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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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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颜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的情绪很复杂,果然么,事情到这里还没结束。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我把她带回去,所幸她自幼习武,第二日又生龙活虎。如果我知道她接下来有此举动,那我宁愿她一直病着。”
“什么举动……”沐弦歌本低垂着头,听到此处,抬头看向他。
苏卿颜闭上眼睛,清越的声音缓缓流泻而出,“她趁我去上朝,偷偷去求苏贵妃。”
“苏贵妃……”沐弦歌眼帘颤了颤,这觉得这三个字好耳熟,在舌尖轻轻打转。
模糊的碎片涌进脑中,如流水般,冰冰凉凉地浸入五脏六腑,突然,这流水像开了闸般喷涌而出。
她想起来了,皇帝的宠妃,她被太后诬陷火烧冷宫时,是她派婢女救下了她。
那个苏贵妃不讨太后欢心,而皇帝却处处维护她,更是为了她顶撞太后。
按理说,以皇上对苏贵妃的恩宠程度,沐清漪找上她,真是高明之举,可后来应该发生了意外,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呆在冷宫,苏卿颜也不会一副悔恨的表情。
“苏贵妃为人善良单纯,经过沐清漪的一番哭诉,自己也泪眼婆娑,答应向皇上求情。清漪觉得打铁须趁热,怂恿贵妃即刻就去找皇上。御书房外,一众奴才瞧见一向深居浅处的贵妃竟出现在前殿,惊愕得忘记通报。等到御书房内传来皇帝暴怒的声音,责令众人去找太医,他们才意识过来闯了大祸,苏贵妃晕倒了。”
“发生了什么事?”仿佛在听故事一样,沐弦歌入迷了,可苏卿颜却在关键时刻停下来。
他欲言又止,眼神躲躲闪闪,似乎在酝酿该怎么开口,索性住了嘴。
第一百二十二章 帝王之情,薄如一面()
沉默许久,沐弦歌终于觉得不对劲,瞧他这样子,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越想心里越乱,能让苏卿颜难以启齿的,到底是什么事?他是在顾忌帝王,还是那件事触及他的底线?
这边沐弦歌在暗自揣测,那厢苏卿颜已经想通,他转身面向碧绿的湖水。
湖的那边,八角圆亭静立,朱红色的柱子雕刻着梅兰竹菊,虽隔甚远,却仿佛能闻到清香。
假的梅兰竹菊怎会有清香呢?不过是心理作祟罢。
徐徐清风吹拂他的衣袍,发出簌簌的声响,金冠发带卷进墨色的青丝,傲然独立。
“皇上正在临幸柳妃,苏贵妃闯进去,见到两人缠绵的画面,气急之下晕倒了。”苏卿颜缓缓吐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轻松,叫他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面前说这样的话,简直难堪至极。
“晕倒?”皇帝宠幸妃子本就正常,苏贵妃居然被气晕?太玄幻了吧。
沐弦歌不像苏卿颜那般扭捏,宠幸什么的,她前世在电视上看的也不少,古人就是古人,迂腐。
话说她这位皇帝哥哥也是色中饿鬼,青天白日就关起房门干这事,这叫什么事啊?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古代的男人,就算发情也要看场合呀。
那是哪?御书房!平日里与臣子议事之所。难道在那里会比较刺激?
真看不出来,表面正儿八经的皇帝竟会干如此荒唐的事。
什么宠爱苏贵妃,不觉得虚伪么?
沐弦歌在心里一个劲地鄙夷帝王,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
苏卿颜点了点头,“苏贵妃身子本就虚弱,皇上心疼她,从来不在她面前跟其他妃子过分亲密,此番刺激,她晕倒倒也正常。”
沐弦歌撇了撇嘴,不甚在意,可一想到苏贵妃可是沐清漪找去的,该不会?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不淡定了,“所以,皇上没责罚苏贵妃擅闯御书房之罪,反而把火撒到清漪头上?”
“岂止发火这么简单,那苏贵妃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他自己都舍不得对她说重话,这下好了,清漪直接把人弄晕了,你说皇上会轻易放过她?”苏卿颜侧眸,锐利的眼神像刀子刮在沐弦歌身上,沐弦歌一向厚脸皮,自动忽略了他不善的视线。
“苏贵妃还没醒,皇上就下旨命清漪前往瑶山,名义上让她好好修习武艺,实际是将她幽禁在瑶山,面壁思过两年。期间除了她师傅和送饭的同门,连只苍蝇也没能飞进去。就连我,连她一面都见不上。”
不提此事就罢,一提起来,苏卿颜就觉得心隐隐作痛,不知道那两年,清漪那丫头怎么过来的,他记得她很害怕孤独,奈何瑶山守卫森严,他想去陪陪她也无法。
他的眸子蒙上淡淡的哀愁,那团玄黑迅速四散,仿佛失去星空的夜幕。
第一百二十三章 投我以桃,报之以琼瑶()
沐弦歌苦笑,凉凉的空气灌进鼻腔里,怪不得苏卿颜不待见她。
是她害得他们有情人分离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清漪那丫头怎么过来的?
她该有多寂寞。
以为上天抛弃了她,让她在冷宫孤独煎熬,原来千里之外,也有一个人陪她。
春夏秋冬,风吹雨打,她一直都在。
她们同赏一轮明月,光线同照在身上,清漪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纵使全天下都抛弃了她,她也会一直陪着她。
这份情谊太重,她拿什么去还?
亏得清漪从来不跟她抱怨过,竟像没事人一般跟她胡闹。
“我是祸水,你让清漪远离我是对的,我无话可说。”突然之间,她想明白了很多事,“上次萧王遇刺,你事先已经知道我会被陷害,担心清漪会再犯傻,所以跟德亲王揭发她在风雅居闹事,德亲王果然听了你的话,将她送到乡下的小庄子上,对么?”
这话听着像问句,可她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事实摆在眼前,当时沐清漪一回来就到她的竹霜殿诉说苏卿颜的混账行为,她那时已经隐隐怀疑。
在安陵王府,他处处针对她,甚至不让沐清漪和她有过多的接触,想来都是这个原因吧。
苏卿颜知道她危险,所以不愿沐清漪靠近她。
可是,有些事情,她还是想不通。
譬如当时她扮成丫鬟出宫,遭到沐安澄刁难,那时他应该没有认出她,可也听到她说是竹霜殿的婢女,既然讨厌她,又为何帮了竹霜殿的婢女?
那次,她为了救冰清,被皇帝杖打,他又为什么出现在后宫?最后还是在他的帮助之下洗清了冰清的罪责。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心里这么想,嘴上已经问了出来。
“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从安陵王手上救下我竹霜殿的婢女?”
苏卿颜有些诧异,没想到她如此通透,他还在震惊沐弦歌方才的猜测,一丝不差,当时他所思所想全被她说对了。
还没回过神,又被她问住了,时隔久远,没想到她还记得。
“救下你的婢女,为了有朝一日,你能记得当初的恩情,听我一言,远离清漪。”如今他也没什么好瞒的,当初这么做,不就是为了今日吗?既然她自己提了,他何乐而不为?
果然,沐弦歌,你真悲哀,身边的人都在算计你。
“呵……”她轻笑,真的释然了,再也不欠谁,就让她把债还清,然后离开吧,“所以说,冰清被冤枉下毒报复柳妃,你后来帮她澄清,也是为了让我念恩?”
“嗯。”难得的,苏卿颜没有讽刺她,单单一个字,就让她遍体生寒。
“你且放心,我不会让清漪去皇陵的。”这个承诺,够了吧。
沐弦歌转身就走,那瘦弱的身躯在清风吹拂下,步子有些踉跄,可那背却异常挺直。
她的骄傲,不容践踏。
第一百二十四章 城门践行,祈天求福()
三日后,皇帝率领百官登上城门,亲自为皇陵之行的将士践行。
风席卷黑云,笼罩在都城上方,一片阴翳投在天子脚下。
凉飕飕的寒气钻入衣袍内,所有人脸上都蒙上诡异的色彩,夏初时节,这天怎说变就变?
城门之下,一千精兵整装待发,戎装加身,手持长矛,显得威风八面。
按理说,修缮皇陵,西陵郡的驻军就可以完成,偏偏帝王舍近求远,从都城派遣将士前往西陵。
众臣子不解其意,可瞧这诡异的天气,似乎这年轻的帝王有自己的思量。
宫门口,一辆朱红色的马车静立在角落里。
玄色的帘子被风刮得簌簌颤动,涟漪开在帘上,绸缎上纹理圈圈荡荡,像谁吹皱了一池湖水。
侧面的窗帘被一只玉手掀起,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庞。
那人却是沐弦歌,她目扫全场。
这角度正好,可以看清城门之上所有人举动,就连宫门之外都纳入眼帘之内,却叫别人注意不到这辆马车的存在。
所有人都恭敬地瞻仰城门之上的天子,就连沐弦歌也被现场静穆的氛围感染,抬头看向城门。
城门之上,空间宽敞,容纳百余人,他们井然有序地持牌站立。
帝王长身玉立在最前方,明黄龙袍随风摆动,俊逸的脸上表情凝重,一身红色凤袍的皇后站在身侧,端庄典雅,身后站立着文武百官。
“今日,朕为前往皇陵修缮陵墓的将士践行,希望你们不负天下苍生重托,还先帝身后安宁。朕代天下苍生祈祷,愿先帝佑我慕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皇帝手持三柱祈愿香,话音刚落,朝着前方弯腰拜了三拜,随即向前跨出三步,将手中的香烛插入前方的祭鼎里。
缠绻的白烟化成龙形,带着丝丝幽香,盘旋上升。
皇帝俊逸的脸庞若隐若现,清越的嗓音随风飘散,灌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久久回旋不消。
将士的脸上越发肃穆,身姿恍若百年老木,任由风吹雨打,丝毫不动弹。
总管太监无桑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帝王身侧,弯下身子,脸朝地面,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起。
帝王侧眸,从托盘上拿起酒盏,那莹白色的酒杯晶莹剔透,隐约可见杯盏里的浓酒。
皇后见状,款款移到他身侧,刚想绕过他去拿酒盏,却被他伸手拦住。
帝王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在皇后怔愣的时候,他已揽过她的腰身,将右手的杯盏递给她。
见她不接,他清冷的声音有了一丝丝不耐烦,“皇后……”
因为是贴着皇后的耳际,除了捧盘的无桑,没人知道帝王说什么。
眼尖的,瞧见帝王薄唇一张一合,也只以为帝王跟皇后感情甚笃,在说什么悄悄话。
皇后身子一僵,脸上红云朵朵,垂着眸子接过杯盏。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帝后祭酒,临行劝慰()
腰间温热的大手撤离,皇后秀丽的柳眉缓缓舒展开,在无人窥探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余光可见帝王侧略微侧身,珠玉垂帘之下的眉眼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息,他端起托盘上另一盏酒,很快旋过身子。
无桑退后几步,帝王便携着皇后绕过祭鼎,城墙边上,放眼望去,京都的大好江山尽收眼底。
帝王的眸子染上满意之色,他轻举酒盏,目光落在底下一千精卫身上,“朕携皇后,以酒祭天,愿诸位将士一路平安。”
帝后杯盏倾斜,那芳香醉人的酒缓缓坠地,一字划开,地上湿了一片。
见状,一千精卫如有所感般屈膝而跪,高声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像夜晚涨潮,一浪高过一浪。
身后的文武百官也跪倒了一地,迎合着一众将士。
天地之间,除了那一身明黄的帝王和一身红色凤袍的皇后,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人,所有人皆俯首称臣。
如此震撼人心的画面,沐弦歌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今日有幸得见,她的心竟急速跳动。
为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他们的信仰,是那个指点江山的帝王。
所幸她躲在马车里,无需下跪,也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玄色的车帘被放下,隔绝了外面的一方天地。
她靠在车璧上,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今日的她,一袭绿色齐膝纱裙,橙色的靴子箍住小腿,衣袖紧致,青丝简单绑起,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洒脱逍遥。
这样的打扮,轻松利落,不像碍手碍脚的长裙,如果发生意外,她也不至于缚手缚脚。
“公主。”吟夏哀怨地看着她,一双大眼睛里写满“惊奇”,显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您怎么不看了?多壮观的一幕啊,我还没见过呢。”
“想看?”弦歌俯身,作势要掀起帘子,见小丫头拼命点头,她狡黠一笑,反手压紧帘子,“不给。”
“公主……”意识到自己被捉弄,吟夏涨红小脸,转而抓向身侧的冰清,“冰清也想看的。”
无端受牵的冰清嘴角抽了抽,嫌弃地避开吟夏,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不想看。”
“……”吟夏气鼓鼓地瞪着落空的手,作势就要朝冰清扑上去。
不给面子就算了,竟然还嫌弃她!
“行了,别闹。”弦歌摆摆手,“一会儿动静太大,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躲在里面,不免又是一顿跪拜。”
有她们在,相信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寂寞。
可是,皇陵之行,穷凶极险,她担心会拖累吟夏、冰清。
沉默片刻,听着外面的声音,似乎大军要出发了。
弦歌面色犹豫,决定再给她们选择的机会。
“听着,这次路上必定凶险万分,我不想你们陪我去冒险,是留在宫中,还是跟我走?你们好好想想。我不会勉强你们。”
冰清、吟夏面面相觑,话音刚落,她们就朝着弦歌跪下,“公主在哪,我们就在哪。”
即使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弦歌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连忙伸手扶起两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军启程,那人不见()
“公主,该启程了。”銮车外,驱车侍卫低声禀告。
皇帝派给弦歌的侍卫,名为保护,实则监视。
监视什么?弦歌不知道,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会乱了帝王的计划么?
车内煞是宽敞,红毯铺地,一桌一壁橱,桌上摆着茶壶、糕点,古朴的书籍静卧在壁橱上。
三张软榻,两张对窗而设,为两丫鬟歇息之所,弦歌那张正对车门,上边铺了一层白色苏绣,洁白无瑕。
只见她柔若无骨地靠在朱漆暗红的车壁上,静若处子,半阖的星眸动了动,“嗯。”
得到应允,侍卫翻身上了前架,盘膝而坐,随着缰绳一动,“驾”字脱口而出,马车缓缓前行。
马车在前,大军随后跟上。
按慕幽律法,凡皇室子弟出行,皆代表皇家颜面,须得轻骑开道,若有大军随行,则大军尾随。
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划一,显得前方的朱红色马车格外突兀。
众人此刻方才忆起,前几日,皇帝率百官、后妃于神坛祭天,曾言道,悬月公主深明大义,愿代皇家前往西陵郡守陵。
想来那马车里就是悬月公主吧。
众人纷纷猜测,可一想到悬月公主往日的所作所为,又不免一顿嘘嘘。
为非作歹的主,不知这趟皇陵之行又要被她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管闹出什么事,总归她远离京城,没干扰到他们就行。
众人所思所想,弦歌自是不知道,此刻她显得有些焦躁,眸子阖上又睁开,反反复复。
吟夏察觉到她心绪不宁,刚想开口询问,手上一暖,是冰清握住了她的手。
吟夏看向她,却见冰清瞥了一眼弦歌,朝她轻轻摇头,示意不要打扰弦歌。
两人的小动作落入弦歌眼中,她却没心思理会。
为了方便她看窗外的风景,吟夏和冰清早已坐到一处软榻,留出窗口那一处。
弦歌略微倾身,掀起了掩窗的帘子。
此时马车还未走远,她后头可见帝王率领百官立于城门之上,目送着一众将士。
那一身明黄,刺得她眼睛发酸。
若非帝王容不下她,她又何须离京?
她如今又是被帝王推入火坑。
说不恨是假的。
扫了一圈,竟没瞧见那人。
修离墨风姿卓越、气质凌然,即使将他扔在人海中,也是那种一眼便能吸引住众人目光的人。
他是没来吧,如果来了,依他那桀骜的性子,怎会躲藏在角落里?
方才祭酒,弦歌巡视一圈,未见到他,她有些讶异,如此重要场合,帝王都携着皇后参加了,他竟会缺席?
说不出的酸楚,感觉整颗心都空落落的。
此番离去,怕是今生都不回灵都了,想着再见他最后一面,将他的身影印刻在脑海里。
老天却不给她机会。
缘分强求不来,看来他们真的没缘。
约莫缘尽于此,从此君妾陌路。
第一百二十七章 禁军赶路,公主体虚()
旷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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