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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之大宋王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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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嘱咐他们不可离开悦来客栈,虽然他们独自包了客栈一间跨院作为下榻,但为了防止钱拔光赌博,肖明总要在他身旁才行。
哪知道这小子,和众虎卫练功完毕,很是无聊,好兄弟郝棍子又在徐州没有跟来,于是就和众虎卫开始喝酒,酒喝到一定程度之后,钱拔光终于成功攒撵着众人跟他一起出门找乐子了,这一出门自然就进了赌场。
本来钱拔光的赌品很好,输了也不会耍赖,但京城赌场的泼皮见到几个外地的凯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走,于是暗地下套,将钱拔光身上的钱财骗的精光,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并让他的主公上门赎人!
肖明的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次一定要给这小子彻底去去病了,赌性不改的人,是做不成任何大事的,或许自己并不需要钱拔光做什么大事,但肖明不允许身边的任何人出任何事情。
安排车夫送苏彩儿回熙熙楼,肖明带着那名虎卫前往赌场捞人,或许是后世的时候,电影赌片看的多了,肖明对赌场并不陌生,他知道十赌九骗,赌场的高手的骗术一旦被揭穿,一定会使用暴力将拆台的人处理掉,所以这帮人肯定会有保护伞,所以他问身旁的虎卫,是否了解对方的底细。
那名虎卫违背了肖明嘱咐,正自惴惴不安,声称自己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是钱拔光带他们去的,众人只是觉得一时好玩,没想到着了人家的道。
跟随那名虎卫肖明来到了东城区内的一处赌场,场外站着剩余的九名虎卫,正在等肖明到来,看到肖明后众人一起躬身道:“肖总!”肖明沉了脸,冷哼一声。
“情况怎么样?”肖明问道。
“禀肖总,副都头还在里面,对方不见银子不放人!”一虎卫躬身答道。
“到底欠了多少银子?”肖明问道。
“五百两!”
肖明倒抽一口冷气,暗道这么多!铜钱百文为一贯,千文合银一两,中原地区货币的购买力更强,一千文能合银一两半,但银子总是最后的结算手段,一名虎卫一个月才五贯钱,还不到一两,欠款五百两可谓巨额赌债了!
肖明怒容扫视众虎卫,众人全都吓得不轻,他是虎卫的缔造者,在这支队伍拥有无与伦比的权威,看到他发火,众虎卫哪有不怕之理,心里都在担心不知道要受到什么责罚了。
肖明稳了稳情绪,对众虎卫道:“走,跟我进去捞人,家伙都带了吗?”
众人闻听兴奋地点头,虎卫的弓弩和佩刀全都留在客栈里,但每人随身却有肖明给他们配的制式武器,一把背后带锯齿的匕首。虎卫们听说要动家伙,立刻就从怀里面将匕首拿了出来,“能跟着肖总一起打架啊!好唉——!”
这家名叫“恒源赌坊”的赌场,占地并不太大,但里面赌俱齐全,赌客众多,每天从早到晚都是熙熙攘攘的,京城之内商业发达,百姓收入少,好赌之人也多,整个赌场乌烟瘴气,人生鼎沸,人群中自然穿梭者各种侍者、小贩、骗子、扒手等。
赌场的大当家叫做郑牛,本来每天叼着草棍,咪咪觉,但今天却被烦的够呛,今天一早,赌场内本来没几个赌客,谁知道,来了一个大凯子,被他略施小计就骗光了钱,还欠了一大笔钱,不过人家倒也光棍,让一起的同伴去找人拿钱,自己到跟个大爷似的在赌场里赖上了。
一会要酒喝,一会要烧鸡吃,一会还要找粉头听小曲,前几个要求倒也罢了,吃了喝了的,到时候一块算在欠款里,谁知道现在他竟然觉得赌场是一个有前途的行当,赖着郑牛要学习怎样在赌场当荷官!这哪里是什么欠赌之人啊,简直就是债主!
肖明进来的时候,派人给他递话,说是要捞人,赌场捞人那是行话,凡是被压在赌场要钱的人,事主最后总是还要被剥层皮的,听说有人来捞人,郑牛还挺高兴,于是兴冲冲的出来了!
肖明站在那里,气场很大,因为周围有是个虎卫将他围在当中,赌场内闲杂人等都不能近身。郑牛没出来之前先在暗处观察,他也要摸摸来人的底细,但看到肖明一身青衫的书生打扮之后,也就无所谓了。
并不是他轻视读书人,而是肖明直观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富户公子,带着一帮家丁,这种人一般都是土财主,家里有钱,能敲一笔是一笔,郑牛根本不怕闹事,自己的后台够硬,在京城之内根本无人能把他怎样。
于是他横披着棉袄带着一帮手下,就出来了,走到近前他睁眼也不看肖明一眼,冲自己的一名手下怒了努嘴,那手下明白,把腰一挺道:“来捞何人?”
跟随钱拔光的一名虎卫上前道:“上午欠钱的那个,姓钱的汉子,是我家主人的手下,你们现在可以放人了!”
“钱带来了吗?”
“先放人,钱不会少你”肖明突然说道。
“呦嗬!你说的到简单,人放了你们再赖账怎么办?”
听到这话,郑牛不高兴了,怒视了一眼那名手下,斥道:“在老子这里也敢有赖账的吗?那个谁,你怎么说话哪?不给老子长脸?”手下之人唯唯连声。
郑牛一看肖明,鼻孔朝天的说道:“人可以放,谅你们也不敢在此赖账,不过你看清楚了,这是欠单,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现在利滚利一共是八百两,还有这家伙在这里的茶水吃喝,我们也不多要,拿一千两银子就行!”
虎卫怒道:“刚刚才五百两,一天没过就要利滚利,你们简直就是强盗!”
郑牛闻听,眉毛一束就要发作,他身后的手下也是摩拳擦掌。
肖明呵呵一笑,拦下虎卫道:“一千两,小意思!先把人放了,银子老子有的是”
郑牛一听,心中高兴,今天看来是撞了财星了,这一下就一千两进账,赶上赌场半年的收入了,看着肖明点头道:“还是你敞亮,明事理,江湖之上讲的是义气,我也敞亮,那个谁,去把人带来”
钱拔光被带来了,见到肖明后他突然觉得后怕,老脸反而红了,喏嚅着给肖明见礼,肖明乐呵呵看着他,突然向郑牛道:“抱歉,自己的家人,我先说几句”随后还是笑眯眯的看着钱拔光。
钱拔光已经后悔了,突然双膝跪倒:“老钱知错了,请主公责罚”
肖明道:“噢?怎么罚?”
钱拔光愣住了,这个可真不好接口,低头不语不敢吭声。
肖明突然转身对众虎卫道:“虎卫营的军规中我还真没加上这一条,那就是聚赌当罚,赌钱输了不怕,怕的是在这里丢人,看来我需要加上这条了,以后虎卫营绝对禁赌,那个违反,斩去小指!你么都听到了吗?“众虎卫躬身道:“是!”
肖明道:“那还等什么?”
命令已经下了,长时间的训练使得虎卫们已经形成了立刻服从的习惯,听到肖明的话后,十名虎卫齐刷刷的掏出匕首,一咬牙就斩去一节小指,动作整齐划一,血花飞溅,断指落地,十指连心,疼痛钻心,但众虎卫一声不吭。
看到眼前的情景,钱拔光眼都红了,突然大声道:“他们是跟着我来的,既然要罚,老钱就斩去四根手指!”
肖明道:“既是虎卫营的人,赏罚全都一致,谁要你多斩三指,一指就当受罚,动手吧”
钱拔光点头道:“是,主公”当下也斩下一根小指。
眼前的一切让郑牛和手下全都愣住了,赌场之中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乱了,见血的那一刻,郑牛知道,今天的事情看了不会善罢了。
果然,肖明看着地上一堆断指,仍旧笑着对郑牛说道:“一根手指一百两银子,这里是十一根,你收下,找我一百两的零头来”
郑牛眯着眼上下打量肖明,心中的怒火也升了起来:“外乡人,合着你今天是来消遣老子来啦?今天我看你们谁也别想走,那个谁,叫人关门操家伙!”
肖明扭头说道:“给我打,给我砸!老子不想看到任何人站着”说完冲向郑牛。
郑牛也不是白给的,能在京城开赌场,混地盘,自身怎么都要有些真本事的,嘴里的草棍一吐,一记黑虎掏心直奔肖明的前胸。
但是他眼前一花,对方人已不见了,突然有人在左后则拍他的肩膀,他一转头,就看见肖明那张可恶的笑脸,肖明伸出手来,叉开五指,一个大嘴巴!肖明发觉叉开五指打人的话,可以减轻伤害度。
只听一记脆响!郑牛整个人已经被扇飞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响了一记炸雷,紧接着人就飞了起来,脑袋上似乎被驴蹄子踢了一脚,满眼的金花和星星。
赌场之内一片大乱,两帮人展开了全武行,桌子腿、板凳乱飞、不时有色子和骨牌也飞上天,众赌客哭喊着夺门而逃,十名虎卫加上钱拔光,一顿拳脚将赌场的保镖护院打的鬼哭狼嚎,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些市面上混的泼皮流氓,平时仗势欺人的时候,下下黑手,真正动起手来,那里是整天训练的众虎卫对手。
更何况这些护卫都是在战场上杀过人,下手一个比一个很,虽然赌场的人手有二三十个,不一会功夫,就已经全部躺在地上了,钱拔光光抓着人家脑袋撞墙,就撞晕了五个。
肖明将郑牛扇飞之后,就不动手了,而是在一旁看热闹,等着众虎卫将所有人都打倒了,才摇摇头道:“慢!太慢了,你们太慢了!”
他走到郑牛跟前,蹲下来道:“抱歉啊,是你欠我一百两银子的啊,非逼我动粗,现在是不是还不让我们走啊?”
郑牛吐掉嘴里的鲜血和牙齿,早已没了刚才的脾气,含混着声音道:“不敢”
肖明站起来对虎卫们道:“去在地上捡一百两散碎银子来,我们还需要医药费呢,不得多拿啊!我们是诚实的人,别人欠多少就只能拿多少”
众虎卫轰然答应,兴高采烈的从乱七八糟的地上,划拉出一些碎银子,也没人清点,反正不止一百两,跟着肖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赌场。
第65章铁骨铮铮术里者
“老四,你捡了多少两?我这里好像有五两多”
“我比你多,大概有十来两!”
“我的八两多,输掉的钱算拿回来了!哈哈”众虎卫一边走一边对比捡了多少银两,众人好像都挺聪明,只对银两下手,地上的铜钱却没人去捡,几个人一对比,发觉这次捡回来最少也有一百多两。
“哈哈!你们都没有我多,老钱我捡了两个大锭子,一个就是五十两,这下发达了!”钱拔光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肖明狠狠地瞪了一眼钱拔光,钱拔光脖子一缩,不敢吭声了!肖明说道:“怎么了?伤疤没好你就忘了疼了?”
他这一说,众人才想起来,刚才还掉了一截手指头,先前一阵亢奋打砸抢,都没觉得,现在才觉得钻心的疼,不由的一个个都苦了脸。
“走吧”肖明说道:“找一家郎中药堂,去把伤裹一裹吧”
向前没走多远就是一家“惠民药局”,这是官办的药局,北宋朝廷搞得百姓福利,药局内请一些郁郁不得志的大夫,虽然药品不太齐全,但诊金便宜,一般百姓的头疼脑热的也能诊治。
众虎卫和钱拔光受得只是外伤,流血不多但需要包扎,肖明就选这间“惠民药局”给他们裹伤,坐堂的大夫是一个老郎中,看到十几人齐刷刷的断了小拇指,惊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张口结舌。
肖明歉然道:“老丈不必害怕,这些都是我的家人,只因犯错被罚,特地到您这里来包下伤口,这是诊金”说完放下一锭银两。
那郎中摇头苦笑,这大户人家的下人也不好当啊!犯错了要被切掉小指,家规可是真严!遂拿出药箱净布给众虎卫涂药裹伤。
肖明无事四处瞎看,看看埌架之上的草药和一些摆在那里待售的成药,他自己本身只能算半个大夫,只会金针而不会药石,对一些草药茫然都不认识,顿感无聊。
突然肖明感到有人窥伺,猛地抬头,碰上一道刀子般的目光,不禁一惊。那目光扫过众人,没做停留,随后在药局后堂的门帘之后隐去。
肖明看到郎中正忙,左右无人,随即一掀门帘进了后堂,远远一个身影闪过,向后院而去,肖明突然觉得其背影非常熟悉,但到底是谁有想不起来,于是紧走两步追了上去。
那人不知身后有人,在后院一晃之下,反而上了墙头,肖明紧随其后,他的行云遁天身法,并未刻意使用,但仍然速度很快,而且一般人也根本发现不了。
前面的身影穿一身青衣,看背影身材魁梧,腰背有力,且腿部修长,他从墙上跃下之后,钻入一条胡同,埋着腰疾行,肖明突然发现不对,原来除了自己之外,竟然还有好几个人也在跟踪此人。
肖明立刻稳住身形,并不下墙,而是在一处月楼的后面隐住了身体,然后偷偷向下观望,青衣之人似乎拐进了一间死胡同,而两侧屋墙又很高,不得已只得又退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尾随着他的另外几人突然现身了。
这些人全是灰衣布袍,脸上还蒙着面巾,腰中鼓鼓囊囊的显然藏有兵器,几人从两侧跳下围墙,肖明细看发现只有五人,这些人分从两侧跳下,显然是包围之势。
青衣人猛见有人跳下拦路,颇为谨慎,背靠墙壁打量情势,右手伸入怀中,拽出一把弧形的短刀,他背靠墙壁面孔正对着肖明藏身之处,肖明打眼仔细一看,难怪自己觉得眼熟,原来这个人他见过。
青衣人正是上午菊花春会上,肖明不小心撞上之人,苏彩儿说他定是胡人,此人一张国字脸,一双浓眉,但却长着细长眼,脸上长着短髭,现在一脸严肃,警惕的看着围着他的几个蒙面人。
蒙面之人一侧两人,一侧三人,似乎很有默契,也不说话,慢慢的逼近青衣人,离他还有五六步的时候,停下脚步,突然前面一人嘴里发出刺耳的“嘎嘎”笑声。
“萧仲恭,你就别跑了,就死在这里如何?”
被称为萧仲恭的青衣人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
又是几声“嘎嘎”的怪笑,那人道:“我们一路上跟了你很久,你倒是机警,害我们折损了两名好手,不过这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萧仲恭道:“原来是你们,我知道了,可是萧奉先那个狗贼派你们来的?”
怪笑之人道:“丞相大人已经费了很多力气了,你就认命吧”
萧仲恭朗声大笑道:“冒充宋人来杀我,狗贼倒是想的挺美,他以为我术里者会束手待毙吗?”
肖明在房上听到,心说:“原来是辽国人,看来是内讧了”这个萧仲恭到不知是什么人,萧奉先他到知道,也就是现在辽国的丞相,此人基本上是辽国灭国的罪魁之一,萧奉先为了立他妹妹的儿子为太子,杀了很多辽室的贵族,看来眼前这个就是立嗣之争了。
灰袍蒙面人好像不愿再跟萧仲恭再说话,一挥手道:“动手!”五人各从腰里抽出兵刃,抢步上前就向萧仲恭挥去,五人的兵器各有不同,两把刀,一把剑,一把像是鞭或锏,还有一个使用流星锤!
“铛铛!”两声,萧仲恭磕开两刀,闪身让过一鞭和流星锤,飞速的回了一刀,看来萧仲恭也是名好手,但他的刀实在太短,在兵刃上吃亏不小,没几个回合就受了伤了,被那名使剑的蒙面人挂伤了肩膀。
使剑之人显然是这帮蒙面人的头领,也是刚才说话之人,此人很是阴险,只是站在后面,寻找萧仲恭的破绽,然后再偷袭,几剑下来,萧仲恭已经是血染衣衫,对方好像是在猫捉老鼠一般,并不下死手,萧仲恭虽然受伤,但却不是要害,对方似乎想要他鲜血流尽再杀死一样,在萧仲恭身上划得都是口子。
“刷!”的一刀,萧仲恭大腿中刀,身体歪斜,奋力挥刀将偷袭的长剑磕开,肩膀上又被铁鞭砸中,萧仲恭大吼一声,伸手按住铁鞭,猛地欺身上前,一刀抹过使鞭之人的咽喉,血花飞溅,立刻了账。
众人看他悍勇,稍微退后几步,没人去管死掉的同伴,稍一退后复又攻上,看这个样子,萧仲恭坚持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砰!”一声,流星锤飞起,将他的短刀砸飞了,没有兵器的萧仲恭浑身是血,歪斜的靠在墙上,兀自怒目圆睁。
剩下四人停止了攻击,但仍然围着他,蒙面的头目道:“你的人头我们是一定要带回去的,如果你现在求饶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免得受那凌迟碎割的痛苦,怎样?”
“呸!”萧仲恭怒道:“我术里者堂堂契丹勇士,从来不知道求饶是何物,可惜没有死在战阵之上,却死于你们这些宵小手上,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契丹男儿!”
“好,既然你嘴硬,那也怨不得我们了,先挑了他的脚筋!动手!”
萧仲恭破口大骂:“无耻之徒,你们跟那萧奉先狗贼一样,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名蒙面刀手冷笑着,一提雪亮的钢刀,一刀就斩向萧仲恭后腿的腿弯处,突然远处飞来了一颗泥丸,正打在那名刀手的后脑,就听“噗!”的一声,里面包铅的弹丸就在那名刀手的后脑开了一个血洞。
那刀手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众刺客大惊,连忙戒备。
“在哪里”流星锤一指房顶,甩手就是两把飞刀,“噌噌!”扎在飞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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