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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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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要看看,修离墨这次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何容姿。
远远看到湖心亭里,一蓝衣女子倚在栏边,手中拿着白色的罐子,随意地往湖里撒鱼食。
青丝高高挽起,举止从容潇洒,一身出尘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干净清纯。
静妃越过跪了一地的宫女,微眯双眸,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绞着手中的丝帕,脸色有些发白。
脚下的台阶,她没注意,差点就甩了一跤。
身侧的宫女眼疾手快,惊呼出声,“娘娘小心!”
静妃一双眸子凝在弦歌身上,连扶住她的宫女都没看一眼,抬脚走了上去。
静妃心里充满了忐忑,瞳孔里印着女子纤细的背影。
这女子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恐惧,曾经,只有一个女人能让她有这种感觉。
那是失去修离墨的危机感。
偏偏她身上的气质,跟曾经那个女人太像了。
在静妃心里,沐弦歌已经死了,她怀疑,修离墨对弦歌没有忘情,因这女人跟沐弦歌太像,所以修离墨拿她当成沐弦歌的替身,将对弦歌的愧疚都用在这个女人身上,这女人才得专宠。
第四百一十八章 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还是耳聋了()
弦歌倚在栏杆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水中畅游的金色鲤鱼,纤细的手指拨弄罐中的鱼食,眉目清润,甚是悠然。
她不想搭理静妃,跟后宫的女人起口舌之争,倒不是辩不过,只是她懒得理,看到她们,她心里着实不舒坦撄。
静妃看到她在此,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她不想起身离开,落荒而逃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见弦歌无起身相迎之态,静妃身侧的大宫女皱了皱眉,沉声呵斥,“大胆!你是何人,见了静妃娘娘竟敢不行礼?偿”
其实这大宫女知晓弦歌的身份,也知道自家娘娘对这女人厌恶得紧,呵斥她,不过是为了给娘娘立威。
皇上再怎么宠她,也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遑论眼前的女人无妃位,于情于理,见到静妃都该行礼。
弦歌面色无波,嘴角微微翘起,也不知是在讥笑静妃,还是自嘲。
静妃就站在弦歌身后,越靠近弦歌,她心底的不安愈发浓厚。
美眸微转,弦歌温和柔美的侧脸映入静妃眼中,静妃瞳仁微缩,竟是踉跄后退了两步。
五指颤抖地扣在石桌一角,像是要捏碎掌心的大理石。
没有见到正脸,静妃就被吓得脸色苍白。
她摇着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鬓上的金步摇随之晃动,发出叮铃的脆响。
看到郎寂的时候,她觉得郎寂已经像极了沐弦歌,可单看这女子的背影、侧脸,与沐弦歌一般无二。
她不相信会有人跟沐弦歌如此相像。
对错觉一定是错觉
沐弦歌就是苏禅衣的噩梦,私心里,苏禅衣将修离墨归为所有物,沐弦歌的出现,夺走了修离墨所有的目光,她继而恨透了沐弦歌,将所有的不敢转化为恨。
这个噩梦会伴随她一生,以致看到跟弦歌相关的人和物,她都打心底畏惧。
静妃的大宫女诧异地看着静妃,静妃脸色太过苍白,而且身子微微颤栗,似乎在恐惧什么。
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溢满恐慌。
大宫女从静妃受封起就跟在她身边,从未见静妃如此失去镇定的样子。
大宫女抬头看向倚在栏杆边,支着下颌远眺的女子。
女子冷静淡然,光是一个侧脸,就让人觉得清丽脱俗,甘愿俯首。
静妃也是淡然、与世无争的女子,可比起眼前从骨子里散发清冷的女子相比,静妃身上的淡漠显得渺甚至是无法相比。
难怪这女子深受恩宠,后宫女人诸多,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独独少了女子身上的灵气、干净澄明
大宫女为自己荒唐的想法感到惭愧,对眼前的女子更加忌惮
静妃迟迟不开口,龙谷宫一众宫女虽是皇上身侧的红人,也不敢怠慢了静妃,只得恭敬地跪着。
翠环担心静妃为难弦歌,担忧地看向弦歌。
跟弦歌相处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断,但足够了解弦歌一二。
弦歌性子不喜与人相争,她就怕弦歌吃亏。
今日从龙谷宫出来,弦歌就带了翠环和四个宫女,再看静妃身后,竟是随了八个宫女,若静妃想出手教训弦歌,只怕她们护不住。
翠环跪在弦歌身后不远处,右侧是亭子朱漆圆柱,左侧就是扶着石桌的静妃。
她想溜走,又怕被静妃发现。
翠环是个聪明的丫头,修离墨将她留在弦歌身边,并非没有思虑过。
翠环偏头,偷偷朝跪在亭外的龙谷宫宫女看去,眼中分明就是让她们溜走去通风报信。
四名宫女面面相觑,跪在最后边的一名宫女咬了咬牙,朝翠环点头。
静妃带来的宫女都越过她们,背对着她们恭敬地站在通往亭内的台阶两侧。
那宫女看了她们一眼,再跟其他宫女对视,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爬起来。
宫女的身影消失在花丛处,翠环松了一口气。
静妃一门心思都陷入回忆里,身后一幕没人发觉。
弦歌静静地远眺湖面,大宫女被她的态度激怒,就连皇后,也没这么冷落过她们静妃,这女人算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男人的玩物,靠着媚术从夏川国主床上爬到皇上龙榻的妖媚女人罢了。
“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还是耳聋了?”大宫女再次发声,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掰过弦歌的身子。
翠环离弦歌较近,立马扑上去抓住大宫女的双腿。
“静妃娘娘,我们姑娘是龙谷宫的沐姑娘”翠环跪在大宫女脚边,双臂紧紧抓住大宫女的腿,不让大宫女上前惊扰弦歌,生怕一不留神,弦歌就受到伤害。
弦歌的身子有多虚弱,皇上又有多宝贝姑娘,翠环通通看在眼里。
翠环抱着大宫女的双腿,眼睛却看向静妃,这话分明是对静妃而言,想让静妃知难而退。
如今后宫都传遍了,皇上为了姑娘和太后起了冲突,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该在这节骨眼上招惹姑娘,惹来皇上厌弃。
静妃回过身来,低头看向跪在脚边的翠环,秀眉轻轻蹙起。
翠环是龙谷宫的大宫女,除了郎寂,就是翠环呆在修离墨身边时日最长。
往常妃子见到翠环,都要客客气气,就怕惹恼了皇上身边的人,招来祸端。
静妃没想到,修离墨不但将翠环指派给这女人,而且翠环还敢拿弦歌的身份来压她
她今日按捺不住,才想来见见传说中深得隆宠的女人,并非有意为难。
静妃的脸色慢慢缓了过来,睇了大宫女一眼,“松开她!”
弦歌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疏疏的声音,翠环开口说话。
弦歌拧了拧眉,本不想与人为敌,奈何别人非逼她出手。
弦歌浅浅叹息,脸上笼了一层寒霜。
弦歌收回目光,温吞地将装有鱼食的白罐子放在长椅上,低头拍了拍双手。
弦歌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缓缓抬眸。
静妃也转眸看向她,四目相对。
气氛顿时凝结,静妃惊愕地瞪大双眼,目眦欲裂。
好不容易恢复了的神色,顷刻间崩塌,苍白如纸。
身子一软,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光,跌坐在石凳上。
腰部狠狠撞到身后的石桌,静妃的脸又白了几分,可又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她脑中一片空白,耳边轰鸣,死死地瞪着弦歌。
弦歌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到静妃那一刻,所有的悲哀充斥周身。
她大病初愈,脸上的红印方消,可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润了水的双眸,见到静妃的面容,掀起了惊涛骇浪。
弦歌死死咬着唇瓣,身子轻轻一晃,小腿撞上身后的木椅,尖锐的疼痛从小腿漫入心头,一双大手狠狠攥着她的心,一点点撕裂。
苏禅衣
他纳了无数后妃,将千幽玥娶为妻就罢了,为何连苏禅衣,他也
他忘了吗苏禅衣曾经陷害她,她在狱中险些丧命,受尽了折磨,这些,他都忘了?
说什么苏禅衣与侍卫通奸,被罚往太庙囚禁一生。
是他的手笔,当初她为此还心疼他,觉得他不必如此,因苏禅衣之父救了他一命,惩治苏禅衣,他心底对苏家的愧疚只怕一辈子难消。
可他那时怎么说?
他说决不允任何人伤她,他对苏禅衣,从没半分男女之情。
本来苏禅衣一直是弦歌心中一根刺,修离墨未与她表明心迹之前,她一直以为修离墨心中的人是苏禅衣。
在西陵见到他们相拥,苏禅衣诉说相思之情,而她沐弦歌一直被瞒在鼓里,那天,她的天塌了,从苏禅衣口中,她知晓修离墨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她,而修离墨没有否认
后来和修离墨有了肌肤之亲,她连责问修离墨的勇气都没有,她想揣着明白当糊涂,可每次躺在他身边,她总会心慌,为苏禅衣的身份,夜夜梦魇。
她不想失去他,心底顾忌着苏禅衣,一面和他侬情相依,一面恐惧苏禅衣将他夺走。
后来苏禅衣说有了他的孩子,她险些崩溃,甚至自暴自弃
她相信修离墨爱她,可苏禅衣跟他青梅竹马,对他又有救命之恩,他心里未必没有苏禅衣半点位置。
修离墨知道她顾忌苏禅衣的存在,为了讨好她,设计苏禅衣,将她囚禁在太庙。
苏禅衣想将她置于死地,若非紧要关头,他舍不得,她必定死了。
苏禅衣肖想他,他一直都清楚,却棱磨两可,没斩断苏禅衣的情丝,以致苏禅衣妒恨她。
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对苏禅衣,却耐性十足。
弦歌曾经想过,如果没有她,修离墨会不会和苏禅衣在一起
第四百一十九章 既然他舍不得杀你,那恶人让我来做好了()
对于想她死的人,他容忍她活在世上,太不符合他斩草除根的性子。
所以苏禅衣,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都是弦歌的噩梦。
一个和她丈夫纠缠不清,有着前尘往事的女人,他们之间有着她不曾参与的故事,过往是她和修离墨一条裂痕撄。
尽管她有意遮掩,这条裂痕,在数年后,还是慢慢裂开,变成了峡谷深渊,隔离了她和他偿。
弦歌越想越悲观,她想,指不定当年修离墨根本就不是为了她才设计苏禅衣,将苏禅衣囚禁在太庙。
苏禅衣囚禁在太庙,脱离了沐宣境的掌控,是不是修离墨趁机将苏禅衣救走,金屋藏娇了?
怪不得弦歌会这么想,实在是修离墨的行为举止让她有了这种猜测。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不像女人那般专情,他们心里可以有无数女人,每一个都占了一定的位置,只是有重要与不重要之分。
女人不一样,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她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男人可以为了欲和女人欢好,感情和*分开,女人却不行,只有爱到骨子里,才会将自己托付给一个男人,女人追求*和情感的契合。
有些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发生关系,便觉得自己脏了。
而弦歌,恰恰是这种传统的女人。
并不是说要为了哪个男人守身,她只是有自己的底线,跟一个不爱的男人发生关系,是对自己的侮辱,洁身自好方是她的处事原则。
她不敢说修离墨有没有这种劣根性,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他是一个帝王,对男人来说,从来不会嫌弃女人多,不同的女人,可以带来不同的刺激。
见到苏禅衣,弦歌便在心底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可以为了修离墨抛弃一切,可当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时,她已经不再奢求。
如今的修离墨,后宫美人三千,隔了一千多个日夜,他们早已不是多年前的倾心相待。
何况多年前,修离墨也没能让她全心全意相信他,到底是他没能让她感到安全感。
现在的沐弦歌,依然是多年前,初心不悔的她,而他,身边美人无数,早已不是她唯一的他。
弦歌知道自己不应该怨恨修离墨,可每每想起后宫的女人,她就觉得修离墨背叛了他们的感情,是他,硬生生将这么多女人横在两人中间。
男人,终究离不开女人,分开四年,修离墨也不能免俗。
她离开,修离墨恰好有了原谅苏禅衣的借口,将苏禅衣带在身边,册封为妃。
修离墨,你又何必呢?
我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当初与你在一起时就说过,若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没那么爱我了,或者你心底有了更心仪的女子,你跟我说一声,我不会为难你,我会离开,成全你们。
我有我自己的骄傲,可是,你实在不该瞒着我,把苏禅衣带在身边,千幽玥的存在都没能让我那么痛,偏偏是苏禅衣,我忌惮恐惧到骨子里的女人,如果是为了报复我的背叛,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弦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哀伤被掩埋在漂亮的眸子里,她轻笑出声,笑声凄厉得让人胸口胀痛,为她脸上明媚的笑容,骨子里却散发着清冷。
“沐弦歌!”苏禅衣咬牙切齿,三个字被她咬得极重,眼中的恨意铺天盖地而来,双眸中冷冽的光芒像利刃,狠狠刮向弦歌,恨不得将弦歌碎尸万段。
当年修离墨为了她,找来侍卫侮辱她,毁了她的清白,让她常伴青灯,她怎么能不恨?
就连在太庙里,也有尼姑嚼舌根,说他给了她一个盛世婚礼。
她好恨!
凭什么她陪了他数年,为了他舍弃仇恨,换不来他半分怜惜,而沐弦歌才跟他认识几个月,他就给了那个女人她终极一生也想得到的温情。
甚至,他还娶了她!
那个贱女人爱过白萧荞,为了白萧荞丢尽脸面,他难道就不在意?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既然死了,你为什么不死得干干净净,为什么还要回来?”苏禅衣扶着桌角,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涂着丹蔻的指颤抖地指向弦歌。
水面波光粼粼,太阳折射在水面的光线照进亭子里,映在弦歌脸上。
弦歌一派寒霜的脸,徒增金光,晃得苏禅衣微眯双眸。
弦歌依旧笑着,声音却消失了。
苏禅衣最讨厌她这副清冷淡然的样子,好像她苏禅衣就是一个笑话,永远都被沐弦歌踩在脚底下。
所有人都被苏禅衣吓到了,静妃温婉贤淑在宫中可是出了名的,谁都没见过她这副癫狂的模样。
头上的金步摇歪向一边,发鬓被风吹乱,散在脸侧,跌坐在石凳上时,衣裳凌乱,脚下踩着衣摆犹不自知,一贯温柔如水的眸子一片猩红。
和苏禅衣的狼狈相比,弦歌站得沉稳,嘴角嗜着笑,眼神清冷,脸色虽然苍白,身子骨纤弱,却让人觉得她绵软身子里藏着坚韧,傲然如松。
她身上散发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
众人都愣愣地看着两人,翠环跟静妃的大宫女站在身侧,两人也处在震惊中。
一人是为静妃失态,一人是为弦歌身上的光芒所迷。
突然,亭内传来一声惊呼,众人乱作一团。
苏禅衣彻底失去冷静,她狠狠朝弦歌扑去。
弦歌蹙眉,避闪不及,被她扑倒。
身子跌坐在长椅上,脊背狠狠撞向栏杆,弦歌疼得蹙眉。
刚想起身,苏禅衣染了丹蔻的指戳向弦歌的脖颈,苏禅衣狠狠掐着弦歌的脖子,一腿弯曲,跪在弦歌身侧,整个身子压向弦歌。
弦歌脸色通红,气息不稳,被苏禅衣压得动弹不得。
弦歌抬手,指尖狠狠刺进苏禅衣的手,想要掰开苏禅衣。
苏禅衣却像疯了一般,摇晃着脑袋,妖冶的脸逼近弦歌,发鬓上的金步摇一个不稳,掉进了湖里,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弦歌后仰着头,想要避开苏禅衣,苏禅衣得寸进尺,凌乱的发丝垂在弦歌脸上。
苏禅衣厉声大笑,这时她才明白,为何寡情的修离墨突然对一个亡国的女人如此上心。
世上怎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眼前这人分明是沐弦歌,从沐弦歌看到苏禅衣,眼中露出震撼,苏禅衣就知道自己猜得没有错。
是她傻,竟以为修离墨杀了沐弦歌。
她不是不知道,修离墨曾经为了沐弦歌做过什么,将一个女人宠上心尖,特别是他那样寡情,从来不将女人放在眼底的女人,她竟自欺欺人,以为修离墨不过是在利用沐弦歌。
修离墨是什么人,他那么骄傲,又怎么会为了利用一个女人而待她千般好,更何况,他不稀罕利用女人巩固权势地位。
可沐弦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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