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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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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弦歌有些想不通,直到冰清、吟夏从天牢回到竹霜殿,见她额上带伤,便跑了趟太医院,方才知道原委。
第六十四章 不辱使命()
入夜之后的地牢阴冷潮湿,到处充斥腐臭味,幽蓝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口,倾泻在一个个牢房隔间里。
囚犯们耷拉着脑袋,脸上麻木呆滞,神情无喜无悲,如同被抽光了意识,只余一具没有魂灵的躯壳。
越是往里的牢房,关押的囚犯所犯之罪越重,故而一般最里间的几间牢房都是空着的。
只是这几日,被关押许久的囚犯们明显闻到了阴谋的气味,因为搁置多年的重刑犯牢房前几日竟住进了一人,最最让他们惊讶的是,那个一身明黄、天底下最尊贵的帝王随后竟踏入了地牢。
没人知道里边发生了何事,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传出来,让他们这些见惯了酷刑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帝王后来走出来,他们禁不住悄悄抬起眉眼,赫然瞧见他白色绣龙纹的靴子被染成朱砂色,凌厉的眉眼一扫,他们再不敢动心思。
那间重刑牢房关的,正是刺杀二王爷的刺客。
今夜的地牢显得格外寂静,孕育着暴风雨前的宁静,犯人悉数搁上眼皮,似乎陷入了深度睡眠,到处透露着古怪的气息。
“叮铃”
一声轻响,关押重刑犯的牢门被打开,一袭轻灵黑影如鬼魅般钻了进去。
“谁?”
床上的中年男人警觉地转过身,迅速翻身而起,脚链手链竟未发出一丝声响,可见此人功夫有多高。
“是我。”
黑影步入月光之下,随手一扯,面纱落地,一张妖媚的脸在月光之下闪烁着点点星光。
“齐侍卫?”男人惊异地低唤出声,“你怎么来了?”
惊觉不妥,他又朝女子身后望去。
“放心吧,他们都被我迷晕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清冷的语气,同她的脸色一样波澜不惊。
“齐护卫此番冒险前来,可是主子有何吩咐?”
女子摇了摇头,眸光闪过一丝异样,快得连男人都未能捕捉到。
“事情如何了?”
“成了,请转告主子,属下幸不辱使命,此番皇帝已经确信此事是悬月公主所为,有她顶罪,绝不会有人怀疑到主子头上。”
“是吗?”
女子反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眸子里更是盈满嗜杀之色。
男人心里一惊,恐惧占满了胸腔,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
见此,女子敛住了脸上的神色,“主子叫我来接你出去,后面的事已经安排好了,你无须担忧,主子还说了,这次让你受苦了,出去之后定会好好赏你。”
男人以为她是主子派来杀他灭口的,没想到竟是救他出去,一股感激之情像火一样迅速窜遍全身。
抑制住心底的喜悦,男人大步跟上女人,却不料女人顿住脚步,他险些撞了上去。
刚想开口问发生了何事,眼前一晃,女人如同罂粟花一样的妖娆面孔逼近,眼中却是冷酷的杀意。
心窝一疼,男人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白色的刀插在心口,在黑夜里翻出锐利的锋芒,黑色的血液随之涌出心口,染黑了白色的囚衣,盛开出妖娆的彼岸之花。
刀上有毒?
男人眉头紧皱,嘴唇微张,眸子里盈满了疑惑,似乎想要问为什么。
女人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手腕一动,刀尖又刺进几分,悉数没进他的肌肤。
“蠢货!”
一声轻骂,女人厌恶地推开男人死不瞑目的尸体,掏出怀中的手绢,细细地摩擦染上鲜血的刀身。
“办了蠢事不知道,还在沾沾自喜,留你只会拖主子的后腿。”
不再看地上的尸首一眼,女人转身便消失在地牢里。
第六十五章 一派胡言()
京郊城外,迷雾在皎洁月色驱散下消失殆尽,天地之间一片空明洁净。
几道黑影一闪,便稳稳地落在了平整的草地上,面孔被黑色纱布遮住,看不清面貌,只余晶亮的眸子与月色争辉。
片刻过去了,他们不言不语,静静地遥望着京都的方向,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走。”
一道清冷的女声自头顶响起,他们抬头,便见黑色的身影掠过上空,速度之快,若非他们听见声音,不然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对视一眼,几道黑影施展武功,跟上女人。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丝波动,又是几十道黑影倏地出现在空中,明晃晃地挡住他们的去路。
领头的女人惊察不对劲,扭头朝身后的手下喊道:“糟糕,中计了,快撤。”
刚出现的黑衣人哪会给他们撤离的机会,女子话音未落,他们便缠了上去,昏暗的丛林里,两方人马奋力厮杀。
女子这边单从人数上来说,便是不敌,更何况他们武功还在自己这方之上,终是落了下风。
女子很快便负了伤,想要突围,却被敌方死死缠住,连丝缝隙也寻不到。
余光所及之处,她带来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心里拔凉,后背冒出了冷汗。
知道败势已定,她眸光紧缩,对着外敌的剑尖猛地收回,直直插向自己。
领头的黑衣人似乎早就料想到她会有此一招,掌心一抬,一道风力打去,女人手里的剑“哐啷”地砸在地上。
身子飞出几步之外,狠狠地砸在地上,随之几把明晃晃的长剑架在脖颈上。
女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自己下属的尸体,无一幸存。
闻得空中的异动,数十个黑衣人迅速地往两侧展站开,让出了一条路。
几把火把点亮了浓密森黑的树林,女人眯着眸子,赫然发现几步之外站着两个风姿卓越的男人。
一人身着明黄龙袍,面容刚硬俊朗,浑身皆是贵不可侵之气,一人金色面具覆面,月牙色锦袍加身,恰到好处地完美,一身淡漠之气,却让人呼吸不顺。
帝王?琉玥王?
两个慕幽最尊贵的男人,为了捉她亲自出马,她是不是该庆幸?
这一刻,女人懊恼极了,最愚蠢的是她而不是死在牢里的男人。
从一开始她便中计了,帝王故意放出悬月公主并非幕后指使之人的消息,目的是为了让她自乱阵脚,继而擅闯地牢杀人灭口。
而他们早就设下了陷阱,就等着她自投罗网,待她以为自己成功了,殊不知她一踏进地牢那一刻,早就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她在明,他们在暗。
京郊城外,他们终是出手了。
好一招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谁派你刺杀二王爷的?”
一字一顿,却又像是刀子般锐利。
女人脸上的面纱早已被人揭下,露出一张妖媚的脸,含笑的眸子直勾勾望向帝王。
“皇上不是讨厌悬月公主吗?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了皇上。刺杀二王爷的帽子一旦扣在她身上,皇上不是可以堂而皇之地除去她了吗?”
“一派胡言!”
“呵呵呵呵……”
女人发出令人发怵的笑声,眸子移向一旁不曾言语的琉玥王,“王爷,属下无能,先行一步了,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报答您。”
第六十六章 水火不容()
众人还未从她说男ι锘毓窭矗直凰饩浠耙徽穑酉咂胨⑺⒌芈湓谀歉龇缱俗吭降哪腥松砩希土实垡惨蹑鸬刈印�
“琉玥王?”皇帝眯着眸子,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就是你给朕看的真相?”
修离墨似是没想到对方会倒打一耙,一丝讶异爬上眉梢,却很快便淡漠如初,眼梢随随一抬。
“皇上信她所言?此事若是本王所为,本王又何须多此一举,弄得如今惹祸上身,当初便让悬月公主顶了罪岂非更好?”
见此,女人露出得逞的笑容,妖娆的血液顺着红唇溢出来,滴落在白皙的锁骨上。
“嘭”地一声,女人直直地朝前栽去,架在脖颈上的剑未来得及收回,刺进了她白嫩的喉咙。
直到闭上眼的那一刻,她还是想不通,那个男人为何要让她说出那句话,难道那句话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倒地的声音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人死在眼皮底下,黑衣护卫自觉愧对帝王,灿灿地收回剑,血珠顺着利剑滴落在地上厚厚的一枯叶上。
帝王扬手,一人蹲下身子探了探女人的鼻息,随之朝着帝王摇了摇头。
“琉玥王!人都死了,你还有何可说?”
修离墨眸色变深,瞥向地上的尸体。
“搜身。”
明明风轻云淡,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口吻,还未起身的黑衣护卫手脚不受控制地探向女人的身上,待他触及尚有温度的尸体,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
糟糕,帝王还未开口,而他已经遵照琉玥王之言行动了,那一刻竟忘了他的主子是皇上,而他们只听从皇上的命令。
头皮一僵,手倏地缩回,有些惊惧地回望帝王,所幸帝王并不计较。
“搜吧。”
得到帝王的应允,他松了一口气。
“皇上。”
搜身的黑衣护卫将搜到的玉符呈到帝王跟前。
帝王侧首睨了修离墨一眼,伸手接过玉符,明晃晃的火把照在帝王脸上,刚毅的脸上面无表情,眸子更是高深莫测。
“修夜国!”帝王咬牙切齿。
眉梢一挑,修离墨垂下眸子,在烛火照耀下,玉上的鹰翼映入眼帘。
只一眼,他便明白帝王为何蓄满怒火了。
此玉符乃修夜帝王调动暗卫的玉符,名唤黑鹰符,其蕴意为暗夜中蓄势待发的雄鹰。
此符人间只此一枚,乃由千古血玉雕刻而成,修夜帝君从未离身过,除非暗卫担的任务极其重要,而他又非常信任领头之人,才会将玉符交给他,让他随意调动暗中的人手。
显然帝王也想到了这一层,再想起方才女刺客所言,口口声声向修离墨表达忠诚,实则是险他于不利的境地,若修离墨真是她主子,又何至于死前将他拖下水。
“若非朕知道你与修离沧水火不容,就凭你修夜三皇子的身份,朕定会怀疑此事是你所为。”
“这么说,本王还得感谢修离沧了?若非是他,本王今夜岂不冤死?”
讽刺的声音灌入众人的耳朵里,众人赶忙低下头,世间敢如此与帝王说话的,除了太后和三皇子,怕只有琉玥王了。
第六十七章 借刀杀人()
帝王似乎早就见惯了修离墨的张狂,他讽刺的话并未在帝王心底荡起一丝涟漪。
若帝王连这点小事都要与他较真,怕是早就吐血而亡了。
并非他夸张,而是修离墨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势以及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在朝堂之上处处与他作对,就连私底下,连一点帝王的面子也没留给他。
起初,他确实忍不住,多次训斥于他,奈何人家不痛不痒地还击,愣是让他无话可说,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修离墨的放肆。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有劳琉玥王替朕出谋划策,找出幕后真凶。”
“嗯”
修离墨微微颌首,大大方方地承了帝王的情,似乎没想到那只是帝王的客套话。
帝王脸色一僵,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所幸夜色黑暗,加上护卫都低下了头,并没人看到这有损形象的一幕。
当然也有个例外,那就是一直跟在帝王身边的苏卿颜,目睹了全程,他一直憋着笑,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夜色撩人,帝王翻身上马,率着数十个护卫浩浩荡荡离去。
“皇上,此事真的与琉玥王无关么?”苏卿颜总觉得此事透露着怪异,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不,跟他有关,可却不是他所为。”
“此话怎讲?”苏卿颜疑惑了。
“你以为,修夜国为何要派人刺杀啊司?”
“这也是臣一直想不通的事,难道修离沧不知道一旦事发,必定会引起两国邦交危机?”
“哼!他料得到,他只是在赌,赌赢了,他能坐收渔翁之利,输了,朕也不会拿他怎样。”
“臣不明白。”苏卿颜摇了摇头,这帝王权术,他真学不来。
“刺杀啊司,继而将罪名扣到修离墨头上,从而引起朕与修离墨的矛盾,试想,朕一旦知晓此事是修离墨在背后主导,朕能放过他吗?”
“修离沧是想让我们起内乱,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修离沧这个人野心太大,他想一统天下,便拿我慕幽开刀。”
苏卿颜一头雾水,“等等,这与琉玥王有何关系?”
皇帝解释了半天,感觉自己是对牛弹琴,闭了口,可看到好友迷茫的眸子,他还是决定继续。
“修离沧想将罪名扣到修离墨头上,应该安排好后招了,怎料被他察觉到,于是有了今晚这一出。方才,那女刺客死前,不是说了那番话吗?估摸着,她觉得死到临头,没法完成任务了,便搏一把,希望能将修离墨拖下水。”
“可是,朕也不是傻子,哪有杀手死前将自己的主子供出来的?何况修离墨也并非蠢才,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
说了这么多,苏卿颜算是找到头绪了,可他还是有些疑惑,“既然目的是将罪名扣到琉玥王身上,那为何还要将公主拖了进来?”
“这便是修离沧的高明之处。一来沐弦歌可以转移朕的注意力,好让他实行下一步计划;二来,若一开始矛头便指向修离墨,朕还会草率地轻信?”
“哦,臣明白了,修离沧的最终目的是引起我朝内乱,他好趁火打劫,沐弦歌只是其中一步棋。”
帝王点了点头。
这么一解释就通了,怪不得一向不理沐宣司的修离墨,这次竟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他的事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修离沧在背后捣鬼,结果会累及他,所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自保,根本不是为了任何人。
第六十八章 玉符往事()
夜间寒凉,苍翠的树叶笼罩在上空,遮住了清明的月光,偶有零零碎碎的细珠穿过细缝洒在地上的层层枯叶上。
尸体虽然早已被帝王带来的护卫清理干净,但空气中还飘荡着难闻的血腥味,阴森可怖的密林,似乎萦绕着尚未散去的阴魂,不禁令人心生怯意。
两抹修长的身影漫步其间,被零星的月光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闲适自得,丝毫不被森冷的气氛影响分毫。
“阿墨,你说皇帝真的会相信吗?”阴昭今夜一直伴在修离墨身侧,待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他才开口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修离墨眸中含着笑意,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会。沐宣境如此多疑,有了今夜这一出,加上那枚独一无二的玉符,他不信也得信。”
说到玉符,阴昭就疑惑了,“黑鹰符确是世上只此一枚,只是怎么就到了你手上?修离沧难道就没察觉玉符不见了?”
修离墨摇了摇头,声音清凌如水,仿佛明月映入清泉般清朗,“黑鹰符确实只有一枚,可是方才那只是一半,另一半在修离沧手上。修夜开国大将军千家替先祖皇帝打下江山,先祖皇帝封其为大将军王,掌管修夜全部兵马,世代承袭,为他世代守护江山。”
修离墨嘴角含着笑,但细看那笑却狠厉寒冽,“但是,先祖皇帝担心千家后人会野心膨胀,妄图倾覆江山社稷,故而暗中培养了一支强大的暗卫,名为黑鹰,为帝王所拥,意在与千家军抗衡,四国之内,鲜少有人知晓这支暗卫的存在,除了历代修夜帝王,更是无人知晓这支暗卫的数量、实力。”
“连你也不知道?”阴昭惊讶地问道,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呢。
修离墨摇了摇头,继续道:“先祖将千年血玉锻造成玉符,以其为令牌号令暗卫。可是先祖多疑,担心后代会出现昏庸的子孙,反利用暗卫对付千家,故而将玉符一分为二,一半交到下任帝王手中,一半交予千家嫡女,不管是哪一半,都能号令暗卫。这也是为什么修夜先祖命令千家嫡女不得入宫为妃的原因,就是怕另一半玉符落入皇家之手。”
“可是你的母亲?”话一出口,阴昭立即意识过来,自己戳到修离墨的痛楚了,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果不其然,修离墨深瞳染上了血色,阴郁的气息萦绕周身,散发着狂狷的气魄。
“哼!若非修楚钰设计陷害母亲,母亲怎会入宫为妃?母亲是千家嫡女,拥有一半玉符,自然那一半便到了我手上。”
“既然如此,那一半玉符如今落到了皇帝手上,他岂不是可以号令修夜暗卫?”
“不,他们只听令于持玉符的修夜帝君和千家嫡女,如今千家已经无一活口,这玉符留在我这也没用。”
这个男人心细如尘,高深莫测,即使阴昭与他相识了十几载,却还是发现自己看不懂他。
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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