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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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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退。”说完进入正堂。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衣鸣天羞愧难当。
  少数非景国人立刻伸手握住官印,把方运文胆进入二境小成的消息传回本国。
  衣鸣天羞愤地往回走,这些日子他也压过景国许多进士,甚至在翰林面前都能侃侃而谈,可碰到方运这个文坛新秀,却没有半点想较量的意思。
  衣鸣天心知肚明,文人表率可能是吹出来的,但碎胆狂魔的名号却是实打实的,除了那些文胆已经碎的聚文阁滚刀肉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已经没多少人愿意跟方运直接冲突。
  方运沿着院子中的道路向正堂走去,正堂内到处都是大红色的蜡烛、绸带和帷幔,一片红红火火。
  里面的人各个身穿不低的文位服,从进士到大儒都有。
  赵红妆正乖乖地站在一位紫袍大儒身边,而整间正堂的人看向方运,神色各有不同。
  赵红妆急忙迎过来,和方运并肩走向那位紫袍大儒,低声道:“这位是陈家家主陈铭鼎老先生,另一位大儒则是张衡世家的张户老先生。”
  方运神色谦恭,这两位大儒不仅学问高深,同时也为人族立下大功,陈铭鼎极为擅长战诗,多首战诗词已经达到二境甚至三境,若仅仅比战诗,在十国大儒中足可位列前十。
  张户则是棋道圣手,近些年常驻荒城古地,曾经遭遇妖族偷袭,在援军未到之前,凭借一套大儒文宝棋具,以一己之力困住百万妖蛮,甚至包括一位妖圣的滴血化身,名传天下。
  方运作揖道:“学生方运见过陈老先生,见过张老先生以及诸位大人。”
  那陈铭鼎面庞方正,浓眉大眼,而张户面庞削瘦,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其余人无论之前在做什么,此刻全都恭敬地站直,等两位大儒发话。
  陈铭鼎微微一笑,道:“外面的事我已知晓,那些不成器的子弟是该教训一番。不过你与红妆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是看着红妆长大的,可从来不曾见她带哪个男子进这个门。带你来好,可不能被武国的臭小子抢去。”
  “陈爷爷!”赵红妆两颊飞霞,娇声抱怨。
  周围的人发出善意的笑容。
  “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小红妆这些年为谁红过脸?”
  “陈爷爷!”赵红妆气得一跺脚,周围的人笑声更大,尤其那大儒张户笑得最开心。
  方运轻咳一声,道:“我大概明白那衣鸣天为何要结识我,本不想结仇,谁知他误会了。”
  “那就让他误会去!哼,他若纯粹为了红妆,我也不说什么,怕就怕这种人有异心!”陈铭鼎老爷子毫不忌讳地说道。
  方运一点就通,衣家即将成为半圣世家,衣鸣天不可能为了女色故意挑衅谁,但若是跟武国吞并景国的计划有关,那就不可能允许别人染指赵红妆,更何况那位小国公恐怕没少挑拨。
  张户呵呵一笑,道:“今日是陈靖的婚事,老太夫人出面,这些事就不要提了。听红妆说方运刚到京城就赶来,让他坐一旁休息,吃些东西。”
  “也是。红妆,你也是半个陈家人,你接待方运,就去……第二张桌子那里吧。策瑜,你去第三张桌子那里。”
  “是。”一个翰林立刻从那张桌边离开。
  方运一看那张桌子,忙道:“我不过是个举人,在门口找张桌子坐即可。”
  “我说你有资格坐在那里,你就有资格坐。去吧,免得让人说我们陈家不识礼数。”陈铭鼎道。
  “谢过陈老先生。”方运无奈,只得与赵红妆一起向第二张桌子走去。
  第一张桌边坐的都是男女双方最亲的长辈,两位大儒定然也在那里。
  而第二张桌边赫然站着四位大学士,另外几人最差也是翰林,关系与陈家再亲,但文位不够也没资格坐第二桌。
  院子外那些人听的清清楚楚,看得真真切切。
  没人再为难康社的人,但却用颇有深意的眼神打量他们,看得他们特别不自在。
  小国公哀叹一声,道:“不愧是方镇国,他一来,别说咱们这些年轻人,简直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心里虽然有些芥蒂,但不得不承认此人惊才绝艳,有资格坐那第二桌。”
  庄举人目光一动,道:“今日因为是婚宴,他只能坐第二桌,若是别的宴会,他必然可坐主桌。方运天赋冠绝十国,乃是我辈楷模。我刚才是猪油蒙了心,若早知道是他,哪里会说那种话。”
  “有道理。等方运出了正堂,我向他道歉。”衣鸣天道。
  小国公一愣,道:“不过是误会而已,鸣天兄无须道歉。”
  衣鸣天笑了笑,道:“那方运似是不喜你。”
  小国公无奈一叹,道:“这事说起来,是我康王府的错,等他出来我亲自向他认罪。”
  “哦?何事?”
  小国公道:“你可知我父亲在准备令尊大人的封圣礼物?”
  “知晓。”衣鸣天面色缓和。
  “我们康王府还是有几条忠心的老狗。管家的家主知道后,就命管长俞去玉海城,希望可以从龙宫那里买到合适的宝物。可……你也知道我们康王府跟……正主不对路,又跟雷家有些嫌隙,龙族理都不理那个管长俞。”
  衣鸣天自然知道正主是指太后代表的景国正统力量,道:“你们与雷家的事我也略知一二,那雷家是十国第一‘龙商’,明明是豪门却不下于半圣世家。”
  “管长俞没办法,听说大源府有延寿果,便想去买延寿果作为贺礼。哪知那延寿果是方运送给友人的,那管长俞本也是个蠢货,竟然以为方运不在乎那延寿果,在方运举人试的时候要去强买,恶了方运,被大源府军羁押并打断双腿。”
  周围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听到这里大都猜到,那管长俞一定是在方运弃考后以为方运要倒霉才去强买,结果方运翻手为云,教训了那管长俞。
  衣鸣天轻轻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的确是那管长俞不对,只不过打断双腿有些过了。”
  “说的就是。若不打断管长俞双腿,我们自然……”
  一位翰林突然冷哼一声,道:“小国公,你可不要避重就轻!我与江州的葛州牧交好,此事有几点你故意不提,那我就当众说一说。其一,那延寿果的主人算是方运的半个救命恩人,为救他人使出碧血丹心攻击圣族妖龟。其二,管长俞用那人的儿子威胁他们一家。其三,方运说了让管长俞离开,管长俞不仅不走,还讽刺方运泥圣人过河自身难保,甚至威胁方运说‘京城风大’。换做是我,我也要打断那个混账东西的腿!”
  “连灭妖功臣的延寿果都想强买,完全没了读书人的礼义廉耻仁义道德!要是管长俞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必让人杖毙!”一个身形粗犷的大汉道。
  “方运还是太仁慈,换成我至少再断他一对手臂!”
  小国公的脸烧得一片通红,真没想到有人当场揭穿自己,自己可是康王之子,景国的国公,相当于二品大员,爵位比方运都高,出了这种事颜面尽失。
  他只得轻咳一声,道:“谢谢郝大人提醒,我险些被那管长俞蒙骗。若是真有此事,方运确实无错。我亲自向方运赔罪,是我康王府御下不严。”
  “如此甚好。”一位与康王走得近的老进士立刻称赞。
  其他人心知已经不便穷追猛打,便不再说什么。
  小国公的手放在桌子下,紧紧握着。


第404章 红白事
  方运与赵红妆一起来到第二张桌子边,随后赵红妆为方运一一介绍同桌的六人。
  “这位是右相曹德安大学士。”赵红妆向方运示意。
  方运看过去,这是一位留着三缕长胡的老者,身材微胖,笑容极为和蔼。
  一国四相,左相、右相、辅相和文相,官场地位依次降低,这位曹德安地位仅次于左相柳山,在景国百官中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人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掌管户部和工部,表面上平平,没有丝毫的出色之处,对左相的言行也不闻不问,被一些激进的读书人称之为“泥塑的曹右相”。
  方运可不是那些热血冲头的学子,他分析过景国的形势,此人掌管户部,也就是掌管景国的钱粮,若不是此人一直暗中制衡左相柳山,太后根本无力与柳山抗衡。
  “学生方运,见过曹大学士。”方运以晚辈的态度问候,而不是以官员,显得更加亲近和敬重,不像那群清流一样瞧不起这位真正忍辱负重的功臣。
  曹德安哈哈一笑,道:“不愧是天下第一举人,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没有在武国人面前堕了咱自己人的威风,好!”
  方运一开始还觉得奇怪,这位“泥塑的曹右相”可不像是如此直接的人,转念一想方才明白,这里是陈家,这曹德安也是做给陈圣世家的人看,表示对景国的忠心不二。
  赵红妆又介绍另一个大学士,道:“这位是辅相司悦庆大学士。”
  “卑职见过司大人。”方运拱手道,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浅了许多。
  这位辅相司悦庆比曹德安年轻,一头黑发,鼻子下面的一字胡格外醒目,神态严肃,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位道貌岸然的老先生。
  这人的外号与“泥塑的曹右相”并称,被人讥笑为“纸糊的司辅相”,不过司悦庆比曹德安的争议更多,不仅是他在左相柳山面前奴颜婢膝,更是因为他的名字“司悦庆”被人曲解为“思庆”“思庆国”,惹来许多嬉笑怒骂。
  司悦庆正色道:“方文侯公忠体国,救景国文名于水火,乃群臣表率,请受我一拜。”说完真就弯腰下拜。
  方运发现周围几个人一脸漠然,而赵红妆直接看天翻白眼,于是心道看来这就是辅相司悦庆的拿手好戏,无论对谁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做起事来却无比下作。
  “司大学士客气了。”方运道。
  之后赵红妆一一介绍其余人,然后一起落座。
  赵红妆笑道:“婚宴还未开始,不能敬酒,我就以茶代酒敬方运一杯,谢谢他,不然我可坐不到此处。”
  另一位大学士礼部的毛尚书道:“方运你今日可不要走,我有一肚子话要问你。”
  曹德安笑道:“不止你,景国上下谁没一肚子话想问方运?真是羡慕文鹰,早知道坐镇江州能碰到这么一个千载之才,我才不当什么右相,就在大源府坐着等天才出头。”
  周围四桌的人齐笑,纷纷说有话问方运。
  方运暗中观察,发现这京官和江州的不一样,江州的官员看到自己是天然的亲近和不断奉承,可这京城的官员则大气许多,同样承认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但态度不一样。
  有些疏远,但更多的则是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就像李文鹰一样,夸是夸,但点到即止。
  不多时,一个一身红绸带的下人跑出来,低声道:“太夫人来了。”
  哗啦啦……
  所有人齐齐起身,院子里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到屋里的人起来他们也齐齐站起。
  不多时,右侧的门中走出两个身穿红鱼戏水服的丫鬟,两个丫鬟各手持玉如意,掀开门帘。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坐在一辆机关椅上,在一位强壮秀才的推动下,缓缓驶入正堂。
  方运看着老妇人,此人已经奄奄一息,呼吸极慢,手上脸上全是老年斑,似乎是在昏睡。
  “祖母,孙儿给您请安。”陈家家主陈铭鼎竟然当即跪在老妇人面前,伸手握住老妇人的手,面带微笑,明明已经是八十余岁的老人,可竟然浮现与孩童相似的神情。
  方运心中更加敬重这位陈铭鼎,堂堂大儒在这么多人面前跪得如此干净利落暂且不说,单单这么大的年纪还有如此孺慕之情就足以让人动容。
  其余人不便下跪,都稍稍低着头。
  “嗯。”陈太夫人轻哼一声,眼皮睁开,迷茫地看了陈铭鼎一眼,嘴角浮现沉重的笑容,随后闭上眼。
  就在此时,陈府外的街道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陈铭鼎随手一挥,隔绝外面的声音,然后道:“祖母,靖儿已经迎新娘子回来了,您稍等,他们马上就在您面前拜堂。”
  “嗯……”陈太夫人这次连眼皮都不眨。
  陈铭鼎这才站起来,道:“诸位安坐,我去迎接新郎新娘。”
  方运等人落座,低声说话,生怕惊动了陈太夫人。
  不多时,众人看到大院门口走来一行人,立刻起身。
  方运抬头望去,就见新郎官扶着新娘子慢慢走进来,两人都是一身红衣,新娘头上还戴着大红的盖头。后面跟着许多人,有人吹唢呐,有人拍着钹,欢声笑语,乐声阵阵。
  方运微笑看着这对新人。
  眼看新郎新娘就要进门,陈太夫人身后的那个秀才突然低声道:“太夫人?太夫人您怎么了?”
  众人急忙看向陈太夫人,就见她头歪向一侧,手向外翻开,耷拉在膝盖处。
  狂风大作,一个紫衣人影几乎在眨眼间从门外飞到陈太夫人前。
  “祖母!祖母!”大儒陈铭鼎轻声呼唤,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呼唤了好几声,陈铭鼎用颤抖的手给陈太夫人把脉,很快松开,又再次把脉,反反复复十余次,才彻底松开陈太夫人的手,缓缓站起来。
  陈铭鼎面色和平常比仅仅是阴沉了一些,他环视众人,缓缓道:“祖母他老人家临终前最想见到靖儿完婚,婚礼中断不仅让祖母不悦,更不合礼制。靖儿与新妇就在祖母面前拜堂成亲,了结祖母最后一桩心愿。”
  “理当如此。”众人纷纷附和。
  方运和赵红妆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本来是大喜的日子却死了人,这让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陈府的气氛稍显诡异。
  主婚人大儒张户只能硬着头皮主持婚礼。
  院子中的小国公目光一闪,迅速低下头,紧握的右拳缓缓松开。


第405章 灵物自献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在陈老妇人身前,陈靖夫妇正式拜堂成亲,随后送入洞房,而家主陈铭鼎则亲自处理陈太夫人的丧事。
  陈铭鼎生性豁达,明白不能委屈了新婚陈靖夫妇,让客人按照婚宴庆贺,可终究是死了人。
  满堂的宾客十分矛盾。
  陈家出了这等大事,绝不可能一走了之,必须要留在这里尽礼数,可喜事丧事加一起,谁都不自在,庆贺不成,哀悼也不成。
  不多时,陈府出现奇异的事情,下人们腰上除了原本的红绸带,还多了白色的布带。院子里的红灯笼没有扯下,但正堂的龙凤红烛都换成了白蜡烛,明日这正堂必然会成为灵堂。
  陈府的气氛空前压抑,连平时无所顾忌的大学士们也变得无比拘谨,都不知道说什么,生怕说错犯了忌讳。
  在这种时候,喜就是不敬陈太夫人,悲就是得罪陈家新人。
  一开始,众人只是默默吃菜,连酒都不喝,但很快,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这里明明是一场婚宴,可各桌的文人开始讨论众圣经典、经义和策论,一个个如同在学宫的学子一样,旁征博引,字斟句酌。
  方运听了一会儿,扶额低头,这气氛简直堪称十国一绝,若是发生在普通豪门之家,必然会上《文报》成为一则笑谈,但换成是半圣世家却不能刊登。
  赵红妆异常乖巧,低着头,不断玩弄手指头,一句话也不说。
  方运这一桌的人地位太高,张口平天下、闭口圣道,哪怕只是随口说说都有一种把人推开的力量,方运别说是举人,就算当了进士也不可能插嘴。
  一旁还有一位翰林,比赵红妆都谨慎,死死闭着嘴生怕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话。
  方运一开始还认真听,可越听越糊涂,境界相差太多了,自己想通一句话差不多需要三十息,可三十息足够让几位大学士说四五句话。
  不仅如此,有时候在谈到深奥的义理的时候,几位大学士的声音完全化为一种飘飘渺渺的奇特声音,明明能听懂每一个字,可连在一起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而且眨眼间就会遗忘,好像举人的大脑无法承载大学士的力量。
  方运很快改变策略,不再理解,而是把几位大学士的话都记录在奇书天地中,等以后再慢慢参详。
  方运默默记录着,大学士之间的交流非同寻常,举人进士不用懂,哪怕能记住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几乎相当于听大儒授课。
  这几位大学士的谈话已经接近“论道”的境界,偶尔几句话都会引得方运气血涌动,甚至文宫轻震,才气乱流。
  方运没有怕,继续坚持记录。
  文宫中的文曲星光慢慢抚平文宫的骚动,压下所有的不适。
  同桌的那位翰林一开始没什么变化,但很快满头大汗,最后轻叹一声,擦了擦汗水,默默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再度抬头,如此反复。
  几位大学士说着说着,桌子上的碗碟偶尔突然轻轻一颤,有时候一言出,满桌的碗碟轻鸣。
  每当这个时候,许多人露出截然相反的样子,或痛苦,或喜悦。
  喜悦的是一点没听懂,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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