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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然说着，就看向了技能栏。
　　任何时候，自身的强大都是不会错的。


第三章　人物模板极限论述
　　【积分：180000；技能点：45；黄金技能点：7；黄金属性点：7】
　　秦然的目光扫过技能栏后，就看向了积分栏。
　　他计算着心中几个技能的花费。
　　不过在此之前，他却问出了一个放在许久的疑问。
　　“知道人物模板极限吗？”
　　秦然直接问道。
　　面对无法无天，以两人的关系，不需要过多的掩饰。
　　“你终于达到这个程度了！”
　　无法无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后，才开口说道。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并不是思考、总结话语，而是无法无天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在等待着秦然追问。
　　但秦然深知该怎么做。
　　不想要将一个简单的话题变得极为复杂的秦然，默默的等待着。
　　大约三四分钟后，无法无天憋不住了。
　　“喂，你起码配合我一下吧？”
　　“你这样沉默，我很没有成就感的！”
　　无法无天不满的嚷嚷着。
　　“配合吗？”
　　“我终于达到了这个程度……你很吃惊吗？你应该知道我的天赋是多么的惊人，你现在的惊讶又是为了什么？后悔当初放过我吗？还是因为，你现在的心已经变软了？变得不再适合你的身份与地位。”
　　秦然先是摸了摸下巴，然后，面目表情的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喂喂，我只是让你配合一下，不是让你随意发挥，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反派的BOSS！”
　　无法无天连连翻着白眼。
　　感受着秦然的笑意，他重重的吸了几口雪茄，向着秦然比划了个中指后，这才继续地说道：“人物模板极限是每个玩家随着属性的提高，早晚都会遇到的事情，不过，因为各自不同的缘故，有的人遇到的早，有的遇到的晚——在很多人的眼中，只有触碰到人物模板极限的玩家，才算是资深者！”
　　“当然了，也有是按照通关数目的！最开始还有人为这个事情争论不休来着，后来人们逐渐的认可了前者的说法！不过，通关数目的说法，也保留了下来，哪怕它没有最关键的一点……”
　　“天赋！”
　　“当选择设置主要属性、次要属性、边缘属性后，会出现一个天赋，一个根据你的属性、技能、称号等等而出现的天赋——对于很多资深者来说，天赋是改变自身命运，乃至让实力再次发生质变的机会，只是想要获得开启这个天赋的过程并不简单，每个玩家都需要经历一次额外的副本世界，难度的话，则跟自身属性上限有关！”
　　“也就是说你的属性上限越高，你反而越难以开启天赋，尤其是在天赋副本世界中，没有所谓的主线任务失败一说，你只要失败了，你就得面对死亡！”
　　“所以，低属性上限，并不一定不好！”
　　无法无天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秦然。
　　他那被遮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揶揄的笑容。
　　“但一定会和天赋有关吧？”
　　“天赋是什么，强弱与否，一定和属性上限是多少息息相关，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出现‘魔女’那样强大的玩家了！”
　　秦然完全没有被无法无天所影响，很敏锐的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关键点。
　　“就知道吓不住你！”
　　“天赋不仅和属性上限息息相关，还和技能相关——这一点并没有被证实，但大部分的人都相信这一点，所以，很多完成天赋副本任务的玩家都会尽可能的将技能提高到一个极致。”
　　无法无天补充着。
　　“技能吗？”
　　秦然下意识的想到了【晨曦骑士锻体术】。
　　如果无法无天说出的假设是真的，那么，有着【晨曦骑士锻体术】的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天赋？
　　或者更简单的说……
　　将所有属性都达到极限后，会有什么样的天赋？
　　很自然的，秦然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千万不要这样！”
　　“你除了会得到死亡外，根本什么也得不到！”
　　“曾经有不少家伙这样干了，但最终全部都消失了，其中有一些和你一样的家伙，都是很有运气，且不缺乏实力的，甚至，他们还有着你想象不到的底牌，但结果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无法无天听到秦然的想法后，立刻脸色大变地说道。
　　“那么……”
　　“所有人都会选择单一属性极限吗？”
　　秦然问道。
　　无法无天立刻不做声了。
　　事实胜于雄辩。
　　无法无天不可能欺骗秦然。
　　单一属性极限是大部分人的选择，但剩余的那一部分，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会缺乏勇敢的人。
　　当然，也可以说是铤而走险。
　　前提是，要有着足够的利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秦然也是这样的人，无法无天知道秦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勇敢的人，但同样也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再加上有着足够多的利益……
　　无法无天知道自己很难说服秦然。
　　他思考了片刻后才再次开口。
　　“好吧！”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定要做足准备，再开启天赋任务！”
　　“它完全不需要冷却，只要你确定了主要、次要、边缘属性后，就会直接开启！”
　　“当初这一点，坑了很多人！”
　　无法无天说道。
　　秦然点头表示了解后，就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魔女’有几项属性达到了极限？”
　　“不知道！”
　　“但至少不少于三项——‘魔女之下十大超新星’里的三、四个家伙都通过三项属性极限，开启了强大的天赋，而凌驾于他们之上的‘魔女’必然不会少于这个数字，当然也有可能是技能之类……”
　　“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过神秘了，一些常理完全无法推断。”
　　“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也依旧无法把握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体系，她似乎无所不能，又无所不在；她存在的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也是所有同时期玩家心里最不愿意回忆的日子！”
　　无法无天摇了摇头。
　　对这样的说法，秦然没有任何的反对。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段日子，但是一些流传下来的关于那位“魔女”的信息，却足够他猜测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了。
　　实力强大，横压一世。
　　喜怒无常，杀戮随心。
　　可不论怎么样的评价，地下游戏中所经历的“起始”这个时代，终究留下了对方的烙印，不管你从哪方面开始，你都无法绕过对方。
　　“不论善恶，不论正邪，只因实力。”
　　秦然出神的念叨着。
　　心底微微的出现了那么一丝……
　　向往。
　　并不是向往“魔女”的行事风格，只是向往着：自由。
　　而想要获得这样的自由，只有一条路可走！
　　“实力！”
　　秦然深吸了口气。
　　马上按照之前的计划，开始强化起来。


第四章　强化
　　秦然的技能不能算少。
　　但是将最为核心的【晨曦骑士锻体术】和达到技能等级上限，不能提升等级的技能抛开后，能够选择的范畴并不太多。
　　首先是：徒手一系的【贝西卡踢腿术】【百烈脚】【脚刀】【蛇形腿】。
　　然后是：重剑一系的【剑技·龙势】【剑技·虎式】。
　　最后是：辅助一系的【追踪】。
　　至于【剑技·万蛇】？
　　虽然有着剑技的前缀，但认真说起来的话，却是精神方面的应用。
　　而在诸多技能中，秦然较为亲睐徒手一系。
　　不仅是因为徒手一系的技能几乎可以说是环环相扣的，以【徒手格斗·双腿格斗】为基础，【百烈脚】【蛇形腿】为轴承，迅速的激发出【贝西卡踢腿术】的【蓄力】特效后，再以【脚刀】作为致命一击后，同级别的敌人很难应对这样的攻击。
　　还因为徒手一系的技能更全面，更能够随机应变，面对不同的状况都会有着相当不错的应对。
　　这对独行者的秦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一点。
　　只是，【剑技·万蛇】同样被秦然看重。
　　他最强大的属性是精神属性，而【剑技·万蛇】无疑是将这个属性发挥大最大程度的技能。
　　更重要的是，【剑技·万蛇】是范围攻击。
　　同样对于独行者的秦然，是不可忽视的。
　　不过，此刻只有7点黄金技能点的秦然，显然不够同时提升【剑技·万蛇】和徒手一系。
　　要知道，单单是将【剑技·万蛇】从专家提升到大师级别就需要3黄金技能点。
　　而【百烈脚】【脚刀】【蛇形腿】从专家提升到大师级别分别需要2黄金技能点。
　　【贝西卡踢腿术】则需要1黄金技能点。
　　是选择最强的一点，然后进行辅助？
　　还是以成体系的技能达到最强的一点？
　　这样的选择，对秦然来讲，根本是不需要考虑的。
　　因为，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有着一个前提：对敌人的杀伤力。
　　而在以这个作为前提后，选择就变得简单起来。
　　【剑技·万蛇】成为了首选。
　　更好发挥【贝西卡踢腿术】特效的【百烈脚】是第二个。
　　有了【百烈脚】，【贝西卡踢腿术】则是必然的选择。
　　三个技能的强化如下——
　　【剑技·万蛇（专家→大师）需要30000积分和3黄金技能点，是/否支付？】
　　【名称：剑技·万蛇（大师）】
　　【属性相关：精神】
　　【技能类别：攻击】
　　【效果：以气势压迫半径25米内的对手，对方需要进行一次精神判定，当精神属性低于你时，对方将陷入万蛇噬身的幻觉中，任你宰割，消耗100体力值，冷却3分钟】
　　【特效：蛇毒（对手和你进行判定成功时，还需要与你进行一次精神＋感知＋2的判定，如果再次判定成功，才能够摆脱万蛇幻觉）】
　　【消耗：体力】
　　【学习条件：精神A…】
　　【备注：虽名为剑技，但实质为幻术，并不限制武器】
　　（标注：相关属性，已达此技能的提升上限）
　　……
　　【百烈脚（专家→大师）需要20000积分和2黄金技能点，是/否支付？】
　　【名称：百烈脚（大师）】
　　【属性相关：力量、敏捷、体质】
　　【技能类别：攻击】
　　【效果：左腿或者右腿，对正面范围内130°夹角内目标进行原本225％速度，55％力量的无差别攻击，每秒消耗200体力值，冷却7分钟】
　　【特效：幻影迷惑（在腿部急速攻击中，形成额外的3道幻影加入其中，幻影无攻击力）】
　　【消耗：体力】
　　【学习条件：徒手格斗·双腿格斗（大师级），力量C、敏捷C、体质C】
　　【备注：以牺牲攻击力、移动力，换取极速踢出的方式，以连绵不绝的攻势，直接淹没对手！】
　　……
　　【技能百烈脚提升，相关属性提升……】
　　【力量A→A＋】
　　【敏捷A→A＋】
　　【体质已达到此类型技能，当前等级提升上限，无法提升！】
　　……
　　【贝西卡踢腿术（专家→大师）需要20000积分和1黄金技能点，是/否支付？】
　　【名称：贝西卡踢腿术（大师）】
　　【属性相关：力量、敏捷、体质】
　　【技能类别：攻击】
　　【效果：你的双腿比你的双手还要灵活，你的双腿在攻击时，第二、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攻击时，将会分别获得敏捷属性等级＋1＋2＋3＋4的判定】
　　【特效：蓄力（每一次攻击都是一种积累，当达到第四次、第五次时，你的双腿将会分别获得一次力量、敏捷＋3＋4的判定）】
　　【消耗：体力】
　　【学习条件：晨曦骑士锻体术（大师）】
　　【备注：你要铭记贝西卡踢腿术的技能等级无法超过晨曦骑士锻体术的等级！】
　　……
　　【技能贝西卡踢腿术提升，相关属性提升……】
　　【力量A＋→S…】
　　【敏捷A＋→S…】
　　【体质已达到此类型技能，当前等级提升上限，无法提升！】
　　……
　　“竟然有属性提升？”
　　秦然诧异的看着系统提升。
　　事实上，在选择技能时，因为有着还算充足的黄金属性点，秦然更多考虑的是技能的强大和适应性，很少会因为属性的缘故而去放弃一个技能。
　　好钢用在刀刃上。
　　这样的道理秦然并不是不懂。
　　有着相当漫长的穷困潦倒的日子作为基础，秦然比谁都更加知道这个道理。
　　可正因为知道，秦然才会懂得一味的“节俭”“计算”并不能够达到最大的收益，只有更多的获得收益“渠道”才是根本。
　　而这个“渠道”本身，就是实力。
　　所以，秦然明知道以他SSS＋的精神属性，即使提升【剑技·万蛇】也不会有所提升，也依旧选择了【剑技·万蛇】。
　　当然了，对于意外增加的属性，秦然也是高兴的。
　　吝啬鬼怎么会不喜欢意外之喜呢？
　　而对这样的意外之喜，也是有着一些猜测的。
　　“达到大师级会有所不同吗？”
　　“S是提升的极限？”
　　秦然心底暗道。
　　但他并没有更深入的去思考，与艾伦约定时间渐进，让秦然更多的思考着是这次见面的事情。
　　再加上外城区的利德尔莱大桥距离华尔威街13号可不近。
　　他需要马上出发了。
　　无法无天自然是跟上了。
　　虽然约定了是秦然独自一人，不能有其他人跟随。
　　可这并不妨碍，无法无天出现在外城区除去利德尔莱大桥之外的地方。


第五章　利德尔莱大桥
　　从类火车上走下来的秦然，谨慎的站在阴影中，向着同样隐藏了身形的无法无天打了个手势后，才向着利德尔莱大桥走去。
　　利德尔莱大桥，是巨大城市内很多大桥中的一座。
　　长大约三百米左右，有着六车道，与秦然记忆中动辄上千米，数千米的大桥完全的无法相提并论。
　　而在巨大城市中，利德尔莱大桥也没有太特殊的地方。
　　即使它连接着所谓的外城区。
　　外城区，玩家对巨大城市边缘的一个统称，但却不是恒定不变的，因为，巨大城市每天都在变大。
　　机器人以恪尽职守的姿态，不断的以现有的巨大城市为圆心，向着四面八方扩建着。
　　速度不快。
　　但也不慢。
　　至少，工作效率远超一般的人类。
　　秦然站在位于内城一侧的桥头，向着边缘之处看去。
　　灰蒙蒙的一片雾气。
　　以他的视力完全看不到雾气里有什么。
　　只能够听到一阵阵机械运作的响声。
　　按照无法无天的描述，边缘是无法进入的。
　　不仅有着抗拒玩家的力量，还有着机械执法者。
　　它们的存在可不单单是警告。
　　面对一些固执的玩家，它们可是毫不留情。
　　曾与这些机械执法者有过一面之缘的秦然，对此是毫不怀疑。
　　你不需要去质疑一段既定的程序。
　　就好似你不用去猜测，明天的太阳是否会升起一般。
　　那都是不会改变的。
　　收回眺望的目光，秦然看向了桥头的纪念碑。
　　说是纪念牌，实际也就只有两米高、三米宽。
　　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基座，只有寥寥的部分写着文字，每个字大致有人的手掌大小，人们不需要仰头，也不需要凝神，就能够看到的清清楚楚。
　　上面这样写着——
　　战火中……
　　不！
　　勇士、英雄……
　　……
　　文字不全，一些地方是被刻意的抹掉了，秦然甚至能够看到那种锋锐痕迹的残留。
　　“用匕首一点一点的铲掉了吗？”
　　根据痕迹，秦然判断着。
　　然后，心底升起了一丝好奇。
　　巨大城市中的机械工作者会按时修复一些被破坏的建筑，除非……
　　“这里被舍弃了吗？”
　　秦然再次打量周围。
　　这里虽然称得上是偏僻，但绝对不算是荒芜，桥上有着来往的痕迹，桥下则是奔腾的河水，再加上远处还在建造，实在是不像荒废的。
　　比之老斯特莱街好了不知道多少。
　　很显然，机械工作者不会舍弃这里。
　　那么……
　　秦然的目光看向了桥上。
　　艾伦早秦然一步到达了这里。
　　无疑是对方出手抹去了上面的一些痕迹，也只有这样，机械工作者才会没有时间来修补。
　　没有在耽搁，虽然还不到约定的时间，但是秦然并不愿意被人等待。
　　他的脚步踏在光影之间，快速的靠近着艾伦。
　　这位血盟的老大，有着“神枪手”称号的玩家，就这样的靠在栏杆上，静静的等待着靠近的秦然。
　　被系统遮掩的面容，无法看清楚表情。
　　但秦然通过气息判定，对方并不算是友好。
　　接着，对方一开口，就证实了秦然的猜测。
　　“你准备和‘掮客’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