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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消防军事写实--烽火不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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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太阳很毒,大家刚练完防化器材的操作,刘队长见战士们已是满脸汗水,就连杨指导也是鼻尖湿漉漉的,便走到杨指导面前。步伐清晰有序。

  杨指导马上立正站好,静等刘队长说话。

  刘队长双手自然地甩在背后,伸了伸脖子,说:休息一下吧,这不是一下两下就能练出来的,没事就要多抽时间练,那几个老班长经验多,多请教一下他们。

  是,刘队长。杨指导没有敬礼,但立正的姿势很标准,双手紧紧贴着军库。

  恩。刘队长习惯性地回应并微点一下头。只是点一下头,可能是是认可,也可能是表扬。反正接受点头的人是会理解的。刘队长又说,让战士们休息一会,但别闲着,找阴凉地方背题,把张队长和史队长叫来,领导班子到队部开个会。

  是!这回,杨指导打了个军礼。

  刘队长的身影还没在大院里消失,三名队长一溜小跑已经跟了过去。

  舞蹈团排练厅的窗户在大院靠近大门的西侧,窗户外面有一棵挺大的树,是榆树,是那种一眼认不出的榆树,得拐好几个弯才能树枝。树干很粗,十多个人才能把它围住,但要伸开手,三四个人就能围住。树叶很低,快低过了舞蹈团的窗户。所以,想看舞蹈团里的女生跳舞,只能偷偷地钻到大树的那头,或者直接扒到窗户边儿,在院里是看不到的。

  这棵树是谁种的,种在这的目的是什么,是先有的消防队还是先有的树,是先有的舞蹈团窗户还是先有的树,没人知道,尽管这事儿在战士们中间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

  “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了这棵树,树荫在夏天都成了战士们的抢手货,各自揣着怎样的目的去乘凉就不得而知了。一听火所刘队长让赵阴凉地儿背题,大家都三五成堆地围到树底下,记性好一点的都把手中的题册装到了脑子里了,一股随问随答的信心悄然于脸上。几个不托底的乖同志是无暇顾及这里的热闹的,各自找个僻静的角落,拿着题册嘟嘟囔囔。

  应该是队部门刚关上的时间,大树底下便是片刀声四起,七嘴八舌地砍“侃”起了大山。

  擅长围堆调侃的朴志超拉拢几个侃爷单独围了一小圈,嚷嚷着要给大家讲个笑话,被拉到的几个坐下,没被拉到的也闻音围在外围听热闹。都知道这超仔不仅嘴皮子油得很,而且表情也相当丰富,即使是听过的笑话,在他的嘴里翻个儿加工后,保证另有趣味。

  雨天儿,你去过泰国么?朴志超就近推了一把身旁的夏雨天,问道。

  泰国?我最远去过北京,还是五岁的时候去的,再有就是这里了。听过泰国,没去过,但我知道那里人妖盛名。夏雨天以为朴志超要讲泰国的人妖,立马集中了精力。

  朴志超斜楞一眼夏雨天,说:一说泰国就知道人妖,没文化。说完瞅了里外一圈,意思是问起他人有没有去过的,被目光扫过的都一一摇头,还一个劲儿地着急让他快说得了。朴志超盘了盘腿,一副走过南闯过北的老江湖样子,不紧不慢地说:都没去过就好办了。嘿嘿笑了一下,又接着说:前几年我和家人就近去了一趟泰国……

  唉——你家不是离朝鲜近么,咋的?夏雨天横挡一道。

  在我表演的时候,麻烦你不要打断我,这样会影响我的情绪,OK?朴志超有些生气地看着夏雨天,有看了一圈其他战友,似乎在寻求同情。

  哦,我没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说的是真事还是假事。

  朴志超见夏雨天的嘴快噘到天上去了,双手抱拳,重重地说:服了你了,本故事纯属虚构,形了吧。长舒了一口气,似乎调整好情绪后,又说:刚去泰国的第二天,在街上走着走着,看见一个上年纪的妇女和一个漂亮的女生趴在二楼的阳台上,看上去像母子,我抬手和那女生打招呼,妈妈模样的妇女不知怎的,端出一盆水,“哗”扬了我个透。朴志超一边模仿妇人扬水的潇洒,一边模仿被浇后的狼狈:我二话没说,抬头就是一顿臭骂,也不管她听懂听不懂。我家老爷子听到我的骂声,笑着告诉我今天是人家的传统节日——泼水节,表示祝福、友好。

  不对吧?云南的傣族……夏雨天再一次打断朴志超的话,然后猛地一拍脑门:啊,对了,虚构、虚构,你接着说。

  朴志超再一次生气了。尹鹏在外围伸脖子喊:快说得了,跟你表示祝福你咋还骂人家呢?

  啥?朴志超气得扑腾站了起来,看样子表扬将要达到了高潮,一副苦相,说:亲爱的战友们呐,那娘们泼的可是开水啊。说完又一盘腿坐下。

  众战士都乐得捧腹弯腰,前仰后合。夏雨天虽然听过着个笑话,但还是为朴志超的滑稽演技而乐得向后躺去,以把紧抽的小肚子伸平。一不小心,迷彩鞋在树皮上割了个小口子,心想:就这么一双合脚的鞋,得赶紧补上。见修鞋棚里只有徐师傅一人,没等缓过笑劲儿就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奔修鞋棚走去。

  一个17寸的电视放在修鞋棚里,看上去要比酒店大堂里的背投要显眼。电视机旁挂着一副画像,像上有一个十字架,一个痛苦而又坚强的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夏雨天一迈进修鞋棚,就主动自我介绍:徐师傅,我是新来的战士,叫夏雨天,嘿嘿,大家都叫我雨天儿。徐师傅先是看看眼前这位自报家门的陌生战士,然后又送上对每个穿着这身衣服都会发出的热情洋溢的笑,说:夏雨天!这个名字对当消防兵来说很吉利啊,呵呵,快坐。

  夏雨天边脱下鞋递过去边打量眼前这位徐师傅。徐师傅是队里资助的残疾人,残疾在什么地方,夏雨天却一时没看出来,只觉得他比朴志超还矮出一大截,只能用朴志超来和他比。徐师傅的胳膊很粗,手也很大,但很粗糙,因为他用这双手已经养了儿子快二十年,虽然儿子连一句“谢谢”也不会说。

  两人说笑有风,很是投机。夏雨天把刚才朴志超讲的笑话又说给徐师傅听,小棚内顿时引出了大笑。不过,徐师傅突然话锋一转,却使得夏雨天笑不起来了,听得耳朵有些发炎。原来夏雨天几次追问朴志超没有结果的问题,今天算是亲身体验了一番——徐师傅是个教徒。

  正在想办法怎么脱身的时候,院里的火警电铃突然骤响,夏雨天想起自己第一天被安排参加战斗队伍,既激动又兴奋,转身就跑向车库。

  夏雨天最后一个登上运兵车,关好车门,车出发了。

  同样是第一次被安排指挥员的扬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狼狈登车的夏雨天,说:第一次出火警就最后一个登车,紧张?不是有班长呢么,到火场也不要慌,咱俩可都是第一次出火警,要多向老班长学习。

  是呀,咱们的黑班长是中队有名的神枪手和破拆专家,还有一班长卞家实和二班长林瑛,在支队可都是出了名的灭火好手,老士官玄龙海就更不用说了,已经在全国都挂上号了,有这么多的精英坐镇,咱们有啥好紧张的。

  我没紧张。夏雨天有些掩饰,心想:不提倒好。

  你的脚?杨指导把目光移到了夏雨天的脚上。夏雨天这才发现一只脚冰凉,原来自己的一支鞋还在徐师傅那,赶忙跑到自己的座位上,换好战斗服,蹬上战斗靴。心想:真丢脸,说不紧张谁信啊,一只脚没穿鞋都不知道了。

  穿好衣服的夏雨天倒是屁股长了刺儿,左动右动的坐不住。想到救火时必然的惊险与刺激,但随之袭来的是那压抑不住的紧张与恐惧。看看杨指导也是第一次出火警,此时正通过指挥中心了解情况,简单而明快地作着扑救计划,感觉一切轻车熟路。

  朴志超看出了夏雨天的心思,说:雨天儿,没事的,救火就是这样,你越怕它,它就越欺负你,勇敢一点儿,顶着上保你没事儿。

  夏雨天暗自哼了一下,说的倒轻松,没试过谁知道。但脸上宽心似的笑了笑,没说设么。

  消防车停在安平街一栋居民楼楼下,靠街道这一侧很平静,人群大都聚集在另一侧。夏雨天心里还是不免紧张地跟在张平和朴志超身后,感觉手里的两盘水带很沉。杨指导在身后拍了一下夏雨天,说:把第一次做好,动作紧张点儿,明白么?下雨天努力地点点头,又使劲一勒呼吸器的背带,两步追上朴志超。

  几人上到四楼,失火一家的门紧锁着。防盗门的质量很好,启门器有些无能为力,嘎吱嘎吱的门已经变了形,门框与水泥墙的连接处已出现裂缝,但门还没有要轻易打开的意思。杨指导见门一时无法打开,便告诉张平和朴志超去阳台一侧,先用水炮在外面向里打水控制一下火势,自己留下来与夏雨天继续开门。必须把门打开进屋,楼群里空间狭小,无法升起云梯车,这家楼层又偏高,是六楼,楼上楼下的住 户也不在家,没法进入。所以,必须开门进入。

  朴志超临下楼前已把水带连接好,把水枪放在夏雨天旁边,和张平一样,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杨指导,并告诉杨指导随时可以用对讲机下达供水命令。因为张平和朴志超都清楚,想要打开这个贴着“产品质量合格检验标识”的防盗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两人一走,夏雨天更是着急,这么厚门怎么也无法打开,就那么一个体格好的班长还不来帮忙,杨指导这女流之辈倒是主动留下来,怎么好意思让他帮忙?就算她主动帮忙,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只好闷着头,一个劲儿地压启门器的压杆。

  砰的一声,门缝又开大了一点。等等,我把破拆斧伸进去别住,你把启门器往门锁出挪一挪,憋足劲应该快开了。说着话,杨指导已经把破拆斧伸进门缝。夏雨天手里的启门器也随之就位。夏雨天边忙着用力按压杆边想:呵,杨指导的脑子还挺灵的,想必她事先学了不少的业务理论,不然刘队长怎么会放心让她亲自带队出火警。真是自叹不如啊,自己应该多学一点了,这就是用脑和用劲的却别。

  又是砰的一声,门锁断开了,把正溜号的夏雨天快长地震坐在地上。

  杨指导没等露出个或喜或悲的表情,已向对讲机下达了给水命令。

  水流像脱缰的野马咆哮着顺着水带奔来。

  夏雨天猛拿起水枪,准备进屋。门还是没开?门上的弹簧扣勒得很紧。杨指导把破拆斧又往门缝里伸了伸,吃力地别开门,黑烟顿时翻滚出来。夏雨天见势钻了进去。一进屋,刚打开门的喜悦马上被自己的处境抛向九霄。屋里又黑又热,而且里屋已是通红,烤得战斗服发粘,不由害怕起来:是什么东西着了,会不会爆炸?要是爆炸自己可就拼不全了。什么神枪手神剑手的也不在身边,这可咋整啊?这时候跑出去?干脆,蹲在门口处,打开水枪,胡乱向里屋打水。

  水枪扫过被烤炸的玻璃,水流子正射向窗外。张平便知夏雨天已进到屋内,告诉朴志超把水炮停下,还是得从屋里进攻。二人便奔上楼去。

  杨指导见张平和朴志超上来,赶忙让张平开门。张平倒是有劲儿,一手拿着防爆灯,一手掰开门。刚要往屋里进,却被身后的朴志超拉住,示意让杨指导先进。张平马上会意。

  夏雨天见杨指导竟然进来了,寻思也不好干蹲在这,倒不如象朴志超说的那样,豁出去了,炸死也比丢死强。拽着水枪往屋里钻。哪知朴志超说的倒轻松。刚靠近里屋门,一个火球向这边扑来,夏雨天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杨指导却摁住他的头急忙蹲下,火球像扑空的老虎,呼啸着从二人的头上越过。

  快把头上的明火打灭!进来这么半天这里屋的形式怎么还没控制住,快往里进,直接攻击着火点。杨指导推着夏雨天,还帮忙拽着水带。而夏雨天已是一身的冷汗,闭着眼睛向里面乱扫一气,不想后面的杨指导又在推自己。夏雨天已被刚才的火烤得发懵,这会儿不进是不行了,索性往身上也喷了水,直起身子冲进去。

  在后面观战的张平乐了,认为夏雨天终于发威了,朴志超也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可是没乐多久,夏雨天便跑了出来,伸出被烫得红肿的一只手,说:那铁柜烧得太烫了,手套都烫漏了,先借我一只手套。

  张平拦住正脱手套的朴志超,没理会夏雨天的手,生硬地说:水枪呢?

  杨指导拿着呢!关上水了,没事儿。打开水她哪拿得住啊。夏雨天说。

  你想没想过,你换手套 这功夫,能挽救多少损失?张平瞪着眼睛,紧盯在夏雨天面罩后的眼睛上。

  夏雨天没有逃避张平的目光,冷冷地看着张平的努眼,浓烟已消去了很多,但张平那双眼睛还是充满了瘴气。夏雨天收回手,转身又冲回里屋。朴志超本想替夏雨天说两句好话,但也知道张平的本意,便弱着语气说:是不是太苛刻了,换个手套没什么吧?再说,他调来的时候也是老兵。张平的表情一下缓下来,回说:老兵更要狠管,第一次救火不制止这些臭毛病,以后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呢。你不知道,我第一次救火的时候,班长连呼吸器都不让我戴,差点儿没把肺子给呛炸了,还说这才是真正的耐烟训练。

  回到里屋,杨指导手里关闭着的水枪又回到夏雨天手里,水打在着火的地方,冒出浓浓的烟和蒸汽,还“嗤嗤”作响。

  收队了。队长席上的杨指导伏案写着火灾报告,双手像抹了口红一样。夏雨天看着她,不由自贬。这杨指导不简单,绝不是一开始战士们想象中的那样女性化,这一点从火场合理的安排部署和救火时的随进应变可以看出。抬眼见朴志超也与自己的目光落点相同,不知道他会对这新上任的女领导有怎么的看法。但不管怎样,自己和杨指导都很好地完成了第一次灭火救援任务。扫眼见张平,和刚才连一副手套都不愿借给自己时的眼神,大不相同,如果他当时什么也不说,也不阻止超仔借给我手套,又会怎样呢?夏雨天想。

  没几天,在全体军人大会上,夏雨天被评为本月最佳战斗员。夏雨天知道,“最佳”的名额是由班长上报的,只好暗自感激张平那一次的怒眼和冰凉的一句话。杨丹在四位队长参加的*选票中脱颖而出,被评为本月最佳指挥员。也许她的能力比刘队长要差出很远,但这确实是战士们*选出的,应该是肯定了她是一名合格的消防战士了吧。

  夏雨天把目光从墙上的制度表挪开,揉揉脖子,按了按太阳穴,有点思考问题劳累的感觉。起身下床,去了楼下的厕所。两年后的夏雨天,已成了战斗班长。

第三回


  
  今天是阳历的二月十四日。虽然不是什么传统的大节日,但还是有许多人会因为这一天而忙得不亦乐乎。尤其是处在热恋中的年轻人,非常重视这一天的到来,比起阴历的七月初七可热闹多了。就连部队里的战友们,也会不惜话费,连上十几分钟的长途,那刚烈的心在这一刻会被摧垮也说不定呢。

  杨指导收到了一支玫瑰,赧然地跑回寝室。重重地关上门,又小心地反锁好,毫无顾忌地扔掉手中的花,这才掏出已经没有电了的手机,熟练地退下电池,又摸到插座旁已亮着绿灯示意电量充足的新电池,飞快地换上后,几乎不等开机音乐响完,就急忙拨出了一个电话。几声嘟嘟过后,电话那头一个稳中的声音传来:喂!玫瑰花漂……接电话的一定时送玫瑰花的,看到来电显示,刚想自找赞扬,不想却是晴空一道霹雳。

  “你有病啊!谁让你把花送到部队来的?战士和领导全看见了,不整死我你难受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上这消化食来了……杨指导气得有点语无伦次,电话那头发出了喃喃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惹出了这么多官司,但也知道这杨大小姐的脾气,一身军装站在你面前就已够威严了,在加上点油火……只好先由她发泄心中的怒火,最后再来一杯蜜汁平息。

  还没有出正月,司务长杜飞整天还在为伙食的调配挠心。早饭刚过不久,就把夏雨天和卞家实两位班长叫下楼,集中一下一件,看卡战士们想吃些什么菜肴,好及时调样。两位班长把战士们的意见反馈给杜飞后,,杜飞选出几样做为今天的午餐,把其它几样落选的都记在自己定知道餐谱上,收拾一番便去了菜市场。见杜飞已走,俩班长也不在后勤班多逗留,顺便去杨指导寝室,问问当天的工作安排。

  刚走到杨指导寝室门口,却听见里面谩骂如雷。二人相互对望不敢吱声,点着脚尖走到近处,想等着里面的声音停下后再敲门。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都知道是早上那支玫瑰惹的祸。

  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电话的话筒马上又取代了杯口,贴在杨指导的嘴上,根本不给电话那头的人讲话机会。杨指导像说绕口令似的,几乎把上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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