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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王府假郡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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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白,你醒来真是太好了,柳夫子问过你几回,很是替你耽搁学业惋惜。”
  仲庭字青白,他和周北的字都是柳夫子取的。柳夫子听说是探花出身,也不知为何不愿入朝为官,偏愿意窝在这穷巷里为人师表。
  周北其人生得温润,人说谦谦公子大抵就是这般模样。他已是举人身份,是柳夫子自小带在身边亲自开蒙的。而仲庭入学晚,是在仲父死后突然醒悟才进的门,是以如今还是一介白身。
  仲庭对他似乎并不热络,甚至表情淡得如同陌生人。周北心里微微有些惊讶,心道青白必是经逢家中巨变才会如此。
  “昨日之事,我也听说了。纤娘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也是因为身份被别取代十八年,心中意难平而已。你一向疼她,应是能理解她的心情。那位颜姑娘风评不错,街坊们常有夸赞我也有所耳闻。既然她现在进了仲家门,你还是尝试接纳她吧。我想她能留下来,肯定也是愿意和你过日子的。”
  “嗯,这事我心中有数。”
  “你有数就好,夫子的意思是来年让你下场,你可得好好温习功课,莫要辜负他的一片期许。”
  仲庭扯了一下嘴角,冷峻的神情略带一丝嘲讽,“我不是读书的料,此次伤到头,怕是以后都不能跟柳夫子读书了。”
  周北闻言大惊,柳夫子曾私下说过,若是青白启蒙得早,才名必定在他之上。便是入门晚,以青白的学识远超其他人。武夫一般鲁莽无智,文武全才才是世间难求。若得此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不想一场变故,青白居然要弃文,“你…竟然伤得如此之重?”
  “嗯。”
  仲庭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周北心里便信了。这样的事情想来青白也是难接受的,不过才智有损,也不是非要放弃不可。
  “青白,你好好养伤。我想你头疼只是暂时的,等你完全恢复了再去学堂也不迟。你要是怕功课落得太多,我可以给你补习。”
  “不用了,我意已决,你不用再劝。”
  颜欢欢在外面听了一耳朵,没多会就听到周北告辞的声音。两人在门外见过礼,周北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敲门进去,见仲庭垂首坐着不动。
  窗外的光透进来,晕绕在他的周围。那睫毛长得让人嫉妒,像两把刷子一样扇动起来,扫落飘荡在空中的细小灰尘。
  “我刚才听到一些,你头上的伤很严重吗?”
  他望过来,眸色幽深。
  等了半天,她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嘴里说着要去做饭,快速离开他的房间。
  临出门之时,想起两间房隔音这么差。也不知道她昨天做那梦时有没有发出什么不雅的声音。于是低声问道:“仲哥哥,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尚好,并无。”


第5章 市井相知(一)
  颜欢欢站在在灶房门外,瞧见隔壁那位吴婶的身影在外面一晃,紧接着她便看到吴大叔进了自家院子。这夫妻俩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那天房纤娘来闹时两口子都没有露面。
  吴大叔生得普通,个儿也不高长得很一般,属于扔在人群中都找不出的那一种。偏偏娶的妻子长得好,看上去年纪不小却风韵犹存,想来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吴婶也看到了她,袖子掩着脸朝她颔首微笑,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吴大叔进去后不久,仲庭亲自送他出来。
  “这事就麻烦庭子了。”
  “都是邻居,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吴大叔笑容满面,还朝颜欢欢微笑打招呼。他生得实在是普通,在他人刚出仲家的院子后,她几乎差不多已经忘记他的模样。这人的长相,还真是叫人见之即忘。
  晚饭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吴大叔要仲庭帮什么忙。吴叔是个更夫,因为明天白天有事,特意托付仲庭晚上替他值个夜。她观察着对面男人的神情,气色确实好了不少。缠绕在头上的白布早已取下,他一身的玄衣坐在那里,实在不像伤残人士。
  他都答应替吴叔当值,为什么又告诉周北说自己头伤太重连书都读不成?总觉得他并不似这年纪男人该有的样子,那深不见底的眼眸蕴藏着太多的难懂。
  “那你小心些。”
  “嗯。”
  这一夜,颜欢欢是听着梆子声睡着的。男子冷清的声音一边敲一边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越听越让人觉得违和,到最后她嘴角都是扬起的。
  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已亮。
  仲庭自是去睡了,她一人无事在院子里拨草。打眼看着隔壁的吴婶送吴大叔出门,夫妻二人在院子外面依依惜别。吴大叔换了一身新衣,虽然还是普通到尘埃里,却瞧着人精神不少。吴婶低着头,也不知和他交待什么。那般恩爱的模样,像初婚的男女你侬我侬,见之让人心生羡慕。
  她没有看到隔壁有孩子,猜想两夫妻可能膝下无子。吴婶送别吴大叔,看到她又是羞赧一笑,然后以袖掩面进屋。一直到午时,也不见人出来。
  未时一刻,仲庭醒来。
  没多大会,就听到有人敲门。
  颜欢欢开的门,门外站着的人是吴婶。她双眼泛红眸有泪光,显然是刚哭过,那怯生生害怕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哪怕她年纪已是不轻。
  “吴婶,你这是怎么了?”
  “仲家侄子在吗?我有事找他……”
  颜欢欢把人请进去,仲庭听到动静,再一看进来的吴婶若有所思。吴婶低头垂泪,盈盈福身就要下跪,被她一把扶住。
  “婶子有话就说,不必这样。”
  吴婶掩面拭泪,动作轻盈如舞,说不出来的好看。“我当家的出事了,衙门那边说他杀了人,我…一个妇道人家六神无主,又不敢出门。仲家侄儿,你与你吴叔一向亲厚,婶子求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到底怎么了?”
  吴大叔犯的是命案,死者正是他今日去见的朋友。原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不想变成一场毒杀。那朋友死于见血封喉的毒,衙门认定下毒之人正是一同吃饭的吴大叔。
  颜欢欢跟在仲庭的身后,手里提着吴婶给的篮子。篮子里装了一些饭菜,说是怕牢头苛待犯人不给吃饭。她忍住没说,有这准备饭菜的时候为何不自己出去打听。
  仲庭在衙门有些熟人,又使了一些银子。那牢头倒是没怎么阻挠,只是把颜欢欢多看了两眼,就将他们放进去。
  吴大叔看到他们,急切地恳求仲庭救他。并再三说自己没有下毒,更不会害一个远道而来的老友性命。
  仲庭问道:“吴叔,你仔细想想,那人毒发之前的事情,还有他毒发之后的样子。”
  吴叔道回道:“我和他约好后一直在酒楼里等他,等到午时一刻他才姗姗来迟…我们要了一些酒菜…我只得我和他说起当年的事,我们说得很开心。然后他突然眼睛嘴巴变得很红,紧接着就吐了好大一堆血…我吓坏了,有人叫着死人了,有人去报官,然后我就被抓起来…庭子,你救救吴叔,吴叔没有害人…我怎么会害人…”
  颜欢欢把吴婶准备的饭菜取出来递进去,吴大叔看到这些东西捂着脸大哭起来。末了问他们吴婶怎么样,很是不放心的样子。
  “吴婶很担心你。”
  “她那么胆小,肯定吓坏了。我要真是被判刑问斩,还望你们多看顾一下她,她最是怯弱的性子…”
  仲庭打断他的话,吐出一个词,“莲花觞。”
  他双眼一亮,紧紧抓住仲庭的手,“没错,是这个名字!我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毒,就是这个名字!”
  仲庭道:“他们是请化验司的人验的吗?”
  吴大叔猛点头,“是。”
  颜欢欢听到化验二字,心头一跳。
  吴大叔道:“化验司的人验过,确认是莲花觞无疑。可是我敢对天发誓言,我真的没有在他的饭菜里下毒…我连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
  莲花觞之毒虽不是天下至毒,却颇有一些名气。中此毒者,毒发身亡时往往眼睛嘴巴发红,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之感,且死后尸身会有莲花的香气。颜欢欢想,发明这毒的人一定是女子,因为只有女子才会弄出这样艳丽至死还带香气的毒。
  这毒听着好听,价格肯定不便宜。吴叔真要杀人,为什么要多费银子?
  离开牢房后,仲庭去和牢头打听内情。
  牢头道:“你们可别趟这浑水,那吴有才分明是在说谎。他和死者虽然是旧友,却是有仇的。”
  吴有才是吴大叔的名字,死者叫钱三。他们在酒楼吃饭时,恰好遇到一位旧识。那人认出钱三,好半天才认出吴有才。吴有才不是夜歌城人,原是走南闯北的商贾,与钱三是同乡。三人二十年前都是花楼的常客,都曾在一度春里为女人竞过价。
  对于当年之事,那人记得颇清,皆是因为吴有才和钱三闹得太凶,为了一个花娘反目成仇大打出手,所以吴有才杀钱三是有动机的。
  牢头道:“这事他不认也没关系,等明天升堂问审一定罪,案子也就结了。”
  明天就会定罪,颜欢欢不知道该怎么和吴婶说。看到吴婶在院门口翘首以盼的样子,她更是为难。仲庭微微侧目,看向她。这一来一回她不仅能跟上自己的脚程,且半点不见吃力,连气息都不见乱。如此内力,实不像一个王府后院养大的金枝玉叶。
  她的注意力都在吴婶的身上,对方那不同于市井妇人的美貌还有一身的风韵。她心下一动,猛然想到什么。“我觉得吴婶没有和我们说实话。”
  吴婶看到他们,一副害怕到不敢相问的样子。“他…他怎么样了?”
  仲庭道:“说是吴叔与那死者原有宿怨,有杀人的动机。明日升堂,怕是会定罪。”
  吴婶一听,掩着面哭起来。她的哭不同于一般妇人的嚎啕大哭,而是默默的流泪,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她默默地进屋,仲庭和颜欢欢跟上去。
  “他都是为了我啊…”
  “吴婶,你们和那死者到底有什么仇?”
  她泪中幽怨,娓娓道来。
  当年她还不是吴婶,而是一度春里有些名气的花娘,她的花名叫露水,吴有才和钱三都是行脚商人,两人还是同乡。商贾之人走南闯北,每到一处少不得要找些乐子解解乏。那时候他们是一度春里的常客,
  露水初挂牌接客的那一夜,两人争得最是凶狠。最后吴有才价高摘了牌,钱三因此生怨。接下来一连数月,吴有才都占着露水的闺房,两人很是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渐生出感情来。露水有意赎身,无奈她才刚接客积蓄不多。一度春的规矩摆在那里,要想赎身可不是一般的数目。
  吴有才与她厮混数月,早已花光了身上的银子。万般无奈之际,他想到向自己的好友钱三借钱子。钱三倒是愿意借,不过有一个要求,就是要露水和自己睡一晚。
  他已视露水为自己的妻子,怎能同意钱三的要求,不由破口大骂。两人还动起手,最后不欢而散。
  “只要是挂了牌的花娘,除去一月几日身上来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要接客的。有才没了银子,我又不能赎身…我不愿对他人卖笑,也不愿看到有才难过。于是我背着有才和钱三…这才凑到赎身的银子。有才为了我,也没有再回乡,而是隐在这九井巷里,做一对寻常夫妻…我以为有才是不知道的…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吴有才事隔多年,还是要杀了钱三。
  可是吴有才口口声声说不是自己做的,难道事情还有隐情?就算是有,这么短的时候内他们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明天一过,案子就会定判。
  吴婶哭得六神无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进房间,不大会儿取出一个东西递过来。那是一枚黄灿灿类似令牌的东西,材质似玉非玉,也不像木头,上面刻着一朵菊花。
  “仲家侄子,你可识得此物?”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改为晚上五点,我们不见不散哦~~


第6章 市井相知(二)
  “婶子从何处得来的东西?”仲庭不答反问。
  吴婶回道:“此事说来话长,早年我在一度春时,教琴的大姐是楼里的老人。别的姐姐们大多都赎身出去,唯独她不愿离开,便接了教导我们琴艺的活。我与她最是相熟,她将我视为亲女。她病去后,钱财被楼里的妈妈收走。唯有这一物件是她偷偷留给我的,说是关键时候能救我的命。你们看看,这东西能救你吴叔的命吗?”
  这话真假有待商榷,一个花楼里的老花娘是从何处得来的令牌,为何又会传给一个无血缘的晚辈,反正颜欢欢不信。
  仲庭接过令牌,细细摩梭着那菊花的纹路。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整个人气场沉冷。若不是知道他刚及弱冠,必会以为这是一个久经世故之人。
  颜欢欢看着他,吴婶也看着他,她们都在等他回答。
  仲庭问道:“婶子可听过重阳山?”
  吴婶哽咽摇头,“从未听过。”
  仲庭道:“此令名为菊花令,是重阳山的令牌。执此令者,重阳山可为其办成三件事。不过此令于官场而言作用不大,吴叔犯的是命案,又过了明路在衙门备过案。若想从刑法底下救人,仅凭这个令牌是没有用的。”
  “那…那怎么办?”吴婶又是泫然欲泣,细细地啜泣起来。
  颜欢欢心头更加怪异,“既然这令牌可让重阳山做三件事,为何不出示令牌让他们查清真相,还吴叔一个清白。”
  吴婶眼中希冀顿起,猛点着头,“对,仲家侄子…”
  仲庭淡淡看一眼颜欢欢,道:“重阳山有三不为,不违背道义;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不参与各国朝政。不过若是吴婶你执此令去任何一个重阳山的分部,他们定会替你去查此事的真相。只不过明日便是升堂定判,怕是来不及。”
  吴婶闻言,又低声啜泣。她抖着唇,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仲家侄子,我…我身份低贱,哪里敢去那样的地方,何况我也不知道那地方怎么找。我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连门都不敢出,这样的事情我好害怕…欢欢姑娘,你们好人做到底,就帮帮我和你们吴叔…要是你吴叔出事,我也活不成…”
  仲庭像是思考了一会儿,收下令牌。吴婶千恩万谢,差点没给他们跪下。
  进到仲家的院子,他问:“你听说过重阳山吗?”
  她表情微怔,“或许听人说过,不过我忘记了。不知重阳山是个什么地方?”
  他看着她,目光极为复杂,直教她心里打起鼓来,总觉得自己被人看透毫无隐私。片刻之后,就在她有些撑不住时,他缓缓开口替她解答疑惑。
  重阳山崛起于一百年多年前。内设有生门和死门,生门管财路,生产制造都有涉猎。死门管玄机术数,奇门遁甲制药化验。重阳山与嬴国关系密切,输送过不少人才,化验司就是其中之一。
  死门出世天下乱,红梅一现百花杀。
  说的就是重阳山的死门和梅花令。死门中人若是倾巢而出,天下必会大乱。菊花令是重阳山的令牌之一,为最末等。梅兰竹菊依次排序,红梅令为最高等,
  金菊令一出,可令重阳门为执令人做三件事。三件事完后重阳山收回此令,直到下一次问世。金菊令虽是末等,已然令世人趋之若鹜,更别提红梅令,多年来只闻其名不见踪影。关于红梅令的传言神秘至极,有人说得梅花者得天下,也有人得令者可以成为重阳山下一代圣主。
  早前在地牢中听到化验二字时,颜欢欢心中就有预感。此时已完全能肯定,这异世有人曾经穿过。她觉得同是穿越者,人和人不能比。她所图不过小富即安,别人却是心怀天下志存高远。不仅撬得动天下,还能引领世人。得什么者得天下,她猜那位穿越前辈很有可能个男人。
  仲庭未歇,稍停一会就出去查探消息。颜欢欢则开始准备晚饭,时不时看一眼旁边的院子,期间吴家的门紧闭着,吴婶没有再露面。
  正洗着菜,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门外站着一对主仆,主子一身锦衣玉树临风,小厮也长得眉清目秀一脸倨傲。这主子不是别人,正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姜淮。
  姜淮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素面朝天脂粉未施,袖子微卷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眼神平静安之若素。要不是五官一样,他真怀疑自己找错了人。
  “欢欢,你这是…?”
  “准备做饭。”
  姜淮的心狠狠揪在一起,欢欢是王府的郡主,什么时候做过活,而且还是侍候别人的粗活。看一眼窄小简陋的院子,王府里下人住的地方都比仲家的院子强,她怎么可能住得惯。
  颜欢欢猜到对方是谁,感叹着对方的好皮相。这位镇国公世子是原主的未婚夫,有嬴国第一才子的美名。两人一个是如玉君子一个是王府明珠,贵女配君子,恰比檀郎谢女。从长相家世到性情,无一处不相配,无一处不登对。
  世间才女才子倒是多,但敢称第一那可不是光有才情就可以的。举凡谁有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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