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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想和离的一天[穿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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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衣衫零落,一路从房门散落到桌旁,女子水红色的小衣被随意地丢在桌上……
  凳子上横着一只绣鞋,另外一只,不知道在哪……
  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清楚不过。
  ……


第八三章 
  也不知道赵谨今天出去忙什么了……
  苏妙晃晃悠悠地开始走神。
  “我以为你会与他和离的。”冷不丁地; 陆宁阳道。
  苏妙一愣; 望过去,陆公子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只是眸子里; 突然有了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
  “你说赐婚的事啊……”苏妙笑了笑; 眸光含了温柔; “他让我相信他。”
  本就知晓答案; 本就没有什么好问的。
  那日街头一瞥; 一举一动间尽是浮动的情意; 断然不是旁人可以插进去的。
  只不过是心里恍若有个执拗的影子,一直笼罩着他,不问上一次; 怎么也无法死心。
  他说;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抢走我的玉佩的时候,我答应了什么吗?”
  苏妙迷茫地睁大眼睛,继而重重地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
  等等,陆宁阳?玉佩?
  “……因为他说要娶我阿姐做媳妇儿,被打了一顿后,我阿姐就抢了他的玉佩; 眼下那信物还在我家呢……”
  苏妙一滞,如今提这个,是个什么意思?
  “你让我不要和别的小姑娘玩,还说这是信物; 让我长大了就来娶你。”
  苏妙干笑了两声,摆了摆手,“原来我小时候这么淘气,开个玩笑都这么霸道,陆公子你不要当真。”
  陆宁阳也笑了笑,“其实原本我也没有当真,上完学堂后,我离了京,逐渐也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后来,铺子里与你初见,后来在陆家知晓你的身份,蓦然就想起了这一遭事,突然就有了一种要是能当真就好了的念头。”
  苏妙怔怔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
  果然陆宁阳接着道,“你已经嫁作人妇,我不该对你有了不同的心思的。只是,那日在八宝斋门口,我听见你说,一个月后就要与赵谨和离,当时,你与赵谨谈话动作并不像已经成亲了的夫妇。我就觉得,我还有机会。”
  对面男子的声音陡然变哑,语调缓慢,“但是你们从江南回来,我又觉得有些不一样了。你们绝不可能和离了,对吗?”
  她之前从苏淮的嘴里听到几句玉佩的事儿,但也仅仅是几句。
  她从未想过,陆宁阳会对她有意,更好巧不巧地听见她说和离的事儿,怪不得他后来老是来八宝斋。
  她望了望陆宁阳,有些不知所措,坚决地点了点头,“我们感情很好。”
  苏妙莫名觉得原来的苏妙有点渣,抢了人家的玉佩宣誓了主权,长大了扭头就嫁给了别人。但是也不能怪她,苏妙瞅了陆宁阳一眼,谁让你自己也没有当真呢。
  陆宁阳轻声笑了笑,“我知道,我也不过是心里放不下,想再问上一问罢了。”
  苏妙垂头盯着自己的鞋面,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堂内顿时陷入了沉默。
  陆宁阳察觉到了她的局促,慢慢起了身,“苏姑娘,我想出去走走,不知可否?”
  苏妙点了点头,“我让人领着你走走。”
  “不必,我自己就行。”
  ……
  苏妙急吼吼地喊来人,“流夏流夏,你知道我小时候的玉佩在哪吗?”
  玉佩?小时候?
  流夏茫然地摇了摇头。
  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迅速聚作一团,苏妙指了指自己的衣柜,箱匣,以及各种能藏东西的地方,“快,找玉佩。”
  “小姐,那玉佩长什么样子啊?”
  “不知道。”苏妙苦哈哈地摇了摇头,“找出来就知道了。”
  顿时翻箱倒柜,大大小小的盒子被尽数打开,房内忙做一团。
  一刻钟后,苏妙面前四枚玉佩一字摆开。第一枚便是流夏从床底下摸出来的一块月牙形的青色玉佩。
  也不知道掉下去了多久,上头甚至染上了一层灰。
  第二枚是一块白玉,样式简单,玉质却最是通透,这也是苏妙觉得最像的一块。第三枚也是白玉,但花纹却繁复许多,做工也精致许多,苏妙觉得这枚也像。至于第四枚,则是一块水珠形的坠子,却更像是女子的配饰物。
  苏妙默默地将那两块白玉挑了出来,到底哪一块儿呢?
  盯了好一会儿,怎么都觉得有点像呢。
  “流夏,你去大堂那边盯着,等会儿苏淮回来了,你让他过来一趟。”顿了顿,幽幽地补上了一句,“让他一个人过来。”
  就别带那未来的小媳妇儿过来围观了吧。
  苏淮进门的时候,差点没被这经历了浩劫一般的乱象吓到,“阿姐,家里这是遭贼了吗?”
  惊讶地环视了一圈儿,蹦到了苏妙的旁边,搬了凳子坐好,目光落在了桌上摆着的两块白玉上。
  苏妙急切地道,“淮淮啊,小时候陆宁阳是不是给了我一枚白玉?”
  “什么给,分明是你抢来的,你还打了人家一顿呢。”苏淮大言不惭地直接道破真相。
  苏妙却全然不在意,抢就抢的吧,满眼期待地问,“那你记得是这两枚中的哪一枚吗?”
  “记得。”苏淮极其自信地指了指花纹繁复的那一枚,“这枚。”
  苏妙眼睛亮了亮,“真的?”兴奋地顺手秃噜了苏淮的脑袋一把。
  苏淮没好气地拨开苏妙揉他头发的手,“别揉我头发……当时你还在我面前炫耀来着。”
  苏妙迅速放下了手,“对对,不能弄乱了,今天你小媳妇儿在。”
  “谁媳妇儿了?”苏淮一张脸迅速通红。
  苏妙也不逗他了,极为开心地将苏淮指的那枚玉佩掂在手里,“我还以为不是这枚的,毕竟这枚纹路冗杂了些,质地也不如那一块。”
  “等等。”苏淮突然拽住了苏妙,指了指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枚,“阿姐,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对,那枚更像。”
  苏妙:??!
  大哥,我找你来,是来确认的啊,不是让你来认同我的观点,也不是让你说那一枚更像的啊。
  你也没了小时候的记忆了吗?
  苏妙快要哭出来了。
  “阿姐你别急,不行的话,你将两枚都给他不就是了吗?陆宁阳一想,嘿,丢了一枚,回来了两枚,不亏。”
  苏妙瞪了苏淮一眼,目光极其危险,你认真的?
  苏淮装作没看见,迅速垂下了自己的狗头,“我想,我记性好,我一定能想起来。”
  两枚玉佩静静地躺在手心,苏淮看看这一块,看看另外一块,都像,怎么办呢?
  苏妙瞅着苏淮左看看右看看的样子,诶哟,气得心好疼。
  当然苏淮最后也没能想起来,他顺了顺自己的头发,“阿姐,我去问问那丫头。你放心,她傻,我不直接问,我去套话。”
  苏妙怏怏地趴在桌子上,无奈地挥了挥手。
  而后,嘎吱一声响,紧接其后的是两声清脆的哗啦声。
  苏妙猛地惊醒,看向门口。
  苏淮欲哭无泪地看着她,“阿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着我要怎么套话,忘记了手上有东西。”
  地上,两枚玉已然化作了五块,稀里哗啦凑成了一堆。
  苏淮!
  苏妙震惊地看向元凶,难得凶巴巴地道,“没了玉佩,我把你赔给陆宁阳。”
  “阿姐,别——”苏淮突然顿住了,“我想起来了,那枚白玉在我那。”
  “啥?”
  ……
  苏淮的房内。
  苏淮献宝似的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个木盒子,挑开最外头的弹弓,拣走边上的小木鸟,翻翻找找。
  最后,是一枚圆形的白玉。
  样式简单,玉质通透,底下,隐隐约约地刻了一个小小的“陆”字。
  定然是这个没错了。
  但是怎么会在苏淮这里呢?
  苏淮咧嘴笑了笑,“自然是因为你心疼我,无论什么东西都要与我分享啊。”
  苏妙眯了眯眼,她怎么觉得,是这小霸王没有,原来的苏妙被哭闹得没了法子,这才给了他呢。
  当然,孩子长大了,脸面还是要的,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好了。
  ……
  回了府。
  陆宁雪故意跟上陆宁阳的步子。
  暗戳戳地瞥了瞥她哥掌心的白玉,压低声音道,“诶,这玉找回来了?”
  陆宁阳手紧了紧,淡淡地应了一声,“从来,就没有丢。”
  而后轻轻地笑了笑。
  陆宁雪愣愣地看着陆宁阳脸上的笑容,像是释怀,轻松得恍若刚回京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有困于情意,苦苦难觅。
  她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道,“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苏妙了?”
  陆宁阳侧过头定定地望着她,“还喜欢,只是没有非要她和我在一起罢了。”
  陆宁雪有些困惑,而后想到什么,“那你还会难受吗?”
  男子轻缓的声音慢慢响起,“不会了。”
  ……
  早在赵谨回来之前,房内就已经恢复了原样。
  苏妙一身月白色寝衣,盘腿坐在床上,手中的话本子翻过来,翻过去,半晌没有找到想看的一页。
  她再次抬头,暗暗瞥了那坐在桌前看书的男子一眼。
  而后接着翻了两页,目光再次悄悄地掠向赵谨。
  “啪”的一声,书被合上。
  苏妙迅速低头,看向自己腿上的话本子,刚看到了哪里来着。
  “你有话要与我说?”
  苏妙手紧了紧,下意识地反驳,“没有啊。”
  赵谨慢慢摩挲着手中的书,语调悠然,“我听苏淮说,陆宁阳今日来了。”
  苏妙呼吸一滞。
  赵谨直接点破,“他喜欢你!”没有疑问,用的是肯定的语调。
  苏妙倏然睁大眼睛,“你早就知道了?”真是白瞎了她在那里翻来覆去纠结了许久。
  男子嘴角轻勾,“夫人的烂桃花我若是都不知晓,还怎么有资格做你的夫君。”
  呸,哪有你烂桃花多。
  苏妙正掰着手指数,男子已然干脆利索地压了上来,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按在了两侧,吻上女子白皙的侧颈。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不如我们来做些旁的事情。”
  “唔……”
  月色无边,春意正浓。
  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兵书,红罗帐暖,春宵旖旎。
  ……


第八四章 
  隔日。
  已有婚约的沐阳郡主不顾礼义廉耻; 与人在怀香楼欢好一事便传遍了天齐。
  当然; 一大早,就有折子呈在当今圣上的案上。
  朱门红柱,御书房外; 有柔弱的女子跪在殿外; 面色苍白; 憔悴不已。
  她紧紧咬着下唇; 直咬得血肉模糊; 像是一夜之间就失掉了往日的威风与得意; 沦为了过往的那个任人欺凌,狼狈的自己。
  殿内,唰地一声; 圣上一把将桌上的折子尽数挥开。“她做出此等事; 还有脸面来见朕。朕才刚硬生生逼着赵谨接了旨,扭头她就和别人有了首尾,她这不是打朕的脸吗?”
  老公公胖胖的身子颤了颤,却还是不得不劝慰道,“圣上勿动怒,郡主是个好孩子,此事定然是有蹊跷的。”
  不说还好; 一说圣上却是更火从心来,“能有什么蹊跷,事出到现在,你可曾见她喊过半句被人陷害的?!”
  老公公顿时哑口无言; 眯了一双眼睛悄悄地瞅向殿外。
  可不是,这到如今也未喊过半句是被陷害的。这如今已经传遍了京城,圣上有心徇私怕是也不成了。
  说是传遍了京城。
  但躲在府内当米虫的苏妙显然信息有点闭塞。
  当苏家的八卦小天使苏淮急吼吼地抢在流夏前面冲进来说及此事时,苏妙是懵的。
  谈及此事,苏淮眼里满是鄙夷,隐隐还带了某种兴奋的光芒,“阿姐,李暮烟和赵玄文的私情被人撞破了!”
  什么?
  没等苏妙反应过来,苏淮又接着道,“这赵玄文总算做了回好事,赶紧让他把那劳什子郡主娶了吧,可别祸祸咱家人了。”
  苏妙下意识地看向一旁捧着书的赵谨,男子一派悠然自得,面上并无惊讶之色。
  有猫腻。
  她凑到苏淮面前,“谁撞破的?怎么撞破的?”
  “我听说是你那婆母和周家夫人去了怀香楼,刚好就撞上了那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颠鸾倒凤,不知所谓,我听人说啊,门被撞开的时候,那李暮烟衣服都没——”
  “好了,不用说细节。”
  苏淮蓦然被打断,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而后道,“我总觉得这事有点怪,怎么那么巧就被人撞到了呢?别看周南竹那厮是个不正经的,周夫人可是眼里揉不得沙的主,听说一回府就让周大人写了折子递了上去——”
  苏妙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她瞅了一眼赵谨,因为有人在暗中操纵啊。
  “这下圣上可就难办了,旨意已经赐下了,不改口丢的皇家的脸面,改口丢的也是皇家的脸面。”
  许是苏妙的眼神太过明显,苏淮顺势也望了过去,而后与自家阿姐地对视一眼,在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是吧。
  怪不得这几日一点也不急呢,阴险小人。
  然而赵谨却只说自己不过是提前知晓这两人往来密切,对于他在其所起的作用却是闭口不言。
  ……
  与之相反。
  另外一位却是恨不得面前的人知晓此事有他的一份力量。
  周南竹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荡,身后紧紧跟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小姑娘。
  流萤摸了摸脸上的面纱,有些想掀下来,“公子,我这戴着面纱有些奇怪,别人都在看我。”
  周南竹一把按下她的手,“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能露面,你爹娘的死绝非偶然,那伙黑衣人肯定在四处追查你下落呢。”
  “哪有一伙,不是就一个吗?还有那个黑衣人不是被你抓起来了吗……”流萤嘴上嘟囔着,却还是乖乖地听话,将面纱紧了紧。
  周南竹弯了弯嘴角,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才不会告诉这丫头,他是怕被人看见了,传了出去,苏妙找上门来要人呢。
  街上吵吵嚷嚷的闲谈不绝于耳。
  “怀香楼那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我说这郡主可真是不检点,被圣上赐了婚还和旁的男子勾勾搭搭的。”
  另一位夫人啐了一口唾沫,“呸,哪里是勾勾搭搭啊,他们说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和那赵家二公子行了苟且之事呢。”
  “你说她图什么啊,不是说她刚求着圣上赐了婚吗?”
  ……
  一路过来,街头巷尾,尽在说着这沐阳郡主的桃色艳闻,风向也迅速一边倒。
  周南竹咧了咧嘴,向身旁的流萤抛去了一个得意而又灿烂的眼神,“我没骗你吧,我说你那心心念念的少夫人的事,很快就能解决吧!”
  “看你整日抓心挠肺,食不下咽的,还不听本公子的劝。”接着随手接过摊主递过来的两串糖葫芦,将其中一串塞给了边上的小姑娘,“吃!”
  抠门嗖嗖不做工还完银子不让她离开的公子难得有这么大方的时候,流萤迅速接过了那串糖葫芦,丝毫没有客气。
  而后默默地放下了手,垂下眼睛,瞅了瞅自己浅粉色的面纱,怎么吃?
  周南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你先拿着吧,等会儿再吃。”
  流萤憋屈地将那串糖葫芦攥在了手里,又看了看周南竹自个儿手中咬了一半的山楂果子,轻轻吹了吹面纱,好气啊。这比不给她买还要气人啊。
  周南竹毫无察觉,得意洋洋地咬下第一枚山楂果子的另一半。
  要知道李暮烟的事能被揭出来,论功劳,他可得列第一。
  那亲眼看到此事的周夫人是谁?他母亲啊。鬼知道他为了说服他娘这个难缠的人都许下了一些什么惨绝人寰的承诺。
  那临时换了房间牌子的人是谁买通的?他啊。没有他这个要银子有银子,要银票有银票的贵公子哪里能行?
  还有,赵谨不过就丢了一句,李暮烟和赵玄文有私情,余氏母子定然会有所动作。然后虚虚点了几句,设下了整个局,但是,实际行动,各方周旋的是谁?
  还是他,周南竹啊。
  越想越觉得自己十分了不起,周南竹挺直了背,手中的一串山楂轻轻地晃了晃,他故意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晓今日会有事发生吗?”
  流萤望了望手中的糖葫芦,暗暗舔了舔嘴唇,觉得这公子可真是过分。
  她再次望了糖葫芦一眼,顺着周南竹的话道,“为什么呢?”
  周南竹憋得慌,接着点拨道,“这李暮烟遂了心愿,得圣上赐了婚,自然会小心谨慎从事。而我,又是怎么在几天前就知晓会发生此事呢?”
  流萤想了想,接着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周南竹以为自己点拨得当了,好歹没白冲着丫头说这一通了。
  然后女子高声道,“公子聪明,料事如神。”而后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让我夸你,铆足了劲儿夸你对吧……
  周南竹:……
  其实目的都是为了让她夸我,怎么这弄得如此憋屈呢!
  周南竹不甘心,接着更加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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