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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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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所有人都想坐上这个位置,手握天下人的生死,接受最至高无上的敬意,连她一介无求无欲的女人都心动了,何况那些野心勃勃的男人?

    五爪金龙抓柱藤椅,椅背雕纹龙身,栩栩如生,好似会腾云飞雾,纯金打造的龙椅在宫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流光闪闪。

    入夜后,殿内点燃宫灯,一室通明。

    她一袭风袍,彩凤攀附在锦绣上,大红色将她衬得娇媚冷艳,头顶戴着凤冠,她一展双臂,绣袍划出一道弧度。

    转眼,她便落坐在龙椅上,象征着天子至尊的龙椅。

    莹白纤细的五指伸入袖中,掏出一枚坠子,她眉目紧拧,五指越收越紧。

    往日清丽的面孔,不涂粉擦胭,今夜的她,化了极浓的妆,眉叶弯弯,唇色红得能滴出血来,脸上扑了一层又一层白粉。

    夜静悄悄流逝,她越发不安,频频望向殿门。

    她在等,等他们入宫,等他的报复。

    破城之前,他曾放言,若她敢逃,他必定屠城、血洗夏川皇宫,所以她换了象征身份的风袍,来金銮殿等他。

    屠城?

    他的罪孽还不够深么?

    这三年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将士死了几十万,尸首得不到及时处理,衍生瘟疫,祸害一方。

    “风苏恋,你将我害惨了,如今天下归一,你为何还不消失?”弦歌想起白老头曾经说的话,所有的怨怒,都在这三年耗尽,她如今还有什么在乎的?

    不久,宫内传来一阵阵呵斥声,伴随着脚步声,兵甲相拨,尚有未及离去的太监宫娥跪地求饶,纷纷扰扰,乱作一团。

    修夜军队攻入皇宫,宫门已破,弦歌嘴角含笑。

    终是来了。

    啊影被她逼走,白家可以在幕后操控四国盛衰,却不能干涉俗世纷争,何况这一场灾难,还是白家人挑起的,她的生死,白老头也干涉不了。

    掌心渗透丝丝冰凉,似流水滑过指尖,她方想起手中还握着风苏恋。

    一簇白光闪过,风苏恋在她眼皮底下化作一团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咒破了。

    天下一统,风苏恋消失,魔咒破解。

    桎梏她三年的枷锁顷刻间遁形,她身子一松,虚脱地朝后靠去。

    挟裹着自嘲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旋,久久徘徊不去。

    “皇上,夏川皇后在金銮殿。”派出去的暗卫跪在一身银色铠甲装扮的俊美男人面前,眼眸未抬,望着皎洁的月色,清清润润的光芒在凤眸中浅浅薄薄。

    宫门口,他身后跟随一众陪他征战天下的将领。

    风尘仆仆,身上还沾染着鲜血,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闻言,叶落、阴昭眉梢狠蹙,这些人不知道夏川皇后的身份,他们可是清清楚楚。

    一来就打探那个女人的下落,修离墨他究竟想干什么,都四年了,他难道还忘不了?

    “主子!”

    叶落咬牙,看着跟随暗卫离去的背影,狠狠握拳,不甘心地踢了身侧的一名下属发气。

    众人面面相觑,帝君一言不发离去,他们纷纷跟随上去。

    叶落随后跟上,一到金銮殿外,便见一众将领候在门外,阴昭脸色阴骛,默然不语。

    殿门缓缓关上,金銮座上,一袭凤袍耀眼夺目,长长的衣摆摇曳在地,女子听闻声响,随随抬头,换上了笑意盈盈。

    向来没有女子如她胆大包天,敢坐上金銮座,面对仇敌的他,笑得无所谓。

    看着男人步步逼近,一身铠甲将他衬得越发英挺,俊脸比头盔上的红色宝石更夺人眼目。

    三年不见,他面容几乎没有变化,比起三年前闯入长乐宫的他,轮廓越发硬朗。

    三年历练,他身上的嗜血煞气更浓重,他本来心智就成熟,现在的他,她已经摸不透他无波无澜面孔下的心思了。

    屠城?

    她相信他做得出来,他早已疯魔。

    “别来无恙,我的王妃!”

    步步登上台阶,他笑得风华无双。

    这一张脸,足以魅惑天下,配上他的笑脸,她一阵恍惚。

    从来没发现,他笑得会这么好看,倾城倾国不足以形容,可惜身为男儿身,若是女儿身,必定会是祸国妖姬。

    一声轻嗤,她回过神来,对上那一双冷寒的眸子。

    面上笑得纯良无害,眸子却冰封森寒,这种极端的差异,在他身上却配合得完美无瑕,让人恍惚,似乎他天生就该如此。

    “修夜帝君真爱开玩笑,本宫现在是夏川的亡国皇后。”她轻轻一笑,手指轻动,宽大的衣袖从椅手上滑落而下,带着丝丝波澜涟漪。

    “亡国皇后?”声音在他齿间旋转,他距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一双战靴踩上她的衣摆。

    不知是有意无意,衣摆下坠,她身上的凤袍绷得死紧,她低眉看去,见他脚尖轻转。

    “夏弄影带着宠姬和儿子跑了,你,被抛弃了。”他轻轻一笑,似是极为欢愉。

    她无所谓地抬头,面色无悲无喜。

    “沐弦歌,我说过既然你贪恋权贵,想稳坐后位,那我便毁了夏弄影的江山,让你美梦破碎,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他话锋徒然一转,眸光犀利,面容带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恭喜你,你赢了。”她不怕他,这一句恭喜也是打心底祝福。

    江山美人,他都有了。

    修离墨瞳孔微缩,目光寸寸逡巡在她身上。

    他突然俯身揽住她的腰身,呵气如兰,“再嫁朕,朕允你恩宠不衰。”

    君无戏言,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弦歌一震,看着尽在咫尺的面容,眸光淡薄。

第三百八十章() 
“你有后宫三千佳丽,而我,不过是一个亡了国、被夫抛弃的女人,帝君说这话,弦歌万万担待不起。”震惊之余,她很快反应过来。

    天之骄子,尊贵骄傲,只有她不买账,他又怎甘心撄?

    在他心里,她跟了夏弄影四年,不干不净的女人,他会要么?

    弦歌垂下眼眸,轻轻战栗的眼皮遮住了眼里的情绪,灯火照过来,将男人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

    腰际的大掌炽热滚烫,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挲,她脸色微红,伸手便去推拒他。

    修离墨低头看着横在胸前的柔软小手,她使了劲,对他来说,却像欲拒还迎偿。

    他轻轻一笑,长臂一动,她便顺势被扯了起来,离了龙椅,他站在跟前,踩着她的衣摆,她猛地扑在他身上。

    “不是还说担待不起?这会子投怀送抱了?”淡淡的戏谑。

    脸贴在凉凉的铠甲上,横在腰侧的手蛮横放肆,她衣摆被踩,尴尬地半蹲着,借着他手上的力,她才没摔倒在地。

    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一双水眸晃过淡淡的烛火。

    “你干什么?”

    一声惊呼,抬眸对上他狭促的眸子,完美的轮廓在她上方。

    男人径直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龙椅在背后泛着金光,凤袍上的金丝流光熠熠,长长地拖曳在地,如同孔雀开屏。

    “金銮殿,神圣肃穆的地方?”

    淡淡的讥诮,眉梢掠过四周。

    脊背贴在微凉的地上,凤袍铺展在地,他嘴角微翘,一双眸子淡淡从远处转到她身上,双手持着她束袍的衣带,轻轻一扬,她看到带子从空中飘落。

    他俯下身子,单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一双眸子淡淡若清风冷月,不闹不吵,樱唇紧闭,恰是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他。

    心头窜起一簇火苗,燃烧他的五脏六腑,慢慢延展至四肢百骸,透过他的指尖,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指腹下的肌肤滑腻稠黏,他皱眉轻轻擦拭,竟抹出一层白色的粉末。

    低头一嗅,“你抹了多少胭脂水粉?”

    她不爱涂抹水粉,素颜青黛,容颜清丽,身上散发着女子独特的清香,他往日爱她身上的味道。

    拥着她睡,一夜安稳好梦。

    如今难道变了?

    “国灭了,以后这昂贵的胭脂水粉我就用不起了,说不定也没命用了。”她看着眉梢凝结的男人,眉宇间似带了讶异。

    她知他不爱女人身上涂抹浓重的水粉,这会儿厌恶了?

    他低低一笑,“少糊弄我,你不走,是怕我屠城。你对所有人都善良怜悯,独独对我残忍。你以为抹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便不会碰你?”

    “这里是金銮殿,往日夏弄影便跟他一众臣子在这商讨国事吧。夏川历代帝王的亡魂在上,如今你们的不孝儿孙夏弄影将祖宗基业毁于一旦,你们的一国之母,会成为我的女人,在这金銮殿,我便要了她。”

    他声音冷厉狂妄,一双凤眸扫过四周,风不知从何处吹了进来,灯盏里的烛火摇摇晃晃,越来越暗。

    阴森森的气息席卷而来,她惊得脸色发白,“修离墨,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不信鬼神,她来自现代,也不该迷信,可在过去四年,她亲身经历过一些离奇的事,再也不能放肆地嘲笑神灵。

    他故意在吓唬她,她很清楚,可为什么会突然阴森森?

    似乎金銮殿中孤魂游离,一双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没想到你竟怕这些东西。”他拍了拍她的脸蛋,指尖冰凉,她吓得唇色褪去,身子在轻轻战栗。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别折辱我。”她躲不开他的手,便闭上眼睛。

    “我怎会杀你?沐弦歌,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

    三年,沐弦歌,我留你在他身边三年,我以为能彻彻底底将你从心底剔除干净,可为什么还会舍不得?

    这三年我日夜不停地谋划布局,一点点吞蚀夏川、慕幽,如今赢了天下,母亲死前的心愿了了,可是我不开心。

    用屠城来逼你,不过是担心你蠢到以死殉国。

    一路风尘仆仆攻占夏川都城,他们都说歇一日,明日再行劝降,可我等不及了。

    落得暴君骂名又如何?

    屠城一事并非说说,你也清楚我的性子,天下苍生与我何关?

    当年他们误信谗言,认定我会祸乱天下,将我和母亲逼走,母亲含恨而终,我一生没受过疼爱,活得像行尸走肉,谁怜悯过我?

    若非我有经天纬地之才,将天下收归囊中,到头来我还不是死在这些苍生面前?

    这世上有谁无辜?

    既然没人能容得下我,我又何须心生怜悯,可怜天下众生?

    当年我起了夺位之心,不过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从此再无人敢阻挠。

    如今我已君临天下,谁还能阻拦我?

    你想逃?想死?

    我决不允许,你若死了,我便用全天下殉葬。

    弦歌惊惧地看着双眼充血的男人,他像一头凶狠残暴的狼,唇在她身上碾轧而过,牙齿啃咬她的肌肤,她没有挣扎,双手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

    白色大理石,红色的凤袍,白皙的身体笼罩着淡淡的火光,引得男人兽性大发。

    昔日,朝臣跪在这金銮殿上,朝着君主朝拜,如今国亡,他在这里侵占她,宣告他的强势,带给她无尽的屈辱。

    他以为是屈辱,可她已经无所谓了。

    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脑中瞬间轰轰作响,一道白光闪过,像要冲破她的脑门,她瞳孔猛地一睁,目眦欲裂。

    黑暗覆盖之前,她看到他剧变的脸色,俊美的脸庞扭曲,狭长漂亮的眸子涌上恐慌。

    耳边低吼,如同困兽一般。

    她嘴角含着笑,眼皮慢慢合上。

    金銮殿外,一众武将跟随而来,自帝君进门,将他们阻拦在外,下令不管听到什么,没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违者斩立决。

    殿门捂得严严实实,许久都未听得动静。

    叶落知道那女人心狠手辣,恐主子一时荒唐,受她欺骗,遇到危险。

    他不安地走来走去,阴昭嫌他烦,两人便在殿外吵了起来。

    一众武将虽位高权重,可这两位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他们招惹不起,忙上前拉开两人。

    夙玉庭跟随修离墨征战天下,凭他的兵法排阵,替他攻下无数城池,若没有他相助,这天下会不会这么早收入他手中还是个未知数。

    他性子吊儿郎当,素来和阴昭不对头,恨不得两人打起来才好,便靠在白玉石柱上看热闹。

    “阴昭,滚过来!”

    众人乱作一团,这时殿门打开,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声音很熟悉,可他们从来没见过帝王发怒,怔愣间,一道银色身影挟裹着风,卷入众人中间。

    他们都是武将,一身功夫不低,却叫强劲的风力震出数步之外。

    阴昭看着男人狠戾嗜血的眸子,他手中抱着一袭凤袍裹身的女子,女人的手臂下垂,一张清丽的脸隐在散乱的青丝下。

    “愣着干什么?快替她看看。”他抱着她单膝跪下,将她揽在怀里,声音暗哑,一丝颤抖震入众人的心扉。

    众人面面相觑,都被帝王这一副发狂的模样骇住。

    帝王屈尊单膝跪地,低头在怀中的女子脸上轻吻,抬手拂去她的发丝。

    谁见过他这样?

    跟了他近四年,他从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色,不怒不喜,却威严霸道。

    被围困山谷,断粮绝水,他也没生出一丝惊慌,此刻,谁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叶落震惊地看着修离墨怀里的女人,阴昭一脸为难,他不想救这个女人,这女人就是一祸害,况且依照啊墨现在的境况,这女人若不死,必定重得恩宠。

    可她声名狼藉,还是亡国之祸,啊墨将来纳她为妃,必定遭人诟病。

    最重要的是,谁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她在啊墨身边,便是啊墨最大的威胁。

    “阴昭!”修离墨猛地抬起头来,五指朝空中一抓,阴昭只觉得一股大力拉扯着他,衣领便被抓住,脖子勒得死紧。

    他“扑通”跪倒在地,修离墨的脸近在咫尺。

    “救她,她若死了,朕便杀了你!”暴怒的声音沉沉击打在众人身上,众人惊得瞪大眼睛,叶落想求情,却被他这一句话堵了回去。

    夙玉庭看够了热闹,他离得远,看不清皇帝怀里的女人。

    走近一看,他脸色微变,怎么是她?

    怪不得,能让他失去冷静的,也就只有这个女人。

第三百八十一章 风俗恋的魔咒() 
四年前,天辰十二年春初,大年刚过,福音未离去,彼时天下尚安稳,谁也不知再过几个月,天下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撄。

    青烟袅袅,山脉此起彼伏,初春的雾气带着森寒,在山间徘徊不去,天地笼罩在一团白色的烟雾中。

    细雨迷蒙,雨丝延绵不断地坠落在山谷里,如同一道细密的水帘,眼前一片迷迷蒙蒙,看不清前方道路。

    天阁台地处高位,天梯从山脚铺砌而上,远远瞧去,威严庄重,好似顺着那阶梯便可攀登上九霄云外。

    头顶氤氲着浓浓的雾气,到处阴森森,显得道路两侧的百年松树古朴神秘。

    日高起,雾气渐渐散去,古朴的钟声一波一波传来,在浩渺天地回旋偿。

    日落时分,雾气又卷土重来,侵占了万里青山,空中漂浮着雨后的水汽,台阶上一滩滩水泽未干。

    一步一步,轻盈的脚步轻轻踩踏在台阶上,却让人觉得沉重无比,每一步似乎用尽了力气。

    从天阁台出来,圣音就留意到弦歌精神不振,恍恍惚惚像丢了魂魄一样。

    她走在前面,顺着阶梯走下去,好几次差点踩空。

    天阁台在高空之上,阶梯看不见底,若滚下去,必死无疑。

    幸得她身侧的两个小丫头懂武,小心翼翼地随侍在身侧,紧要时刻拉她一把,避免了祸事。

    弦歌抬眼看着远处萦绕着雾气的山脉,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岿然于心,天下苍生如蝼蚁,这世间苍茫辽阔、无奇不有。

    果然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每件事的发生,上帝都有其用意,早注定好了结局。

    渺小如她,什么人定胜天,全都是笑话,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她不怕死,偏偏怕他死。

    他是她的心头朱砂血,怎么舍得他出事?

    一场穿越,千年前已注定,她的到来,不是意外,而是预谋。

    神佛开的一场玩笑,众神的命运,偏偏和他们产生纠葛。

    大婚之日,她遭新郎扔下。

    她知道他去救一个叫幽玥的女子了,幽玥,这么美的名字,她任性了,对他耍了脾气。

    半个月过去,新年的尾声早已溜走,他依然未见踪影,突然人间蒸发。

    一枚风苏恋,搅得她心绪不宁。

    风苏恋是白苏的东西,原是上千年前的神物,又怎会落到他手里?

    梦见白苏和司风相恋的故事,果真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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