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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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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为她而来()
修离墨似乎没有出来的打算,阴昭尴尬极了,女子却倏地拔高声音,“王爷,本宫有要事,还望出来一见。”
声音柔美庄严,颇有一股浑然矜贵的气魄,若细听,尚可听出声音里包含一丝急切撄。
女子话一落,一道颀长的影子旋即映在窗纸上,门随之敞开。
男人眯眸看向女子,阴昭识趣地退了下去。
女子摘下纱帽,容颜精致柔美,一股雍容华贵扑面绽开。
来人却是皇后李茗沁。
“王爷,外边不方便谈话,可否让本宫进去?”李茗沁见他堵在门口,似乎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她只好拉下脸庞。
这事急迫,耽搁不得,是以她冒险连夜出宫,青鸾生恐她出事,想替她走一趟。
可她深知,若是旁人来劝,这男人未必肯出面,反而会适得其反。
而她谙熟其中原委,凭她三寸不烂之舌,就不信这男人无动于衷偿?
修离墨蹙眉,目光越过她,悠远地落在不知名的远方。
“本王不知道他的下落,你深夜造访也没用。”
李茗沁一怔,徒然想起他这话的意思,心尖滑过苦涩,“本宫不是为他而来。”
“本宫为沐弦歌而来,王爷,这样,能放本宫进去了吧?”
她直直看进男人的眸中,在听到“沐弦歌”三个字时,他极力隐忍,可眸中还是极快闪过冷意。
李茗沁暗松一口气,他还在乎,说明这事成了一半。
不料,男人冷声道:“她的事,与本王无关。”
李茗沁微愕,见他作势要关门,她急急道:“她若快要死了呢,你也不管么?”
握在门上的手顿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气拖住他的手臂,他想将门关上,隔绝了她所有的消息,可他怎么也无法将门关上。
眸中极快闪过慌乱,他极力掩住,薄唇轻启,却无声发出。
为什么听到她快死了,心会这么痛?
他早已想过她死后,他会有何反应,想了千百遍。
可是,却没想到,自己还会舍不得,会不想她死。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李茗沁从缝隙里钻了进去,见他怔在原地,便替他将门掩上。
“她今夜高烧不降,身上的伤口腐烂化脓,一脚已经跨入了鬼门关,太夫说,她若是一心求死,今夜就熬不过去了。就算熬过今夜,以她身上的伤势,她也没几日可活了。”李茗沁一口气将探听到的话说出来。
男人依旧背对着她,在她说话的时候,他身子顿时僵住,脊背挺直。
“她。。。。。。”男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他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脑中却自动勾勒出她惨白的脸。
她若死了,她若死了。。。。。。
那他。。。。。。
“本宫不相信弦歌会故意推倒苏贵妃,本宫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若错过了,将来莫要追悔莫及。本宫当年做了傻事,现在已经无力挽回。你想想我和他,你难道要跟我们一样么?她。。。。。。”
李茗沁的话还没说完,门“哐啷”大开,风急切灌了进来,眼前哪还有人影。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敢碰她()
天牢,守在门外的狱卒站在两侧,一字排开,足有二十余人。
他们手持长枪,锋利的枪尖直指苍天,月华晕染下,泛着凌厉的寒光,威风凌凌。
巡逻的禁军一批一批来回走动。
突然,远处高空一道白色的身影疾驰而来,快得他们来不及摆出长枪,那人已经落在了跟前撄。
来人脚步未停,风一般卷入森冷的天牢。
他们尚未来得及瞧清来人的面容,待身侧刮起冷风,他们蓦然回过神来。
“来人,有刺客!”
不知谁喊了一声,一众守卫狱卒向天牢内涌去偿。
远处巡逻的禁卫军闻声,纷纷持枪随后跟去。
修离墨提了一个狱卒领路,一路阴冷地往深处走去。
越往里,他眉宇皱得越深,鼻翼微动,那股恶臭熏染而来,他身上的嗜血气息越发沉重。
“这。。。。。。这里。。。。。。”狱卒颤抖地向前方。
修离墨松手,他就跌落在地。
王大人还守在牢房里,三个狱卒跟在身侧,太夫在替弦歌施针。
那一排排长长的针插在她的手臂上,手瘦削如骨。
修离墨进来就见到弦歌了无生机地躺在草堆里,她瘦削了一圈,形容枯槁,两颊凹陷,眼皮青紫。
那苍白的脸上,寒气萦绕,眉宇凝结了霜雾,唇却冻得发紫。
她像没了声息一般,连胸口都没有一丝起伏。
而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狐裘,沾满了鲜血。
扎满针的手臂,鞭痕交错,青紫浮肿,脓血从她的臂上汨汨流出。
修离墨震在当场,丹田里气血汹涌,喉咙微痒,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众人听见异样,纷纷看向牢门,去见他踉跄走来,眸光死死凝在公主身上。
他一身矜贵阴冷,狱卒不敢吭声,而王大人与他日日同朝共事,自然认出了他。
“下官参见琉玥王,琉玥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大人拂袍跪下。
他虽震惊,不解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腌臜的天牢里,可他现下自身难保,已无力去想其他。
狱卒见自家大人跪下,还称那男人为“琉玥王”,腿下一软,纷纷跪伏在地,凌乱的声音响起。
“小人参见琉玥王,琉玥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男人的声名传遍四国,他们自然知晓这人地位不下皇上,且性情阴狠毒辣,惊骇地不敢大声呼吸。
而太夫一旦认真起来,全然投入,外界的喧嚣都不能干扰到他,他犹自埋头施针。
白色纱布轻轻擦拭弦歌臂上的脓血。
修离墨一言不发,眸中空无一物,抿唇走到弦歌身侧,那抹清瘦的身影才渐渐占满了他的瞳孔。
他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她的手,却顿在了半空,五指蜷曲成拳。
那样瘦弱的手,沾满脓血,他甚至不敢伸手去碰,生怕弄疼了她。
她遭此大难,该有多疼,可他竟然对她不闻不问。
修离墨心中焦躁懊恼,血又汨汨溢出唇瓣,他抬手揩去。
眸光依旧游离在她身上,最后顿在那张脸上。
王大人疑惑地抬头看着他,风光无限的男人,此刻蹲在那女子身侧,他看到他口中溢出鲜血,拳掌微微颤抖。
王大人瞳孔遽缩,一个疯狂的想法涌上心头。
第二百七十六章 将死之人()
这时,追赶的守卫狱卒姗姗来迟。
“做什么都来凑热闹?”王大人自顾自起身,朝着门外众多狱卒低斥。
一众狱卒纷纷看向修离墨,一人上前,指着修离墨道:“大人,方才那人擅闯天牢,卑职怀疑此人想劫狱。”
这帮人无法无天了,没见他都卑躬屈膝了吗,竟然还敢指责那个男人?
王大人暗自捏了一把汗,转头看向修离墨,见他犹自沉浸在思绪里,暗松一口气。
“混账!胡说八道什么?”王大人劈头盖脸朝一众狱卒骂道:“还不拜见琉玥王,请琉玥王恕罪?偿”
王大人边使眼色,便伸手指向修离墨。
闻言,一众狱卒大骇,纷纷跪地见礼。
若他们早知晓此人是琉玥王,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追赶。
修离墨闻得动静,却一声不吭,若非太夫在施针,他现在就将她抱起,火速赶回王府。
一众狱卒以为他生气,才不理会他们。
王大人见状,挥退他们,见修离墨一身骇人的凛冽,也上前不敢搭讪。
太夫将最后一根针收起,众人只见白影一闪,公主已被男子紧紧揽入怀中。
太夫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人,而这人身上散发着杀气,他惊惧地往后跌去,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不敢使力,一双手无措地揉在女子的腰间上,若细看,还能看到他的手微微颤抖。
女子悄无声息,头倚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手颓然地落在草堆上。
男人亲昵地低头轻轻蹭了蹭她苍白的脸,她浑身上下,也就一张脸尚且完好。
冰冷霜结的脸颊传出寒气,男人贴在她脸上,身子重重一震,眸光遽然闪过猩红。
他颤抖着指尖摸上女子脏污的手背,那蚀骨的寒意让他止不住心悸。
他以为李茗沁在夸大其谈,没想到她会伤得这么重?
她那么畏寒,如何在这森冷的天牢熬下来的?
九天,整整九天,从她出事到现在,他强迫自己不闻不问,也以为早忘了她的存在,没想到,他会记得清清楚楚。
每夜,何尝不是在煎熬中度过。
“歌儿。。。。。。”他嘶哑低喃,那双小小的手裹在他的大掌里,渊源不断的热气被他输送入她体内。
王大人大骇,这男人竟然不嫌弃公主的腌臜?
公主身上伤痕化脓,散发着恶臭,加上牢里湿气潮冷,那味道,他初初闻到,胃里酸气翻滚。
可那男人出了名的洁癖,到底是什么让他这般不管不顾。
深夜擅闯天牢,还为公主运功疗伤。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世人都道这男人无情薄幸,可今夜见他情绪起伏,眸光露出森冷的杀意,他很难将眼前这人与传说中淡漠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王大人暗自揣测,余光瞥见太夫还碍眼地跌坐在地,一脸惊恐,离两人不过两步之距。
狱卒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一身尊贵、洁白无瑕的男人将脏污的女子护在怀里,还不断地在女子耳边低喃。
离得远,男人声音微弱,他们并未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
一个将死之人,意识消散,又怎能听得见他的话语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 回天乏术()
王大人朝狱卒使眼色,示意他们上去将太夫拉走。
眼睛都快抽搐了,一名狱卒才浑然回过神来,硬着头皮将太夫搀扶,退到大人身侧。
太夫腿肚子一直在打颤,幸而有狱卒搀着才没瘫软在地。
“阴昭,滚进来!”男人突然厉声大喝,眸光凌厉地扫向牢房外。
似乎惊觉自己嗓门太大,恐吓到女子,复而噤声,眸光又沉回女子身上。
他一手揽住女子,将女子的手纳入掌中,一手抚在女子脊背上,暗暗传输内力偿。
众人一凛,纷纷朝门外看去。
一道紫色身影翩入眼,那男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他却不紧不慢地跨入房门内,眉头轻轻拢起,嫌恶地伸手捂住鼻子。
眸光淡然无波地凝在女子身上,却在瞧见男人拥簇女子的动作,极快闪过不悦。
随后,又有一男一女跟随而来,女子冷若冰霜,眉宇微蹙,一瞬闪过仇恨。
男子长相俊朗,眸中溢满怒火,死死瞪着奄奄一息的女子。
紫色身影却是阴昭,一男一女为叶落和圣音。
他们是修离墨最忠心耿耿的手下,自然获悉西陵一事皆是弦歌所为,对她背叛主子的行为恨之入骨。
不杀了她已是最大忍耐限度,哪还会给她好脸色。
不料今夜,阴昭已歇下,主子突然将他从床上挖起来,丢下一句,去天牢,便扔下他们飞速施展轻功掠去。
他们轻功远不如他,一下就被甩了十万八千里,待他们来到天牢,已是姗姗来迟。
他们在来的路上,心底已经隐隐有了思虑,在见到他紧张的眸色时,他们便知主子心软了,心底暗叫不妙。
那女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一身脏臭,主子却还能在她沾满污血的脸上落下轻吻,这一幕深深将他们震在原地。
他们不想看到主子丢弃骄傲,为了一个女人慌神,索性隐藏在门外。
再者,主子将他们带来,便只为了阴昭,阴昭医术高超,唯他能将那女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而阴昭不愿,他已经对她颇为不满,不愿她再活着,成为啊墨的软肋。
经此一事,他已然深知,这男人恐怕容不得这女人死去,她若活着,日后必定会再得啊墨深宠。
那时,她若再背叛,以啊墨对她的心思,只怕啊墨便会一蹶不振,陷入癫狂,直至闹出无法挽回的事。
“快!替她看看。”修离墨抬头看向阴昭。
阴昭眸光一紧,游离在弦歌身上。
“纵使我医术再高,也无法从阎王手里抢人。啊墨,放弃吧,她已经回天乏术了。”
“本王叫你滚过来!”修离墨大怒,死死瞪着阴昭。
若非他双手不得空,阴昭早被他一掌劈过去教训一番。
阴昭被他沉怒的眸光骇住,极力隐忍,嘴唇轻轻蠕动,想要再劝解一番,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在这男人的威压下败下阵来。
修离墨依旧抱着弦歌,阴昭蹲下身子,伸手探上她的脉搏。
他虽恨这个女人,可在靠近她,瞧清她惨不忍睹的形容时,心里还是忍不住产生一丝同情。
一个女人被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皇帝也真够狠。
第二百七十八章 要她活着()
“阴昭,本王要她活着!”修离墨沉声道。
阴昭一抖,诧异地抬头,撞见男人颓败的眸子里,心里遽然一疼。
他承认,方才故意将她的病情说重了,若是一般太夫,却也回天乏力,可他阴昭医术几乎无人匹敌,加上他手中拥有大批良药,救她的命,会费力些,却不是不可能。
“我尽力。”阴昭垂眸,将手挪开。
“她欠本王的,还没还清呢,怎敢死?她若死了,本王该找谁去讨?”阴昭从怀中掏出药瓶、银针,却听到男人沉痛的声色,手顿时僵住。
“啊墨,我能将她救回来。”阴昭郑重承诺,他见不得这男人颓然的样子,就算是为了他,他也要将她救回来偿。
叶落气鼓鼓地走到墙角里,伸腿一下一下地踢着墙壁。
主子中这女人的蛊,阴昭也疯了吗?
竟然信誓旦旦要将她救回来。
一路上,阴昭可说了,决然不会出手救人,就算被主子责罚,也不会救这女人,可现在说翻脸就翻脸。
圣音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无疑,她欣赏弦歌,可是弦歌却背叛了主子,就因如此,她更恨弦歌。
可在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惨状,她心里又隐隐生出同情。
王大人不安地站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若走了,将琉玥王留在这脏乱的地方,他可不敢。
可不走,琉玥王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牢房里徘徊着慑人的威压,让他胆战心惊,生恐公主稍有不慎,琉玥王将火撒在他身上。
牢房里静默无声,众人将声息放轻,生恐惊了医治的阴昭。
谁也不敢说话,就连叶落,心里不情不愿,却也不敢表达出来。
许久,就在王大人双腿发麻,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时。
阴昭终于缓缓松了一口气,收拾了银针后,顺手揾去脸上的汗液。
冬日夜里森寒,他却冒出了虚寒,这番医治,他也不敢分心,竟如在鬼门关与阎王拉锯,终于将人救了回来。
修离墨抬头,眸中透出殷切,阴昭轻轻点头,“烧是退了,人也暂时无碍。可是她伤势太重,需要药浴浸泡,这里。。。。。。”
阴昭顿住,修离墨懂他的意思,这里是天牢,哪来的药浴?
而阴昭的药材,都在王府他的药房里。
“回去。”修离墨一把将弦歌抱起,丢下两字就迈着大步子离去。
阴昭嘴角轻抽,还可以再猖狂点么?
以为天牢是他开的,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
私闯天牢已是大罪,若再被扣上一顶劫囚的罪名,皇帝能轻易饶了他?
王大人傻眼了,看到那个狂妄的男人抱着公主从他身侧走过,他带来的三人面面相觑,而后也随之走了出去。
他猝然回过神来,连忙跑出去,颤微微跟在他们身后焦急喊道:“琉玥王,公主可是死刑犯,您不能将她带走。那可是大罪,劫囚之罪。”
修离墨脚步未停,稍稍偏头,叶落会意,不情不愿地往回走,伸手点住王大人的穴道。
跟在身后的狱卒大骇,叶落嘴角轻勾,身子急速绕圈,几个狱卒赫然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第二百七十九章 别逼本王大开杀戒()
牢房里,徒留浑身战栗的太夫,瞧见众人大摇大摆离开,他也连忙收拾东西,瞄着身子离开。
牢房两侧的重犯,有些曾在朝堂为官,自是认得修离墨,纷纷震惊地走到牢房门边,伏在木栏上目送那一身霸气桀骜的男人。
天牢外,皇帝已静待多时撄。
自修离墨擅闯天牢,禁军便派人前去禀明卫长翎,而卫长翎率领众禁军来围守,听闻狱卒言,擅闯者为琉玥王。
卫长翎深知此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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