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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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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之间的距离如果是坐轮船还真不算近,这一路我走了两三天才算到了花园口,随后我弃船登岸,租了一辆自行车顺着黄河岸边慢悠悠的骑着,就像大多数的游客那样,我心里盘算着改以则样的方式登上刘西村,因为像之前那样租船直接上岛肯定不现实,除此以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式了,除非控制住一个人后强行逼他带我上岸,
但这种方法特别容易暴露自己,还没上岸就会被人发现,我不可能靠一把手枪杀光全村人,
当然您也不要误会我上岸就是为了杀人的,我虽然想替死去的三人报仇,但决不至于疯狂到要让村子里所有人陪葬的地步,我的想法很简单,趁夜晚时分突入进去,控制住马村长以后让他交代这两村子的所有问题,得到证据后再交由当地警方介入,这样一来所有有罪的人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但做成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得上岸,
目前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找到两村子背靠的山体所在,然后从山崖断层攀岩而下,
但这种方法的问题就在于首先从这里绕到河对岸的山体所在这段路程就不会很近,除了耽误时间我也不懂攀岩的技巧,弄不好把自己摔死了可就太冤枉了,
这件事还真不好办,我越想越头疼,就在这时我看到不远处的河岸口围了一圈人,其中一人手里举着小红旗,像是在等游客的导游,
我心念一动立刻骑着自行车过去了,接近人群后我找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问道:“老人家,您这是上哪儿玩呢,”
“刘西村啊,一个黄河上的岛村看看风景,据说还能吃到正宗的黄河鲤鱼,”老奶奶兴致很高,
这下问题解决了,我根本顾不上自行车,随手丢在一边将导游拉到一边道:“你能不能让我跟着团一起上去玩玩,”
“这个……我们团都是提前预定的,这么做……”不等他话说完我从兜里掏了二百块钱交给他道:“难道还有人全程监视你,我只是跟着你上岛,总不会就多我一个人吧,”
看在钱的份上他没有拒绝,于是我顺利的加入了这个“旅游团”,过了一会儿只见一艘小型轮渡从对岸开了过来,驾驶船的人自然是刘西村村名,我很面熟,但不知道他的名字,从表面看这些这些靠水吃饭的村民满脸的憨厚,很难想象他们背地里的龌龊,
由于我混在人群里而且戴着墨镜和帽子,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坐在船里慢慢悠悠的开往了河对岸,
之前我们去刘西村主要是因为下雨,所以没有旅游团,而在天气好的时候,尤其是旅游旺季每天上岛的人不在少数,这就难怪两个村子的人会因为瓜分旅游资源而发生争执,
上岛之后我找个机会和旅游团分开,对于刘西村的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于是我找了一处幽静的地方先躲了起来,
这片“幽静之地”就是刘西村村后的那座石山,只要有山大多有洞,刘西村这里的山也是有洞的,而且山洞内有部分和黄河水相连,所以洞内比较潮湿,村民很少去那个地方,
80、复仇行动()
这个洞被当地村民称之为水牢,据说黄河水涨的厉害时洞里的水会冒出来,村民见到“水牢溢水”就会第一时间往山上跑,这就能避免被水淹的惨剧,所以这处山洞也是他们祭祀河神的场地,每年五月中旬,他们会将一些贡品从山洞内和黄河水相连的区域丢入黄河中,
所以水牢可以算是刘西村的禁地,平时是绝不会有村民进入的,
我趁白天游客多村民少的时间差,悄悄前往了水牢,一路倒也没遇到几个人,但在进洞的一瞬间我似乎是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闪即逝,
我立刻警惕,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上了这个岛也就意味着再入虎口,一旦我的身份泄露出去绝不可能有活路,
但我也没有表现的很警惕,而是一路进了水牢,那里面就是一堆杂石横生的崎岖山洞,我立刻爬上洞口边一块大石头上,趴在石头上朝洞外打量,
我眼神可比普通人要强太多了,当天阳光也非常好,我能从此地一直看到黄河岸边入口处,等了一会儿果然就见到一个人从一处民宅墙角处转了出来,他和我打扮差不多,都是戴着帽子和墨镜,这人是假装四处浏览风景,脚底下却一路走到了洞口,随后他伸长脖子朝洞里打量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其实就在他头顶上,
只要不是村里村民就好对付,想到这儿我掏出一把弹簧刀准备等他进洞后制服他,
这人打量了半天最终还是掏出手电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山洞里,光线暗了他摘下墨镜,这下我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棍子,
没想到这哥们居然一路跟到了这里,我真挺佩服他的,
想到这儿我小声道:“棍子,”
他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我松了口气道:“你发现我了,”
“我以为是盯梢的人,你没事干跑过来干吗,”
“帮忙啊,你一个人做事肯定不方便,有个人能给你搭把手也是好的,”
他也是一番好意,想到这儿我拍了拍他肩膀道:“这件事是有巨大风险的,搞不好咱们小命就都没了,”
“那就好好做呗,我相信你既然来就不是为了送死的,”他道,
“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总之一定要千万小心,”
“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我带着他进了洞的深处,在最里面一处能看到山洞下方黄河水时不时拍打上来,而在洞口边缘有一处供台,上面有烟熏火燎的痕迹,
这个地方就算是有人站在洞口朝里看都无法看见我们两,我道:“先坐下,我们晚上做事,”
“大哥,咱们来这个地方是宰人的,”
我道:“除非他不配合,否则我会不会轻易杀人,”
“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于是我将团队三人惨死的事情告诉了他,听罢棍子愤怒的道:“这帮草菅人命的混蛋,要我说干脆做了他们,”
“就凭咱们两人能杀光岛上所有的村民,再说这里面还有妇女和儿童,坏人有罪他的家人不该受到牵连,”
“你良心挺好,要是我恨不能把这里的人全杀光了,”他恨恨的道,
“我只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我们就在山洞里待着一直等到深夜,我起身道:“办事,”
棍子立马就从身上背着的包里取出了一把猎枪道:“怎么办,”
我给他吓了一跳道:“这东西你就是一路带过来的的,”
“是啊,否则我也不可能变出来,”他道,
“我真是服了你,也不怕被警察发现吗,”
“这一段水路是非常乱的,带两把枪不算啥,”
棍子也是糊涂胆大,这点我只能说实在佩服,
于是我们两人趁着夜色悄悄摸出洞去,这种地方到了夜里公共道路上连个鬼都没有,于是我们一路悄悄摸到了马村长家所在,
问题是我从没有进过马村长家,所以并不知道他的卧室在哪儿,
我小声对棍子道:“咱们得想办法找到村长的卧室,”
“那就得先进他们家,你会撬锁吗,”棍子道,
我无奈的道:“哪懂撬锁啊,早知道把骆文馨带来了,”
“骆文馨,是谁,”他有些愕然,
“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而且村长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个狗窝,虽然我不确定里面是不是有狗,但农村人家一般都养狗,所以我也不能贸然翻进院子里,
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关键是吴村长死了,否则对付吴村长也行,
我来之前还真没对整个计划做过详细的图谋,对于这个地方我说不上有多熟悉,想要见机行事,可事到临头了才发现机会并不多,
正当我觉得挠头时忽然就听一阵人声从岸边方向传来,一人道:“你他妈就知道扯淡,输了钱不付帐难道让赢的人吃亏吗,”
另一人道:“我没说不给钱,只是钱都输光了,你让我怎么办,”
“你这不是废话吗,就算是钱输光了说两句好话总是会的吧,你看你?子不是?子脸不是脸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欠债的大爷了,”
说话声音越来越近,我们赶紧找了个墙角躲起来,一会儿工夫只见两个黑黝黝的人影从入口走来,
深更半夜两人说话的嗓门还不小,于是原本寂静无声的小村落里狗吠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
这时就听村长家边上一座院门被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黑灯瞎火的你两个穷赌鬼瞎嚷嚷什么,”
我一看这人居然是老船工,这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是直接害死楚森三人的元凶,
想到这儿我差点没忍住就要掏枪射击了,
此时我才看清楚两名赌徒其中一人就是他的儿子,儿子见到爹自然是站的笔直规矩,看得出老头在家族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就知道赌钱,你两个除了知道败家还会干什么,给老子滚蛋,”老船工愤怒的道,
这两人就像得了赦令,飞也似的逃跑了,
这时马村长家的灯也亮了,随后马村长披着睡衣站在院子里道:“老柱啊,大半夜的又在教训儿子呢,”
老头叹了口气道:“马村长,我这个不要脸的儿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气死了他妈现在又要把我给气死,”
马村长却笑着道:“你也别对年轻人太苛刻了,年轻人有毛病也是要慢慢教育的,明天你领他来我家一趟,我做做他思想工作,”
“唉,谢谢你了马村长,”说罢两人各自回屋睡觉,
经过这一闹我明白几件事情,首先这老头是独自一人过的,他老板死了,儿子也不和他同住,
其次他院子里没狗,
相比较马村长我更加怨恨这老头,因为他是最直接的杀人凶手,手上沾满了我三兄弟的鲜血,所以如果要开刀,用他是最合适的,退一万步说即便我失手把他给做了也不会后悔,
于是我两调整目标,走到了老头家门口,翻墙进去后只见其中一间屋子的灯还没关,我的打算是用锋利无比的尖刺划开一块玻璃,可当我碰到门才发现门压根就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想想也是,在这种地方确实没必要锁门,小偷也不可能开艘船跑到这种地方偷窃,而且村子里的人可是比小偷强悍多的犯罪分子,
只见堂屋一侧有两间房,门都没关,其中一间就是老头睡觉的卧室,我们悄悄凑到跟前只见老头闭眼坐在床上满脸的懊恼表情,
我给棍子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别走到走到床的一边,各自用手里的枪对准他左右太阳穴,
81、枪械来历()
老头估计是一门心思再想儿子的种种不堪,被枪指着脑门激灵一下,睁开了眼,
我竖起指头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前往那别乱喊,否则我手里的枪一个不听使唤你脑子就坏了,”
老头倒也是见过市面的,毫不慌张叹了口气道:“我估计你就没死,”
“是啊,你是老神仙,能掐会算,”我语带嘲讽道,
说实话此时面对着他我心里的愤怒简直要顶破胸膛,以至于握枪的手微微颤抖,真恨不能一枪爆了他的脑袋,
老头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很愤怒,没错,那天我确实是想置你们于死地,这点我没法否认,如果你想要报仇现在只要手指头小动一下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你个老东西嘴还挺硬,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人,”棍子从口袋里掏出匕首道:“开枪有声音,攮死你没人知道吧,”
老头点点头道:“那肯定没人知道,不过你那三位朋友活得好好的,为此杀人是不是有点荒唐,”
听老头这句话我大吃一惊道:“什么,他们三个还活着,你、你是在胡扯,”
“你叫于震对吗,他们三人分别叫楚森、于开、高林对吗,”
“知道他们名字算什么,我们在村里待了那么长时间真要有心无论如何都能把我们名字打听出来,”我道,
“你们是来自于龙华村对吗,你们的实际工作是替人修坟的土工对吗,你们村子还有一处邻村叫高家村对吗,”他一连三个发问,问得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过了很久我才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没有你那三位朋友的告知,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线索呢,”老头道,
“这么说他们真的还活着在,”
“他们只是掉进了黄河里,又不是掉进火山里,为什么一定会死呢,”老头微微笑道,
看他那副言之凿凿的表情我实在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随后老头说的一句话让我彻底相信了他,
他道:“你要实在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打电话给魏老爷子核实一下情况,”
我愣了一下道:“魏老爷子是谁,”
他忍不住笑了道:“就是你四爷爷啊,看来对于你家里的亲戚还没有我熟悉,”
看来老头说的十有八九是真话了,想到这儿我对棍子使了个颜色两人同时收起了枪,我问老头道:“当时你们既然要害死我们,为什么又救了他们三个,”
“之所以要除掉你们是因为我们怀疑吴村长就是你们害死的,”
“又是什么原因和契机促使你们在短时间内发现决定是错误的,”我道,
“这个我只能说命令是村长下的,也只有他才知道具体的原因了,总之你的三位朋友生活的很好,如果你就是不信还有个更加简单的证明方法,你可以拨打随便一人的手机,之后不就知道了,”
这段时间我只是打过一次三人的电话,没打通后我就在没拨打过,原因是我不敢打,一想起那些数字我心里就难受,所以我也是有意识的不去打三人的电话,
而我的手机掉在水里后我也没办原来的号,用的是韦一才给我的手机和号码,
听老头这么说我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楚森的号码,果不其然响了几声后只听楚森朦朦胧胧的声音道:“喂,哪位,”
我激动的眼泪水夺眶而出,赶紧定了一下情绪假装冷静的道:“你小子睡的挺熟啊,”
那头半天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就像突然爆炸一般,楚森在电话那头连珠炮似的发问道:“老于真的是你,你小子没死呢,啥时候回来的,怎么到今天才联系我们,”
我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我们在花园口酒店啊,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老天,终于再见到你了,”他语气十分激动,
要不说还是自己兄弟亲呢,不过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我道:“你先睡觉,明天白天我来找你,”
“废话,我还睡得着吗,我现在……”
“别过来,你等我明天早上去找你,”我道,
“好的,这次见面我们可得一醉方休了,”
挂了电话我不再怀疑老人,于是收起了枪械道:“您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想炸死我们的也是你,救了他们几个的也是你,到底是为什么,”
老头叹了口气道:“这可不是我推卸责任,之所以会在你们坐的船上放炸弹是因为误会,我们误会你们四位是藤须甲的人了,”
“藤须甲,是干什么的,”
老头看了棍子一眼道:“我知道这位小兄弟是你的好朋友,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给他惹麻烦,”
我冲棍子点了点头,他将猎枪搁在地下起身出屋了,
老头道:“藤须甲是个组织,具体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应该是在华的日本商人创建的一个商会组织,里面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商务人士,我们村子和黄月村一直和这些人有来往,他们定期给村里人买船,提供资金支持,但自从吴村长提出要建设旅游度假村就彻底得罪了这些人,我估计吴村长的死就是被他们给害死的,”
“你错了,吴村长早就被害死了,你们见到的那位是冒充的,”
“什么,那吴村长是假的,”老头非常吃惊,
“是的,他本人应该也是个日本人,包括吴村长的老婆也是假扮的,”我道,
“可是完全看不出破绽,”
“日本人对于细节的追求是咱们不能比的,他们想要假扮一个人是绝对可以做到极致的,这个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死自己人,”
老头想了一会儿道:“早些年吴村长要修旅游度假村时藤须甲的人就极力阻挠,后来两方不知道因为什么达成了协议,藤须甲的人就没有继续阻挠了,我估计那时候吴村长就已经被害死了,他们利用假的吴村长控制整个工程进度,”
我道:“你说的这些都能解释通,但我就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后要杀了自己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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