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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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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无法坐视不理,但是她如今自身难保,一点威信都没有,谁能听她的?

    那人吗?

    早已断了恩情,亦明确告诉她,他不会再帮她。

    沐弦歌,你痴了!莫忘了,他亦是罪魁祸首。

    方才她还期望他能出口阻拦,如今弓箭都已摆到两人手边,她怎还期望他能挽回一丝良心?

    她不知道那南域之行是否当真那么重要,居然拿人命来当儿戏?

    “没用的,这两人的嗜血本性在慕幽是出了名的,皇帝都让他们三分,谁还敢阻止?哪怕今日皇帝在场,他也不会阻止他们。因为这是身份地位权势之差,身为奴隶,只能任凭主人处置。”

    沐清漪一双眼睛透露着不忍,声音却很沧桑,似乎早已见惯如此场面。

    “啊……”

    尖叫声响彻天际,混杂着哭声,还有铁链砸在铁栏上的声音,箭射入身体发出的“噗”声音,一时之间,铁笼里一片混乱。

    沐弦歌脑子一片空白,怔怔然移眸,入目的是鲜红的血液流淌了一地,一具具尸体泛着白眼,死不瞑目,堆积在一起。

    箭还在不停地射入铁笼内,活生生的人命就消失在眼前,里边还有妇孺,孱弱的老人。

    一阵干呕,沐弦歌跌落在地,发白的嘴唇喃喃道:“畜牲,畜牲……”

    高阶之上,沐安澄手持弓箭,最后一发急速而出,宽大的袖袍落下,俊美的脸上竟是微微含笑,眸中快意刺激,似乎死在手上的不是人命,而是猎物。

    台下一众女子早已吓得闭眼,一众官员面色却无甚变化,更血腥的场面他们都见过,这点不足为惧。

    “哈哈哈……”沐安澄将手中的弓箭扔给下人,“琉玥王,到你了。”

第一百章 救赎() 
静默一瞬之后,众人方从适才的猎杀回过神来,凝眉望向那风轻云淡的人。

    四周安静得有点过分,殷切的眸子都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偏巧他不紧不慢,像是没听到,依旧垂眸轻抿茶盏中的水。

    死寂的心燃起希望,沐弦歌眸子清明如初,急切落在那人身上。

    铁笼里汨汨流出的鲜血一遍遍在脑中重复,像血雾精灵朝她袭来,侵蚀她的骨肉,血中一张张怨恨的脸扭曲地朝她大吼,似乎在怪她没有救他们。

    跌倒之后,她再没勇气去看高阶之上,她怕看到那温润如玉的男子变成地狱来的索命鬼,她不想他变成滥杀无辜,被天下人诟病的恶魔。

    所幸,方才动手的不是他。

    “琉玥王,若是怕了,趁早退出吧,那南域之行本王却之不恭了。”沐安澄轻嘲。

    沐弦歌变了脸色,眸子阴狠地戳向说风凉话的沐安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修离墨接过身侧递来的弓箭,优雅离座,翻飞的白色衣袍四下散开,手中的弓箭在他细细打量之下,竟染上了嗜杀之气,场下气氛凝结起来,众人都屏息以待。

    乌云迅速聚拢头顶上方,艳阳天变色了,一朵阴郁投下暗影,他便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勾魂无情。

    “啊墨……”阴昭担忧地看向他,想要开口阻止,却无从入手。

    他一早便好奇一向视修离墨为眼中钉的沐安澄怎突然邀他出席宴会,现在明白了,一切不过是一个圈套。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修离墨放弃南域之行,此次猎杀不会那么简单,阴昭总觉得不安,似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沐安澄会这么蠢?谁人不知修离墨无疑高深莫测,跟他比武,简直是鸡蛋碰石头,沐安澄大费周章搞出这么一出,难道就是为了让修离墨赢。

    不,他不信沐安澄会让修离墨在他地盘上赢,所以此事必定有鬼。

    啊墨必定也看出了可疑之处,应该说他早料到沐安澄的目的,不然以往不爱凑热闹的人,怎么好端端来参加死对头的生辰宴,阴昭可不信他一时兴起。

    修离墨的心思太重,情绪被他隐藏很深,而他事先也没有和阴昭商议,现在阴昭揣测不出他的心思。

    不过他历来做事稳妥,事事都被他控制在手掌心,显然阴昭的担心是多余的。

    想通了,阴昭便不多言,安静地坐回原处,等待那个男人如何颠倒乾坤。

    弯弓如月,玉手轻持,孤傲的男子后迈一步,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她眼中的他该是清润如风,不该染上红尘杀戮的。

    修离墨,有我在,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堕落成魔。

    三十三重天外自有神明,我怎能让你双手沾满血腥,那些无辜之人我亦怜悯,可我更在乎的是,你会不会有一天遭到天道的惩戒?

    当沐弦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时候,四下一片死寂,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沉寂了千年的静默。

    “哐啷”

    玉盏落地的声音,清脆地回荡在众人的心尖上。

    玉杯破碎,碎片像她的心,碎了、裂了,以为不疼,却狠狠扎在心头。

第一百零一章 会不会伤她() 
在那箭离弦之前,她将桌上的玉杯掷了过去,打到那人的手上,箭才没发出去。

    她虽在角落入座,可却是距离高阶不远,故而能一次便中了那人的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或讽刺,或惊讶,或幸灾乐祸,亦有少数同情,如遭火燎。

    那个男人是他们口中的冷酷无情,她在那么多人面前损了他的颜面,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她呢?

    哪怕是死了又如何,如今这般活着不是生不如死吗?

    直到这一刻,她亦不后悔,她忍受不了他在眼前嗜杀成性,只要能为他洗清一次罪孽,弃了生命又如何。

    原来,她也可以为了一个人这么疯狂,而且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高台之上,修离墨眸色如火如冰,布满狠辣和寒冽,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众人都在屏息等待,等待那个王者般男子的涛涛怒火。

    从来,没人敢如此挑衅这个男人。

    朝堂之上,谁不是对他又敬又怕,皇上都给他三分薄面,热火他的人,那个不是无缘无故死亡,她沐弦歌一介不受宠的公主,竟放肆到如此地步。

    哪怕是两年前,沐弦歌被称为京城第一祸害,可她也深深惧怕这个男人,能躲则躲,何曾惹过他?

    沐安澄虽在朝堂上与他屡次作对,可从未见他这副模样过,他一直淡淡的,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沐弦歌能惹得他大怒,也是人才。

    脚步不自觉地后退,免得受牵连。

    沐弦歌苦涩一笑,起身出去面对他的怒火,却被身侧的沐清漪拉住衣摆。

    “弦歌,他……不会伤你的,对不对?”轻灵的眸子里微光闪闪,有些不肯定。

    “呵……”沐弦歌躬身拿下她的手,眸子轻垂,“谁知道呢?”

    衣摆上的小手怎么也扯不开,紧紧缠住素色丝袖,沐弦歌皱眉,“清漪,松开。”

    “不,你不能出去”沐清漪怎么也不肯放手,她知道那个男人不会放过沐弦歌的,先前以为修离墨待她是不同,可如今看看他,绞在沐弦歌身上的目光暗黑残冷,她明白那个人是真的动怒了。

    多年前朝堂之上,有个三品官员看不过他的张狂,私下散播谣言诋毁他,修离墨自是不会与他计较,偏偏那人不知进退,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掷出手中的玉牌,出言辱骂他乱臣贼子。

    那人最终惨死在自己的玉牌之下,拦腰斩断,五脏六腑流淌而出。

    皇帝敢怒不敢言,只罚了他三个月俸禄,此事便不了了之。

    那可是在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上首是天子,身旁是文武百官,他尚且敢动手,何况今日,沐弦歌可是让他丧失了颜面。

    “清漪。”

    苏卿颜劝她松手,她不听,无奈之下点了她的穴道,她软软摊在苏卿颜怀里。

    沐弦歌朝他感激一笑,有他在,沐清漪不会有事。

    她既已闯祸,何苦拉上沐清漪。

    单薄的身影立在离他不远处的台阶之下。

    她清楚看到那人的手一片红肿,那手如玉般温润,却叫她添上色彩。

    究竟是她的力道太狠,还是他的肌肤太娇弱,亦或是她的幻觉?

第一百零二章 用她的命,换那小女孩一世无忧() 
“放过他们,好不好?”她迎上他的目光,不躲不闪,无畏无惧。

    众人从方才的震惊恢复过来,鄙夷地看向她。

    死到临头了,不为自己求饶,却还心心念念那些奴隶,她以为她是谁?

    修离墨又是何人?怎会轻易饶过她?

    阴昭唯恐天下不乱,悠哉地翘起二郎腿,一手捧茶,一手捏着杯盖来回拨动,缭绕的白烟徐徐晕荡开。

    一双眸子闪着精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嘴角一抹绚烂。

    “让开。”修离墨重新举起弓箭,对准她。

    若她不让,那箭便穿胸而过。

    沐弦歌一怔,忽而笑开,那笑竟那般夺人眼目。

    一滴泪珠悄然滑落,圆润晶莹滚落在地,快得几乎没人瞧见,可修离墨却见了,握箭的手一抖,他知道,若是这一箭发出,那她将会彻底死心。

    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何还要犹豫?

    只要松开手,那一切都会回到原点了,一个没有她的原点。

    她的笑如同衰败的荷花,那么炫目,却那么惹人疼惜,他发觉自己竟是没有力气拉动手上的弦,生恐惊了伊人。

    “本王再说一次,让开。”这一次,他是认真的。

    沐弦歌知道他没有吓唬她,说动手会真动手,月前那一巴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衣带轻扬,她旋过身子,背对着修离墨。

    众人为她松了一口气,却同时也明白,她贵为千金之躯,断不可能为了低贱的奴隶丧命,若她此刻转身,方才的所作所为便成了一场笑话。

    阴昭早已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在修离墨举箭对着沐弦歌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起了杀意。

    铁笼里,一小女孩在妇人的怀抱中抬起头,那双眸子清澈动人,没有畏惧,只有平淡,淡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她知道那个拦箭的女子在看着她,女子眼中复杂难懂。

    小女孩嘴角轻扯,她就知道,没有人会救赎他们这些贱奴,方才那女子拦箭,不过是为了良心可安罢了,她不会感激她。

    如今面对着弓箭,那女子是退缩了吗?她的眼神充满愧疚,是因为放弃了,所以愧疚吧。

    沐弦歌心中一痛,那双眸子她早就注意到了,太像了,跟她前世的妹妹一模一样的眼神。

    “用我一命,换那小女孩一世无忧。”

    沐弦歌伸手指向铁笼中的小女孩,侧身迎上修离墨暴怒的眸子。

    所有人都以为她转身是要离开,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就连修离墨也以为她终于肯听话一次,眼里的满意还没褪去,她就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如此性子,早晚出事,与其将来让她死在别人手里,不如他今日就送她上路。

    “你没有资格与本王谈条件,你想死,本王成全你,但是她必须死。”目光寒酷绵长。

    “梭”的一声,箭破空而出。

    “啊墨……”阴昭惊得从椅子上弹起,眼睁睁看那箭朝那倔强的女子飞去。

    同时,铁笼里的女孩发出凄厉的喊叫,“姐姐……”。

第一百零三章 刺杀() 
怔怔看着飞来的利箭,那寒光刺得她眼睛发疼,这一刻,感觉全身的力气消散了。

    是不是死了,她就可以解脱了?

    修离墨,若是有来生,我必不会再爱上你。

    清婉素妍的脸依旧微笑,清明的眸子却轻轻搁上,她避不开,也不想避。

    耳畔疾风闪过,身子一紧,她撞ru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铿锵”一声,利箭落地,脚下悬空,她被带着飞离了地面,片刻又双脚着地,很踏实的感觉。

    众人痴痴地望着这一幕。

    一身玄衣男子紧揽怀中素衣女子,清凌飘离地面,在空中盘旋几圈,散乱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衣袍纷纷扬扬,似是寒夜里飘落的雪花,画面竟那般唯美。

    阴昭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偷偷瞥向高阶之上的修离墨。

    那人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一双眸子似是要席卷大地的暴风,一瞬不瞬地攫住抱在一起的两人。

    阴招撇嘴,要杀人的是他,如今人被救了,他反倒吃起醋来了。

    修离墨这般易怒易燥,哪次不是与沐弦歌有关?要说他心里没鬼,他才不信呢。

    沐清漪被点住穴道,眼睁睁看着沐弦歌出去面对修离墨的怒火,看着那利箭朝她射去,她不忍地闭上眼睛,直到周围传来抽气声,她才敢睁开眼睛。

    见沐弦歌被人救下,眼里的泪珠扑簌扑簌掉下,身子瘫软在苏卿颜怀里。

    “谢谢你,君澜。”沐弦歌睁眼见到揽自己的人是李君澜,心里闪过失望。

    她居然奢望救她的是修离墨。

    要杀她的人是他,又怎会出手相救呢?

    李君澜松开她,眸子笼罩一片温暖,“公主没事便好。”

    “叙旧够了吗?够了就给本王滚!”修离墨负手而立,弓箭早已不知被他丢到何方。

    “琉玥王;你……”沐弦歌拉住李君澜,轻轻摇了摇头。

    “莫与他计较,我们走吧。”

    她不能让李君澜得罪修离墨,一切都是她自己自讨苦吃,怪得了谁?

    那人灼热的视线一直盘旋在她身上,她知道,可是心死了,便不想再看那人一眼。

    那些人都在看她笑话,笑她不自量力。

    低垂着眉头,她毫不留恋地转身。

    “嗖”

    什么东西破空而来。

    箭如雨下,纷纷扬扬笼罩在上空。

    青瓦之上,趴着数十黑衣人,箭从他们手上离弦而出。

    院中惨叫连连,有人中箭倒下,有人四处乱窜,在死亡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什么礼仪风度都被抛之脑后。

    血蔓延开来,染红了云秀靴子,珍盘玉馐散落在地,前一刻宁静祥和的院落,下一秒竟成了人间地狱。

    “来人啊,有刺客。”沐安澄一边挥剑挡箭,一边朝外大喊。

    黑衣人飘落在地,手中的利剑闪着光芒,一刀落下,血液喷溅在黑布上,又消失不见,刀尖滴着血,在地上划出长长的痕迹。

    沐弦歌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变故,若不是李君澜替她挡箭,她早已被刺成刺猬了。

    “主子……”叶落拼杀到修离墨身侧。

    “走……”修离墨朝着阴昭点头,阴昭会意,三人飞身离去。

    脖子一疼,李君澜的身影慢慢模糊,玄黑铺天盖地袭来,沐弦歌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一百零四章 计谋() 
暗黑色的马车在无人的小巷辘轳而过,云纹绣锦门帘华泽垂下,随着车子一颠浪出千层纹路。

    两个容貌非凡的男子落坐在车架前,一人挥鞭赶马,一人靠在车身,嘴里叼着一根野草,一腿弯曲立在胸前,一腿垂下,随着马匹走动晃来晃去。

    随后,门帘被掀起,一男子躬身而出,两人立即往旁挪动,留出位置。

    “啊墨,我们为何要逃?”阴昭收起吊儿郎当样,“今日沐安澄宴请百官,却防守不严,连刺客偷潜进府都没发觉。文武百官死的死,伤的伤,这笔账,他们势必算到沐安澄身上。可我们这么一走,岂不是落人口实了?”

    “若是沐安澄趁机反咬一口,在皇帝面前嚼舌根,将此事推倒你身上,到时不是百口莫辩?”阴昭越想越心惊,总觉得他们中了沐安澄的计。

    叶落也一瞬不瞬地竖耳倾听,他也很好奇,这个男人一向心细如尘,这次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修离墨瞥了阴昭一眼,弹了弹衣上不存在的灰尘。

    “不管我们走不走,沐安澄都会把这一顶帽子扣在本王头上,得罪文武百官的事,他没那胆量承担。既然注定了的事,本王为何还要在那看他们演戏?”

    狂傲的语气令阴昭嘴角抽了抽,又见他继续道:“沐安澄虽然为了此番南域之行不择手段,但没傻到在自己府上动手,得罪了文武百官,即使去了南域又如何,再回来,京中还有他立足之地么?”

    “既然不是他,那还有谁?”

    “皇帝。”修离墨嘴角轻勾,“本王与沐安澄为了南域之行斗得两败俱伤,他略施小计,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阴昭惊呼出声:“皇帝?怪不得守卫森严的安陵王府这么轻易就进了刺客。”

    修离墨冷哼出声,“如本王没料错,接下来就是沐安澄把账算到本王头上,皇帝必会震怒,加上百官弹劾,这南域之行,本王万万没有机会了。而此事皆因沐安澄生辰宴而起,所有人都以为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他们也不会给他机会去往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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