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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梁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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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日方长,有些话不是一天能说完的,感觉差不多了,晁訾回身将忠叔也拉着坐下,有个老朋友在场,邓元觉才更放得开。

    所以下一个话题自然就是喝酒。

    邓元觉从江南逃出来,心中满是愤恨,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直到此刻方才放松心情,见到钟老鬼这个老友,又结交了同他志趣相投的年轻人,心情又怎是一个好字能形容的?

    几杯酒下肚就同忠叔拼起酒来,然后就开始壮怀激烈,指点江山。

    晁訾心中暗喜,第一步走的不错,只要你还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就早晚能被老子所用。

    不过话说回来,这时代难道都是酒肉和尚吗?好像小说中的鲁智深也这德行,这两老家伙更是一个比一个能喝,出于礼貌坚持一会后,晁訾实在是挺不住了,最后还是被冷家兄弟架回了房间,留下两个老家伙在那畅所欲言。

    天刚亮,晁訾就睁开了眼睛,前世当体育老师的时候,他就有晨练的习惯,到了这里,为了保命,他必须更加勤奋淬炼这副身体。

    穿好衣服,在院里慢跑几圈,待身体完全活动开后,才开始打熬力气和练习各种拳术。

    身体留下的是一些拳法的记忆,晁訾在琢磨之后,又加入了一些后世更加科学的锻炼方法,去除一些花哨,更多地加入些实战和一击必杀的技巧。

    晁訾练的有些忘我,待到大汗淋漓的时候,才偶然发现红衣少女方敏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练功场的边上,她的名字是邓元觉在酒桌上告诉晁訾的。

    有了小草的解释,方敏儿对晁訾的恶感已经消除大半,练武之人起的本来就早,尤其还是陌生的环境,晁訾刚开始锻炼的时候她就已经出来了,却只是默默在观察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在刚刚看了晁訾练功之后,方敏儿怎会不明白昨晚晁訾是让着她,不过女孩家脸皮薄,是绝不肯主动认错的。

    晁訾其实对方敏的印象不错,有些鲁莽,本质却不坏,虽是方腊的义女,身上却没有什么刁蛮之气,尤其她的身材,因为长年习武,身体更加凹凸有致,可比小草那豆芽菜耐看多了。

    看到晁訾在上下打量自己,眼神中似乎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方敏儿不由又有些恼火,还以为这家伙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一个登徒子而已。

    还好这次方敏儿没有暴怒,狠狠地瞪了晁訾一眼,转身就走,她已经想好,一会就叫上邓师叔离开这里,再不想看到这人。

    刚转身就听晁訾在后面说道:“一会去和小草挑几套衣服吧,不要总穿红色的,目标大不说,还容易让人火气也变大”

    原来晁訾发现方敏儿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经洗的发白,不由想起她的遭遇,心中难免戚然,不过最后这句话就明显有些调笑了,谁让这丫头动不动就发火的。

    虽然是句简单的话,却勾起了方敏儿的伤心事,她在江南跟着义父的时候,也可说千般宠爱于一身,谁不哄着让着,可随着义父被朝廷所杀,她的天也仿佛塌了一般,她心中就只剩下仇恨,这一路来到京城,风餐露宿潜藏行迹,个中辛酸又岂是别人能理解的?

    却没想到这个看着很讨厌的男人,竟一下说到她内心最软弱的地方,当下也不回头,红着眼睛迈步就走,恰巧小草这时迎面走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

    看到方敏身后不远的晁訾后,小草明智地闭上了小嘴,很自觉地脑补了一下,姐姐那么厉害的人,要不是被公子欺负了,又怎会掉眼泪?

    一看小草的表情,晁訾就猜到她可能以为自己和方敏有什么事,却也不想解释,接过小草递过的毛巾。

    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道:“一会叫上王婆婆,你们去挑些布料做几套衣服,还有,叫你父亲过来,我有事找他”

    原来是想去海外发展的,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准许他逃避了,所以有些事必须提上日程。

    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火药的技术改良,只要这个东西运用好,绝对是现在那些以冷兵器称雄的军队之恶梦。

    再有就是钱财了,以晁訾现在的身家,如果什么都不做,确实够他吃到下辈子,可如果要招兵买马甚至发展武器的话,可就不够干什么了,所以必须扩展来钱的路子。

    时间不大,刘老爹就快步而来,离着很远就一躬到地:“见过大官人”

    “呵呵!老人家不必客气,住的还习惯吧?”

    “太好了。。。”

    对于晁訾的客气,老爷子又兴奋又紧张,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就差给晁訾跪下了。

    晁訾也不废话,直接道:“是这样,我城外有个庄园,我打算在那建个作坊,想麻烦老人家去替我打理,另外我还想找些铁匠之类的匠人,也都归您管理,只是不知道去那找、有没有肯去的,所以还请您帮我联系,我会派人护送你”

    刘老爹沉吟一下,小心地问道:“小老儿倒是知道几个同我一样,过得很清苦的老匠人,只是他们恐怕离不开家,除非大官人连他们的家眷也都接走”

    “那是必须的,只要肯去的,每户先给十两银子安家费,到了那边吃住都由我负责,以后每月也都有例银,如果做出的东西让我满意,格外还有赏银,只是有一点,就是必须绝对保密”

    晁訾深知这么做等于是在挖朝廷墙角,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就不好办了。

    听晁訾答应的这么痛快,刘老爹高兴地道:“大官人有话我就放心了,您放心,多了不敢说,就我知道手艺不错的铁匠和制作火器的匠人,怎么也能找来十户八户”

    让刘老爹自己去账房支取二百两银子,晁訾又找来忠叔,让他给刘老爹派了个手下去办这件事。

    正想派人把邓元觉请来一起吃早餐,大和尚却自己过来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大和尚居然是来辞行的。

    听说邓元觉要走,晁訾不由急道:“大师这是为何,可是在下有什么怠慢之处?”

    邓元觉笑着摇头道:“贫僧昨晚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公子说的对,有些事确实急不得,贫僧准备先回江南,看看能不能联络一下旧部,若公子将来有需要,也可在江南呼应公子”

    顿了一下,又道:“贫僧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肯答应?”

    邓元觉今天的姿态放得很低,而且晁訾也看出来了,邓元觉要走的心思很坚决,所以也不打算再劝,毕竟已经结下了善缘,以后自己若能在梁山站住脚,未尝没有再同他见面的机会。

    忙道:“大师但请吩咐,力之所至,义不容辞”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托公子照顾我这侄女,唉!难为这孩子了,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总不能让她跟着我闯荡江湖啊!贫僧虽与公子相交甚短,却深信公子定能照顾好她,公子若肯答应,贫僧必有回报”

    “啊!”

    晁訾万万没想到邓元觉居然是这个请求,方敏儿又不是小孩,照顾她根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总觉事情怕没那么简单。

    “敏儿虽不读诗书,却心底纯善,武功又好,一定会成为公子的好帮手”

    邓元觉已经把话说到这,晁訾又有什么理由可拒绝?当即点头道:“大师请放心,晁某绝不会让方姑娘受半点委屈”

    听晁訾答应下来,邓元觉起身向晁訾深施一礼,然后道:“教主曾托付贫僧看护一些黄白之物,贫僧留着也没用,就放在公子这里吧!待贫僧回江南之后,就找人给公子送过来”

    “啊!”

    晁訾再一次呆住了,这惊喜真是一波接一波,什么黄白之物?肯定是方腊遗留的财宝,自己只是答应帮着照看他侄女,他竟然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大师太客气了,晁某虽不算富裕,却也薄有余财,养活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成问题,那些钱财还是留给您自己用吧!毕竟您在江南也有很多事要做”

    晁訾第一次违心地推辞别人送的钱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邓元觉笑了笑却没说话,再次向晁訾深施一礼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本章完)

第9章 暗流汹涌() 
方敏儿在邓元觉走后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知是不想见晁訾,还是在伤感离别。

    晁訾现在那有心情关心女孩的心思,把忠叔请到书房,他有些事情要交代给忠叔,同时也想研究一下邓元觉的心思。

    正常情况下,收留一个女人对晁訾来说根本不算事,可方敏儿的身份却实在太敏感了,因为方腊起兵的时候,是以教派为依托的,虽说事败,可朝廷根本不可能把那些信徒斩尽杀绝。

    方腊做为祸首,他的家人肯定是朝廷重点缉拿对象,是必须赶尽杀绝的,义女也是女儿,朝廷一样不会放过,如果方敏儿是方腊仅存的亲人,那她的身份恐怕就不是义女那么简单了,甚至还有可能背负一些宗教方面的责任。

    想明白这些后,晁訾有些明白邓元觉很可能是在预留后路,甚至可以说方腊遗留的财宝,很可能是被做为方敏儿嫁妆送过来的,这大和尚还真瞧得起自己。

    听了晁訾的分析,忠叔沉吟片刻却笑了,道:“这对公子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公子将来继承大哥的基业,总是需要银钱支撑的,方腊在江南杀官造反,那些贪官富商的家可是被他抄了不少,邓元觉能拿出来的肯定不会少,而以方敏儿的身份配公子也不算辱没她,不过公子是该成家了,嗯!她可以做个侧室”

    “等等。。。这事以后再说”晁訾听忠叔越说越远,忙喊住他,不能让老爷子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然一会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帽子都能扣过来。

    忙提起另外一件事,道:“您觉得目前什么生意最赚钱,最好是来钱快的那种”

    忠叔不愧是同晁盖混过的,想也不想地道:“想来钱快,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劫一次生辰纲,不过这里是京城,怕不太好动手,要从长远看,那就多了,比如私盐或是海运什么的,都可以”

    晁訾点点头,事实上他真打算劫一票,运用后世的特种作战之法,以无心算有心,劫一票就走,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不过这个目标却需要好好选选,嗯!那个朱勔似乎就不错。

    贩盐和海运是赚钱,可若没有一定的家世背景,怕是根本运转不起来,除非他靠上一颗大树。

    晁訾的前身对结交官府中人很不感冒,所以现在要晁訾去现打通关系,难度可就有点大了,而且也需要时间。

    脑筋飞转中,一个人突然闪现在晁訾脑海中,如果真有这个人在,事情就好办了。

    “忠叔,城外的土地除了靠近庄园那一片,其余全部出手,另外给我留一千亩的地契,我要送礼,还有,我想建立一个秘密的情报传送机构,与梁山传递消息只是一方面,将来我还需要天下各地的信息”

    听晁訾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忠叔就准备提出不同意见的,毕竟土地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绝对比什么财富都靠得住,可当晁訾把话说完,忠叔不由把话咽了回去,心说公子这是多大的手笔啊!收集天下信息,卖了土地怕是也不够吧!

    晁訾知道忠叔想说什么,淡然一笑道:“您放心,该是我们的,谁也抢不走”

    过几年金兵就会南下,这开封城外也是个主战场,到时候再好的良田也得祸害完,还不如现在卖出去换点钱。

    这些话现在跟谁说都不会信,所以还是先闷声多干点实事吧!

    事情每天发生,地点各有不同。

    就在晁訾满脑袋琢磨发财大计的时候,大宋徽宗皇帝的御书房里,也正上演着一场斗法。

    蔡京和高俅一脸阴笑地看着跪在皇帝面前不断磕头的宿太尉,心中那叫一个爽。

    这姓宿的老玻璃,也不知道同宋江什么关系,都这样了还帮着宋江说话,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皇帝和李师师有一腿,梁山这帮泥腿子居然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要打李师师的主意,想跟皇帝做连襟吗?

    别看高俅被梁山抓住时跟孙子似的听话,可那也是被逼无奈,已经被他视为奇耻大辱,早恨不能将宋江等人挫骨扬灰,又怎么可能让这些人归顺朝廷?现在梁山人在李师师那来这么一出,对他来说可谓是机会难得。

    御书案后的徽宗皇帝此刻也是脸色阴沉,其实他并不相信梁山会派人刺杀他,毕竟之前宋江通过宿太尉以及很多官员向他表达过归顺朝廷的愿望,又怎么会在这时候派刺客?

    不过话说回来,李师师虽不能接进宫来,可那也是他的禁脔,到那听听小曲什么的不是不行,可居然还劫人,宋江这是想干什么?如果这事都能忍下去,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要说最窝火的当然还是宿太尉,他那想到会出这档事?他当然知道柴进不是去刺杀皇帝的,只以为柴进是去找乐子的,可京城这么大,去那不行,干嘛非去李师师那?还干了那么一件蠢事。

    这件事怎么说都透着一丝诡异,要是换做之前,宿太尉肯定拍拍屁股不管了,可现在不行了,他同宋江之间走的太近,之前又把话说的太满,就差没把宋江夸成花了,现在要是把话收回去,那不是上赶着给蔡京高俅这些奸贼送扳倒自己的把柄吗!

    “太师如何看这件事?”

    徽宗皇帝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过他还想听听其他人的想法,于是就把球踢向蔡京。

    蔡京又怎会不明白皇帝的意思,捋着胡须做沉思状,片刻后才道:“老臣对梁山宋江等人不是很了解,高太尉与他们多有交道,还是听听高太尉的吧!”

    不用蔡京推荐,老高同志早就跃跃欲试了,眼见皇帝的目光扫过来,忙躬身施礼道:“陛下,老臣觉得此事可疑”

    听了高俅的话,宿太尉不由暗出了口气,心说高俅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谁知他这口气还没出完,就听高俅继续道:“师师姑娘一介女流,宋江劫她干什么?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

    情急之下,宿太尉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颤抖着手指着高俅,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高俅阴阴一笑,冷声道:“宿太尉,收了宋江不少好处吧?宋江也曾送了本官不少,可本官分文未动,都献与了圣人,何故宿太尉全都留下?莫非宿太尉与那贼寇宋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

    “高俅!你血口喷人,本官对圣人忠心可鉴,请陛下明查。。。”

    徽宗皇帝不耐烦地摆手打断宿太尉,他当然知道高俅是在借题发挥,虽然心中偏向高俅,不过朝廷就是这样,是绝不许一家独大的,必须给蔡京高俅等人留几个对手,更何况宿元景这个人确实很有才干。

    只是宋江这次玩的实在有点过火,不给他点教训,以后指不定还得出什么幺蛾子。

    “传旨童贯,待幽州事了,立刻回军荡平梁山,朕不想在听诏安之事,再有论者,与宋江同罪”

    “陛下圣明!”

    皇帝传完旨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了,蔡京和高俅也是你谦我让地离开御书房,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宿太尉还跪在那里。

    完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流水了,宿太尉心里明白,梁山是别在想得到朝廷的诏安了。

    想想对宋江的承诺,再想想皇帝对他的态度,宿太尉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与此同时,梁山、宋江内书房。

    窗外阳光明媚,可室内的温度似乎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生怕触怒了宋江。

    除了宋江,在座的还有吴用、花荣、柴进。

    宋江负手站在窗口,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在几个人中间有张不大的书案,书案上放着一块黄色的锦帕,锦帕上似乎还有几个字。

    良久之后,宋江终于徐徐转过身,来到桌边重新坐下,指了指桌上的锦帕,说道:“几位兄弟,对这个东西有什么想法?”

    这个锦帕是张横在一条鱼肚子里发现的,上面写着“天王转世,宝塔镇妖”八个字。

    梁山上都是一群草莽之人,对鬼神之说本就深信不疑,之前宋江还搞过一次梁山好汉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星转世的戏码,现在突然在鱼肚子李发现这东西,又怎会不相信是上天的旨意?

    只是谁也不明白这八个字的含义,当时在张横水寨喝酒的还有张顺和阮家兄弟,几个大老粗弄不明白,就找来神机军师朱武。

    朱武本就是玩阴谋诡计的,看到这东西又怎会不明白是冲着宋江来的,赶紧亲自给宋江送来,同时嘱咐张横等一众水军头领,不得再谈论此事。

    可当时有那么多水军弟兄在场,这种神神秘秘的事又怎能瞒得住?而随着这条消息的传播,另一条更惊人的消息也流传开来。

    前任梁山大当家托塔天王晁盖不是中毒而死,其实是被现在的大头领宋江派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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