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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游戏-白贪狼-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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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扑上去把他们一个一个拉开,把那个正在大笑的人脸上扇了两耳光,这些人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你,你的名字是什么?”卡斯喘着粗气问。
“列兵……艾伯特。”高大的士兵脸上还挂着笑容,眼神却很惊恐,卡斯知道这是那些新兵蛋子经常会出现的情况,没有见过真正的生死,他们很容易就会在紧绷的压力下崩溃。
“艾伯特!现在,你们这些人,去检查所有的伤兵帐篷,把所有无法行动的人扛出来!所有还睡着的人,也给我拖出来!往上风的地方跑!别被烟熏死了!”
“是……是!女士!”
“艾伯特!”卡斯转向这个身材高大,但是胆子却很小的士兵,“你跟着我,不用做别的,只要一直大喊‘集合’就行了!听明白了没有?你嗓门儿这么大,我就让你干点适合你干的事儿!”
“是!女士!”艾伯特咽了口口水,“那么……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是!……集合!集合!集合!!”
这把破锣嗓子的威力真是不小,两人一路穿过混乱的营地,卡斯将所有还有理智的人聚集起来,一一分配任务,局势暂时稳定了一些,至少找回了条理。
卡斯刚给几个截了肢的伤兵指了路,她还在计算到底有多少人没有脱离险境。光是她点数过的伤员就有二十多个,然而准确的数字应该是这个的两倍。
“嘿,你们走错了。”她又叫住前面三个结伴而行的医生,这三个大概是天启追随者成员的家伙没听到她说什么一样闷头往前走,卡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所有人都如同水流一般行动,但是这三个人的行动方向却与其他人截然相反。而且这三个医生的步态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模样。
“喂。你们!前面那三个,给我停下!”
卡斯又喊了两声,那三个穿着医生服饰的人才停住脚步,然后缓缓转过身来。一转过身,卡斯就看见枪口吐出的火舌,但她也早有准备,蹲下身用改装过的突击步枪第一时间开火反击,泼水一般的子弹立刻扫倒一个人,其余两个医生迅速翻滚进掩体,双方开始借着火光,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射。卡斯的枪法很好,然而影影绰绰的光影跳动下,她很难分清对手的轮廓。
“集合!集合!!”艾伯特蹲在木箱后面,还在兀自高喊。
“别喊了!”卡斯大吼道,这个家伙跑出来的时候连枪都没有带,留在这里也只是拖累自己而已。然而那两个家伙也不能放过,凯撒的间谍破坏力非常惊人,后方不稳的话,前面的战斗也会受到影响。NCR方面的士气本来就不高,加上大营被袭击的话,即使只是流言也足以令军心崩溃了。
她一咬牙,赌一把对方看不清自己的动向,端着步枪借着黑暗猛冲出去。对面的人躲在另一堆箱子后面,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凯撒的探子抱着一把小口径冲锋枪,刚要起身回击,已经被卡斯用一连串点射打在脸上,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我以为会是个军官。”最后一个探子一直缩在角落里,这个时候突然开腔说话了,口音有点生硬,听上去并不是这一带的人。
“什么?”卡斯没指望对方回答,两枪直中对方的躯干。
“你们已经……完了。渗透进来的,不止我们一组……”那个探子笑起来,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他散落的手中握着两根炸药,引信烧到了尽头。卡斯突然觉得他鼓鼓囊囊的腰间很是不祥。
“卧倒!”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她身边扑过来,将她压倒在地上。然后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两人都被气浪掀飞,抛到了十几米之外。卡斯耳中一阵眩晕,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她费力地想把自己支撑起来,却花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周围的沙地上落着不少在燃烧的零碎物品,爆炸将周围的东西全部撕碎,掀飞,然后再洒下来。
还好……人员都撤出去了。卡斯心想,然后她蹲到救了她一命的艾伯特身边,列兵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吐血。
“撑着点……会有人来救你。”卡斯试图说话,但是耳朵还在耳鸣,她听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聋了,耳朵里有些温温热热的东西淌出来,一摸手上殷红一片。
“喂!别死!”她一咬牙,把士兵沉重的身体扛起来,她记得把人疏散到什么地方,那是很后方了。她扛着艾伯特往外面走,内脏很痛,每走一步路都很痛,但是她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思考那个探子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们不仅有一组人渗透进来了吗?那剩下那一组密探,恐怕在策划其它的阴谋吧。
会是什么呢……
过了可能有五分钟,她才跋涉到疏散地点,这五分钟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半个小时那么长。她扛着人的身影一出现,立刻有人迎了上来,将她背上的身体接了过去。
“他伤得很重,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卡斯发现有人想扶住她,马上甩开对方的手,“我自己能站稳,用不着扶!”
结果她立刻失去平衡,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医生!”她渐渐恢复的耳朵听见有人在喊,“卡斯小姐伤得很严重!”
“不是我!”医护人员跑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喊,“地上那个男人!先去看他!”
“他已经死了,碎片穿透了他的内脏。死了起码五分钟了。”医生把她抬上担架的时候说,“很抱歉,卡斯小姐。但是你现在需要休息。你身上都是血。”
她被抬过人群,听见许多人在为她鼓掌欢呼,为她加油打气,感谢她的努力拯救了这个医疗营地,不停有人追上来和担架上的她握手。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开心,列兵艾伯特?她背着他的尸体穿过营地的时候恐怕已经在心里知道了这个结果,血从他身上滴下来,渗透了她漂亮的制服。她只是不愿意放弃而已。理应死去的应该是自己,然而这个胆小鬼列兵却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自己。
“有什么值得鼓掌的呢?”她把自己的草帽拉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又有一声爆炸传来,大概是在前线的位置。
这一次爆炸的是两座塔楼,军团早就知道,如果想要攻占大坝,那么这两座塔楼则是必须清理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火力点,是对面的指挥官最忌惮的要地。之前摩尔上校之所以严禁无关人员进入,目的之一就是为了防止凯撒的探子通过伪装混进来搞破坏。虽然黑十字和天启追随者是好心,并且分担了大坝基地的许多压力,然而的确在事实上造成了军营防备的松懈。
爆破两座塔楼的密探实际上早在两个月前前就混了进来,以一个工程师的身份。他的任务就是配合军团的进攻,拔掉两座碍眼无比的塔楼。而在天明的时候,这枚棋子终于起到了作用,将预先偷运进来,伪装成设备的炸药引爆了。
两座塔楼的结构受到重创,一时间,一座塔楼上的游骑兵狙击小组立刻熄火。而苏荆与盖琪这座塔楼上的广播也停止播放,两人素质超卓,倒是没有受伤。爆炸没有波及顶部,只是塔楼已经要坍塌了,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来了。这才是总攻。”苏荆收起友谊毁灭者,脚下的楼面在倾斜,他得找个办法把自己和盖琪带下去。
“富尔顿气球?”
“会被打下来的。”苏荆否定了女孩的思路,“这气球的材质并不防弹。”
“那我们就……冲下去吧!”女孩跃跃欲试地从口袋里掏出四块马掌一样的软片。
这是两人设计出来的某种实用的小装备,简单地说就是依靠气压,让佩戴者可以在九十度角的垂直面上自如行走,头下脚上的倒立或许还无法做到,但是应付现在的情况已经绰绰有余。
桥上的军团开始发动总攻,一马当先的正是最精锐的部队,特使把他的侍卫放在了最前面,作为这支长矛的矛尖。身着重甲,携带重型武装的近卫完全无视了NCR防御阵地上的射击,以蔑视死亡的态度杀了上来。
“射……射不穿!”
“怎么可能!这帮人……射头!射腿!不要照着甲胄最厚的胸甲部分射!”在第一线督战的摩尔上校已经急得嘴角起泡,她自己也端着一支突击步枪,然而初升的太阳已经开始干扰这一侧的射击,阳光的直射让士兵们开枪的速度更慢了。
“我们……来了!”
密集而精准的弹雨突然落下,摩尔上校循声转头,看见正在缓缓向着外侧塌落的塔楼侧面,两个疯狂的身影正在沿着侧壁一路飞奔下来,这两个人在地狱般的急降运动中射击,穿透力极强的大口径弹丸立刻打倒了两个近卫,然而后面,百夫长们正一个个地率领着他们的精锐部队掩杀上来,而高出常人两头的特使拉尼厄斯,也正拖着他的巨型砍刀一步步走来。
第728章阻击战
“那是什么!”
常人眼中的不可能之事便在眼前发生,与废土风格格格不入的异常战斗方式,两道疾电般的身影在缓缓坍塌的水泥墙面上俯冲,如同两只狩猎的鹰隼,在黎明的辉光中轻盈地落上大坝顶部的通道。
“说老实话,我真的非常喜欢战斗。”苏荆取下友谊毁灭者,子弹类型切换为单纯的合金撞角,在清冷的日光下朗声笑道,“不知道是不是被阿萝影响,现在每次遇到这种场面的时候,流窜在脊椎中那道渴望破坏和杀戮的电流……非常迷人。”
“那是当然的啦。”机械术士转动着自己灵活的双腕,近未来风格的手枪在白皙的掌心跳跃旋转,就像是具有了生命一般,“打完这一架就得重新投入工作了,这样畅快的娱乐活动,当然要称心随意地玩一玩啦。”
两人大喇喇地站在桥梁的中间,看着凯撒军团的战士如同洪峰般涌来。两个纤细的身影在这毁灭之潮面前只是两块小小的礁石,谁也不相信二人能够单凭自身的实力抵挡住这汹涌而至的军势。
“他们疯了!”指挥NCR一侧军阵的摩尔上校惊呼道。
“不。他们已经压倒了军团的气势。”亚当沉静地说,他从部下手中接过两柄改装后的速射型激光步枪,“抱歉,到了这个时候,我也得跟他们站在一起。”
“你?!”
“是的。”亚当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颈侧,苦笑道:“我的血也烧起来了。”
他轻松地翻越水泥掩体,提着两把激光步枪向前方走去:“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黑十字的人……真是一帮疯子!神经病!”摩尔上校咬着牙大骂道,“士兵们!别被这帮武装平民比下去了!你们是新加州共和国的正规军!”
苏荆与盖琪轻易地避开那些准头不足的枪弹,两人的实力只有黑铁级,然而经验与眼光却不会因为实力的下降而下降。在两人细致的观察力与高速运作的头脑中,整座大坝上所有生物的一举一动都在思想中呈现。苏荆露齿而笑,他可以感觉到五十米外一名百夫长正在举枪瞄准,而他已经知道,敌人那柄猎枪发射的子弹将会在距离自己脸庞十厘米的地方飞过。
子弹从他耳边飞过,毫发无损,脸上还能够感觉到金属弹丸摩擦空气带来的热量。
两人不急不缓等待着凯撒军团的最精锐兵锋杀到眼前,进入二人的最佳杀伤范围。
倒计时,两秒钟。
冲在最前面的军团士兵已经经历过数次战役,凯撒的军团已经在东方进行过无数次的战争,而他的资格并不算老。然而他之所以能够从屡次九死一生的拼杀中活下来,是因为他已经学会了战争的法则。这法则是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理解的知识,那就是“死亡终将来临”。
在军团中成长的人统统会理解这个知识,而死在勇敢的战斗中并不可耻,而是一种勇士的荣誉。懦弱是面对危险时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然而凯撒军团的成员必须跨越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跨越人类的界限,成为嗜血的收割者。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在士气上能够完全地压倒对面的NCR。
NCR的士兵们有许多选择,即使不成为士兵,他们也可以回老家放牛、种地,或者当一个行脚商人或者保镖。许多被“流放”到莫哈维的NCR士兵根本就是触犯了法律后,被粗暴的法官给处罚以兵役。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
而凯撒军团的战士则并非如此。他们从出生的时候就只有一种选择。
成为战士,或者奴隶。
所以,作为一个政体,统治着几乎四分之一个美国的凯撒军团没有政府、没有议会、没有行政体系,只有军团,以及供养军团的奴隶。平民的身份就像是被军团放牧的牛羊,被铁与火的规则所统治。
拉尼厄斯大人就是这种理念最完全的结晶。
在战场上的拉尼厄斯是一名沉默的绞肉机,那柄军团工匠精心打磨的巨型砍刀就是他无上勇武的证明。他并不像许多军团勇士那样,喜欢在搏杀的时候以雄浑的战吼以加强自身的气势,拉尼厄斯只会用无情的砍杀来证明自己的力量。追求效率,不惧伤痛,拉尼厄斯是一头完美的战争机器。在动力装甲改造成的厚重战甲下,那副强劲的身躯上遍布刀枪与子弹留下的伤痕,这头猛兽精准地掌握着自己的身体,受伤对他来说就像是消耗体力一样,是战斗的一部分。
这个士兵曾经作为一名少年兵站在战场的最前线,他们要攻打的是部落人的防线。这些野蛮人使用着老式的枪械,更致命的武器则是长矛与飞刀。身着简陋装甲的少年们甚至还不如对面的敌人,他们大多数人都只有一把铁片磨成的砍刀而已。当军团发动冲锋的时候,他听见自己身边的同伴如同石头般跌倒在地,肾上腺素与恐惧令他忘记了一切地飞奔,直到他与那些惊恐的深色皮肤的人已经近在咫尺,然后是软弱无力的刀刃切入皮肤与肌肉的恶心触感。
部落人是软弱的对手,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同伴倒下了不足十分之一,这些蛮族在他们发动排山倒海的冲锋时士气就已经垮了。他们散乱而粗糙的枪法只放倒了少数不走运的人。
“勇猛是你们的盾牌。”
教官这样说。迎着子弹冲上去,它就会绕着你走。而转过身把脊背露出来,它们就会咬中你。
的确是这样,他在与部落人的战斗中领悟了这一点。只有无惧一切的气势才能够冲破对方的防线,越勇猛,越置生死与度外,就能够击溃对方的精神防线。他们会知道,与军团的对抗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在凯撒大旗所指的地方,没有人能够抵挡住这头公牛的撞击,无数部落跪倒在这面旗帜面前,而这些战争之人则以这些低等生物的脊背为台阶,站在了北美洲的顶点。
勇气。
他放低身子,手中12·7毫米口径的冲锋枪上缠着不易打滑的绷带,伤痕累累的双手牢靠地握住枪身。他信赖这柄武器,就像是信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大口径弹丸足以杀死任何顽固的敌人,那些不习惯着甲的野蛮人在死亡之雨的扫射中就像是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倒下,子弹贯穿对方柔软身体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感同身受地颤抖起来,夺取生命,是很容易上瘾的一件事。敌人在死去的时候,就好像他的所有生命力都被自己吸走了一眼。
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距离自己还有三十米。
只是一次冲锋的距离。
他看见那个褐色头发的女人,正在一脸笑容地看着自己。这张脸让他心底一震,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一个女奴,那是因为某次征服战役中,自己砍下了三个头颅后,军官赏赐给自己的财产。那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女,还没有被用过,他很喜欢她褐色的短发。当然,她的脸远没有眼前这个戴着大檐帽的女人这么精致,头发也乱蓬蓬的,还有点皮包骨头。然而那是他独占的女人,他自己的女人。
他还没来得及行使自己对她的拥有权,那个女孩就已经用一块铁片划破了自己的脖子。他感到愤怒,为自己财产的损失而愤怒,也有为她不守规矩而愤怒,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有些喜欢这个女孩了,自己已经拥有她了,她却要用死亡的方式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她用这种决绝的方式蔑视他,让他感到异常痛苦,而痛苦则带来愤怒。他找到这个女孩的家人,她的母亲已经是一头干瘪而苍老的母畜,被他用拳头打倒在地,硬生生打瘪了脑袋。
而她的父兄,他则使用了锐器,让他们在惨叫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被剥下来。就像是剥双头牛的皮一样轻易。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有兴致和一个商人谈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人生旅程讲给对方听。而对方在听完之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他有没有设想过,如果他在另一个地方长大,他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这和他预想中充满敬畏的赞叹有些不同,然而他的确想了一会儿。
在其他的地方?
如果他是一个肮脏的部落人,或许只能成为一名猎手,过着狩猎野兽、养牛养羊的生活,然后在军团的铁蹄下被征服,被斩首,或者变成一个卑贱的奴隶吧。
“那NCR呢?”商人这样问。
他那个时候还没有与NCR正面交锋过,只知道军团在西方遇上了一个有些麻烦的对手,这个敌人与一冲就垮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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