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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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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一副皮囊,你有什么好在意的?又不是女人,要靠脸蛋吃饭。你有权有势,谁敢多说半句。何况我从来都不在意你的容貌,你难道就不知道?在你眼中过,我就是这般不堪之人?”弦歌越说越激动,男人却因为她的话,暗淡的眸子渐渐明亮。

第二百二十一章 那你娶我可好() 
“你说的可是真的?”

    修离墨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而她因为太激动,没注意到他悄悄移了位置。

    肩上一暖,随着男人压迫的气息侵袭而来,她住了嘴,一时愣住。

    为他那颇为愉悦的语气,还有那淡淡的不确定。

    她突然没了声音,修离墨凤眸微眯偿。

    果然么?

    她说的这番话全是敷衍,再听他确认,她就说不出了撄?

    五指越收越紧,弦歌恍然回神,抬头看着他。

    薄怒、冷然、悔恨。。。。。。

    复杂的眸光让她震住。

    她想抚平他紧蹙的眉眼,这般想着,手已经触上了他的眉。

    修离墨眸光大骇,猛地甩开她的手。

    手重重砸向桌角,一瞬红肿。

    她怔怔看着他,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身子一颤。

    他目光也落到她迅速红肿的手上,嘴唇蠕动,他竟俯下身子,执起她的手。

    暖暖的触感传来,弦歌鼻尖一酸,猛地缩回手。

    她起身后退,看着男人微微薄怒的眸子,她低低一笑,“夜深了,琉玥王。。。。。。请回吧。。。。。。”

    这算什么?

    白天一天都没出现,夜里倒来质问她么?

    她损了清白救了他,反倒成了她的错?

    他凭什么对她发脾气?

    “沐弦歌,过来!”男人盯着空落落的手,而后抬头凝着她步步后退,沉声下命令。

    他到底还是不懂,她并非他的手下,又怎会听他摆布?

    “夜闯皇宫,若是叫皇上知道了,你也不好交代吧。”弦歌抬出了皇帝,她知他不会顾忌皇帝,可是毕竟君臣之礼不可废,他到底还是会留几分薄面。

    这次弦歌却想错了,他敢肆无忌弹出入皇宫,自是有恃无恐。

    “你若是不怕传出你悬月公主夜间与我私会,我又何惧?”修离墨冷笑。

    弦歌轻轻撇开视线,每次一看到他,耳边就回响起他口中呢喃的“啊禅”。

    这种感觉让她很厌恶。

    “毁了我你就开心吗?”弦歌嘴角轻勾,眸子凝着窗外。

    淡淡的月光迷雾一般,很美!

    半响没动静,弦歌以为他走了,转头一瞧,却见他眸色深深,淡淡的烛火映衬在他身上,他唇色煞白。

    “沐弦歌,你既说不在意本王丑陋的容颜,那为何总是这般若即若离?”他凝眉问道。

    昨夜她成了他的女人,却没有责问他,更没有生气,而是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试问哪个女人会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她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算是领教了。

    若即若离?

    弦歌怔住,她给他的是这种感觉吗?

    他也会在乎?

    弦歌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别事事都扯上你的容颜,我最后再说一次,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倾国倾城之色,我沐弦歌不是这么肤浅的人。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意什么?而且,修离墨,你扪心自问,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我对你若即若离?那你呢?你高兴时就逗我一逗,不高兴时就冷落我。华清宫那一剑,你是打算杀了我么?”

    弦歌殷切地看向他,他却凝眉不语,渐渐地,她的心也冷了下来。

    为什么不解释?

    哪怕说当时形势所逼,她也会稍稍宽慰,可他吝惜开口。

    “算了,你走吧。”弦歌疲倦地摆了摆手,转身就要出去。

    手腕一紧,纤长的手紧紧攥住她,指节泛白,他低声沉问:“沐弦歌,你到底想要怎样?”

    要怎样?

    她要他的心,可以么?

    弦歌低低一笑,仰头瞧着男人光洁的下颌,那张弧线优美的下颌紧绷。

    “我要怎样都可以吗?”她自嘲一笑。

    男人微微沉吟,紧紧凝着巧笑倩兮的女子,心突然一紧,话脱口而出头,“是。”

    承诺一出,他自己愣了一下,然后蹙眉,似是懊恼。

    弦歌轻笑,“那你娶我好不好?”

    男人的手一顿,突然松开了她,她冷笑着退开。

    “不是说我要怎样都可以?”盯着那人复杂的眸色,她悲戚地想撕碎他的伪装。

    男人狼狈地闭上眼睛,他看不得她这嘲讽的神色,似乎拿刀刮在他心上,他的懦弱胆怯被狠狠敞开。

    “换一个。”男人旋即睁开眼睛,弦歌嘲讽一笑,“你放心好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们不过是露水姻缘,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怎么说我都是一国公主,总不至于对你死缠烂打让你负责。”

    “沐弦歌!”男人青筋暴跳,突然朝她大喝。

    弦歌一震,嘴角的笑意僵住。

    这时门外传来冰清的声音,“公主,您还好么?”

    弦歌凝眉看向门外,心里隐隐担忧,朝着修离墨道:“你快走吧。”

    “今夜把话说清楚!”男人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似乎根本不怕别人知道他在这里。

    弦歌无奈地朝外道:“没事,你且下去休息吧。”

    今早冰清便瞧见了她一身狼狈,而她昨夜一夜未归,想来她也隐隐猜出了什么。

    不然她也不会偷偷看着她,欲言又止。

    这些弦歌都知道,她只是倦于解释。

    “好,你说。”弦歌走向内屋,落座在桌边。

    男人跟了进来。

    桌上摆了一篮子阵线、布料、刺绣样板。

    一盏烛灯散发微弱的光,弦歌捻起长针挑开灯芯,烛火噌地跃然而起,明亮的灯火将她的脸照得若隐若现。

    许久没有声响,弦歌微微抬头,“怎么不说?”

    男人眉眼沉怒,死死地瞪着她,弦歌一怔,这又是作甚?

    她真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了这位爷?

    “本王会娶你,但不是现在。”他突然冷声说道。

    弦歌双眸一垂,针线从她手上滑落在地,她慌忙俯身去捡。

    男人却先她一步捡起,白皙的指攥着红色的线团,递到了她面前。

    弦歌颤抖着手接过,低眉凝着手上的刺绣。

    白色的布料上绣了红色桃花的轮廓,她沉默不语。

    “本王若是现在提亲,你皇兄未必就肯。”修离墨伸手扶住她的肩,她身子一颤,被男人揽紧怀中。

    盯着女人的发顶,他伸手穿梭在她柔顺的稠滑中,声音低沉暗哑,“我昨夜原想趁机让他将你贬为庶人,然后就可以将你迎入府中。”

    弦歌茫然地抬头,“你。。。。。。”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男人每做一件事似乎都有他的目的。

    心机深沉、运筹帷幄,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藏得这么深,每走一步都要细细思量?

    “若是皇帝最后允了我,将你废黜,你可会随了我?”

    他眸中光晕点染,丝丝柔情绚烂。

    这种假设不存在,弦歌又岂会当真?

    诚如他所言,皇帝怎么可能会瞧不出端倪,怎么肯放了她?

    “不会。”弦歌坚定地摇了摇头。

    头上的手一重,发丝被他扯断,弦歌疼得眉眼挤到一处,没好气地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更紧。

    男女力气悬殊,她挣扎一下也就随了他的意。

    “为什么不会?”他似乎很介怀她的话,大手重重捏住她的臂膀。

    弦歌苦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得到了就会失去兴趣。终有一天你会烦了我,那时我又将如何自处?”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在现代即使一夫一妻制,可男人结了婚还是会出轨,更何况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

    这个男人/权势滔天,对女人有一股致命的诱惑力,若是有一天他发现世间繁华,她又怎抵得过那些千娇百媚的倾姿国色?

    “本王不会!”他恼怒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弦歌惊讶地捂住那疼痛的地方。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是有自虐症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

    下手没轻没重,动不动就虐待她。

    “很疼?”他看她闷声不语,勾起她的下颌,却发现她脸色苍白,额角微微渗红。

    眸子紧缩,这女人是水做的么?

    他不过碰一下就有了痕迹。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衣襟。

    弦歌伸手护住,红着脸道:“你放尊重点。”

    “别胡闹,让我看看。”他沉声喝道,手下越发灵巧。

    “看什么呀?”弦歌快要哭出声来,总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昨夜可怕的那一幕幕再次浮现在她眼前,皆是男人疯狂的掠夺。

    身体似乎又经历了一场浩劫,疼得浑身发颤。

    肩上一凉,男人将她的衣服扯开,眸子遽然紧缩,指尖颤抖地抚在她的肩胛、锁骨。

    酥麻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震,她咬牙撇开头,不敢对上男人的眸子。

    裸露的肌肤上青紫斑驳,就像被人虐待过一样,他的指轻轻覆上,却引起她一阵战栗。

    “疼么?”他轻轻呢喃,火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肌肤上。

    “疼。”她哽咽说道,没人知道昨夜的她多么害怕,多么绝望。

    可她只能咬牙忍受。

    偏偏这个男人疯了一般,没有给她任何宽慰,即使紧紧相依,却让她觉得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人在默默承受。

第二百二十二章 好端端地,他又恼了() 
“怪我么?”

    大手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正,黑沉的眸子便撞入了她眼中。

    弦歌凝眉,似在思索,他兀自道:“昨夜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肯走,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弦歌轻叹,“我没怪你。”

    男人听闻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了柔和的弧度偿。

    弦歌怔了一瞬,犹豫道:“你。。。。。。昨夜。。。。。。为什么不碰那个女人?”

    男人微微蹙眉,“你都瞧见了?撄”

    弦歌点点头,“我先去的栖梧轩,起初以为里面是你。。。。。。”

    想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痛,她现在仍心有余悸。

    她真的没办法看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暧昧。

    她想,她是嫉妒了。

    “以为是我?”男人接过她的话,见她脸上悲戚,低头轻笑,“那你可伤心了?”

    他的声音颇为愉悦,弦歌微微恼怒,推开他捏在下颌的手。

    低头整理凌乱的衣襟。

    他不以为意,将手搁在她肩膀上,凤眸微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爬上我的床,再如何,我也不会饥不择食。”

    他这话里暗藏玄机,按弦歌来猜测,他不碰那个女人是嫌弃那女人姿色对不上他的眼,亦或是身份卑微。

    于是她讽刺道:“若那女人有倾国之色,身份配得上你琉玥王,譬如皇后,再譬如苏贵妃,你琉玥王就饥不择食了?”

    男人恼怒地低斥,“胡说八道什么?”

    对呀,她在胡说什么?

    现在还来翻旧账,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弦歌敛住神思,男人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带着低沉的压迫感。

    “那如果我后来没出现,你会怎样?”弦歌不甘心地问道。

    听得男人愉悦一笑,大手在她发丝上细细抚摸,她身子僵住,脊背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你就在我府上,我熬不下去了,便不会去找你么?”他淡淡一笑,“还是你当真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舍了性命也不会碰你?”

    “沐弦歌,我没那么高尚,我亦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何况我中了那种药,对你岂会没有非分之想?”

    “你忘了在去西陵的路上,我几次三番都想将你办了?”

    他这话说得露骨,弦歌脸色微微一红,低眉不语。

    良久,她低声道:“那你后来已经。。。。。。为什么又肯让我离开?”

    “傻女人,合欢散药性强烈,对男人的身子损害极大,女子亦然,你又这般瘦弱。”他的手从肩胛处滑至她的腰间,沉声道:“稍有不慎,你便熬不过了,懂么?”

    说到这里,他的心也悬了起来。

    所幸,她熬过了。

    “那你让叶落将我带来,也是计划好了?”

    “嗯,聪明。”男人毫不吝啬地赏了她一道赞赏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你在皇宫干嘛将我丢下?直接将我带回去岂不更方便?”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谁知他今夜这些话不是哄她?

    她看不透这人的心思,他说什么,她便只能顺着他的话去想。

    她哀怨的话让他微微一震,手不由自主加重,低头抵上她的额头。

    面具冰凉的触感沁入肌肤,她抖了一下,男人柔和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这脑袋果然不能用来想问题。”他轻声低斥,“你道我为何将你赶走?还不是怕你受伤?”

    “但凡有可能,我都不允许你出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万万不会轻易碰你,偏偏你不识好歹,自个送上门来。”

    男人的话在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迟疑道:“话都让你说完了,你素来心思缜密,谁知你是不是在哄我?”

    “哄你?”男人突然冷笑,“我是怎样的人,你不知么?若不在意,又怎会花了心思?既是哄你,也是存了心思的。”

    “沐弦歌,你便半分都感觉不到?”

    弦歌苦涩一笑,稍稍仰头,“好端端的,你又恼我?”

    男人一噎,顿时哑口无言。

    他身姿挺拔,站在她身后拥着她,她又坐在椅子上,这差度让她吃尽了苦头。

    脖子仰得酸疼,她凝着那人光滑的下颌,轻嗤道:“我不懂你,从来不懂。就像从西陵回来,你便没给过我好脸色。昨晚我担心你出事,巴巴去救你,结果你狼心狗肺,在众人面前羞辱我。”

    “朝局动荡,任我再如何善于筹谋,可你终究在宫中,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我鞭长莫及。对你残忍,何尝不是为你好?”男人无奈低叹。

    弦歌眼眶盈了泪水,为他突来的解释,还有他那淡淡的愁绪。

    心下一疼,她依偎进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哽咽道:“我便再信你一次,你莫再欺我。”

    男人愉悦一笑,起伏的胸口贴着她的脸庞微微震荡。

    “好。”

    男人将她懒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青丝披散,铺陈在他的手臂上,黑色的发与白色的袍子糅杂一处,在昏黄的烛火下散发光晕。

    脚下一空,弦歌凝眉看向四周,见他走向床榻,突然就慌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不怪她多想,这人的心思根本就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男人眉眼间尽是揶揄,兀自将她放下。

    弦歌一落地,挣扎着离开床榻,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

    男人霸道地命令,旋即坐在她身侧,从怀中掏出了白色的瓷瓶。

    她松了一口气,他凝眉看向她,“把衣服脱了。”

    她一怔,连忙护住衣襟,“不用了,我没事。”

    他是想给她上药,她身上那么多痕迹,怎么敢让他瞧去?

    何况他们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昨晚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如今这般清楚地面对面,她免不了尴尬。

    “那我自己来?”他挑眉,笑得越发灿烂。

    弦歌红着脸低头,嚅嗫道:“你能不能依我一次,不要逼我?”

    “逼你?”男人语气冷了下来,这脸变得极快,“沐弦歌,到时候留下一身疤痕,别怪我不提醒你。”

    见他生气,弦歌没出息地软了语气,“你别生气,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我是瞎子?那么多伤痕,我还能视而不见?”男人怒道。

    弦歌怕他嗓音太大,引来殿外的宫女,犹豫一下,缓缓褪去外衣。

    男人眉眼稍稍松弛,却在触上她遍布伤痕的身子,眸中闪过自责。

    他怎这般没轻没重?

    她昨夜怎么熬过来的?

    他低眉替她上药,气氛凝结,微微粗喘的声音响在耳侧,指尖带着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涂抹,却在他想要解开她肚兜的带子时,她慌忙抓住他的手。

    见她蹙眉,如同受惊的兔子,他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冷声道:“趴下。”

    他刚才替她抹了前面和手臂,后背尚未触及。

    弦歌依言趴下,修离墨的眼神倏地幽暗,无关***,有的只是痛惜。

    白皙优美的背被掐得青青紫紫,指甲扣入她绵软的肌肤里,留下了一个个小窟窿。

    修离墨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胸腔郁结,连带着擦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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