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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纪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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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娆经过孩子这么一闹,这一天心情都极为舒畅,越娆带着泉儿和明月到了陈府,见陈平卿已经能起身喝粥了,虽说脸色苍白,然精神却还不错,越娆把了脉,觉得脉象不错,虽说不是极为平稳但已有好转,越娆拿出药箱的创伤散和一大瓶子酒精,对伺候的小厮交代了用法,又打开腿上的伤口处看,没有感染的迹象,恢复的不错,笑着道“看来将军身子还是不错的。”
    陈平卿看着越娆那张和记忆里一般的容颜,心里又酸又疼,忍不住道“身体好又能如何?”
    越娆笑脸僵了一下,忙开始包扎伤口,陈平卿缓过神来,勉强的笑了笑道“真是有劳越大夫了,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
    越娆笑道“你叫我大夫,便就是救人的。”说着拿出消毒的白棉布给陈平卿包扎,陈平卿忍不住看着越娆忙碌的身影,自己这几年心里念得就是她,最想的也是她,打仗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着活着回去,从而便有了拼命三郎的称号,陈平卿见没有旁人,忍不住问道“这几年,你……好吗?”
    越娆手停了一下,若无其事道“恩,不错,挺好的。”
    陈平卿无力的笑了笑道“那就好。”
    越娆手没有停下来,想了想轻声道“将军还是爱惜些自己比较好,您身上的伤不少,加上这几年的劳苦,身子有些亏了。”
    陈平卿笑了一下,道“恩,以后会注意的。”
    越娆包扎完,笑着道“这几日不要吃辛辣的东西,清淡为主,也不要吃鱼虾发物,多吃些蔬菜。”说完便要收拾药箱出去,陈平卿忍不住问道“越大夫……”
    越娆回头平静的看着他,陈平卿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忍不住问道“那时候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而别?”
    越娆轻叹道“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陈平卿见越娆要出去,匆忙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行?”
    越娆拿药箱的手停了一下,看了看外间忙碌的人,回头对陈平卿道“我不想成为大宅门里那些凄凉的夫人,我还要养儿子,要给儿子一份家业,就这么简单。”说完拿着药箱出了门。
    陈平卿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那一块伤口忍不住淌血,却又有一种放手的轻松,‘不想成为大宅门那些凄凉的女人……’也许这就是她的根本。
    回去的路上越娆心里忍不住想起以前在陈家,陈平卿那一张带着几分孩子气,又不幼稚的脸,现在的他如同潭水般深不可测,不带一丝的波澜,要是自己没有前世的那场婚变,带着爱情的憧憬,可能真的会爱上他,少年得志春风得意,俊朗少年白马奔腾,如此青春活力,如何能不被吸引,但自己知道最好的不见得是最合适的,未来生活磨掉了激情,磨掉了憧憬,少年发现原来心中那温柔可人的佳人却如此的世俗,佳人老暮,看着后院一屋子貌美如花的女子,心里只有冰冷的凄凉。
    越娆回想这几年的点点滴滴,童琛那如兰般的气质,总是淡淡的围绕在自己身边,不热烈却极为温馨,虽说也有争吵,但却那么的自然亲切,在自己累的时候是可以依靠的地方,越娆想起这些,嘴角忍不住向上翘,如果自己与赵晟文的爱情如烈火般炙热,那么与童琛便是如水般的温和。
    “夫人,到家了。”
    越娆一双芊芊素手轻轻掀开帘子,看了看自家的大门,含笑下车,到了门口却见童琛穿着青色锦衣,满含微笑问道“回来了,怎么样?”
    越娆芙蓉面上带着几分羞涩和激动,上前悄悄拉着他的手,嗔怪道“这么冷的天,出来做什么?”
    童琛笑了笑道“不是出来专程接你的,要去大哥家。”
    越娆愣了一下,恨恨掐了一下他的手心,恨恨道“就不能哄哄我?”
    童琛轻笑道“现在我又不想去了,走回家,咱们今儿做饺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疑惑
    
    越娆坐在书桌前,算了一天的账目,自打到了京城童琛的手中的银钱全是死钱,花一个少一个,今儿一算却发现钱没有少,却多了二万两银子,越娆越算越高兴,童琛在另一个书桌上练字,抬头见自家妻子嘴都快咧到耳朵了,不由打趣道“这钱多了,就高兴成这样?”
    越娆眯着眼睛,笑道“那是,要是钱多生气,才是不正常呢。”
    童琛心里既好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越娆拿着账本跑到正在练字的童琛面前,笑着道“这钱哪里来的,这么多,我还想着到了京城由我来养家呢。”
    童琛好笑道“你就能吧,我一个大男人难不成靠你养家?这脸面不如不要了。”
    越娆上前拉着童琛的手臂,撒娇道“说说呗,哪里来的钱?”
    童琛把毛笔往水盆里涮了涮,重新在砚台上磨了墨汁,拿起画笔得意道“也不想想你夫君是谁,我又往七叔船队上投了一万两银子的货,发到京城来,没到京城便被抢购一空,这么来回一两回就清赚了一万五千两银子,我收了本钱,又拿出五千两让童柱子招呼去安国贩了人参鹿茸等可遇不可求的药,又赚了五百两银子,这一来一回也有了赚头,夏天成瑞有拉着童柱子往北边走了两趟,贩了点皮货,这又赚了不少。”
    越娆笑着拍了拍童琛的肩膀,仰着小脸道“有思想,这才是赚钱的本事,那些人天天喊着什么读书人看不起行商之人,看看他们身上穿的,嘴里吃的,没有商人他们能享受这些,真真是……”
    童琛拿着画笔勾勒一个女子的轮廓,有添了几笔,活生生把越娆刚刚那带着愤恨和得意的样子勾勒的淋漓尽致,越娆忍不住看着画笑道“真真是神似了,看来你的画工日益提高呀。”
    童琛风轻云淡的笑道“过奖过奖。”然那眼神的得意却把自己出卖了,越娆忍不住扭了他一下道“得意吧你。”说完扭着小蛮腰去前院儿找葛嫂子。
    葛嫂子正在院子里收衣裳,越娆带着菊花带了一些药材进来敲了敲门,葛嫂子见是越娆,摸下袖子,笑着道“二夫人怎么这会儿来了,赶紧屋里坐,外头冷。”
    越娆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跟着葛嫂子进了屋,屋里没有生火盆,但比外头多少暖和些,屋里干净的没有一丝的灰尘,虽说略有简陋却很温馨。
    葛嫂子从外头端了一个火盆进来,笑着道“夫人赶紧的烤烤火。”说完又要去倒茶,越娆笑着道“嫂子不用忙活,让菊花去,今儿给娘子诊脉,看看身子如何。”
    菊花忙去外头厨房烧了热腾腾的茶给越娆和葛嫂子端了过来,又去厨房跟葛家娘子一起说话去,葛嫂子提起女儿虽说有些发愁,但精神却好了许多,笑着道“好多了,现在知道跟我说会子话,而且也知道以前的事儿,但见了外人还是躲闪。”
    越娆捂着茶碗暖手,笑着道“这已经不错了,这病也有一两年了,看来如今却好了许多,慢慢养着,心病还需心药医,如今娘子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我这现在也不敢开什么猛药,如今全是安神的,量不大。”
    葛嫂子心里对越娆的恩情却真真记在心里,感激的跟什么似地,这越大夫时常委托给孩子们做针线,让自家心里平衡,葛嫂子明白,这是她怕自己心里有负担,童家要什么针线师傅没有。然她也不说破,心里感激在针线上更加下功夫,把衣裳抹额做的精精细细。
    菊花带着葛家娘子进来,葛家娘子见越娆来,也不怕,乖乖的行了礼坐在自家娘亲身边,越娆笑着问道“如今身子可好?”
    葛家娘子羞涩的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说话,越娆又说些不要紧的闲话,慢慢的引起葛家娘子的兴趣,葛家娘子虽说依然不说话,但眼神却晶晶亮,越娆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诊脉,发现这脉象有些奇怪,有一股子气上窜下跳,越娆细细诊脉,却不知道什么原理,只发现这气儿跑的极为不规则,越娆想了想又写一个通气补血的方子,交与菊花让她去童家药行取药,葛嫂子见越娆神情凝重,以为有什么大毛病,忙问道“越大夫,这……这是怎么了?”
    越娆这才缓过神来笑着道“没什么,葛嫂子,说不定娘子的病不日便可康复。”
    葛嫂子一听惊喜道“这……这是?”
    越娆想了想道“娘子身体里有一口气上蹿下跳,可能是当时的一口闷气压在心肝眼子上,堵住了心窍,如今经过一年半载的调养这气便发了出来,娘子略有些明白事理,然气不出可能不会大好,这气出了出来便会恢复了,这仅是一家之谈,不足以信,娘子的身子还是要细发的养着。”
    葛嫂子一听激动的眼眶通红,忍不住掉眼泪,见越娆在身边不好意思的抹了眼泪,笑着道“看我这没出息的样子,倒是让越大夫见笑了。”
    越娆笑着道“我明白,嫂子这也是激动的。”
    葛家娘子见母亲哭,开始害怕,抱着娘,头躺在娘的怀里,越娆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道“那我走了,等会儿菊花会把药给您送来的。”
    葛嫂子把越娆送到门口,越娆摆了摆手道“进去吧嫂子,又不是我不知道路,进去吧,外头冷,你也别太省了,屋里该放炉子就放,真要是嫌浪费,就去厨房,厨房的火不灭也不冷不是,要是您真冻出病来,又是费银子的。”
    葛嫂子笑着道“前几日槐花姑娘也说了,我现在和闺女在厨房做活,厨房热腾腾的不冷。”
    越娆点头,笑着道“行,白嘱咐一下,回吧,天儿冷。”刚要走,远远的见门房的小厮顺子和童琛带着一些人往这边赶,越娆疑惑看了看他们,葛嫂子笑着道“看把老爷忧心的,一会儿不见便赶了来。”
    葛嫂子也知道越娆和童琛情比金坚,恩爱无比,有时候无伤大雅的打趣两句,越娆笑了笑,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近,葛嫂子脸色变了,激动,疑惑,紧张,越娆看了看童琛那方,又看了看葛嫂子,疑惑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作难
    
    当众人走近那一刻,葛嫂子晃了几晃险些没有摔倒,越娆赶忙扶住,却见她脸色激动唇角颤动眼睛里全是泪水,只见童琛身后一个穿着深蓝色袍子的汉子一下子跪倒在葛嫂子面前,大哭起来,葛嫂子再也忍耐不住,抱着这汉子心呀肝儿呀的喊着,越娆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童琛,童琛上前拉过越娆轻声道“这是葛嫂子的儿子。”越娆惊讶道“这……”
    只见这母子俩见了面跪在雪地上抱头痛哭,越娆忙道“葛嫂子,这是好事儿,大冷的天跪在门口哭,让孩子进门才是正理。”
    葛嫂子这才从激动中醒了过来,忙扶起自家儿子,抹着泪道“我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越娆让丫头们扶着葛嫂子进了屋,却见葛家娘子见了人就吓得往屋里跑,但见这葛家公子见了自家妹妹却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含泪带着愧疚和悲哀,葛家嫂子摸着泪道“屏儿……屏儿得了重病。”
    葛家公子忍不住抱着头大哭起来,越娆劝了一会儿也不耽误人家团圆,便和童琛回去,路上童琛无奈道“这打仗受苦最多的便是百姓,好在咱们家搬到了京城,不然家破人亡的便不再少数,前儿品儿的未过门的媳妇投亲来了,苏家只剩下苏夫人和苏娘子以及一家管家,也算是这管家没有耍心眼子,不然苏家娘子和苏夫人说不定连渣子都不剩了。”
    越娆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打冷颤,因陈家通风报信自己和家人躲过了一劫,不然家破人亡说不定就在眼前,越娆轻叹道“可怜呀。”
    童琛紧了紧越娆的手,轻声道“有什么法子?这就是人的命,现在还不知道南方成什么样子呢,苏家在南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如今家产全没有了,就剩下这娘俩儿的命,大嫂子怕这苏娘子不妥当。”
    越娆心里难受,这苏娘子也可怜,越娆轻声道“嫂子……嫂子……嫂子可别做傻事儿呀,要是因为人家来投奔就要给脸子瞧,让这苏家娘子多难看,要是娶了这苏娘子以后心里有根刺便不会一心一意的对咱们嫂子,要是不娶,这世人便说童家因为人家穷了便要退亲,生生把苏家往死路上推,名声可就完了。”
    童琛点了点头道“这可是关系到咱们童家的名声,可是不能大意。”说到这儿,便忍不住道“不行,我得去大哥处问问,如何安置,这是咱们童家的脸面,这一笔画不出一个童字。”说完拉着越娆回了屋子,换了一件大衣裳去了童宜的府里。
    越娆懒得去说,当母亲的有自己的想法,自己才不去碰这样的事儿,正巧三宝的保姆带着孩子来了正屋,笑着道“夫人,三公子要娘呢。”
    越娆忙放下手中的笔头,抱着儿子笑着道“宝贝儿,怎么了?”
    三宝向来性子腼腆,平日里也不怎么爱哭爱闹,都说投胎投错了该是个姑娘的,三宝揉了揉眼睛委屈道“娘,我想学字,二哥笑话我是个小娘子,说娘子不读书的。”
    越娆一听又是自己的二儿子,忍不住头疼,这孩子打不过来,也懒得管,只要不给自己惹事儿就阿弥陀佛了,二宝极为聪明,读书不老实却什么都会,在学院里捣乱,夫子头疼又不忍责骂,越娆慢慢也不管了,毕竟这样的孩子只要往正道上走便可,省的把灵气管没了,越娆劝着道“三宝是个乖孩子,不跟你二哥那个皮猴子玩儿。”
    三宝长相像极了越娆,水灵灵的眼睛,殷红的小嘴,要不是穿着童子衣裳,真真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越娆越看越好笑,强忍着道“咱们以后一学武,晒晒太阳就像男子汉了。”
    三宝一听激动道“那娘,我学武可好?现在就学。”越娆看着才三四岁的孩子,走路都是摇摇晃晃哪里能学武,只有好生劝着,让先学写字,越娆答应三宝一天抽出一个时辰教他学字,这才哄着孩子高兴。
    葛嫂子抱着孩子大哭起来,好半天才平息了心情,葛家老爷被抓去当壮丁第三天便死在了路上,葛翔见这南宁王成不了气候了,便悄悄的吃尽了苦头投了正规军中,因作战不怕死被秦家编制到了秦家军,现如今成了一个七品的总兵,虽说不是大官儿但和秦家挂着钩儿,便有几分体面。
    葛公子见了自家娘的脸,忍不住大哭道“娘您受了多少罪呀,儿子不孝了。”
    葛嫂子擦了擦脸,含着泪,带着笑道“我倒是没有什么,但……但你媳妇,却……却成了这般样子……这日子……”
    原来这葛家娘子不是葛嫂子的亲生女儿,却是她的媳妇,也是自己的嫡亲侄女,自小在身边痴缠长大,又和自家儿子两情相悦,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一家子,本来葛家是无锡当地有名的乡绅,家里出过大夫,算是清贵之家,但战争却夺了这一切的幸福,葛嫂子含着泪把到京城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叹了口气抹了泪道“屏儿开始要自尽,我死命拽着,那些人见了更是拉扯,伤了我却没有什么,屏儿被……被糟蹋了,已经痴傻了两年了,要不是越大夫和童家,我们娘俩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葛公子握着拳头,忍不住大哭,想跑进屋里抱着自家妻子安慰,想劝她,那些都无所谓,只要好好活着便是天恩了,但现在自己不敢,看着屏儿那胆怯和恐慌的模样心揪了起来,没有了以前的娇俏,没有了以前那可爱调皮,葛嫂子吸了口气,擦了擦泪道“我不敢让人知道,便说是闺女,这期间要不是因为屏儿,我早不想活了,我一直想要是我死了,屏儿怎么办,这才咬着牙忍了下来到了京城,好在童家为人良善,多有帮助,我们才得以存活,这恩情,便是一辈子的。”
    葛公子点着头,哭道“娘,放心,这恩情一辈子也不会忘,娘,以后我好好的孝顺您,好好的对屏儿,我不会嫌弃屏儿的,在这乱世能活着便是天恩呀。”
    葛公子在京城的西边有一个小庄子,虽说也算不上是大院子,但好在是自己的产业,要让葛嫂子搬过去住,葛嫂子担心屏儿的身子,有些犹豫,想着今儿越大夫才说能治好病症,倒不如一气儿治好,想了想道“儿呀,为了给屏儿治病,便把咱们祖传的玉佩押给了越大夫,现如今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话还没有落,外头槐花笑着敲门道“嫂子可是在家?”
    葛嫂子和葛公子对看了一眼,忙去开门见是槐花,忙问道“可是越大夫什么东西忘了?”
    槐花笑着道“这倒是没有,越大夫让我把玉佩给您送了,又写了一张这几年看病的清单,越大夫说了,要是现在手里的银子紧凑,打个借条也行,什么时候银子凑手便还了,但玉佩无论如何让你们拿走。”
    葛公子一看,心里忍不住更是感激,正经的给槐花作揖行礼,槐花赶忙避开,笑着道“可是不敢当,您如今是大人,如何给我一个丫头行礼。”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清单道“里头是详细的清单,这两年大概是一百五十两银子,还有房租,大概是三十两,里里外外的算了算给您打了个折扣是一百七十两银子。”
    葛公子拿了清单,心里感慨万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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