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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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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的过程十分短促,但却令得我暗中高兴,我可以推测到,这个人在面对表格之际,首先想到的是要照实填写,所以伸手到上衣内去取证件。但是他立即想到这时,他有一个假的身分,所以才又缩回手来,取出了假的证件。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真正的身分证明,在他的上衣内袋之中。

一有了这个发现,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真的睡了一觉,不再聚精会神地去注意他们。

到达开罗,我在下机时,经过那年轻人身边,只是稍为在他的身边靠了一下,就取了一只皮夹子在手,放进了自己的袋中。

第四部:盗墓人之王

在通过当地的验证机构前,我进了洗手间,将取到手的皮夹子取出来,果然,里面是一份护照。我早就从他们交谈的口音中,听出他们是哪一国人,这件护照,倒也不足为奇。

奇的是,皮夹子中,除了护照之外,还有一张工作证,我不禁呆了半晌。

那是某国太空总署的工作证,工作证上,有著那人的相片,工作证的背后,有一条黑色的磁带。我知道这条磁带记录著许多资料。太空总署保密性强,工作人员在进出之际,不但要出示工作证,而且工作证要通过特种仪器的检查,这种磁带资料,难以假冒。

在工作证上,还注明这个年轻人的军衔是中尉,工作的单位是机密资料室。

我对那几个人的身分,作过数十次的猜测,但绝猜不到他们是某大强国太空总署的工作人员。那简直不可想像。齐白的甚么东西,会和太空总署扯上关系。

工作证上,那个人的名字是罗勃·悉脱。我相信其余几个人,和罗勃一定是同事,因为他们相互之间十分熟稔。

但是,他们为甚么又冒认是联富拍卖公司的人,而且用伪制的证件来旅行?太空署的人,何以会对齐白这样盗墓人发现的东西有兴趣?

我被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所包围,一点也找不出头绪。我呆呆地对著那张工作证,足有五分钟之久,才有了决定:去找他们,将那张工作证还给那年轻人,直接揭穿他们真的身分,和他们好好谈谈。

我走出了洗手间,寻找那几个人,我通过了检查,来到了机场的大堂,我东张西望,还在找人,听到一声大叫:“卫斯理,怎么出来得这么迟。”

我循声看去,看到胡明正向我走过来。

我向胡明作了一个手势,一面仍在寻找著那六个人,但是却并无发现。

胡明来到了我的身边:“你在找甚么人?”

我无法向胡明说明我要找的是甚么样人,只是顺口道:“找六个人,四男两女,全是西方人。”

胡明“啊”地一声:“我见过他们,他们离开了机场大厦。”

我忙向外奔出去,奔出了机场,仍然未曾看到他们。胡明跟著奔了出来,样子十分恼怒:“你究竟是来找我,还是来找他们的?”

我想,暂时找不到那些人,也不要紧,他们一定和自己国家的大使馆有联系,我只要到大使馆去询问他们的行踪就可以了。

这样一想,我就将他们几个人的事情,搁了下来,对胡明道:“怎么样,安排好了和病毒见面没有?”

胡明一听,立时皱起了眉:“你这人也真是,病毒是出名的盗墓人,像我这样的身分,和这种人来往,会遭人非议!”

我又好气又好笑:“别假撇清了,谁不知道你手中的许多古物,正是病毒从古墓中偷出来的。”

胡明怒道:“少胡说,你这样讲,构成诽谤罪。”

我笑著:“好,我知道病毒最近有一项行动,在这项行动中,他的一个同行齐白  ”

我才讲到这里,胡明的脸色陡然一变,失声道:“啊,齐白。”

我道:“你知道这个人?”

胡明停了半晌,像是在考虑是不是该承认这一点,但是他终于点了点头。我又道:“齐白最近有一项惊人的发现,他不知道在一座甚么样的古墓之中,发现了一些极有价值的东西。”

一提到了古物,提到了齐白的发现,胡明简直双眼发光。

我们一面说,一面在向外走去,这时已停在一辆看来十分残破的旧车前面。

一看到了那辆车子,我就不禁叹了一声:“好像并没有法律禁止考古学家用新车。”

胡明翻著眼:“我喜欢用旧车。”

我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一起上了车,由他驾车,我开始将齐白寄给我录音带的事情讲给他听。

他听到一小半,就叫了起来:“天,那些麻布上哪儿去了?”

我怔了一怔:“甚么麻布?”

胡明道:“你说的,用一种残旧的麻布包著,有一阵霉味。”

我怒道:“这种破布,早就丢了。”

胡明不顾车子在疾驶,转过头来,瞪大眼睛望著我:“你这个人,齐白拿出来的任何东西都可能是极有价值的古物。”

我闷哼了一声,并不接口,胡明唉声叹气片刻,仍然不心死,又问道:“你在扔掉那两块布之前,有没有仔细看过?有没有注意到麻布的经纬之间,可有著小小的十字结?”

我大声道:“没有注意,连看也不曾看就扔掉了。我在说那两卷录音带的事,那两卷录音带显示,齐白身在一座极度怪异的古墓中。”

胡明道:“玻璃破裂声?”

我道:“玻璃最早出现的纪录,就是在古代的埃及。”

胡明道:“不错,但那时,玻璃极度罕贵。”

我道:“或许,在那古墓之中,就有著大量的玻璃制品?”

胡明道:“就算是,齐白为甚么要打破它们?古埃及的玻璃器具,是稀世珍品。”

我道:“你一定知道一个人叫单思  ”

胡明点头:“单思?哦,这个人真了不起,他曾经协助我解决过不少难题,他  ”

我道:“他死了,为了不知甚么东西而死。”

胡明陡地停往了车,车子在急速停顿的过程中,震得我直弹了起来。胡明颤声道:“甚么?单思死了?我才见过他。”

我也不禁一怔:“你见过他?甚么时候?”

胡明道:“不到两个月前,就在开罗。”

我迅速地计算一下,单思接到了齐白的电话,到了埃及来,胡明可能就在这时见过他。这一点,对了解单思的行动,十分重要。

我知道胡明不是叙事十分有条理的人,若是问得急了,他便会语无伦次。

所以我只是道:“将你和单思见面的经过,详细讲给我听听。”

胡明伸手,抹了抹汗:“好的,他那次来见我,情形有点怪。”

以下,就是胡明和单思那次见面的情形,和他们之间的对话,这一段经过十分重要,所以我的记述,也比较详细,请留意。

胡明正在他私人的研究室中工作,他工作的时候,照例是不受任何打扰,他有一个助手,这个助手的任务,便是在胡明工作的时候,替他阻挡一切外来的侵扰,包括来找他的人、电话等等。可是那个助手,并未能挡得住单思。单思是直闯进来的。

助手企图拦阻单思,单思已经来到了紧闭的工作室门前,拿起一张椅子来,就向门上砸去。

门上发出来的声音,使得胡明无法继续工作,也令得他十分愤怒,他用力拍著桌,一面喝骂著,一面走过来,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单思直闯进来,胡明看到了是单思,怔了一怔,虽然仍然满面怒容,但是他向助手作了一个手势,表示没有他的事,转身关上门。

胡明和单思很熟,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止是盗墓人和考古学家之间的关系。单思虽然是“业余”古物爱好者,但是他的学识,足以令得胡明这样的学者倾心。

胡明瞪著单思:“看来我要选一个摔角选手来作助手才好。”单思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大声问道:“有没有见到齐白?有没有见到他?”

单思的神情,看来十分焦急,胡明摊开双手:“没有,最近没有联络,你找他有甚么事?可是他最近有了甚么发现?”

单思发出了一连串的苦笑声,团团乱转,胡明好几次想令他坐下来,但是都不成功。单思一面乱转,一面道:“当然是,他的发现  ”

他讲到这里,双手按住了桌子,瞪著胡明。胡明也兴奋了起来,他知道齐白在盗墓方面的伟大,如果齐白有了令单思也举止失常的发现,那一定是一项极度了不起的发现。

胡明忙问道:“是甚么发现?”

单思陡地尖叫了起来:“是甚么发现?那……发现足以令得,令得  ”他讲到这里,急速地喘著气,突然之间,一伸手,将胡明桌子上的大半东西,扫跌在地上。单思的动作,令得胡明几乎全身血液凝结。在桌上,不但有许多胡明心血结晶研究的结果,还有不少用作参考研究用的古物,包括一叠可能是圣经原稿。

单思应该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但这时,他却将这些东西当是垃圾扫落。

胡明在惊怒交集之余,陡地叫了起来:“你疯了?”

单思却尖声笑了起来:“我疯?你才是疯子!”他指著桌上,地上的东西:“这些算是甚么?这些东西,也值得研究?既然你没有见过齐白,不再打扰,再见。”

单思转身就走。胡明却不肯放过他,一跃向前,将他一把拉住:“等一等,你还没有说清楚,齐白和你发现了甚么?”

单思道:“真对不起,胡教授,我们的发现,你不会感到兴趣,那是你知识范围以外的事。”胡明一听得单思这样讲,心中极其恼怒,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单思用力一挣,已挣脱了胡明,哈哈大笑著,向外走去。

胡明在他的身后,大声叫:“只要是你和齐白的发现,就一定我知识范围之内。”

我立时问道:“单思怎么回答?”

胡明神情悻然:“他没有回答,一直笑著,走了。”

我握著拳:“你没有追?”

胡明冷笑:“我为甚么要追他?不论他们有甚么发现,弄不明白了,去找谁?只有我可以解答他们的问题。”

我问道:“那么后来,齐白和单思,有没有再来找你?”

胡明现出了十分愤然的神色:“没有,我甚至不知道单思已经死了。”

这时候,我心中的疑惑,也到了极点。照常理来说,齐白和单思,在埃及,要是找到了甚么极其隐蔽的古墓,他们应该找胡明。可是单思去找胡明,只是为了打听齐白的下落。齐白也没有和胡明联络过,反倒将两卷录音带寄了给我。

我知道胡明自尊心强烈,所以我小心地问:“照你看来,是不是有甚么埃及的古墓,在你的知识范围之外?”

我已经问得小心翼翼,可是胡明还是勃然大怒:“放屁!”

我为了避免给他再骂下去,转头向外,这才发现,车子已在开罗市郊的公路上,我道:“我们到哪里去?”

胡明没好气:“你不是要去见病毒?”

我高兴地叫了起来:“我早就知道你有办法。”

胡明道:“他是不是见你,我还不能肯定,我只是和他的一个主任看护联络过,看护说他习惯于安静生活,不很肯见人,我们要到了他那里再说。”我摊了摊手:“那不要紧,我可以令得他有兴趣见我,因为我知道齐白到那个怪异的古墓,是出于病毒的意思。”

车子一直向前驶,转了一个弯,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了,在满天晚霞之下,我看到了那栋白色的大房子。

说是“一栋房子”,或者不怎么贴切,应该说,那是“一组房子”,一栋大洋房的主体,还有许多附属的建筑物,然后才是相当高的围墙,一体纯白色,在夕阳下看来,美丽之极。

围墙外,是一大片极整齐的草地,草地中有一条车路,直通大铁门。

胡明吸了一口气:“这就是盗墓人之王,病毒的住所。”

我吸了一口气:“看来他比法老王还更会享受。”

胡明道:“像他这样的人,真不知应该如何评价。他是盗墓人,但他对发掘人类古文化的贡献,在任何人之上,不知有多少古墓,自建成之后,首次进入的人就是他。”

我对于病毒应该获得何等样的评价,没甚么意见,只是想快点见到他。车子在门口停下,已经有一个穿著鲜明制服的看门人在门后出现,胡明自车中探出头来,看门人的神情十分讶异,道:“胡教授,主人没吩咐说你会来拜访。”

胡明沉声说道:“现在去告诉他。”

看门人面有难色,但还是打开了门,胡明驾车直驶进去,大花园中设施之豪华,我不拟细述,车子停下后两分钟,两个穿著同样鲜明的制服的男仆,将我和胡明,延进了客厅。

大约等了十五分钟,我开始有点不耐烦时,一个妙龄少女走了进来,她穿著护士制服,容颜明丽:“胡教授,主人在休息室见你。”

我一听,立时站起来,那护士向我抱歉地一笑:“对不起,主人没说接见阁下。”

她和胡明走了进去,不一会,她就急急走了出来,神色张惶:“真对不起,原来主人要见的一个人是你,不是胡教授。”

她正说著,胡明也气鼓鼓走了出来,向我瞪了一眼:“要不要我等你?”

我向他作了一个“不是我错”的手势:“不必了,我会和你联络。”那护士向胡明千道歉万道歉,等胡明走了之后,才领著我进去。在经过了一条走廊之后,我来到了病毒的“休息室”。

那休息室,根本不是“室”,而是一个极大的棚,至少有五十公尺见方,一边是一个大游泳池,顶上是玻璃,内中的一切布置,全是热带式的,自顶上垂下许多热带的蔓藤类植物,南太平洋情调的音乐轻播。一个老人,躺在一张悬挂在架上的睡椅上,有一个护士,正在轻推著那张睡椅,令得睡椅缓缓地摇。

我知道老人就是病毒,天下第一的盗墓人,我对这个人,闻名已久,他真是一个十分特异的人物  外形上的特异。

那张睡椅很大,而且很柔软,病毒的身子,有一半陷在柔软的垫子之中,他个子小得出奇,看来至多一公尺多一点,站起来的话,只到普通人的腰际。

他不但矮小,而且出奇的瘦,满是皱纹的皮肤,就像是披在身上,随时可以脱落。

我不论如何想,都未曾想到过,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盗墓人,赢得了“病毒”这样外号,在这里过著帝王般生活的人,会是一个侏儒。

病毒的头发稀疏而长,唯一令人感到这个侏儒不类普通人之处,是他的一双眼睛,十分有神,他向我望过来,有一股慑人的力量。

他一看到了我,就向我招了招手:“过来,过来。”

他一开口,声音洪亮得惊人,令我怔了一怔,他接著道:“你是齐白说的那个人,卫斯理?”

我道:“是的。”

一个护士搬了一张藤椅过来,我坐下。病毒一直用他炯炯发光的眼睛打量著我:“齐白不怎么肯服人,但是他说,如果你入我们这一行的话,会比他出色。”

我不禁苦笑,这算是称赞?我只好道:“那是他个人的意见。”

病毒不置可否地“嗯”地一声,从他的神情看来,显然不以为我是可造之材:“你是齐白的朋友,你来找我,为了……”

我直了直身子:“齐白寄了两卷录音带给我。”

病毒又“嗯”了一声,并没有甚么表示。

我想了一想,直截了当地道:“那两卷录音带,显示他在一个十分奇特的地方,而他说,是由于你的提议,他才去的。”

病毒道:“是啊,现在我退休了,我常将一些有价值发掘的地方让他去,除了我之外,他最好。”

我开始有点紧张:“那么,大约两个月前,你叫他到甚么地方去?”

病毒扬起手来,在他自己的额角上,轻轻叩著:“让我想一想,对,根据资料,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有一座很值得发掘的古墓  ”

我道:“不会是那地方,我看多半是在一个叫伊伯昔卫的小镇附近。”

病毒用他宏亮的声音,“呵呵”笑了起来,道:“尹伯昔卫?那是齐白的住所之一,在那里,他有一栋漂亮的房子,和几个漂亮的女人!”

我呆了一呆,两次录音带和他拍给我的电报,全是从那地方来,还以为他到的怪异地方,一定是在那小镇附近。

我心中有点发急:“那么,你再说说那个美素不达米亚平原上的古墓。”

病毒道:“那是属于一个富有商人,正确的遗址,还未曾找得出  ”

我忙道:“那么,另外还有甚么?”

病毒道:“还有一个中国皇帝,死前一共造了七十二个假墓,但是我已经可以知道他真正是葬在哪里,我也曾要齐白去发掘,那个皇帝叫  ”

我忙挥手道:“他不会是。”

我之所以阻止他说下去,是因为我对“曹操七十二疑冢”的所知,不会比病毒少,不想听也多解释。病毒接著,又提及了几处地方,一处甚至在澳洲,我道:“我看都不是,那地方一定十分特异,特异到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正常。”

病毒“哦”地一声:“所有古墓的内部,都是极异特,因为  ”

他接下来,就一直不绝地用尽了形容词,来形容他到过的古墓中的特异情形。

我听了不到十分钟之后,就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头:“真对不起,我对古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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