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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王府假郡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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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县令心一惊,这年轻人好足的气势,难道…不,不会的,哪有贵人出行不带下人的。看他们几人的行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
  政绩要紧,升官要紧,错杀那么几个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自我安慰着,壮起胆,“反了,敢抗拒衙门,罪加一等!胡有山,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给他们用刑!”
  仲庭的身后,颜欢欢低声对应王道:“老前辈,玩脱了吧,现在该怎么办?”
  “脱什么啊?我银发小白龙怎么会玩脱?”应王板起脸背着手从仲庭身后出来,轻蔑地看着那海县令,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
  “老前辈,您到底有多少块玉佩?”她问。
  应王眨眼,“这种东西带着不费事又不占地方,可以拿出来吓人,没银子了还可以当一些银子。行走江湖装逼必备嘛。”
  这样的东西当铺哪里敢收啊,主要还是留着吓人的吧。还以为老前辈真有什么计策,没想到还是老一套。
  胡有山将那块玉佩呈到海县令面前,海县令漫不经心接过来一看,只见玉佩上刻着一条龙。他手一抖,吓得差点往桌子底下躲。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第42章 情深意重(二)
  龙是皇族的象征; 这几人除了长相外; 余下瞧着与寻常百姓并无两样。经阳是商贾来往重地; 海县令自以为自己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 看人的眼光不会错。普通的商贾,但凡是生意做得大些,哪个出门不是随从一堆以保人身安全。
  若是皇族; 哪有这般寒酸的。
  只是又有些拿不准,看那青年的架式有点像个练家子,很有可能是个护卫。那姑娘长得不错,听说夜歌城贵人们的府上丫头都是个顶个的出色,不输一般人家的小姐。如此说来,有护卫有丫头,保不齐还真是个有些来历的。
  他心里惊疑着,猜疑重重顾虑重重。一方面是升迁政绩,一方面又是疑似权贵。两边都不好办,不由得皱紧眉头。
  身后的师爷耳语几句,他眉头舒展; “此案关系重大,本官一向行事严明公正,绝不会姑息一个恶人; 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几位不是经阳人氏,又有人指证为凶手。不如几位先在后衙暂且委屈一下,等案情水落石出本官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口一口本官,恐怕很是怀疑他们的身份。
  应王嘟哝着; “别那么麻烦,干脆让我们下县衙地牢吧。县令大这么公正廉明,不是应该公事公办,见了权贵也要依律法办事吗?”
  还有人自愿蹲大牢的?
  海县令和师爷交换眼神,这几人到底什么来头?拿得出皇家玉佩,又主动要求下大牢。有这样的权贵吗?
  “这…”
  师爷低语,“大人,咱们依律办事,谁也挑不出错来。何况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咱们静观其变,然后见机行事。”
  海大人一听,此言有理。
  “你说得没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就暂时委屈几位。你们放心本官向来公正无私勤政悌下爱民如子,经阳的百姓都知道我是一个好官。”
  这个时候还不忘刷一下自己的好感,这位海县令还真是可以。把他们恭恭敬敬地送到地牢,叮嘱好牢卒们仔细照顾他们后,他立刻给自己的上峰写了一封信,连信加急快马送走。
  应王如愿蹲了大牢,海大人给他们安排的肯定是地牢里最好最干净的一间。他背着手在地牢里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透着光的小窗户,一会儿掀开木板床上的稻草。
  颜欢欢道:“老前辈,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那个海县令一看就是好大喜功不干实事的,指望他破案,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难道就蹲在这地牢里,什么都不做?
  应王摸着胡须,“别急嘛,欢丫头。一个小小的县衙地牢,还能拦得住我银发小白龙。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你的仲哥哥了。”
  仲哥哥三个字,说得是俏皮又意味深长。
  “老前辈,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
  应王道:“我不是开玩笑,咱们急,有人更急。这样的案子,那些人就算是做得干净也希望赶紧拉个替死鬼。他们哪,一定会有所行动。我们先静观其变,好好享受一下牢狱生活。要是事情一旦有变,咱们再出去。哎呀,我都饿死了,什么时候放饭哪!”
  牢卒们一听,心里嘀咕起来。大人说是不能得罪这几位,还要好好供着。他们商量了一下,派人去外面买了几个酒菜。
  酒菜不错,应王似乎有些嫌弃,“我还当能吃到夹石子的饭…”
  “这位老爷,您要吃夹石子的饭?”一个狱卒问道。
  应王道:“坐牢不吃牢饭,大鱼大肉的像什么话。那什么石子饭馊菜之类的,给我们来一份。”
  颜欢欢手快,把酒菜往身后一藏,不是她不愿意吃苦。有正常的饭菜为什么不吃,干嘛非要吃馊饭?老前辈要体验人间疾苦,他自己体验就好,她和仲庭才不要吃。
  狱卒摸不着头脑,暗道这位老爷是不是个傻的。哪有人放着大鱼大肉不吃,偏要吃牢饭的。这事可真够新鲜的。
  牢饭很快送来,散着一股子难以描述的气味。
  应王闻了闻,嫌弃地放在一边,“这哪是人吃的东西,猪都不吃。看来楚天行说得不错,这世界黑暗的地方太多,一个人的光芒有限,照不完那些阴暗的角落。”
  又是楚天行。
  那位楚天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颜欢欢把酒菜往那边一推,“老前辈,吃饭吧。”
  应王嘿嘿一笑,“还是欢丫头懂事。”
  老小老小,越老越小。有这么一个老顽童样的长辈,除了惯着顺着还能怎么办。牢也坐了,牢饭也见识了,晚上睡觉成了问题。
  倒不是说嫌弃干草木板床,而是就那么一张床。为了尊老,自然是应王睡上去。仲庭和颜欢欢两人坐在快要散架的长凳上将就一晚。
  夜近子时,海县令怎么睡都觉得不踏实。心里怀疑是一回事,但如果万一呢?若能结交贵人,以后必会平步青云。只是那样的一个老人,真的会是贵人吗?
  他身边的妾室云娘坐起,娇声关切,“老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也不算什么烦心事。”
  “妾先前听府里的下人们议论,说是今日衙门关了几个外地人,和张家的案子有关,妾还听说那几个人自称自己是什么贵人。”
  海县令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云娘细声呢喃,“妾虽没见过什么贵人,却也知贵人向来不踏贱地。咱们经阳这样的小地方,那些贵人会来吗?就算是真有贵人来,那也是前呼后拥奴婢成群,没见过这么随意的。老爷您瞧那三人,衣着举止可像贵人?”
  “衣着不像,举止嘛,也不太像,看着还有几分江湖气…”
  云娘沉思了一会儿,道:“老爷,您说会不会是有些冒充贵人?”
  海县令自己就是这么怀疑的,他那上峰不过是个城守,每回下县来体察民情时,哪一次不是排场不小,身后跟了一大群人。
  可是那玉佩?
  “他随身带着一块刻龙的玉佩…”
  “老爷,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富贵险中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的人为了钱财,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那几个人怕是打量着咱们经阳天高皇帝远,大家都没有见过贵人,这才敢铤而走险。”
  海县令一想,也是。正值自己升迁的节骨眼,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接连两个大案已是让他焦头烂额,如果还来一桩丑事,只怕自己不仅升迁无望,反而还要被贬。”
  “你说的没错,政绩要紧。本官是一心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什么贵人的哪有为民伸冤来得重要。就算是稍有得罪之处,也是情有可原。”
  云娘闻言,纤弱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头,“妾知道老爷是一个好官,老爷为经阳百姓做的事,妾都看在眼里,百姓们也看在眼里。不管他们是不是贵人,老爷您依律办事,便是城守大人问起来,您也是有理的。”
  海县令一向最宠这个妾室,云娘不仅长得娇美而且十分的善解人意。在他的后院里,这个妾是最不争不抢的一个。正是因为如此,他便越是宠爱她。
  “还是你懂我的心,你说得没错。我行得正坐得稳,为了一方百姓鞠躬尽瘁,我问心无愧。而且为了稳妥起见,我已修书一封给城守大人。”
  “老爷做事,一向思虑周全。若那几人真是贵人,城守大人必会派人加急回信,最迟明天早上也就到了。如果他们不是,想必城守大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海县令顺势将云娘一搂,满宠宠爱地揽着她的肩头。贵人离他太远,他还是不要做那种攀附上权贵的美梦。眼下最要紧的是两桩大案,只有破了案抓到凶手结案,才不会影响他的政母绩。
  那几个人要真是骗子,倒是正好。
  他怀里的云娘紧偎着,眸中泛着诡异的光。那封信还没有出县衙就被她给换了,给城守大人的信不过是他以前诗兴大发时写的一首打油诗,恳请城守大人鉴评。想必城守大人收到信后,不仅不会回信,反而会给他记上一笔。
  门里发了消息,两桩案子务必找到替死鬼。往死路上撞来的那几个人,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好好朝天大道不走,偏要往死路上挤。
  一夜过去,送信给城守的下人早已回来,并未带来回信。
  海县令问:“城守大人收到信后就没有说什么?”
  “说了,城守大人说不知所谓简直荒谬。”
  海县令恼怒,“果然是骗子,我就说什么贵人会这么寒酸。分明就是几个江湖骗子,居然骗到我的头上来。”
  他怒气冲冲地去地牢,地牢里的三人都醒着。应王正满意点评,说是这地牢里的干草睡得还错,比以前在九井巷的草窝子还要舒服。
  草窝子?
  还说地牢睡得舒服。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贵人!
  他恼怒不已,暗道自己昨天幸好听了师爷的劝,没有把人安置的后衙,否则还真是闹了大笑话丢尽了脸面。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骗到本官的头上!幸好本官明察秋毫,早就识破你们的伎俩。你们赶紧从实招来,如何杀害张家上下二十八口的?又是如何灭了那徐家的一家五口人?”
  应王眼一眯,无辜摊手,“什么徐家人,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那张家上下二十八口也不是我们杀的。海大人,你可有什么证据?”
  “那么多人指认你们,还要什么证据?”
  颜欢欢无语,谁指认他们了?那些人只是怀疑而已,哪里来的指认?再说了,真要指认,不应该对簿公堂吗?
  “海大人,谁指认了我们,姓甚名谁,我们愿与他们当堂对质。”
  “像你们这样穷凶极恶的狡猾之徒,本官是不会给你们任何一个狡辩的机会。”
  颜欢欢低声问仲庭:“嬴国的地方官员都这么审案子的吗?这也太容易了吧,照这样的审法,没有破不了的大案,没有结不了的官司。”
  “不尽然,大部分还是依律法办事的。不过经阳天高皇帝远,有些事都是这此狗官说了算。”
  应王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好哇,我算是长了见识,居然还有人这样办案的。连屈打成招都不用,直接莫须有定罪。”
  海县令得意,“怎么,你们喜欢屈打成招?”
  “放屁,谁喜欢屈打成招。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上峰叫什么名字?举荐你的是谁?本王要是不把你送进大牢,本王就不姓嬴!”
  “哟,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还本王?你要是王爷,我就是天王老子。在本官面前行骗,还自称王爷,罪加一等!”
  海县令一个眼色一个手势,对身后狱卒衙役们道:“你们把人看好,本官这就去写结案卷宗,明日把他们推到菜市口示众问斩!”
  他身的胡有山面露不忍之色,海大人这是怎么了,连案子都没有审清楚就定了罪。依他看这几人都不像坏人,尤其是那姑娘。
  应王气得直喘气,他可算是见识到了。难怪楚天行曾经说过世上没有真正公正的地方,多少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藏着无数的龌龊与肮脏。
  “真是气死我了,我要不把这龟孙子收拾了,我跟他姓!”
  仲庭凉凉道:“您不是想蹲大牢吗?您不是还想吃牢饭吗?这下满意了吧?”
  “好你个仲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亏得我为了帮你赢得美人心,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制造机会,真是白瞎我的一片好心。我的心都被你伤透了,欢丫头…他埋怨我…”
  他可怜巴巴寻求安慰,颜欢欢白了仲庭一眼,“你不知道老前辈年纪大了要让着点吗?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这么不懂事。”
  仲庭心道,我自己年纪也大,凭什么我要让着他。
  应王嘟哝,“就是,仲小子真是太不懂事了。”
  颜欢欢琢磨着如今的处境,问他们二人,“那海大人已经咬定我们是凶手,明天就要把我们推到菜市口中去砍头,你们有什么办法?”
  仲庭回道:“这些人还困不住我们,晚上我们先出去,再做打算。”
  应王不甘心,恨恨,“那个狗官,他死定了。”
  胡有山和两个衙役去而复返,手里捧着写好的结案文书过来。他的面上满是为难,十分同情地看着地牢里的三个人。
  “这是大人让你们画押的文书,你们要是想少受些皮肉之苦,就按个手印吧。”
  见他们三人不动,他叹口气,“我也不太信你们是坏人…你们要是有什么遗言和不放心的事,我可以替你们跑个腿…”
  应王一挑眉,眼珠子一转。
  “这位好汉你且凑近些,我有话说。”


第43章 情深意重(三)
  胡有山没有多想; 听话地凑过来。应王低语几句; 只看到他面皮丕变; 显然是吓得不轻。一双眼瞪得足有铜铃大; 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好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等回过神来,像躲瘟疫一样离得老远; 惊疑不定是看着牢记里的三个人。
  颜欢欢好奇,“老前辈,你跟他说什么了,看把他吓的。”
  应王嘿嘿一笑,“我就是试一下他的胆量,所谓富贵险中求,他要是敢豁出去冒个险,本王就保他下半辈子飞黄腾达。”
  “…你…你真是王爷?”胡有山惊疑着,试探问道。
  他身后衙役拉着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听信应王的一派胡言。真要是王爷,海大人哪里会辨不出来。可见不过是几个江湖骗子; 死到临头还要拉别人下水。
  应王往木板上一躺,哼起小曲儿来,“这什么画押我们是不会画的; 我们要是不画,你们耐何不了我们。别以为区区一个县衙地牢就能困住我们,我们要走谁也拦不住。你们办事不利,那个狗官肯定会责罚你们。与其跟着一个黑心肝的狗官; 不如我们反了他丫的。”
  反?
  反了海大人?
  衙役和牢卒们震惊不已,这个老头莫不是疯了吧。一会儿说自己是什么王爷,一会儿又说要反了海大人。海大人是朝廷命官,县衙又不会是江湖帮派,哪里能说反就反。
  仲庭似乎明白应王的心思,道:“就这么办,张家那个案子我们自己亲自审。”
  真是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没边。这个老头说是要反了海大人,然后那个青年人还想自己审案子,他们几个人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子,怎么一个比一个疯狂。一个衙役偷偷往牢房外溜,显然是去禀报海县令。
  应王掀开眼皮看了一下,冷哼一声由着他去。“有人去报信了,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做决定就快一点,免得机会稍纵即逝,错失这么一个升官发财的天赐良机,你们下半辈子肠子都要悔青了。”
  这样的疯疯癫癫的话,正常人谁会信呢。除了胡有山有点犹豫,其他人都是一脸的不相信,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们几人。
  颜欢欢对他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一副侠义心肠,想必平时也很是不耻海县令的行径吧。我家王爷看上去不太正经,他说的话没有半句虚言。这个机会实在是难得,你要是把握好了,子孙后代都跟着受益。”
  胡有山意动起来,她说得没错。海大人好大喜功,只会搞花面功夫。经阳虽是商贾往来之地,但实际上并不富庶。即便如此,海大人上任三年来,不知捞了多少油水。他捞的油水都用来中饱私囊打点上峰,对他们这些官差人员很是苛刻。
  说实话,跟着这样的大人,他们多少也慢慢黑了心肝,大家都是有捞就捞有欺就欺。想当年他也是一腔赤诚,发誓要为乡亲们做点事情。
  如果这个老头真是什么王爷,确实是一个难道的好机会。
  只是…这位姑娘的话真的能信吗?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颜欢欢加一句。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真诚,又或者是胡有山脑子发热。只见他取出腰间的钥匙,开了牢房的门上。身后的衙役和狱卒们大惊,大声制止他。
  “胡头,万万不可啊!”
  “不可啊,胡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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