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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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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释重负”后我往回走时路过厕所边笑道:“你这泡尿可够持久的。”

    厕所里的白衣人并没有回应我,依旧是动也不动的站在厕所里。

    这下我觉得有点不对了,我来这儿至少有六七分钟了,这么长时间他还不尿的缺水了?

    想到这儿我伸头进厕所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我头发猛地全部竖了起来,强烈的恐惧感瞬间传遍全身,如果不是刚才已经“放了水”我肯定尿裤子。

    只见厕所站着那人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带着一顶白色的尖顶圆帽,更为可怕的是他身后的长袍上居然用红色的朱砂写着“终等你来”四个大字。

    黑暗的空间白底红字看的异常明显,给人以一种血淋淋的刺激,这分明是闹了鬼,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一路冲进摆席的院子里找到罗天宝我指着院子外面却因为过于惊慌已经说不出话了。

    周围的人都从我表情和面色中看出了异常,原本热火聊天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罗天宝递过一杯热水给我道:“喝了在说话。”

    喝了这杯水我慌乱的情绪终于安稳下来,我深深喘了口气道:“院子外面的厕所里有个白无常。”

    听了这话罗天宝不但没觉得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道:“是真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罗天宝笑道:“你干嘛跑出去上旱厕呢,屋子里有卫生间啊?”我也说不好为什么会特地出去受这份刺激,估计是命中煞气还没清除干净所致。

    罗天宝起身道:“走吧,咱们去捉鬼降妖。”说罢带着一溜看热闹的人去了“闹鬼旱厕”。

    走近后就能看到厕所里白色的轮廓,虽然有罗天宝在但我心里还是一阵阵发毛,走到旱厕边罗天宝指着里面的白影道:“按理说吃饭的时候不该来这地方,但话不说清楚小震肯定害怕,所以咱就说说厕所里这个白无常到底是怎么回事。”

8、吃耗子的人() 
说罢他进了厕所很轻松的就将近一米八的“白无常”抱了出来。

    白无常的正面和电影电视里看的差不多,手持哭丧棒,帽子上写着“见者发财”四个字,舌头拖得老长直到胸口。

    但看那张毫无生气的纸片脸就知道这白无常其实是一个纸人,也是无奈,我居然差点被一个纸人给吓尿了裤子,我奇怪的道:“二哥,小叔干吗要在厕所里摆个白无常的纸人?这不是触霉头吗?”

    罗天宝笑了道:“咱们这行里黑白无常可是守护神,没人敢侮辱神像,之所以会将白无常的神像摆放在厕所是为了防备一种叫落头民的人。”

    “落头民?这是什么人?”我好奇的道。

    罗天宝道:“简单的来说落头民就是专吃屎的人。”

    我差点没吐了道:“这种人是不是疯子,只听说过狗吃屎,还真有人吃屎呢?”

    “早年间有很多落头民的,但近些年几乎不见了,这种人就是专食粪便的,而落头民最怕的就是白无常,所以小叔在厕所里摆放白无常就是防备落头民的。”

    “你不是说这些年落头民已经不见了吗?”

    “是啊,但你小叔小时候被落头民祸害过,所以现在还是每天晚上在旱厕里摆放白无常的纸像,咱们这样的人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得知了这里面的内情,虽然好奇心得以满足,但也没心思吃饭了,在供我们休息的屋子里李昭递了支烟给我道:“你二哥是不是脑子坏了,这世上除了神经病有哪个人会吃屎?”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我是宁可信其有的。”李昭是我初中到大学的同学,死党,毕业后一直跟着我做装修生意,不过我在老家遇到的这些怪事还没时间告诉他,否则他不会怀疑罗天宝说的话。

    “你说屎这个东西该有多恶心,这落头民得饿成什么样才能把屎给吃下去?”说罢李昭皱着眉头嘚吧了嘴一下,仿佛他嘴上有屎。

    我越想越恶心道:“别说这件事了成吗?你不嫌脏啊?”

    “我就奇怪人为什么要吃屎?”他还是在哪儿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这叫咸吃萝卜淡操心,别把自己想吐了。”

    “没事,我这也算是长了见识,不白恶心一场,要是有机会我还真想亲眼见一回落头民。”他躺在床上用力伸了个懒腰。

    这时罗天宝走了进来道:“小震,你晚上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得去临楼村。”

    一想到那诡异的山王葬我头皮就发麻道:“二哥,我能不去吗?”

    “你当然要去,承接一场白事没有半途退出的道理,否则麻烦就大了。”说罢罗天宝就离开了。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行里的禁忌和规矩,觉得这就是一场生意,想做不想做的无非是钱赚多少而已,还能惹上什么麻烦?

    不过我也不敢不去,毕竟我从心底里佩服罗天宝,觉得他特别牛逼,这样人说的话我必须要听。

    躺上床我心里不免好奇,不知道罗天宝究竟会以怎样的手段善后收场,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就听罗天宝在房外道:“起来吧,准备走了。”

    我一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半,反正也睡不着了,于是起床洗漱后罗天宝开车带我去了临楼村。

    “我让你守夜那天晚上有没有呕吐?”他问道。

    “吐了,我以为是闹肚子呢?难道这也有什么说法?”顿时我心一阵抽紧。

    “我也吐了,老板子他们几个也是这样,这是花蟒临死前吐出积郁体内的毒气,如果当天早上你告诉我这个情况,我就能知道花蟒蛇其实没死透,也就没后来的意外了。”

    我颇为汗颜的道:“真对不住,我老是给你找麻烦。”

    “别这么说,你压根就不懂这行里的门道,就算怪也只能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说实话这趟老家没白来,过去就知道赚钱了,但这次是真开了眼界。”我由衷的道。

    “这行就看祖师爷是不是赏饭吃,咱们家从明成祖朱棣年间做了土工这行到今天已经快六百年了,也算是奇迹。”

    “我的天,咱这也算是几百年的老店了。”

    “没这层底蕴咱们家如今的生意也不可能这么好,都是托祖宗庇护。”罗天宝道。

    “二哥,按理说咱们家一共有五个房头,为什么我们家就不能吃这行饭呢?”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是啊,按理说咱们家五个房头只有你们是本家姓,我们都是改了姓的,为什么本姓的房头反而被抵出局了?”看得出罗天宝也很奇怪。

    “难道你不知道?”我道。

    “我是真不知道,这事儿只有五老太爷知道了,但他肯定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他本家的后人。”

    很快到了空无一人的临楼村,只见那晚停尸的屋子亮着灯,门口蹲着那八个抬棺人,罗天宝道:“老板子他们几个是专门抬棺的,一直和咱们家合作,抬棺匠人做事以八的或八的倍数为组,所以又称为八仙,你称呼他们时在姓后面加个八仙就是尊称了,千万别喊兄弟大爷的。”

    下车后老板子叼着旱烟管道:“本家已经布置好了。”罗天宝点点头也没说话,径直入了灵堂。

    老板才跟进去道:“罗老板,这活儿是不是要走邪?”

    “未必,昨天遇到的状况是花蟒留着一口气,到现在应该是死透了。”

    灵堂设立的很简陋,就是新做成的黑漆木棺材前摆放着两个像猴子一样的小纸人,屋门两边各各摆放着一道花圈,花圈上却并没有贴挽联,看棺材的大小那条花蟒应该不在里面。

    罗天宝上下左右看了屋子里的陈设后道:“小震,咱们还是按原来的步骤,你没忘记吧?”

    “记得,铲三锹土进阴宅是吧?”

    罗天宝点点头道:“那就再辛苦几位一趟,咱们等到吴村长就起棺。”

    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还不见人来,罗天宝皱眉看了一眼已经发灰的天空道:“再不来天就亮了。”

    老板子对一个板寸头道:“钉子,你去看看什么情况,催他一声,自己老婆都要下葬了还有心思睡懒觉。”

    钉子二十来岁的年纪,身高体壮,拎着扁担就出去了,我一夜没睡有些发困,就靠在墙上发愣,没过一会儿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钉子慌张至极的冲进了屋子里,他用扁担指着屋外西北方向道:“吴村长、吴村长蹲在村口那儿刨地呢,我问他干吗?这家伙抬起脑袋一对眼珠子红油油的和鬼一样,差点没把我吓死了。”

    老板子和罗天宝对视了一眼,罗天宝微微摇了摇头道:“麻烦大了。”

    “咱们该怎么办?”老板子估计也是见怪了怪事的人,不像钉子那样慌张。

    “先去看看情况,但愿吴村长是真有事儿。”说罢我们十个人出了灵堂朝村口走去。

    这里距离村口并不远,走了没多一会儿果然就见到穿着米黄色夹克衫的吴村长蹲在一处土道上奋力的刨土,只见大捧的黄土被他挖出,在他身前已经挖了一处至少半米深的圆坑,这人的双手已经磨得鲜血淋漓,却丝毫不觉疼痛。

    “吴村长,你在哪儿干吗?”老板子喊了一声,只见吴村长抬起了脑袋,一对眼珠子居然真的发出闪闪红光,看来极其诡异。

    我们都是大吃了一惊老板子道:“闹鬼了、真的闹鬼了。”吴村长并没有搭理我们看了一会儿后继续低下头刨地。

    “罗老板,你说他这是要干嘛?”老板才问道。

    “我要没猜错他这是在挖老鼠洞呢?”罗天宝话音刚落就见吴村长出手如闪电在土里捞了一把,随即响起刺耳的尖叫声,一只大耗子被他死死抓在手上,随后吴村长阴森森一笑,毫不犹豫张嘴就将耗子脑袋塞进了嘴里。

9、撞大仙() 
只见耗子其余的身体奋力扭动着,很快鲜血从吴村长的嘴巴里流出来,淌满了耗子的身体,他也不嫌恶心,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只耗子吞进了肚子里,连毛都没剩一根。

    随后他如法炮制的又逮了两只耗子活吃进肚里,我从小到大哪见过这个,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赶紧找棵树绕到后面张嘴就喷了,恶心的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等我再回去时吴村长已经躺在了地下,只见他四肢抽搐,口泛白沫,就像抽羊角风一样,而我们所有人只敢远远看着,没人敢靠上去。

    “出马仙了,吴村长出马仙了。”钉子小声道,他是东北人,出马仙也就是我们这儿的“大仙附体或是撞仙”,看来那条老蛇妖除了“派杀手”吞了吴村长的老婆,他本人也没打算放过,那晚窗户上的一对红点十之八九就是那条老蛇妖的,它居然来过停尸现场。

    想到我或许就和它一墙相隔待了整整一夜,心里那个害怕,忍不住又吐了几口胆汁。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到这份上罗天宝也束手无策了,他打电话找了同为叔伯兄弟的吴天雄。

    吴天雄是大老太爷房头的长孙,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的人高马大,最明显的就是额头上长了对“一字眉”,又黑又浓就像是额头上挂了一根黑色的香肠,他的五官极其凶恶,根本看不出来和我们有血统关系。

    由于吴天雄年纪比我们大一截,长的又凶所以我本能的不想和他接触,来到龙华村这些天和他说的话不超过三句。

    我一直以为罗天宝是我们兄弟中本事最大的,没想到真牛的是凶神般的吴天雄,在等待他的过程中我道:“二哥,这事儿如果你摆不平,大哥来了会用怎样的手段?”

    罗天宝道:“我们各司其职,我是殡礼相,负责的是入土迁坟,你大哥是呢喃,负责的是法事,遇到这种大仙附体的状况自然是他来做了。”我心说那还是大哥牛逼,跟着他肯定更长见识。

    不过还有人比吴天雄来的更快,那就是别墅区的开发商,这些人也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随后就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下抽搐的吴村长这些人弄了副担架就把人抬走了。

    罗天宝道:“你们不能把人抬走,这里的事情还没完。”

    “还有什么事儿?我说你们这些挖坟的把棺材埋了不就结了,搞这些事情干啥呀。”一个身着黑西服看样子就不是善茬的年轻人冲我们凶巴巴道。

    “这人撞仙了,你们就这样把人带走是要惹上大麻烦的。”罗天宝道。

    “你们这些乡下人就喜欢搞那些封建迷信的事情,人犯了病不吃药跟着你们喝香灰嘛?赶紧把份内的事情办了,老吴由我们照顾。”

    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我也明白,他们在这儿里开发工程当然是希望怪事越少越少,类似这种当地闹了老蛇精的事情如果传出去,肯定会对楼盘销售产生负面作用,因为能来这儿买房产的都是有钱人,越是有钱的人其实越迷信,所以开发商肯定希望这件事越早了结越好。

    我们没法阻拦这些人带走吴村长,只能打电话通知吴天雄不用来了,老板子问道:“罗老板你说该怎么办?”

    罗天宝叹了口气道:“既然他们不信邪我也没办法,听天由命吧,起棺下葬。”于是抬棺匠抬起木棺运去了坟地。

    路上我问他道:“二哥,那条花蟒的尸体呢?”

    “山葬了。”

    “山葬?”我奇道。

    “简单的说就是丢进深山了,这种老物是生活在深山老林的,轻易不会见人,所以处理老物的尸体只能是抬进山里,山神会以最合适的方法安葬它的,人轻易不能插手,否则惹祸上身,咱们这行祖师爷定了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一条都不能破,否则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听老板子喊了一嗓子道:“起龙棺。”号子声中八个人抬起了黑漆木棺,我领头朝墓地走去,进了存放石棺的墓地我铲了三锹土丢入墓井里,抬棺匠人已经架好了下棺的支架,悬空固定好棺材后操控滑轮一点点放下绳索,将黑漆木棺稳稳摆放在石棺中,随后封棺封土。

    “这就结束了?”走出树林前我问道。

    罗天宝下意识的朝临楼村的方向看了一眼叹口气道:“但愿吧。”

    回到村子里首先需要做的是用净手符净手,只要是做过白事进家门之前一定要净手,否则就会带晦气进屋,这会严重影响阳宅风水。

    见到吴天雄后他道:“坟已经起了?”

    “是,没法和那些人讲道理。”

    吴天雄点点头道:“如果真出事那也是临楼村人的劫数,你我也没办法。”

    我心里则有些不以为然,吴村长已经倒了大霉,还能怎样?难道老蛇精真会大展神通杀光临楼村的所有村民不成?

    不过我还是很关注临楼村的消息,不为别的,就为了证明吴天雄所言过虚。

    关于临楼村的消息来源其实很简单,我只要问家里人就成了,龙华、临楼本来就是邻村,消息来源很快。

    而渡过了平安无事的第一天,第二天我就得到了临楼村出大事的消息。

    当然准确的说这事儿和“老蛇妖”没什么关系,在临楼村村民的临时安置地点并没有发生超自然事件,而是突然爆发了鼠疫,至少有几十个村民包括开发商带来的施工队人员感染了鼠疫,临时安置点据说已经被封锁,大批医护人员进入现场处理鼠疫患者。

    至于在这场疫情中到底死了多少人至今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据说是超过了二十个人,其中有七个是孩子,而鼠疫肯定是吃了耗子的吴村长带回去的,所以如果那些人没把吴村长运回去倒霉的恐怕就是我们了。

    按罗天宝的话来说这就是造了孽后无法逃避的劫数,就算是安葬了方琴嫂,为利益破坏了当地风水的临楼村村民和施工队那些人还是受到了惩罚。

    当然你也可以说这就是一次巧合,和报应一说没什么关系,我一般不在这种事上和人抬杠,“信则有、不信则无”怎么认为都不为过。

    我从没想过一场丧事居然能有如此曲折的过程,人对于神秘未知的事物都是充满好奇的,没有接触的机会不会多想,但龙华村里住着的可都是我本家至亲,这些人的见识、行为、能力似乎和我所理解的“地球人”完全不同,对他们和他们所从事的殡葬行业我自然是充满好奇的。

    为此我不止一次问过罗天宝在这之前他所接的活儿里有没有类似吴村长这样奇邪诡异的遭遇,罗天宝告诉我活儿就是活儿不是故事,所以过去也就过去了,后来被我问的烦了,他告诉我吃这行饭的前提是必须要尊重死者,否则祖师爷就会让土工遇到诡棺凶尸,所以已经安葬的亡灵是绝不能当故事说的,否则说不定某天你就会遇到他。

    此时的我已经有了“守行规”的意识,于是也就没有在追问了,又过了十几天五老太爷的房子装修完毕,此时距寿诞还有一个多月于是我就先回去了。

    一切都如罗天宝所言,虽然我家里渡过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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