太,然后回房洗了手出来,冬至、小安已经麻利的摆好了饭桌儿,几个孩子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香味,极欢快的跑了进来,叽叽喳喳问着,“妈妈做了什么好吃的?”
  木艾抱了最小的幸儿坐上椅子,然后笑道,“妈妈刚才用在山脚挖的野菜做了荠菜鲜虾汤和荠菜(又鸟)蛋饼,你们尝尝味道如何?这可是春天的味道啊。”
  几个孩子一起看想桌上的翠白相间的汤水和金黄中透着丝丝绿意的薄饼,忍不住欢喜的拍起手来。
  木艾拒绝了春分夏至的服侍,赶了她们去厨房里也尝尝荠菜饼的味道,然后亲手给孩子们盛了汤、夹了饼,看着他们吃的开心,也跟着多吃了两块。
  辛巴和诚儿挺着圆滚滚的小肚皮,嚷着明天还要去挖菜。被木艾一人赏了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去挖菜就不用上课了,是不是?两个小懒蛋,今日已经落下了功课,明日还有新的要学,所以,要更加勤奋才行,怎么反倒要偷懒呢。要知道,今日事,今日毕,明日复明日…”
  “明日何其多”两个淘小子有些泄气的异口同声接了下句,微微失望的嘟起了小嘴儿。
  大禹和涛儿连忙上前,拉着他们一起回房间去午睡,木艾赞许的冲着他们点点头。抱了小女儿说了会儿话,引着她脆生生的又把今日学的童谣唱了一边,这才宠溺的抱着送她回房去午睡了。
  吃过饭,终于打发了几个整个下午都在哼歌儿的孩子们去睡了觉,大小丫头们也都回了房。木艾照旧换了套利落的黑衣去练了两个时辰的飞针,然后半依在欧阳硬得有些过分的肩头,一起吃葡萄,聊天。自从那次醉酒之后,欧阳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白日里除了偶尔和她眼神交流之外,还是那副冷漠模样,但是夜里两个人单独相处之时,却要好上许多。
  以前他只会听她喋喋不休的说话,不被追问极了,从来不会给句回应。可是现在他居然也会偶尔给她讲上几句江湖见闻,虽然语言依旧简练,但是听在她耳里却是极精彩。
  以前如果不是她面临危险或者昏睡过去,他是不会碰触她一下,可是前晚回院子时,他却极坚决霸道的牵了她的手,害得她心跳如鼓,直到进了屋子都还没合上嘴巴。
  不过,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他,喜欢他极严厉的教授她飞针,喜欢他喝酒时望着天边的深沉,喜欢自己偶尔闹他,他眼里的宠溺,喜欢他低沉的嗓音…
  不过,她又有一颗极敏感细致的女儿心,她也没有错过,他眼里偶尔流露出的挣扎和担忧。
  记得十岁左右的时候,她看过一部武侠电视剧,很老的片子。里面有一个美丽女子爱上了刀客,放弃家人,跟在刀客身边,为他洗衣做饭,就如同一个妻子一样,可是刀客从来未曾理会过她。后来有一日刀客要与一位武功高强的敌人进行生死一战,女子送刀客出门,眼泪涟涟,刀客本已迈步,却突然回身狠狠吻住了女子,然后头也不回走掉了,那一战之后,刀客再也没有回来。她那时还小,不懂情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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