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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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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扣银对着大哥勉强一笑想要说话但一张嘴吐出的却大口鲜血同时双脚一软坐倒在地。魔教主内功独到他受了伤能一路摸下山已经很不容易了吃足了苦头才到的宁府这会儿终于坚持不住了。
这情形当然吓人一大跳吕鸣铁急忙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帮他调理内息等到他缓过了一口气就问:“怎么受的伤和谁交过手了?是不是琴韵楼里那另一个夜行人?”
“不是!”吕扣银摇头拉着吕鸣铁的手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忍不住大倒苦水“大哥啊我的媳妇儿被人抢走了呜呼我好难过啊!”
“你的媳妇儿?”吕鸣铁摸不着头脑。他当然知道二弟并没有成亲又哪来的媳妇儿不过知道这小子一向顽皮胡闹惯了的心想他说的这个“媳妇儿”多半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的忍不住对他叹气“又惹上祸了不是?总叫你别跟人胡说八道你就是不听话现在把人家惹恼了打你也是应该的这叫做报应!不过又是哪位高手把你打成这样了?”
吕扣银又摇头:“我没有胡言乱语她就是我媳妇儿非常漂亮的金色头高鼻梁蓝眼睛很特别的可人儿……”
说着话气息又是一窒差点又一口血吐出来眼前金星乱冒居然晕了过去。
金蓝眸?司徒雷在旁边听得很清楚不由吃了一惊当然先联想到的就是魔教蓝衣执法使洛娃了。如果真是她的话居然会在金陵出现并且还到过琴韵楼这就表明了那家妓院真的不简单!一定或多或少和魔教有关系这可不能忽视了!
等到吕鸣铁把吕扣银又救醒过来他就问:“你是否知道那金女子的身份?”
想起洛娃吕扣银长吁短叹:“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就被人横插一手打断了那黑衣妇人根本连半点道理都不讲的偏偏我媳妇儿还很怕她真是气死我了!”
“你这小子胡闹够了吧?”吕鸣铁忍不住摇头叹气“你和人家姑娘胡言乱语她们当然要对你不客气还好伤得不是很重但愿你能得个好教训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了。那黑衣妇人又是什么人?”
“看不出来一身裹得严严实实不过我媳妇儿叫她师父。既然是师父媳妇儿敬畏她不无道理但也不能对人这么凶的嘛?唉不知道媳妇儿被她带走了之后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呢?”说着话吕扣银眷恋之情溢于言表。
司徒雷是深知道情爱烦恼的人看得出吕扣银对洛娃已经动了真情反倒是吕鸣铁没把自己兄弟的话当真因为知道他一向胡闹从来没有个认真的时候。
想到上一次见到洛娃的时候她对自己流露出的那份情意司徒雷当然希望吕扣银能够虏获佳人芳心省了自己的麻烦但他有必要提醒吕扣银毕竟洛娃的身份不同寻常。于是他说:“吕二公子可知道她们师徒两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难不成你知道?”吕扣银顿时眼前一亮“知道的话就快告诉我我也好去找我的媳妇儿啊?”
“我觉得你还是别去找她们为妙!”司徒雷回答“因为她们是……”
可也真是巧了还没等他把“魔教”两个字说出口外面就又喧闹起来只见司徒月用箭一般的度冲进门来大声嚷嚷着:“小东西来了她来了!唉我真是好后悔啊!”
听到小东西已经回来司徒雷心中怦然大动但接下来司徒月的话又让他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你后悔什么?”
司徒月挽着袖子一脸的气愤:“早知道那胖破婆娘这般可恶把小东西打得浑身都是伤的话我当时不止要拆了她的楼还应该狠狠揍她几拳头的——嘿嘿教训那坏女人可不算破了我的规矩!”
“小东西受伤了?”司徒雷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连忙迎到了门口。看见司徒云已经像捧着个瓷娃娃似的把小东西抱了过来。不看不要紧仔细一看司徒雷忍不住直吸凉气。
就见到小丫头脖颈中手臂上都是又红又肿的伤痕有几处还破了皮还在渗着血水把衣服都粘住了轻轻一碰她就要叫疼。这是看得见的地方身上看不见的伤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把司徒雷心疼得都抽搐起来了把她接到了自己怀抱里搂着她一时间竟然无语。
“轻一点啊大哥!”小东西被他弄疼了直冒冷汗但在司徒雷想把她放开的时候她却又抓住了大哥的手不肯放。这没多天来不见亲人的面又遭受那么多折磨这时候她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了尤其在见到了大哥之后。
在琴韵楼里被关押毒打挨饿惶然无助……种种苦难一股脑儿涌上来化成酸涩的眼泪要宣泄要倾诉于是靠在大哥怀抱里失声痛哭。
可也奇怪了虽然人非常虚弱但眼泪却一点都不少就好像连绵秋雨把司徒雷哭得更加心疼了起来。这时候又哪有半分的男儿豪情就只剩下寸断的柔肠!
早就有人请大夫去了司徒雷抱着小东西进了屋坐下大夫还没来他也不想把她放开。
看到这情形吕扣银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他洛娃的事情其他人也都识趣尤其是司徒云知道大哥和小东西这次分别得太久有很多话要讲于是使了个眼色大家都悄悄地避到了屋外去。
隔壁屋子里的雷千里宁馨儿早已闻声出了屋还有同住一院的吟笛和红药她们但都被挡了驾。
可没曾想他们请的大夫还没到宁老太太身边的丫鬟老妈子一拨人倒先赶了过来。原来宁老太太知道外孙女已经脱险的消息她老人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小东西就差人来接她过去。
老太太是宁府权威她说是一没人敢说是二一刻里要的人过半分都不行丫鬟老妈子奉命行事当然不敢怠慢说声:“老夫人要见小姐。”旁边人连说句话的闲暇都没有小东西就被她们从司徒雷的怀抱里硬给扒了出来说是抢的也丝毫不为过!
这就请进了软轿前呼后拥一转眼的工夫就把小东西抬走还不许人跟着留下院子里一帮人大眼瞪着小眼司徒雷更像是被人抢走了稀世珍宝一样眼望着小东西去的方向作声不得。天天为了小东西牵肠挂肚这才相距聚了多长的时间?又要为了她牵肠挂肚了。
司徒月眨巴眨巴眼睛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想当年我爹从外婆眼皮子底下就把她女儿抢跑了她老人家今儿怕是要我们也尝尝那个滋味吧?”
“也许吧!”司徒云也叹气“夺女之恨在她老人家心里想必已经根深蒂固恐怕对我们这几个姓司徒的一直都看不顺眼呢。”
“可小东西不也姓司徒的嘛?”司徒月很不服气地嘀咕“怎么她就特殊了?”
“别说了。”司徒雷轻轻摇头慢慢地说“至少现在小丫头已经平安了是不是?在外祖母身边她会被照顾得很好我们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既然爱着她当然希望她一切都好由谁来照顾不都是一样的?他内心里这么安慰开解着自己——既然知道自己命不久长再多的相思眷恋也是枉然不见面也许更好也许更能让他赴死时从容些是不是这样呢?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仍然很痛很痛?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笨蛋蠢驴不长眼的东西!哼看我不打死你……”
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与鸾铃声一连串的低骂声也在官道上随风四下里飘散开去。铁如澜挥舞着马鞭子肯上去像是在骂胯下座骑可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却时不时就向身后不远处的阿布鲁瞄上一眼。这让镖队里所有人都明白他们的二小姐这会儿心里又不舒服想找茬和人开骂了。
都知道铁如澜伶牙俐齿骂起人来很少有人能架得住因此他们都左耳进去右耳出来权当作没听见再不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养神。反正镖货已经平安抵达目的地卸下了一身的负担他们空车轻骑赶在回去的路上大可以轻松惬意傻瓜才去平白地惹一身不痛快呢。
但偏偏有人是不识好歹的硬要凑上去揽事情上身。谁啊?当然是大漠之鹰少族长阿布鲁了。
那天他赶上了镖队没能见到小东西就和铁如澜就“巴豆加蒙汉药”的事情好好地理论了一番他是个直性子的人理论过了气也出了就此算数再不提起关于这事的一个字可铁如澜却不!
虽然这事一开始错在她的身上她嘴上可不肯承认的理由?就是帮助好朋友嘛因此被阿布鲁训了一顿这个“仇”不能不报而且从此阿布鲁不和她见面也就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但偏偏他要和镖队一起走既然主动送到她嘴边她不咬上两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于是一路走来两人没少斗嘴。
和她斗嘴阿布鲁当然只有一败涂地的结果但这家伙偏是个很拧的脾气就是不肯服输这是听见她又在开骂当然要接过招来瞪着眼睛说:“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一路骂到江南不算数还想从江南一路骂回京城?不怕舌头生疮也该提防被口水淹死。”
铁如澜扭过头冲他呲牙一笑:“咦?我是在骂笨蛋蠢驴怎么居然有个会说人话的接了茬?难道这位爷自认是笨蛋蠢驴?呵呵那也难怪啊难怪!”
“……”只这一句就让阿布鲁没了话讲。他是越败越战越战越败以至于输得一塌糊涂被骂得体无完肤。气哼哼地他把头一昂说:“算了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嚯?居然还有狗儿肯搭理你那我这个人更算是大慈悲了。”铁如澜撇着嘴“你应该谢谢我了癞蛤蟆!”
阿布鲁横眉竖眼:“你说谁是癞蛤蟆?”
铁如澜哼了一声:“说的就是痴心妄想要吃天鹅肉的那个居然还想要塞外一枝花司徒家的小千金——也不去照照镜子自己到底配不配。”
“这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的!”阿布鲁鼻子里出粗气简直都要冒烟。
铁如剑比妹妹厚道一早就把小东西其实对他没意思的事实告诉了他虽然用的语气非常婉转但阿布鲁仍然觉得自己好丢脸面一腔热火顿时被凉水浇成了冷碳但在失望之余却还在内心存了几分奢想——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就因为这个他才没有立刻打马回大漠去的但在踟躇再三后也没有勇气去找小东西了满怀着心事跟着振远镖局的人马一路过来正没情没绪的呢这时候听见铁如澜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怎么会不生气?
在他看来这小丫头就是在幸灾乐祸逮着机会就伤他的自尊心不提起也就罢了他可以一忍再忍但一提起这事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这就想把自己的风度气量统统抛掉和铁如澜大声开骂。
但偏偏这时候铁如剑插上一句话:“如澜再对少族长这么没礼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又把阿布鲁的火气强压了下去如果铁如剑这么说了自己还对铁如澜脾气的话那显得他太没有风度了是不是?因此重重地哼了一声肃然憋着满肚子的火但总算没有再吭声。
而铁如澜瞄了他几眼之后虽然不说话了但心里当然还别扭着。其实她并不想这么促狭的而是希望能够提醒他一下——睁开眼多看看吧这世界上又不止小东西一个美貌好姑娘!只可惜阿布鲁生了个榆木脑袋就是把他劈成两半儿也还不会开窍。
都已经把她恨得咬牙切齿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布鲁实在忍不住又说一句:“是啊这事确实和我无关别人不娶她会死情愿做癞蛤蟆情愿吊死在她一棵树上我再怎么说还不都是被人狗咬吕洞宾不识我这好人心嘛?我又何苦来呢!”
“你有好心?”阿布鲁哼了一声有好心又怎么就没有好话的?
铁如澜眼睛朝天回答他:“和一头笨驴再怎么说好话都是对牛弹琴浪费口水而已。”
“你……”阿布鲁又气结觉得自己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典型。好歹他是雄踞一方的霸主继承人在这儿却被个小丫头片子贬得一文不值真正天理何存啊!
可非常奇怪的是要他充耳不闻视若不见地不搭理铁如澜他又做不到一吵架必然让他暴跳如雷但如果不吵架了又让他觉得心里头很不自在似乎空落落的样子。在他自己想来应该是自己已经被她骂得不太正常了但其实呢?天晓得!
“如澜!”铁如剑再一次听不下去叹了口气劝说“别这么欺负少族长你如果有什么心里话要对他说的就不能好好地说吗?”
“到底谁在欺负谁啊?”铁如澜嗤地一声冷笑“他人高马大的我欺负他敢吗?他不来欺负我已经非常不错了!再说了我又能有什么心里话要和他说的?一个呆头呆脑的傻瓜傻得就跟他的马一样哼!”
“我的马又怎么惹了你了?”阿布鲁很不服气“小丫头懂个……”忍了又忍才把那个脏字咽下去。
“我确实不懂!”铁如澜接上话“不懂你的马怎么就这样的不骂它不打它就不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走真是笨到家了!”
说着她催马上前和铁如剑并驾齐驱以此表示自己不屑和阿布鲁呆在一起铁如剑则看着妹妹忍不住摇头。
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已到了思春的年龄她心里在想点什么做姐姐的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偏偏让她遇上一个木头脑瓜像她这般灵动活泼的人儿配他的话是委屈了点儿难怪她恨得要开骂。
可骂人总不是个办法既然是江湖儿女就用不着拘泥于教条为什么就不换个痛快点的方式表白呢?阿布鲁除了有点儿迟钝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缺点人又豪爽要是把他给骂跑了未必她就能遇上个更好的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了如澜她明白这个道理吗?
兴许是当事者迷吧“情”之一字本来就最容易让人烦恼最纠结不清拿又拿不起放又放不开的简直叫人神思为之恍惚茶饭不知其味。阿布鲁为了小东西铁如澜为了阿布鲁都闹得满心里不痛快而她铁如剑自己呢?
按理说她不应该有这样的烦恼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经常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走神了而且心底会荡漾起一波涟漪难以形容这个滋味有点酸涩又有点憧憬而往往这种时候脑海里浮现的必然是那个孤傲的身影让她的心怦然而动。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知不觉地铁如剑的双荚泛起两抹嫣红。她更不自知这副眼波盈盈粉面如霞的样子让她一扫平时的冷漠而不近人情而显得柔美动人起来别的人或许一时没注意到铁如澜就近在咫尺难道还会留心不到?
铁如澜就凑上去低声叫她一句:“姐你又走神了!”
“什么?”铁如剑没有防备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啊!”铁如澜笑了起来“我是在说你又在想那个中原第一杀手萧雨了。”
“胡说八道!”铁如剑板起了脸啐了她一口“我又想他干什么?”
“没想着他啊?那怎么连做梦的时候都在叫着他的名字?”铁如澜笑嘻嘻地“要想别人不知道啊那就在睡觉前把嘴封起来。”
铁如剑轻轻哼了一声装出不理睬妹妹模样来但脸不自觉又红了几分。铁如澜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他是中原第一杀手呢!姐你有没有考虑过——仔细地考虑过这一点呢?”
铁如剑不回答眼眸中却悄悄地浮上一层雾霭让人看不清她内心真正的想法。过了一会儿她才幽幽地回答:“他行事做人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个冷血寡情的杀手。”
“是吗?”铁如澜说“我并没有真正接触过他这人所以不敢断定姐姐也只不过见过他几次而已又怎么能确定他是哪种人呢?不会是因为他救过我们的镖队救过我们的命你就此认定他不是坏人了吧?你又怎么知道他那样做了并没有其他目的?”
“我……不知道。”铁如剑轻叹了一声她只不过是有那种感觉而已而感觉往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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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十有八九中了暗算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铁如澜细细地品味着姐姐铁如剑话里的滋味没有再答话。而阿布鲁恰巧在这时候赶了上来听到了她们最后的一句话就问:“感觉?什么感觉?”
铁如澜看了他一眼哼哼一声冷笑:“木头呆瓜是没有感觉的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快点闪一边去吧。”
阿布鲁回答:“这你就错了我非但有感觉而且肯定比你们两个都灵敏几倍!你们难道还没有察觉出来吗?”说地这里他忽然压低了声音“我已经感觉到了有个人一直都在盯我们的梢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
“真的?”铁如剑和铁如澜都吃了一惊同时屏息凝神四处张望但好半天都没见什么动静铁如澜不由地把嘴一撇“骗人的!自己疑神疑鬼的还要吓唬我们真是……”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猛然间就觉得耳边“嗖”地一声擦过一样东西。阿布鲁手疾眼快在叫她小心的同时一把将她拉近自己因为他自己马上功夫精湛就以为铁如澜和他一样所以没想到这么一拉竟然就把她拉下了马背。
知道自己用力过猛他反应很快又急忙弯腰一把将她抄住抱到了自己马上——这话说来费劲其实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他这边刚把铁如澜抱住那边铁如剑的座骑就同时受了惊。原来刚才擦过铁如澜的那东西是袭击铁如剑胯下座骑的一下正中马儿脖颈马儿顿时蹦了起来嘶鸣一声撂蹄子就跑差点把铁如剑颠下了马。
好在铁如剑够镇定身体贴住了马背双手用力勒住缰绳想让受惊的马儿也镇定下来但奇怪的是马儿根本就不提高内她的指挥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疯跑。
铁如澜见了这副情景当然慌了神连忙叫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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