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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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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嗯”了一声道:“这么说您找我不是为了祖坟风水?”

    “我们家现在的状况是坟头比人头多,还有什么风水可讲,延续香火才是我最大的责任,否则我死之后如何面对宏家的列祖列宗。”

    三叔颇感无奈的道:“老先生的苦衷我能理解,但我们也就是一群替人修坟建墓的土工,实在不知道在这事儿上该如何帮您。”

    老头道:“您放心,我不会胡乱提要求的,宏远虽然天生畸形,但我带孩子去北京的医院查过各项指标包括基因缺陷这块,万幸这孩子所有的生育指标还是正常的,他虽然不知道该如何生孩子,但可以通过针灸取精的手段获得精子,再找一方代孕就成了。”

    说到这儿老头想了想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生下来这个孩子会不会也出什么问题,我们家已经是走在钢丝上了,一不小心绳子就会断,我再也经不起哪怕一点点的折腾了。”老头道。

    他来找三叔的目的很明确,可问题在于我们家就是一群修坟建墓的土工匠人,而他所要达到的目的和修坟建墓没有什么关联?

    果不其然三叔道:“老先生,你的担心我能理解,但这件事上我还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到你,给我点时间仔细想想成吗?”

    老头叹了口气道:“先生,请你一定想想办法,我们宏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如果你能帮忙,我愿意倾家荡产的感谢你。”说罢他居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块中指长短的金条,目测至少有一公斤的份量,塞进了三叔手里。

    三叔自然是不能要,可一番推脱后实在犟不过老头,便收了下来,三叔道:“这根金条就算是诚意金,我尽量帮您想想路子,如果能化解这场凶局金条我就收了,如果不成我再还给您。”

    “您别客气,现在金子对我们宏家而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之后又聊了几句,老头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三哥,你真打算接这活儿?”

    “本来我以为是祖坟风水的活儿,谁知道是这情况呢。”三叔颇为无奈的道。

    “三叔,我想咱有这个本事就接活儿呗,这老村长家里可有的就是钱。”我凑上去道。

    “是啊,他家的问题就出在太有钱上面了,如果不是因为得了这么多金子,也不会死这么多人。”说罢三叔拿出金条晃了晃道:“从村长手里出来的那就不是普通的金子了,在我们这行把这种钱财称之为夺命金。”

    “夺命金?这有什么说法吗?”我道。

    “说法也不复杂,老宏家从命理气数上是没法得那么多金子的,但偏偏让他们家挖出了金矿,所以到手的金子就要以家族的福报抵消,轻则散财走背运,重者人会有血光之灾,而老宏家……”说到这儿三叔微微叹了口气道:“是用整个家族人的性命再承担这笔进项,这种钱就叫夺命金。”

48、歪脖子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听来玄之又玄的所谓“夺命金”,在这个社会上其实经常发生,最常见的形式就是小偷或是抢劫犯,这些用犯罪手段得来的财物就属于“夺命金”的范畴,还有就是某人贪了不该贪的钱,结果走漏了消息被债主得知后连人带钱一起弄走,这也是“夺命金”的一种。

    说白了就是这世上总会有人拿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人的运道气数都是命中注定的,你获得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好运气,那么相对应的就会失去一部分东西,以此平衡虽然肉眼无法看见,但却真实存在的运道气数,没有人能占尽所有好事,这就是有得必有失的道理。

    这就好比一个年过三十却始终没女人能看上的穷屌丝,他肯定羡慕夜夜把妹的高富帅,可只能对着毛片撸的屌丝又哪里知道帅哥很有可能被女友或老婆发现出轨痕迹,从而家里大闹翻天,或者即便是没有另一半帅哥也极有可能因为某事过度而导致肾上落下毛病。

    所以老天爷其实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这个公平并不是体现在“均贫富、共生死”上,而是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儿,当你获得太多时必将从别的方面失去一些东西,同理如果你倒霉到了家,也必然从某些方面得到一些东西,上天就是这样巧妙的在每个人身上施展着平衡之术,不会让你便宜的得到,也不会让你永远的亏失。

    当然这个道理是我之后明白的,目前的我还是以听“故事”为主要目标。

    四叔道:“三哥,这活儿到底能不能接,我们都听你的。”

    三叔想了一会儿道:“宏家的人肯定也从懂行人那儿听说了这些事,也得到了破解之法,那就是做功德,捐出自己本不属于自己的黄金,但人心的贪婪注定他们不会完全交出这批夺命金,所以报应一直延续到宏远这辈的身上,老村长做了一场大法事,总算是保住了宏家唯一一根独苗,但宏家人注定不会捐出这批黄金,如果我们接了这活儿注定还是无解。”

    “可惜了,一堆金子飞了。”楚森小声对我道。

    谁知道三叔耳朵很灵,立刻便问道:“楚森,难道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都没有听见?”

    “我、我听见了。”楚森脸一红。

    也是日了狗,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楚森脸红。

    “那么你就是没有听懂喽?”

    “我也听懂了。”

    “既然你听的清楚,又明白我的意思,为什么还会有赚夺命金的念头?”

    “我、三叔,我只是说着玩玩,不是真的想要赚这种钱。”

    “希望你只是说着玩玩。”三叔说罢将手中的金条递给罗天宝道:“我们在这里待一天,明天你把金条还回去。”

    一大笔金子就这么眼睁睁的飞了,我都觉得肉痛,三叔却像什么事儿没发生,带着我们上车离开了望湖村。

    然而车子刚出村口没多远,就见六七辆警车带起一股股的灰尘,拉着警笛呼啸而来,为首的那辆对着我们连打大灯,开车的罗天宝将车子停在路边,那几辆警车也不减速,几乎是贴着我们的车身飞驰而过,风驰电掣的驶入了望湖村里。

    三叔道:“肯定出事了,掉头回去看看到底发生怎么了。”

    于是我们再度返回村子里,只见六辆越野吉普车全部停在了村长的门口,从车上下来的警员一看就不是乡派出所的民警,至少是县级公安局的刑警。

    七八名身着便衣的警察和三名身着特警服的警察守在院子门口,村长家院子边上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我们也凑了过去,罗天宝问村民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和我们一样都是被着急火燎的警察给引到村长家前的,但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一件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楚森大喇喇的朝村长家大门口走去。

    “你谁啊,干什么的?”一名虎背熊腰的年轻人拦在楚森面前道。

    “你们哪个分局的?来这里干什么?”楚森又问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

    年轻刑警给他一句话问得愣住了,仔细打量楚森半响他颇为小心的道:“你是……”

    “你管我是谁呢?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楚森语气突然变的严厉,年轻刑警居然被他吓的一激灵。

    正僵持着,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挺着个肚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表情如常的道:“怎么回事啊?”

    “宁队,他、他……”年轻刑警也搞不清楚森的路数,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语调说这事儿。

    我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楚森到底抽了哪门子疯,对方可是在此执行公务的警察,就凭“妨碍公务”这一条就能当场逮捕他,况且刑警队队长都在院门口守着,由此可知这件案子的严重性,

    但楚森根本不怕,大喇喇的道:“你就是刑警队队长?”

    宁队不动声色的道:“是的,我是宁县分局刑警队大队长,那么你又是谁呢?”

    楚森装模作样的微微一笑道:“我是跟武督查的。”

    宁队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小眼一转道:“能在望湖村碰面也算巧了,你来这儿是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和朋友一起来的,对了这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下来这么些同志?”楚森一板一眼的道。

    “这……”宁队四下看了一眼,随后将楚森拉近了院子里。

    再出来时楚森对我们做了个得意的表情,而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都已肃然起敬的眼神望着他。

    “你搞什么鬼?”等他走回来后我恼火的道。

    “一下来这么多的警察我当然要问问原因了。”楚森道。

    “你就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甘冒妨碍公务的险?”三叔都不淡定了。

    “嗨,没啥好怕的,你把他们当回事,他们就觉着自己特牛逼,你要不把他们当回事,也就那样。”楚森得意洋洋的道。

    “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我们和警察从来就不是对立的,你这叫没事找事。”三叔语气带了两分恼火。

    “三叔,你别以为我不尊重警察,我家里亲戚有不少都是警察系统的,武督查就是亲娘舅,市局里的督查,我就是想知道他们找村长什么事情,您掉头回来不也是为这事儿吗?”楚森道。

    三叔忍不住笑了道:“你们这些孩子现在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混不吝呢?”

    “三叔,可就是他这样,我和二哥都没他这种狗脾气。”

    “你别给自己胆小找借口,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楚森笑道。

    小姨道:“别光斗嘴了,警察到底为什么来呢?”

    “为一起凶杀案,但这案子破的非常蹊跷。”楚森说话时下意识朝警察看了一眼继续道:“那天被抓的偷尸贼被民警带回去后突然就发了疯,说有个披着红围巾的歪脖子女人就在他身边站着对他耳朵吹冷气,民警刚开始以为他是装疯,就没当真,可没过多一会儿他就跪在地下对着空气磕头,把脑袋都磕烂了,说自己对不起她,不该把她的尸体从土里挖出来卖给人。”

    “民警这时候才觉得情况不对,因为乡派出所建房的地儿曾经就是老坟地,都说阴气重招邪祟,所以民警就问他到底是在哪儿挖出来的女尸,这人就说了地点,于是民警就带着他去指认现场,结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还真在那地儿给挖出了一具被人割喉的女尸,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袍,脖子上围着一条白丝巾,但都被鲜血染红了。”

49、睁眼瞎() 
“那么这件案子就不光是盗尸案了,而是凶杀案了?”三叔问道。

    “是的。”

    “既然是在野坟沟发生的凶杀案和村长能有什么关系?”

    “这就不知道了,来不及问。”楚森道。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就开始打鼓,偷尸贼说他见到遇害身亡的女人对着他耳朵吹气,这说明女人死不甘心,阴魂不散啊,既然如此她会不会在我们周围,也对着某人的耳朵吹气呢?

    我是越想心越虚,只见村长和几名警察走出了屋子,看见屋外站着许多村民,村长挥了挥手道:“都站在我家门口干吗。警察同志这是正常办案,没什么热闹可瞧的,赶紧散了、散了吧。”

    村民见村长无事,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人群散开后村长便看见了三叔,村长的表情颇为严峻,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儿子被牵连进了凶杀案里,还是因为三叔推了他的请求。

    他并没有和我们说话,只是怔怔的盯着三叔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进了屋子里,而刑警们则驱车穿过村子去了野坟沟。

    三叔叹了口气道:“或许这又是一次厄运临头,由此可知这夺命金不退,宏家麻烦事只会越来越多,这就是命啊。”

    “三叔,我今天还金条给村长时他说如果我们不管这件事,那就是见死不救,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我们替人修坟是积阴德的活儿,为什么独独对他如此苛刻?”

    “什么原因我也说过了,你有没有告诉他?”

    “我说了,但村长说他们一家已经为这批金子付出了十一条人命的代价,而且也捐了一大半出去做了功德,就算这真是夺命金,他们家受到的惩罚也足够多了,他认为你不愿意帮忙的原因就是想要讹他更多的金子?”

    “他站定在自己的角度当然无法看到我说的景象,也不奇怪,但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他愿意放弃所有的黄金,否则无论他做多少法事都于事无补。”说罢三叔摆了摆手道:“算了,我们也该走了,再过两天还有牛林的丧事要办,别耽误了。”

    这几天忙忙碌碌也遇到不少麻烦,以至于我把牛林的丧事给忘了,经三叔提醒这才想起来道:“七叔的地灵眼真不知道是怎样练成的,简直太厉害了。”

    “你羡慕七叔的地灵眼?”四叔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啊,地下漆黑一团,根本毫不见光,七叔居然能在无光的环境下看见一张人脸,这就是功夫。”

    四叔笑了道:“人眼不是猫眼,在黑暗的地方没有人能看见东西,你七叔之所以能看到不是因为他视力好,而是因为地灵棍那节水晶钻头镶有夜光石,夜光石在黑暗的区域能发出微光,虽然光源不强,但足够看到棺材里的情况。”

    “地灵眼真正的本事不在于视力有多好,而在于胆子要大,别看你七叔外表文弱,他胆子可不小,否则也吃不了这行饭。”小姨道。

    “地灵眼还需要胆子大?”我不解的问。

    “夜光石发出的是幽绿色的光芒,你想想幽暗的空间里死人苍白的脸镀了一层绿光,这要是让你看见了难道你能不害怕?”

    “别说看,就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我道。

    “所以说地灵眼不算是多高深的手段,但也不是谁都能干的。”四叔道。

    “我觉得这活儿适合我干。”楚森道。

    “你胆子还真不算小。”三叔笑着对楚森道。

    “三叔,要不然您干脆就收了我做徒弟吧。”楚森顺杆就往上爬。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家里的产业不小,何必做这种触霉头的生意,这干活儿和看热闹可是两码事。”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可不是为了玩,对这行我确实挺感兴趣的,这本领可比修车卖车牛逼多了。”

    “但这行的风险也比卖车要大。”

    “做什么事情都有风险,我不怕。”楚森言之凿凿道。

    “你不怕,可是我怕,你们两个小孩可别把土工这活儿当玩意了,踏实把你们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做好,说到底无论做什么事情,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三叔道。

    楚森“应聘”失败后满脸失望的表情,随后闷闷不乐的也没话说了。

    之后车子又开了十来分钟,就听后面警笛声传来,看来那些警察办完案子返回分局了,我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只见一辆警车速度极快的驶来,三叔道:“靠边给人让路。”

    罗天宝降低速度后将车子开到路边,像黄花鱼慢悠悠的顺边溜,警车很快就超过我们,警察伸出手做了个手势示意停车。

    罗天宝踩住刹车后道:“不会是村长给咱们下绊子吧?”

    三叔摆了摆手道:“他既然有事求我们,就不会暗中使坏,况且他也没权利调动刑警。”

    警车上下来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警服,浓眉大眼,面色紫红,很有一股威严气质,他不紧不慢走到我们车边道:“几位就是替尤家修坟的匠人?”

    三叔下了车道:“是的,请问您是……”

    “哦,我是县分局的,负责行政、后勤工作。”说罢他递了一张名片给三叔。

    “原来是欧局长,幸会。”看了名片一眼,三叔招呼道。

    “您客气了,我没妨碍您做事吧?”

    “没事儿,活儿做完了准备回家,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还真是有点小事想要麻烦您,您要方便我就说说这件事。”

    “您就别这么客气了,有事儿尽管说。”

    欧局长先是叹了口气,随后道:“这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精神头都是恍恍惚惚的,刚开始我也没在意,以为是工作太忙精神头不好,可到后来精神越来越差,经常是眼前的东西都看不见,有一次差点走进水塘里都没回过神来。”

    “您到底是眼神不好还是精神不好?”三叔道。

    “肯定不是眼神的问题,如果集中精神,我能清楚的看到所有物体,但人一走神很多东西就被忽略了,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明白了,可是走神的原因有很多,甚至有可能是疾病所致,您找我不如先去医院看看。”

    “医院早就去过了,还看过心理医生,但都没有效果。”

    “找我也未必有效果,我是替人修坟的土工,和您这病症没什么联系。”三叔犯难的道。

    “未必没有联系,我这两天想起以前抓过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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