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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游戏-白贪狼-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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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稍微往前推一点,在苏荆和盖琪进入废墟区后半个小时。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人已经怕了。”
和外界的可怖印象不同,脱下那身金属盔甲的大厨库克是个又矮又胖的墩子体型,如果忽略他纠结的肌肉、一口脏兮兮的烂牙、能够让人吐出来的恶臭体味,他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现在这位恶魔帮的头领正坐在一堆篝火旁边,满头油汗地和另外两位头领听取下面小弟的报告。
“我们正在被屠杀,老大还不想着转移阵地么?”
如果要转移阵地,库克恐怕是最不愿意的人了,他心爱的双头牛们要转移起来可非常麻烦,但是如果要和自己的性命放在同一个天平上,他还是会选择自己的性命。不过,老大“机车手”不愿意放弃得之不易的3号避难所,这让他感到非常难办。
“老大说了,我们几百号人,总不可能堆不死两个外来杂种。”紫罗兰回答他,两头红眼睛的狼犬蹲在她脚边,为她的话增添了不少说服力。
紫罗兰是恶魔帮中少有的例子,作为一个女性爬到帮会的高层。除了她和那些狼犬的地下绯闻之外,她并不是一个好的性幻想对象,和所有恶魔帮女帮众一样,紫罗兰的头发剃得精光,皮肤上总有一种好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污垢,脸上纹着凶狠的战妆,就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自从上一个当面调戏她的人最后只剩下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很多恶魔帮的人都已经学会了把她当做百分百的男人看待。
“妈的。我带人去冲一下。”司机内菲是三个人里打扮最得体的一个,这个高大的匪首假惺惺地穿着一套战前的西装,领结系得一丝不苟。这个家伙手里挥着一柄包着金属的台球棍,脸上布满了伤疤。然而这家伙也是打架时最狂野的一个人,爱好是用那根包钢台球棍把人的肋骨一根根抽断。
“你去送死,行啊,我不介意。”紫罗兰挠着狼犬脖颈后的厚毛,从里面捏出一个虱子来,“不过你要冲的话,你一个人去就行了。别把你的人带走,我们还要把那两个人引进毁灭之地,还需要很多炮灰。”
“我听说废土上最近出了一个高手。而且杀过NCR不少人。”大厨库克盯着坐在边上的两个小女孩说,“如果我们能够请到她,那么说不定就能够干掉那些机器人,还有那两个包得跟铁罐头一样的杂种。”
“你说的是‘那个邮差’?你用什么请?”
“随便她开条件。”库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反正我们用完后就用药闷翻了她,我想玩玩看,那么厉害的女人,两条腿应该很有劲儿。”
紫罗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让人联系她,让她把那两人引进死亡之地,然后把他们全部在里面干掉。”
“行。据说只要寄一封信就能联系到她。”库克猥亵地大笑起来,他一把抓住那两个小女孩中的一个,随手把裹在她身上的破布扯掉,“我看看,她身上哪儿的肉最嫩?嫩得含进嘴里就会化开?”
“这两个雏儿你别碰,敢动一刀我就把你老二剁下来喂狗。”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如果这些计划都失败了,我们还得留一条后路。”
“老大!”“你他妈的终于来了!”
三人站起来,和戴着一顶骨制头盔的“机车手”互相拍打了一下。
“我派人去红岩峡谷了一趟,大汉帮的那帮软蛋,平时卖货的时候拍胸脯,称兄道弟,说得天花乱坠,一到关键时候就推三阻四。”机车手解开裤带,开始往篝火上撒尿,“我们得转移到防御圈里面,外面的人应该还能多撑几个小时。大汉帮的人磨磨蹭蹭,大概是来不了了。那个邮差据说就在附近转悠,现在开始找人说不定还能联系上。走!我估计打完这仗,下面的人得安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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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琪和黑桃十已经跟着那两个穿着动力装甲的人走了整整三个街区,恶魔帮恐怕是已经知道害怕了,一路上只敢抽冷子打黑枪,或者布置下大量的陷阱、地雷之类的,倒是给那两个人造成了很大麻烦。
“我们距离库克通常的驻地大概还有两公里的直线距离。”
现在两人已经不用再一路潜行了,那两个人经过的地带,所有的恶魔帮基本上已经被全灭,只剩下仿佛被风暴席卷过一样的街道。这一路上,两名第一侦察营的精英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高手,且不说那两个人在近距离战斗中表现出的异常精准的枪法,有一次近身战斗,那个高个子直接一脚踢扁了穿着皮甲的恶魔帮帮众的胸腔,那个人撞上了半截路灯,当的一声把路灯杆子打弯了,整个人像是断成两半的布娃娃一样趴在地上吐血。
而且他手里的那个玩具太凶残了,根据两人的判断,那东西好像分成两种射击模式。一种是单发实弹射击,另外一种则是榴弹抛射,能够射出装载了高性能炸药的弹头。两人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带了多少弹药,只知道这一路上他一遇到藏在掩体后面的土匪就喜欢来一枪,然后就是血肉横飞的场面。
“完全……不是一个世代的……武装程程程度。”黑桃十现在已经不觉得两人能够从他们手中抢到库克大厨的人头,不过贝琪显然有着不同的观点。
“那两个人并不是不可摧毁的。而且我想恶魔帮的人很快也会意识到这一点。”贝琪一直在仔细观察这两个人的行动,“他们还需要拆地雷,而不是直接扛过去,这就证明大量的爆破物依然对他们有伤害。如果我是恶魔帮的指挥,就会在哪个地方安装足够把整个地方炸上天的炸药,然后把这两人引进去,接着——BOOM。”
“但是……这两个人会那么……傻吗?”
“难说。”贝琪用瞄准镜继续观察这两人,“每年NCR里的新兵,做出比这还傻的蠢事的人成百上千,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新兵总是死得特别快。如果能延长哪怕两个月的军训时间,死亡率恐怕也会大幅下降,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要你知道用枪的哪一头对着敌人,知道当开火的时候按哪里,你就能当一个NCR的兵。”
“……”黑桃十没说话,虽然他同样也是新人,但是他知道贝琪说的确实是实话。
“那两个铁罐头很明显和外面的机器人有联系。个人战斗力出色,未必证明这个人有战术素养。我估计麦卡伦大营的人现在正在联系黑十字的人吧,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答复,我总觉得这帮人来意不善。”
黑桃十一直担任着观察手的工作,即使是现在也没有松懈。突然间,他拉着贝琪猛地往边上一滚,钻到了一辆破旧的卡车后面。
“……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贝琪相信自己副手的视力,这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结巴黑人五感极其敏锐,在战场上已经不止一次地救过两人的性命。
“不知道。只是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一种警兆,好像被什么特别大威力的东西瞄准了一样。”黑桃十用蚊子一样轻的声音低声说,“就算上次被凯撒的两个百夫长瞄准的时候,我的危机感也没有这么强烈……绝对是高手。”
“你能感觉到那个人在哪个位置吗?”贝琪抱着狙击步枪低声问。
“呃,有点难。我试一试。”黑桃十把自己的军帽套在狙击枪的顶端,稍稍从卡车侧面伸了一点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帽子安然无恙。
“该死。”黑桃十全身开始发汗,他本能地知道这不是对方没有看到,或者没有瞄准,冥冥中的第六感让他有一种感觉,对方已经看透了他的小把戏,而且对此不屑一顾。要是他真的以为已经安全,贸然露头出去,那么等着自己的可能就是当头一枪。
“我没感觉到危险,但是我相信你的判断。”贝琪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之前我们被瞄准的时候他没有开枪,可能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他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前面那两个。”
两人趴在地上,从车底观察那两个动力装甲。
那两个动力装甲里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本来稳定的前进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突然彻底不动了。
“那个高个子……在瞄准!”
“他发现了?!”
两声枪响同时响起,都没有打中。一发子弹打在苏荆的脚边,然后轰然爆炸。巨大的气浪将他和盖琪同时掀飞。同时,远处的一栋房屋也同时爆炸。
第704章“神”
“在一公里外。”
苏荆从地上爬起来,装甲的辅助动力系统在爆炸中似乎出了点小问题,他敲了敲自己的哔哔小子,GlaDOS迅速给出了故障原因诊断,内部的电路在爆炸中受到了震荡,触发了漏电保护系统。现在系统正在自检,预计几秒种后就能恢复动力。
“起码一千两百米外的狙击,她是怎么做到的?!”苏荆抱起还在摇晃脑袋的盖琪,迅速跑向另一个街角。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种诡异的血腥气味,只有那个“邮差”身上才有如此怪异的气息。苏荆现在的身体素质非常高,虽然没有超越黑铁级的极限,但是感知力已经是常人所不能及。
在之前的行进中,他一直模模糊糊地有一种感觉,就是有人在自己感知的边界处不断试探自己。就像是知道他的“界限”在哪里一样,每一次都在引起他警觉之前退开。而他的感知经过统合,现在分成三个大的阶段,五十米内的“绝对感知”,五十至一百米的“精确感知”,以及一百至一千米的“模糊感知”。
在苏荆的“绝对感知”领域内,任何生物的体温、心跳、甚至血液流速和情绪状态,他都能够判断得八九不离十;而“精确感知”则更为大略,只能感觉到不同等级生物的相对位置,“气息越强”的生物特征越明显;而“模糊感知”则只能知道生物气息的大概分布,仅仅能够用在局势判断上。
而那个女人的超远程狙击——使用的大约是·50AMG的反器材步枪,而且应该是特制的具爆炸功能的特种弹。这种重火力就算是在战前也是军用级的武装,可以用来攻击动力装甲部队的强火力,在现在的废土上早已是一枪难求,有钱也很难买到的东西。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能搞到……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苏荆拍拍盖琪的脑袋,褐发女孩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来,眼神已经变得跟之前不同了。之前一直懒洋洋的机械术士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苏荆甚至在通讯频道里听见她轻快的笑声。
“太有意思了!”
“啥有意思?”苏荆检查了一下友谊毁灭者的弹药,把高爆弹和穿甲弹切换成交替供弹。
“我是说,我都快忘记了在潘多拉上的日子。这段时间里被你养得白白胖胖,我都快被你养成小猪了!”机械术士愉快地甩着自己的膀子,不停地把手枪甩来甩去,“我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战斗精英,是‘英雄’啊!刚才被炸了一下才想起来,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都已经忘记了疼痛是什么感觉,现在我的感觉好极了!”
“呃,头低一点。”苏荆善意地提醒有些亢奋的女孩儿,“有个人拿着反器材步枪瞄着我们呢。”
“所以说,阿荆你还是没有低层次战场上的战斗经验。”女孩把手枪绕着食指转了一个枪花,“你刚才那一炮轰出去,就应该乘着对方还在闪避和转移的时候迅速和她拉近距离,她现在占据着远程和狙击的优势,那么我们只要和她拉近距离,然后和她打接近战就行了。论近距离战斗力,这片大陆上恐怕还没有能够和你我中的任何一个相提并论的人。就算一个人不够,我们两个并肩子上,就算是再生人或者穿着动力装甲的完美变种人,我们也能把他打得跪在地上喊爸爸。”
“我第一反应是看看你受伤了没有嘛……”苏荆挠挠头,“悲观地看,现在她已经重新转移了狙击点,我们只能寻找下一次机会了。”
“机会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来吧,我们来互相掩护。”
褐发女孩的眼神像是跃跃欲试的野狼,这让苏荆想起了和她初遇的时候,那个神采飞扬的星际通缉犯。
在一千两百米外的残垣断壁中,女人扒开碎砖烂瓦,一柄快有她人那么高的巴雷特M82A1被她用一只手拎起来。血迹斑斑的身上似乎已经完好无恙,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包装粗陋的硬糖,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嘴里倒了两颗。一边含着硬糖,她一边端起狙击枪,瞄了一下一千两百米外的人。
一千米以上的狙击,需要的是对风力修正、目标动作预判的精准判断,或者换一个会产生巨大爆炸的弹头。在这个距离上,就算是她也没有把握一枪命中对方的头部,稳妥起见,她只能使用特种的爆炸弹药。
她不觉得对方会有耐心和她打持久战,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带血的微笑。她爱上了对强者的狩猎,只有在生与死的命题下,这个没有过去的人才能寻找到生存的意义,无论是为他人还是为自己带来死亡。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那强悍而蓬勃的生命力,还有什么比夺走这样的生命力更令她感到刺激与雀跃的事呢?
刚把眼睛凑到瞄准镜上,她就用手一撑地面,像一头优美的母羚羊般跳开。下一瞬间,一发强劲的合金弹头深深贯入她之前身处的地面,金属和空气摩擦时带来的强烈铁腥味冲进她敏感的鼻腔,这种和死神跳贴面舞带来的肾上腺素与神经脉冲让她浑身战栗,双腿之间已经潮湿了一片,只有杀戮与性能够熄灭她心中的火焰。
那两个人一改之前的从容,开始认真应对了。那个纤细而灵敏的女孩一头褐色的短发在空气中飘扬,就像是黑褐色相间毛皮的野猫般在废墟的街道中狂奔,罔顾地形地横冲直撞,甚至跑酷般地跃上二楼,在楼层与楼层之间奔跑跳行,以全速向她接近。而那个男人则沉着狂妄地对她所在的方位不管不顾地连发射击。女人在废墟间全速跑动,能够打穿五层混凝土墙壁的穿甲弹和能够炸飞房屋的榴弹在她背后不断爆裂。
三人就像是在玩着你藏我躲的捉迷藏游戏,在废墟区中缓缓靠拢。
女人一直对自己的能力感到自信,从救起自己的医生家里醒来后,她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非凡力量。无论是力量、灵活性、耐力、头脑、魅力、感知,自己都有着远超凡人的实力,而这也造成了她愈发感觉到自己的孤独,就像是海洋中的一片孤岛,能够与自己哪怕实力接近的人寥寥无几,太少了。
她试过猎杀传说中的废土杀手“死亡爪”,但是那只是纯粹的野兽,或许是聪明一点的野兽。只要布下陷阱,就和野猪或蝎子一样好抓。在尝试过人类后,她发现人类才是最好的猎物,人类或许没有死亡爪那么大的力量、那么粗厚的皮、那么锐利的爪子,但是人类有着阴谋与诡计、武器和盔甲。人类才是废土上最危险的对手。
而我是超越了人类的存在,女人已经领悟了这一点,因为我以人类为食。就像是人类食用双头牛和大角羊,人类在食物链上是最高级的主宰,而我则是比人类更为高级的猎食者。食人者为神,我便是废土上的神,狩猎与驯养羔羊的神。
而这两个人,则是自己的同类。
“神”是剥夺者,她这样认为,占据高位者就是剥夺者。科罗拉多河对岸的凯撒无疑也是一位暴虐的“神”,NCR的那些政客和官员们,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神”,他们都和泯然大众不同,在自己的同类血肉上建筑起自己的权力之座。自己以血肉为供养,凯撒以权力为供养,而那些商人与政客则以金钱与地位为供养。没错,这个世界上,亘古以来就存在着人和神。有的神建立在虔诚的信仰上,有的神建立在制度和力量上,有的神坐在墙上的油画里,有的神站在演讲台上,坐在办公桌后,手持枪支和签字笔的就是神。
“而你们,又是吞食什么的神呢?”女人一个翻滚,却因为要闪避另一个女孩手中双枪喷泄出的弹雨而慢了一拍,合金的长钉穿透了她的肩膀,把她钉在一堵墙上。
女孩子距离还有三百米,男人距离自己还有八百米。
她一咬牙,猛地一拔,硬生生地把合金撞角从墙壁中拔了出来,肩膀和手指一片血肉模糊,然而她也得回了来之不易的自由。
“自由之树必然时常用爱国者和暴君的血来灌溉。”她突然脱口而出,却不知道这句话是从哪里看来的,有的时候她脑中会浮现一些记忆的碎片,会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许多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她觉得自己在没有失忆之前看过很多书,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还有的时候,记忆中会出现一个绑着许多辫子的男人,那个男人有着长时间日照留下的褐色皮肤和幽深沉思的眼神,有的时候她会在废土上感觉到那个男人若即若离的气息,然而她似乎本能地想要避开他,只能尽快地逃离他的气息。
她不会让别人杀死自己,更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吞食自己的身体。她想要确保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唯一的“神”,所以那些为王者、为君者、为神者,她都会一个个地把自己的齿印留在他们的身上,那是自己作为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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