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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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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成亲之后,你多来我这走走() 
“你莫不是以为我在背后搞鬼?”弦歌轻叹,“你这清乐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又如何传信出去?况且太后那人,她未必肯帮我。”

    “不是最好。”他接了过去,弦歌苦涩一笑,果然怀疑她,不然也不会在今日来找她。

    “嗯。”弦歌低头,伸手解开衣袍。

    穿一身凤冠霞帔站在他面前,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迫不及待要嫁给他撄。

    手上一暖,他已闪身到了她跟前,阻止她解开衣袍的动作,将她的手挪开,他低头替她重新系上。

    她也忘了动作,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明明一墙之隔,他却狠心不来见她,白让她夜里难眠。

    “我想你了。”她语出惊人,说完,她自己也是一怔,脸色迅速涨红。

    他顿住,抬眸便见她窘迫的神色,他蹙眉,却不知在想什么偿。

    弦歌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以后别这么这么冷落我,我。。。。。。”

    “好!”他眉梢轻扬,截断了她的话。

    “成亲之后,你多来我这走走。”

    疯了!

    弦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鬼话,这不是在明目张胆邀宠么?

    又想起他后院的女人,心中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用理我,我开玩笑的。”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轻笑道:“成亲后,你便搬去栖梧轩,也免了相思之苦。”

    弦歌噎住,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却愉悦一笑,一扫进门时的阴霾,她不过一句话,却让他悬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将弦歌带到梳妆台前,让她坐下,自己转身从木盒里取出一支眉笔。

    “你要做什么?”弦歌看到他背对着铜镜,持了眉笔就要朝她伸来,她急急开口。

    “画眉。”他轻描淡写道,五指一抬,攫住了她的下颌,眉笔顺势落在她的眉心。

    弦歌一抖,她今日没上妆,“你会么?”

    她有些担心,他这人怎会画眉,莫不是一时兴起?

    “嗯。”他的眸有些灼热,瞥了她一眼,又严肃地落到她的眉宇上。

    他遮挡了铜镜,她瞧不出效果,便坐立不安,不怕他画丑,只是两人许久未见,突来的亲密让她心跳如雷。

    “别动!”他蹙眉,握住她下颌的手紧了几分。

    “我没动!”她颇感委屈,那微凉的笔在眉心一下一下滑过,似乎还挺有章法,倒像那么一回事。

    “你是不是经常替人画眉?”弦歌心里一酸,她记得当初去西陵路上,他替她绾发,她也问了相似的问题。

    “想什么呢?”他愠怒了,徒然撞上她的水眸,旋即无力地叹息,“沐弦歌,你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一样?

    他在说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么?

    沐弦歌,为什么要嫉妒?

    决定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嫉妒?

    “好了。”他突然出声,眉宇的画笔已重放回木盒,他也侧过身子,让她看清了铜镜里的人。

    弯弯的柳叶眉,修长娟秀,若画家一勾一勒绘出的青山远黛。

    双眸水润般,双颊微红,女儿家的娇羞叫他勾了出来。

    苏禅衣说过,他画技高超,难怪会画眉。

    “怎么,不好看?”见她脸色稍霁,眼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他蹙眉抚上她的脸,将她掰了过去。

第三百三十六章 你把一切都抹杀了() 
“很好看。”弦歌轻声道,却微微转眸,他的手抚在她脸上,她避不开,眼睛却能不去看他。

    “不喜欢何必勉强。”他微冷了声音,瞧她这模样,分明是在曲意逢迎,他说过不需要她迎合,只消做她自己便好。

    她如今不闹不气的模样,他反而觉得不似她,他不喜欢这样没有生气的躯体撄。

    “你做什么?”弦歌觉得眉上被重重一揩,似是绸布擦过,带着尖微的刺痛。

    她的肌肤太娇嫩,才伸袖拂过,便殷红了眉眼。

    “不是不喜?那我擦掉便是。”他的声音淡淡落下来,袖子也遮住了她的眼睛,可那动作却轻柔了下来。

    “我没说不喜欢。”弦歌急急抓上他的大手,噌地站起身来。

    他花了心思才画出来的眉,怎就因她一时的郁气而涂掉?

    “你”铜镜里,她的柳叶眉渐渐模糊,露出了原先的痕迹,那青山远黛不见踪迹,她颓然松开他的手,“没了,什么都没了,修离墨,你把一切都抹杀了。偿”

    弦歌轻笑,笑颜凉薄,如春天日渐萎靡的花,一瓣一瓣凋零坠落。

    “沐弦歌!你到底想要什么?”修离墨看不得她突然消沉的情绪,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你嘴上说好看,可在你眼底,我看不到开心。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这不对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觉得两个人永远靠不近,她讨厌这种感觉,她也想去接受他,可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对,不是这样的。”弦歌摇头苦笑,“我喜欢,可是你给我的不是唯一,所以我不开心。”

    “可现在,你把一切都抹杀了,你将我困住,我也自欺欺人,努力去让你开心。我以为你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可是好像又不是这样,你不喜欢我这样,连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贪心了,我想要更多,可是你给不了我。”

    “修离墨,你说,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弦歌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扯上他的袖子。

    他眉头越皱越深,他自诩聪明,奈何在她面前,却像个傻子一样,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顺着她的话低喃,他也想知道,可她从来就不爱他,之前他们之间究竟如何,她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么?

    不,他做不到。

    他只知道不能放她离开,至于以后如何对她,他也不清楚。

    弦歌紧紧盯着他看,发现他眸色复杂,一瞬茫然、纠结、狠辣,所有的情绪瞬息万变。

    却独独没有她想要的眷恋,她松开手,步步后退,眸中盈满伤痛。

    长长的裙摆拖拽在地,如同绽放的牡丹,在天际燃烧起火红的云彩,又似七仙女巧手纤织出的九天彩衣。

    突然,她踩到了裙摆,柔美的红弧如水波一般,氤氲生漾,扫过她的脚踝。

    她嘴角含着笑,就在快跌倒的时候,他回过神来,身形一动,便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第三百三十七章 它绊倒你就不好() 
“修离墨,既然给不了,你当初就不该承诺的。”她轻声低叹,闷声闷气的声音从他怀里逸了出来。

    你若没允诺过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如今也不会如此痛苦。

    “什么?”他犹自心颤,方才见她一身嫁衣披身,凄惨笑着后退,一如蝴蝶要挣脱枷锁,偏偏飞起。

    枷锁撄?

    他困住她,难道错了么?

    是他将痛苦带给她,所以她不快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没什么。”弦歌一震,他的声音太沙哑,紧紧抱着她的手在轻轻颤栗。

    他在害怕么偿?

    因为她逼他了?

    他不肯放她走,可也放不下那些女人,更放不下苏禅衣,可又怕她死心,所以在害怕么?

    她终究不忍心,伸手环上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对不起,我又莫名其妙了,你别放在心上。”

    “放心吧,三日后就成亲了,我不会走,也走不掉,不是么?”

    修离墨低头,突然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她一惊,喝道:“修离墨,你干什么?”

    “这衣服不好,不要了。”他依旧未停手,在她腰间一探,便解开了她的丝带,顺势一剥,她便只剩了里衣,被他重新拉入怀中。

    她瑟缩一下,他连忙拉开自己的袍子,将她裹在怀里。

    她郁闷地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方才的伤感被他这么一搞,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红色华美的锦袍铺展在地,如孔雀开屏,可衣襟处却撕坏了,变成了零星的布条。

    “这衣服哪里不好了?”他方才也没说不好,还替她画眉了,那眉妆可是与锦袍相配得很,这又是闹的哪样?

    而且她很喜欢这件霞帔,他现在兴起,弄坏了,三日后成亲怎么办?

    “它绊倒你就不好。”他一本正经说道,弦歌“扑哧”一笑,“那你把衣服弄坏了,是不是不要成亲了?”

    他拧眉偏头,显然方才恼火之下,竟没想到这一层。

    “亲自然要成,嫁衣会赶出来。”他咬牙道,又低头看向她,“你很高兴?”

    她之前哭丧一张脸,这会儿又笑颜如花,难道以为嫁衣毁了,不用嫁他,所以才这般高兴?

    “没”弦歌立马敛住笑容,做出心痛的样子,“不高兴,我很喜欢这件嫁衣,你就这么撕了,多可惜。”

    她倒没说谎,那柔滑的触感,华美的弧形,穿在她身上,她便像换了一个人,高贵优雅、妩媚娇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她还是女人,自然喜欢。

    “不行,裙摆太长。”他冷着脸将她抱起,这女人手脚冰凉,连炉火都没大用处,还穿了单薄的嫁衣许久,若生病了,三日后的大婚岂不是要延迟?

    弦歌一怔,裙摆确实太长了,到时候诸多不便,若是绊倒闹出笑话就不好了。

    修离墨将她抱到里屋,放在床上,便转身去拿狐裘。

    “你这个月是不是很忙?”狐裘裹在身上,她稍稍侧身,好让他替她披好。

    躲了她一个月,她不信他就连过来一趟的时间都没有,栖梧轩与清乐院才一条长廊的距离。

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今日犯了两大忌讳() 
“嗯,年关将近,朝事繁琐。”他坐在床沿上,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她的手很冰冷,他蹙眉持起她的手,大掌紧紧裹住。

    真是事务繁忙,难道她误会了?

    “那现在如何了?”她想问问西陵之事,却不敢开口,怕又惹他生气,毕竟这是两人之间一道跨不过的鸿沟撄。

    “不耽搁成亲。”

    弦歌嘴角一抽,他这是开口闭口不离成亲之事。

    她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上去,许久没和他心平气和相处了,这一刻的温暖,虽然不知道能保持多久,可她却贪婪地希望两人成亲之后,不必再多磨多难,就如普通人家的夫妻一样,携手余生。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犯了两大忌讳。”弦歌抬头,见他眸光柔和地瞧自己,脸色渐渐变红偿。

    “嗯?”

    “第一,成亲前三日,新郎新娘不得相见,而你擅闯我房间,破了规矩。”弦歌将手抽了出来,食指轻点他的心口。

    他顿住,眸色变深,她却自顾自道,“第二,你撕坏了我的嫁衣,大大的不吉利。”

    “沐弦歌!”他忍不住低斥,拽下她作恶的手,“你就不能盼点好的?”

    弦歌抿唇轻笑,“谁让你做事出格?”

    “修离墨,我有点怕,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许久,弦歌突然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成亲的日子越近,她心里的预感越强烈。

    本来她不信这些,可到底还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她不想有一丁点差错。

    “不会有事!”他也恼了,这女人被关太久,所以尽胡思乱想么?

    “把这喝下。”想了想,修离墨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白色瓷瓶。

    “这是什么?”弦歌蹙眉,她有些抵抗。

    “软筋散。”盯着她瞧了许久,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弦歌的脸色慢慢变白,他突然有些不忍,捏着瓶子的手紧了紧,方想取回。

    手上一凉,纤瘦的五指从他手中夺过瓶子。

    他一惊,却见她缓缓绽开唇瓣,“如果我喝了,你会安心,那我喝。”

    生活中难免有磕磕碰碰,两个人要想过下去,总要有一个让步,她不想他担心,那她便退一步。

    软筋散,服用之后,浑身绵软无力,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更别提逃走了。

    他在她身边安置了一个圣音,还有十个会武的婢女,却仍担心她会逃走。

    修离墨,我怎么有那么大能耐?

    “松手。”她旋开瓶塞,仰头便要喝下,不待一丝犹豫,他却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轻轻撇开头,不想去看他。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一再告诫自己,她可以为他牺牲,可他的一再质疑却让她的心渐渐冰冷,她感觉到很挫败,就像无力挽回这段感情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要互相折磨?

    她厌烦这样的折磨,所以她尽力去避开那些伤疤,却又一次次被他重新撕开,血淋林地摆在她面前,告诉她,沐弦歌,你永远都是错的,你欠他的,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到底成亲是他心底有她,还是想以此绑住她,用余生来报复她的背叛?

第三百三十九章 你既不嫌脏,那就别怪我了() 
“修离墨,你到底要我怎样?”眼泪滑出了眼角,顺着脸颊滚落,她哽咽道:“是你让我喝的,这会儿又阻止做什么?”

    多久没见她流泪了?

    他犹豫了许久,终究决定让她喝下事先准备好的软筋散,他要万无一失,一点纰漏都不能存在,所以便只能委屈她几日撄。

    可她不闹不骂,反而体贴地取过药时,他突然就后悔了。

    这药若喝下去,便是伤了她的心,那她从此还会对他巧笑倩兮么?

    弦歌冷笑,咬牙拽开他的手,他仍陷在痛楚中,却被她夺了药瓶。

    他大骇,眸中染上了焦急,渐渐猩红,劈手就要去夺,却已来不及,弦歌仰头灌了进去。

    “别喝!”他挫败地将她揽了过来,夺过空了的瓶子往地上扔去。

    “吐出来。”弦歌被他抱起,他将她按在床沿,大手抚上她孱弱的脊背偿。

    弦歌苦笑,他的功力源源不断输入体内,胃里一阵翻滚,喉咙微痒,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地涌了出来。

    “呕”弦歌忍不住俯身呕了出来,眼睛被泪水模糊,地上隐约可见一滩脏污,难闻的气味飘了上来。

    见她白了脸色,可药水终究呕了出来,他既心疼内疚,又松了一口气。

    待她胃里的东西呕了干净,他轻轻将她扶起,抬袖去擦她的嘴角。

    “别”弦歌难受地推开他的手,他僵住,弦歌却躺进他怀里,睁着眼睛盯屋顶瞧。

    她没有力气推开他的钳制,他固执地又要替她揾去嘴角,弦歌一怒,干脆将头埋进他胸膛上,在他的衣服上乱蹭。

    “你既不嫌脏,那就别怪我了。”

    气恼虚弱的声音逸了出来,他心中微疼,知晓委屈了她。

    可她也太倔强了,他不是让她别喝么?

    “气消些了?”他柔和了眸光,抬手抚上她的发丝,一头青丝披散在他的胸膛上,滑落到他的腿上,这妖娆的发丝,让他心中悸动。

    “出去!”弦歌扯了扯他的袖子,这一呕,险些将她的肺腑一齐呕了出来,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了。

    他蹙眉,目光落在胸前那一滩水渍上,却没动作。

    弦歌不耐烦地抬头,“快点,你不嫌臭么?”

    “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快把我抱出去。”她若有那力气,何苦求他,若非他,她也落不着这地步。

    修离墨这次听明白了,起初他以为弦歌让他出去,他便没动,原来她是让他带她一起出去。

    修离墨将她裹紧,便抱了她走出去。

    吩咐圣音端来一盆水,弦歌清漱之后,便怏怏地趴在他怀里,也不知是不是软筋散起了效用。

    可他分明催她呕出来了,难道白让她受罪一场,药力还是生效了?

    “要不要吃点东西?”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将她煞白的小脸露了出来,瞧着,心里的愧疚又油然而生。

    “不吃!”弦歌冷声道,“你试试吐了一身,然后看看能不能再吃得下东西?”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是自找的,可祸到底是他先惹出来的。

    那什么破药水,气味难闻,苦涩醇浓。

    “去把你这一身衣服换了,什么味,臭死了。”弦歌嫌弃地避开那一滩水渍,虽然是她弄上去的,也是她呕出来的东西,可他那也是活该。

第三百四十章 你说说这皇帝也糊涂,竟然跟着瞎胡闹() 
慈宁宫,地上跪了一地奴仆,茶水泼湿地板,碎石瓷器一地狼藉。

    “混账!修离墨胆大包天,竟然敢抗旨!”太后坐在上首,面庞扭曲,火气冲天之下,又拂手摔碎了一个青花瓷瓶。

    方明战兢兢地候在一侧,他多少年没见到太后生这么大火气了?

    以往琉玥王虽倨傲,可还会给太后留些脸面,这次居然公然抗旨,而太后又不能奈他何,便只能关起门来大发脾气撄。

    “方明,你说说,这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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