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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游戏-白贪狼-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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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还是现实?
青铜色的小钥匙,有着沉甸甸的手感。路梦瑶拈起钥匙,抽出一支小手电筒,把灯光聚集在钥匙的表面。这只钥匙表面上有许多杂乱的划痕,磨损情况比较严重。而在钥匙的柄上贴着一块胶布,上面用几近褪色的圆珠笔笔迹写着“祈祷室”的单词。
线索,以及陷阱。魔法学者将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如果自己站在对方的角度上,必然会设下多个场景,用不同的线索指引牺牲者在谜题中穿梭,一步步让他沉沦在似真似幻的神秘线索中,让他在心底“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
只有“相信”,才能够赐予对方力量。对于这一点,路梦瑶很笃定。如果对方确实有超自然的力量,能够把她们玩弄在股掌之中,那也不用什么谜题、线索、游戏,直接把她们用什么黑暗力量侵蚀就行了。如此大费周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也只能通过柔和的迂回方式才能击败她们。
但是,以路梦瑶在文献中对这一类近似“领域”的世界的了解,它的出口通常非常隐蔽,是整个世界的中枢所在。和“迷宫术”极为相,被咒术卷入其内的人,通常只有满足发动者设定的条件才能脱出,而这也意味着,必须通过这个恶魔布置的游戏。
也就是说,她必须主动进入幻觉的世界。
她在展厅间漫步,用自己的感官收集所有的有用信息。沉闷又寒冷的空气,自己脚步的清脆回声,淡淡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奇异香味——这或许只是她的想象。一想到现在正有数不清的花粉分子正通过自己的鼻腔黏膜进入血管,然后影响自己的激素分泌,刺激大脑皮层的神经中枢,渐渐腐化自己的心智,路梦瑶就觉得一阵不适。
“可别对神经产生永久性的影响啊。”
走了一圈后,她在一张油画前停住了脚步。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某种异常,魔法学者从袖子里探出自己白皙的手掌,按在那张主题是焚烧女巫的油画上。
温度。整个博物馆里的温度分布并不均匀,等温线似乎以这张油画为中心画出一个不太规则的同心圆。这种温度的差异说实话微乎其微,最多不过上下四五摄氏度的差别,也只有路梦瑶这种皮肤天生敏感的女生才能感觉到。
油画上的火焰卷舞飞腾,舔舐着被荆棘束缚在木桩上的女巫的身躯,画像上的女人半张面庞隐藏在阴影中,一头漆黑的长发被火焰的热量灼烧得蜷曲起来,光看这半张脸的话,和路梦瑶的五官颇有几分相似。只是油画上的女人神情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令人不适感,明明表情中充满了怨毒,但是眼神却冷彻如水。
按在油画上的手掌能感到确实的温度,魔法学者沿着画框仔细检查了一下,意料之中地在下沿发现了被人撬动的痕迹。她用随身带着的一支钢笔撬开油画的缝隙,然后使劲把沉重的画框抬起来,在油画的背后是一扇门,门上有着一个圆形的复杂咒印。
少女用肩膀顶着油画,用手机的照相功能拍下这个咒印,然后抽出钥匙打开这扇暗门。厚实的门板悄无声息地滑进墙壁,露出了在那之后的空间。
与她预想得不太一样,祈祷室中点满了白色的粗大蜡烛。架子上、柜子上、密密麻麻地堆满了烛台,上百支蜡烛将这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房间的尽头是一张摆放着祭坛的小桌子。
这不合理。路梦瑶捻了一条凝固的蜡油在指腹间搓动,从蜡油的凝固程度来看,这些大蜡烛点燃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五分钟,二十五分钟之内这里曾经有人呆过,而且还仔细地点燃了那么多蜡烛……自己已经走入了幻觉的世界吗?
祭坛上依然是那个咒印的图案,但是墙上画着一个闭上的人眼。某种暗示,路梦瑶在心中默默转了几个想法,接着注意力被一个银色的物件吸引了,她从桌子上捡起一支被遗落在这里的银色打火机,手感很熟悉。
这是……苏荆曾经送给她的礼物。
大学里的时候,为了保持自己完美无瑕的三好学生形象,虽然有用吸烟缓解压力的习惯,但是路梦瑶还是得等到没人的场合才会抽出烟盒,抽完烟后也很谨慎地使用口香糖和口气清新剂。而她的这个习惯只有苏荆知道,虽然苏荆讨厌香烟,但是他很尊重她的习性。在两人开始交往后,苏荆有一次就送了她这个银质打火机。但是两人和平分手后,路梦瑶就把所有和苏荆有关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箱子里,然后丢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
“没品到用这种小伎俩吗。”魔法学者冷笑了一下,她沿着柜子一根根地吹熄白色蜡烛。光明渐渐消失,略微有些刺鼻的蜡烛气味飘散在室内。从走进这间祈祷室的那一刻,路梦瑶就察觉到了这些蜡烛有某些古怪,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是在蜡油中掺入了花粉的特制香薰蜡烛。
当最后一点光明也散去后,祭坛后的墙上,闭着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了。荧光颜料画成的眼睛图案散发着幽幽的红光,数不清的荧光咒印在周围的墙上浮现,还有大段大段的信徒涂鸦,绝大部分都是痴狂的胡言乱语、对神灵的祈祷、对救赎的祈求等等。
路梦瑶走到睁开的眼睛面前,伸出手指在墙壁上摸索,画着眼睛的那块砖石似乎是松动的,她用力按下去,随着沉重的摩擦声,另一道暗门打开了。
前方是深远的隧道,一路向下。
魔法学者用打火机点燃一支烛台,然后握着烛台,一步步走入深渊。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起来,她用左手举着烛台照亮前路,右手取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从走进这间历史博物馆到进入地下通道只用了二十分钟,值得夸奖。如果有通关评分的话,我想你的评价会是S吧,恭喜,我可爱的亲亲小毒蛇。】
“真难为你还记得这只打火机。”
越往下,隧道的墙壁就呈现出不同寻常的腐朽。黑色的液体在砖石的缝隙间流淌,散发出微苦的淡淡臭味。脚下的石阶也越来越崎岖,似乎是经过粗糙切割的原始石料堆叠成的阶梯,大小高低都不一致。
【虽然我们之间似乎没认真送过什么礼物,但是仅有的几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从进入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时间就发觉了吧。】
“手机。”
魔法学者口袋里的这支手机不是她现在常用的,而是几年前苏荆买给她的。在某次两人一起度过的后半夜,睡眼朦胧的路梦瑶发现苏荆正蹲在床头柜边上,用螺丝刀把她手机的摄像头敲成碎片。这个超龄儿童的思路有的时候和傻瓜一样天真幼稚,因为不喜欢她和普通女生一样在社交网络上发自拍,就试图直接搞坏她的手机。
当时苏荆还不知道路梦瑶有轻度的神经衰弱,晚上睡眠质量不是很好,一有声音就会惊醒。结果当场被抓住的苏荆不得不陪她第二天去换了新手机,这部手机她一直用到了第二年。
【到了。】
路梦瑶稍稍把手机移开耳朵,注视着隧道底部敞开一条缝的铁门,门缝中隐隐透出光亮。
“这就是你为我设计的游戏。”
【欢迎光临。】
第456章路线B夜莺与玫瑰1…4
【有一座荒僻的小镇,名为寂静岭。】
【被黑暗笼罩的人,会被这座弥漫着雾气的城镇所吸引,在这里堕入内心幻化出的深渊,或在无间火狱的试炼中重生。】
——————
【午夜乌鸦剧院今夜剧目:夜莺与玫瑰。】
【善良的夜莺听见了穷学生的哀叹,他爱上了大臣的女儿,但却没有一支配得上她的红玫瑰表达自己的爱意。夜莺想要帮助穷学生,于是向玫瑰树求取鲜红的玫瑰。但是枝头只有未成熟的白玫瑰,为了成全伟大的爱情,夜莺决定用自己的心血染红这支玫瑰。】
——————
门后是一间监控室。
墙壁发黄的小房间,转椅上坐着一个人,从路梦瑶的视角只能看见他的背面。桌上摆着一桶泡面、以及堆成小山的速食食品袋。右手边是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头。气味稍微有些臭,但是通风管道的效果非常好。
一面巨大的屏幕竖在书桌上,纵横分成了九个格子,分别展现九个摄像机的视角。其中三个摄像机的角度正对着一个白衣女人,山村贞子,她面色疲惫,正沿着一条螺旋型的楼梯向下步行。
魔法学者走到转椅前,坐着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已经死去的干尸。她把干尸从椅子上拽下来,随手拖到一边,然后自己站到了监控室的控制台面前。
一定有一个输入系统。路梦瑶从桌子下方的抽屉里拽出一个老式机械键盘。上面堆了一层灰,但是不同的按键上堆积的灰尘量也有不同,有几个看上去是常用键的键位明显比较干净,上面的字母已经被磨没了。
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她打开短信界面,上面是简单的两个字:
【坐下。】
好吧。路梦瑶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转椅上,小心地坐上椅子。而就在这时,荧幕中的山村贞子终于走完了无尽的螺旋台阶,来到了最底部,在一扇铁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最后了吧。路梦瑶的瞳孔中倒映出屏幕上的白衣女孩,平日非常注重自己外貌打扮的山村贞子现在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仪表,汗水从下颌点点滴落。
祝你好运,路梦瑶下意识地倚靠在椅背上。
——————
疲惫的少女推开了门,耀眼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一时间难以视物。脚下的地板是木质的,走在上面有一种轻微的弹震感。这个感觉她很熟悉,这个是……舞台的感觉。
如潮的掌声从舞台下传来,她用手挡着舞台的聚光灯,眯着眼睛向台下扫去。好大的观众席啊,满满当当地坐满了几千人,样貌都是亚洲人,还有人举着标牌和荧光棒。
这些人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一只冰冷的手已经牵住了她的手指。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音响中穿出,乌鸦站在她身边,单手举着一只麦克风,扬声道:
“高声鼓掌,你们这些可鄙的渣滓!热情地欢迎亲爱的山村贞子小姐!她的美丽令这间污秽又血腥的剧院充满了清爽的空气!再大声些!!好,现在还差不多。那么,各位观众们,准备好观看这一场舞台剧了吗?真人上演,豪华卡司,不朽名作,绝对刺激,有请山村贞子、可爱的小毒蛇路总、以及在下鄙人我——《夜莺与玫瑰》!”
山村贞子背后的大幕拉开,露出一张缠绕着荆棘的木椅子。典型的舞台道具,华丽的舞会布景、阳台外高高悬挂的白色圆月、以及一颗大树。很简陋,简陋到了和小学生舞台剧差不多的程度,但是台下的观众似乎全不在意这些小事。他们只是在喧嚣中高呼嚎叫,一双双眼睛像是黑暗中的红色火星。
“凶手!”
“怪物!”
“疯子!”
“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那些杂音最后汇聚成一个同调的节拍,数千人一起高呼“杀”,汹涌的恨意以音波为介质,冲击得山村贞子立足不稳。他们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白衣少女茫然地看着台下,这些人为什么看上去都像是……死者?离得最近的观众有一个只剩下半片脑袋,还有的人胸口有被子弹贯穿的痕迹,还有的拖着断肢……他们的脸被一张巨口占据了一大半,眼睛被人用粗乱的黑色针脚缝合在一起,猩红的舌头随着呼号狂舞,四溅出暗红色的血浆。
“不用理它们。只不过是被你杀死的东京居民们而已。还记得吗?你来救我的那一次,直到现在,我想起来也非常感动。”乌鸦把她按在木椅子上,荆棘枝条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上来,扣住她的手腕,锐利的棘刺嵌入她细嫩的皮肉,鲜血染红了植物的叶子。
“这台戏很简单。我亲爱的小贞子,你扮演的是这幕故事中可怜而伟大,具有非凡献身精神的夜莺。而这个问题就是:你是否会为了成全他人的爱情,而勇敢地献出自己的生命呢?”
乌鸦拖出一张椅子,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对面。
荆棘开始一滴滴地吸取她的血液,褐色的枝条随着血液的浸染变得殷红。
“我答应过不伤害你,而我也不会骗你。真的,你如此美丽,我真的不忍心伤害你哪怕一丝一毫。但是现在控制吸血荆棘的并不是我,而是这部戏中的女二号——或者说女一号?亲爱的小毒蛇,她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这个故事的选择权,在你们两个人的手上。”
乌鸦从自己的椅子下抱出一台黑白小电视放在自己的腿上,拧开开关,然后稍微调节了一下天线。布满了沙沙雪花的屏幕跳动了几下,然后显现出魔法学者的身形。屏幕里的路梦瑶同样被座椅上的荆棘束缚住了手脚,一束带叶的枝条环在她的头顶,在额角的地方还有一支雪白色的玫瑰花。
【亲爱的小毒蛇,这个游戏很简单。善良的夜莺要献出鲜血,来染红你那美丽的荆棘王冠。我事先提醒一下,这个“血量”可不是义务献血那样,只取400CC就够了喔。而你的选择,就是手边的旋钮,你可以通过这个旋钮调节荆棘抽血的比例,用你自己的血液来分担夜莺的失血负担。游戏结束的条件也很容易达成……只要白玫瑰被彻底染成红色,或者你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被荆棘吸干,这个游戏就立刻结束。】
黑白电视机中传来苏荆散漫的声音。黑衣的乌鸦把手支在小电视上,饶有趣味地隔着一米距离观察山村贞子脸上的表情。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倒是像极了苏荆。
“别那么看着我,我觉得这个游戏设计得非常有趣。但是呢,贞子小姐,你也有足以决定她生死的抉择权,那就是随时可以让她落下火狱。如果她死了,那么夜莺就不用为了那个男人的爱情而付出自己的生命……只要说一个字:’不‘。我就立刻中止吸血,然后凶险的小毒蛇就会’呼咻‘一下连人带椅子掉进地下还在熊熊燃烧的煤矿地狱中。然后,你过关了。”
山村贞子愤怒地盯着他,乌鸦不为所动。
“或者,把决定权交给她。看她会不会大发慈悲地分一点血来拯救你。或许你们两个人都被抽干血液,而她的玫瑰王冠依然无法被染红,也是有可能的喔。”
乌鸦用尖利的指甲挠着电视机的顶板,发出令人烦躁的噪音,黑色的眼睛端详着对面的女人。山村贞子倚在木头椅子上,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
“嗯……有一件事,我想你已经想过很多次了。你和小毒蛇,在苏荆的心中分量是不一样的。”乌鸦用一只手支着下巴,从双唇中吐出带毒的词汇,“他还没有和你说过吧,他曾经很想和路梦瑶结婚,甚至偷偷买好了订婚戒指。只有她那样的人,才能够驾驭住那样飞扬跳脱的男人。只不过,那两个人曾经都太过骄傲,乃至于……不能共存。但是说实话,在苏荆心中,除了某个非常可爱的姑娘之外,全世界只有路小姐的才华和秉性与他的相性最高。”
“而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个……剧情角色。你是可替代的,你明白吗?就算你出了什么事,苏荆也可以重新进入一个新的午夜凶铃世界,重新拯救悲剧的故事女主角山村贞子……一个新的百依百顺的女人,和你一样地驯服、温柔、美丽……天哪,你是在哭吗?”
乌鸦的脸缓缓凑近山村贞子,一滴晶莹的眼泪沿着脸颊缓缓滑下。有着与苏荆同样面容的男人嘴角轻微抽搐,眼神散发出兴奋的光芒。
“你知道吗?对于苏荆和路梦瑶这对没良心的恶魔夫妇来说,你这个床上玩具已经很碍事了。没有战斗力,没有存在感,只是拿来玩弄的东西,用旧了就腻了,可以丢掉了……如果你真的和他们想的一样善良,那就发挥一下剩余价值,乖乖让路总把你的血抽干吧。毕竟她才是要和苏荆走到时间尽头的人,让她活着出去,你心爱的苏荆会非常幸福地生活下去……而你也会被他们记住,一个悲剧的献身者,从悲剧中来,最后也悲剧性地死,宿命性的结局,为心爱的男人的幸福而牺牲。完美的Happy…End。对吧?”
——————
【或许你最不想面对的敌人就是我。】
手机的免提功能被打开,苏荆的声音在监控室里回荡。路梦瑶试图挣脱手腕上的荆棘,却让它们缠得更紧,吸取鲜血的刺针更深地陷入血管。
“别说大话了。”魔法学者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在厚重的外套下,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和无袖夹克。这个地方本来就很冷,随着血液被一滴滴地抽走,身体的寒冷感愈加明显。
【说真的,我知道你的弱点。虽然你从前很努力锻炼,但是你的先天体质依然非常虚弱。体育课是你成绩上唯一的弱项,就算在戏剧社里,你也干不了搬东西之类的重活儿。你的力气比正常的女生还小,明明体力很弱,却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在各种事务上……我那时候真害怕你和诸葛亮一样猝死。】
是啊,他一说就想起来了。和他交往后的最初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依然非常针锋相对。某天这家伙和自己打了个赌,至于是什么赌约自己只有一点印象了,似乎是个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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