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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梁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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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道李香儿笑完,晁訾才缓缓道:“小姑娘是太单纯,也有点傻傻的,但她是我的亲人,你可以戏耍我,但是我的亲人不行,而且只此一次,如果有下次,遭殃的恐怕就不是你一个人了,切记!”

    话语虽缓慢,却掷地有声,说罢,晁訾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李香儿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会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威胁她,看着晁訾远去的背影,一时竟呆住了。

    可以说自晁訾进府那刻起,在暗中观察的李香儿就非常满意,伟岸英武,举手投足间阳刚十足,只看的李香儿芳心乱颤,一颗心直接就挂了上去,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了。

    当年慕容知府看到她的时候,连路都不会走了,李香儿也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可刚刚她的这份自信已经烟消云散了,她不但输给了一个小丫头,更是在晁訾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情欲,晁訾在看她的时候,仿佛是在看一段木头。

    不说李香儿,李承贵也没想到女儿会失手,晁訾走的时候,他就在外面,不过这次却没有再出来,只是隐在暗中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晁訾离开。

    来到府外,晁訾没有再停留,直接上马,飞奔而去。

    一直奔出很远,晁訾才勒住战马,呼了一口长气出来,他并非对李香儿的美色不动心,只是这个女人心机太深,让他很不喜欢,而且她那个父亲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灯,所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不过这个李承贵的船队可不错,虽说船队是他的,可这世上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计策得当,完全可以让他的船队为自己所用。

    夜色如墨,还刮起了凉风,眼看一场雨水将不可避免。

    这顿酒宴竟吃了两个时辰,回到自己府上已是快到午夜十分,之前就告诉过小草不必等他,所以小草和杏子都已经睡下。

    晁訾却没有多少睡意,也没有打搅她们,李承贵船队的事,一直萦绕在脑海里。

    李承贵身上还隐藏着别的东西,明天走之前,把这件事交代给白胜,如果能把这件事操作好,将来的军费问题就解决了…

    沉思中,门口一声轻微的响动打断了晁訾的思路,抬头望去,却见杏子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

    “小草妹妹说主人回来会口渴,我想着主人房里的水是凉的。。。”

    杏子越说声音越低,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她是习武之人,耳目自然比小草灵多了,听到晁訾回房的声音后,就鬼使神差般地跟了过来。

    看着杏子娇羞的模样,晁訾嘴角扬起一丝坏坏的笑意,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据史料记载,唐宋时期的日本女人,都以能陪到天朝人睡一晚为荣,她们的父母也会以此为荣,到处向人炫耀,知道不,俺家女儿让天朝男人睡过了,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现在看来这事果然是真的。

    昨晚就被这小女人勾起的火苗,再加之刚刚在李香儿那受到的诱惑,晁訾的人间大炮立刻就做好了一级战备。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晁訾固然想到杏子心中的一种想法,其实更主要还是岛国女人习惯于臣服在强者身下的心态。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窗外酝酿良久的雨水终于倾盆而下。

    风声,雨声,喘息声,呻吟声…

    几种声音融合在一起,奏响了一道独特的音乐,久久飘荡在雨夜之中…

    (本章完)

第66章 天威不测() 
老天似乎也知道晁訾今天要出门,所以格外关照,早早就收了云雨,待天亮时,空气中除了多一丝湿润,连地面都干爽了许多。

    因为不是去打仗,所以晁訾把小草和杏子也带上了,至于晁訾有没有别的意思,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草是晁訾从床上拎起来的,小姑娘昨晚似乎也没睡好,眼睛红红的,精神有点萎靡,不过还是那么乖巧,尤其是听说晁訾要带她去看大海,很快就满血复活,一会就又叽叽喳喳地活泼起来。

    杏子这回是真的做贼心虚了,不太敢面对小草,尤其是被晁訾折腾了大半宿,身子如同散架一般,勉强上了马车就再不肯下来了。

    晁訾久旷之身,也就是杏子这有功夫在身的女子,换做一般人就得去打吊瓶了,当然了,这时代得说是去看妇科。

    杨志已经率领大队人马先行一步,燕青、李逵也跟杨志一起走了,按李逵的话说,都督这规矩太多,还是远点好。所以出行的时候,晁訾身边除了一千近卫军,就是几个水军将领和朱武、蒋敬等人了。

    早早用过饭后,待城门打开,晁訾才带队出城而去。

    谁也没注意,在晁訾人马远去之后,一只信鸽也冲天而起,在城市上空盘旋片刻后,振翅飞向西南方向。

    待到中午的时候,一辆马车在数十侍卫的护卫下,神神秘秘地出了李承贵的府门,在城内转了几圈后,才由西门出城而去。

    青州的城防早已是梁山人马,李承贵这伙人显然是在防备梁山人马,可他并不知道,晁訾已经重点关注他了。

    白胜站在城头的墙垛后面,看着逐渐远去的李承贵一行人,摸了摸他那独具特色的八字胡,嘴角闪过一丝嘲笑。

    东京汴梁。

    此刻用一句墙倒众人推来形容梁师成处境,最为合适不过,因为青州的事不知被谁捅出来了。

    事情发生的很诡异,梁师成私下勾结梁山贼寇,先是将十万大军葬送一空,随即将京东东路整个拱手相送的消息,不知什么时候在市井中被人添油加醋地传播开来。

    随即太学院那边也得到消息,而那边的消息更精确,梁师成因为什么跟梁山勾结、又是同梁山如何密谋的,等等一大堆证据,都被这帮仿佛无所不知的太学院学生揪出来了。

    即便这样,御史台的那帮言官们也没敢弹劾梁师成,谁不知道梁师成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皇帝不开口,弹劾也是白弹劾。

    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算完,太学院那边一个叫陈东的学子,很快就纠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同学走上街头,口中高呼严惩梁师成、收复京东东路、剿灭梁山贼寇的口号向皇宫挺进。

    收复京东东路和剿灭梁山的事,同普通老百姓没多大关系,甚至梁山好汉在很多普通百姓口中,口碑是相当的不错,可打倒大宦官梁师成就不一样了,京城上下,上至文武百官,下至贩夫走卒,那有一个不恨他的?

    于是乎,这支游行请愿的队伍,在声讨梁师成的呼声下,越来越壮大,待行至皇宫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十几万人,可谓是万人空巷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徽宗怎会不知,况且京东东路的事还是他默许的,问题是这种事没人提出来,还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一旦见光了,那就要给朝臣百姓一个交代了。

    对梁师成这条最听话的老阉狗,徽宗是真不想收拾,可不处理的话,又该如何向世人交代?难道要他当皇帝自认完犊子,是他害怕梁山,才默许梁师成卖国的?怎么可能?圣人是不会犯错地。

    此刻皇宫外高呼严惩梁师成的声音是一阵高过一阵,其实历史上,这个陈东确实搞过这么一出,不过他声讨的可不仅是梁师成一人,而是连蔡京都算在内的六贼,只是不知为什么,那几个混蛋的坏事也没少做,陈东他们却唯独选择了梁师成一人。

    此刻的梁师成已惶惶如丧家之犬,几乎成了徽宗的影子,徽宗走一步他跟一步,连上厕所都不例外。

    人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做什么都对,怎么看都顺眼,若厌烦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他干什么都是错的。

    几天下来,徽宗已经越来越看梁师成不顺眼,在徽宗眼里,这老阉奴已经俨然是黑锅的化身,话又说回来,他惹的祸,他不背黑锅、谁背?

    徽宗虽然一心想成为一个文艺皇帝,却也不是一点帝王之术没有,若是直接处置了梁师成,身边别的人怎么看,以后谁还愿意替他背黑锅。

    “黑、哦不!老梁啊!不要这么紧张,有朕在,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不用总跟着朕,一会太子要来,朕已经命他处理这件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徽宗是打着哈欠同梁师成讲的话,昨晚他修道比较入戏,而后又做了一些激烈运动,所以比较困乏。

    听说是太子来处理这件事,梁师成总算是放下点心,因为他一直和太子交好,郓王数次暗中算计太子,都是他从中化解的。

    梁师成现在已经有些明白过来,能把他算计这么精确的除了童贯和他那几个死党,不会有别人,因为别人不可能知道他这么多事。

    心中也不无后悔,钱财没就没了,再搜刮就是了,如果能早点想明白这点,何至于处处被梁山牵着鼻子走。

    哼!童贯、蔡京、蔡攸,你们等着,待老夫过了这关,看老夫怎么消遣你们。

    皇帝既然都这么说了,梁师成自然无法再像跟屁虫似的跟着了,不过回家肯定是不行的,怕是出了皇宫就得被外面那些人弄死。

    皇帝不是说太子一会来吗,那就去等太子,太子也是个心软念旧的主,相信定能念着之前的香火之情,放他一马。

    想到这,梁师成忙向徽宗告辞,准备找地方去等太子赵桓。

    梁师成走了,徽宗也起身转向后殿,不过他并未去寝宫休息,而是来到一座供奉着三清真人的大殿。

    大殿内香烟缭绕,一个身着八卦道袍、须发皆白的道士,正闭目盘膝坐在三清真人像下的蒲团上打坐。

    徽宗先是向三清真人像拜礼,随后坐在老道下首的蒲团上,却也没说话,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果然,时间不大,殿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儿臣赵楷,参见道君陛下”

    “进来吧!”

    徽宗显然就是在等他,在儿子还没进来之前,却转向那个老道,说道:“真人,刚刚入定,可有所感?”

    老道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进来向他和皇帝施礼的赵楷,随即转头对徽宗道:“刚刚神游间,恰遇上师经过,本尊便替陛下求了一卦”

    老道说到这,故意停住了,却把徽宗皇帝弄得好生心痒,忙追问道:“上师如何说?”

    老道傲然一笑,故作神秘地道:“有些天机是不可泄露的,不过上师却知道陛下目前的处境,所以给了一个字,只要陛下悟透这个字,当可保大宋江山五百年”

    老道说完,用手指在徽宗面前的地上写了一个“弃”字。

    看到这个字,徽宗皇帝似有所悟,梁师成这老阉狗,他已经决定放弃了,难道还有别的?

    徽宗很明白,什么江山万万年,那都是扯蛋,不过五百年江山还是很靠谱的,毕竟是上师说的吗,而只要悟透这个弃字就可以,还弃什么?

    徽宗脑海里飞快地转着念头,抬眼看了看赵楷,道:“外面的事就交有你处理,处理的好,自有你的好处,去吧!”

    这徽宗皇帝修道修的,话总是说半截,剩下的让臣子们去领悟,也算是千古奇葩了。

    还好赵楷明白,因为他一直同梁师成势如水火,而皇帝让他来处理这次事件,那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赵楷高兴地答应一声,施礼后转身大步离开,看他那急切的样子,仿佛太子的宝座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徽宗皇帝对这些却视而不见,闭眼入定,继续思考根据上师的指点,他该弃什么了。

    此刻梁师成还守在宫门处眼巴巴地等着太子,却万万没想到郓王忽然出现在身后。

    “梁大人可是在等本王吗?”

    听到声音,梁师成猛地转身,却见郓王赵楷带着一队宫廷侍卫出现在身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强做镇定地道:“哦!原来是郓王殿下,殿下什么时候到的,老奴怎么不知?”

    赵楷脸色一变,喝道:“阉贼,你祸乱朝纲,勾结贼寇,荼毒百官,鱼肉百姓,想不到会有今天吧?来人!把这个阉狗给本王拿下”

    侍卫们早得了吩咐,蜂拥上前将梁师成按倒在地,转眼间就像粽子一样捆绑起来。

    梁师成犹自不信皇帝会拿他,高呼道:“陛下说过我无罪的,郓王你假传圣旨,我、我要参你。。。”

    赵楷冷冷一笑,心说老子会给你机会参我吗?喝道:“带走!”

    随着梁师成被拿下,宫内很快传出旨意,剥夺梁师成一切官职,交由三司会审。

    圣旨宣读之后,皇宫外顿时响起震天的欢呼声,吾皇万岁的呼声经久不息。

    欢呼声传进闭关打坐的徽宗耳中,徽宗不由淡然一笑,上师果然是上师,朕刚刚弃了一个人,就赢得天下民心,看来还应该再弃点什么才是…

    (本章完)

第67章 朝廷风向() 
皇帝伸伸腿,一代隐相就此陨落。

    朝廷的风向标已经竖起来,御史言官们那还不明白该干什么,一时间,弹劾梁师成各种罪状的奏折,如雪花般飞向皇帝的御书房。

    而最让人没想到的是,原来视梁师成为父的前宰相王黼,竟第一个跳出来,声泪俱下地揭发梁师成的各种罪行,俨然成了反腐急先锋。

    墙倒众人推,朱勔、李彦之流也纷纷站队,同梁师成划清界限。

    有这么多好基友给梁师成准备材料,他是不想死也得死了,况且他的那些罪状都是真实的。

    历史上的梁师成是在钦宗上位之后被贬,而后在路上被驿卒勒死,在晁訾来的这个时空,他的下场则更惨。

    徽宗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他,自然不会再画蛇添足地保他,谁说皇帝的金口玉言,说过的话就一定算数了?历史上被这么玩死的名臣猛将多了,更何况一个阉臣。

    无需会审,老梁大人在被关两天后的一个夜晚,据说是觉得愧对皇恩,在天牢里上吊自尽了。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梁师成是绝对不能公开受审的,不然这家伙嘴一歪歪,指不定会抖落出点什么呢!到了这地步,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了。

    毕竟侍候自己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徽宗感叹一番后,大笔一挥,抄家!

    高俅的府上今天来了位特殊的客人,童贯。

    如果按照那些所谓的清官分类,高俅和童贯绝对都是奸佞一类,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奸佞是奸佞,两人却并没奸到一块去,童贯确切地说,应该算是蔡京一系,而高俅则是帝王系,所以两人平日来往的并不多,属于见面打招呼那种。

    高俅显然也没想到已经被封为双国公,平日眼高于顶的童贯会登门拜访,忙大开中门,亲自迎了出来。

    “国公来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呵呵!老夫冒昧前来,还请高大人不要见怪啊!”

    两个虚头巴脑的老男人,你谦我让地走进高府,高俅吩咐准备酒宴,却被童贯拒绝了。

    其实高俅很清楚,这老家伙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现在朝中最大的事莫过于清算梁师成的余党。

    尤其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件事皇帝竟会交由郓王来做。

    官场沉浮多年,高俅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郓王一直有意太子之位,只是太子行事比较低调,让郓王无从下手。

    若是郓王借着这次清理梁师成余党的机会,排除异己,肯定会对太子一系下手,难道这童贯是太子的人?

    高俅是徽宗的心腹,他很清楚徽宗喜欢那个儿子,所以不论郓王赵楷怎么蹦跶,都影响不了太子的地位。

    莫不是郓王把手伸到童贯这了?

    其实高俅只猜对了一半,童贯确实是太子赵桓一系,不过他这次来找高俅,却是为了梁山和京东东路的事。

    从晁訾上梁山开始,在接下来的一系列大动作里,都若隐若现地有高俅的身影,朝廷不是高俅一个人的,他自以为隐秘的事,若是有心去查,并不是查不出来,只是没人敢查而已,而童贯显然就是那个有心人。

    梁师成已死,他通过童贯联系梁山的事就是死无对证,就连童贯手下的那个密使,都已经被童贯秘密处死,所以童贯根本不怕郓王那条疯狗会咬到他。

    要说童贯现在最怕的人是谁?很简单,就是梁山的晁訾,因为只有晁訾才知道他的所有事情,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如何干掉晁訾。

    蔡京已经被儿子坑回老家,因为蔡京的关系,蔡攸跟童贯对不上眼,所以童贯只能来找高俅。

    屏退下人,童贯也不啰嗦,皮笑肉不笑地道:“高大人,梁山小贼不死,怕是你我一日不得安宁啊!”

    高俅一愣,想要辩解,却发现童贯的眼中闪过一丝狡诈,顿时明白,自己同梁山那点猫腻,怕是这个阉贼已经知道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高俅已经达到他的政治目的,蔡京倒了,梁师成完了,放眼朝堂上下,敢同他唱反调的真就不多了。

    可他始终就是不踏实,这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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