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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想和离的一天[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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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归,无耻也好,说话不算话也罢,他是不可能放手了。
  赵谨推门而入,嘎吱一声。
  惊动树上的鸟儿。
  雅雀们扑扑索索地飞入高空。
  抖落满树的槐花香。
  ……


第五五章 
  “小心点; 那可是二公子从江州带回来的百鸟祝寿图。”刘嬷嬷边走边指挥着丫头小厮们将大箱小箱搬上马车。
  而后毕恭毕敬地对着门口的妇人道; “夫人,都备好了。”
  余氏温婉一笑,侧过头道; “侯爷; 各院子里的礼都备好了; 玄文送的是百鸟祝寿图; 嫣然送的是亲手绣的观音像……你看; 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赵进看了一眼余氏边儿上的二儿子; 回过身貌似不经意地对着赵谨道,“既然玄文也回来了,不若让他也跟着一起去吧; 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赵谨清了清嗓子; “父亲你执意如此的话,我没有意见。”
  老夫人连他都不想见,去年他才刚刚喝了杯水就开始说头疼要歇息了。今年更是提前写了信给赵谨,说身子不好。
  其中意思,他哪里不知道。
  他也不过是顺口提了提,这孽障说的什么话。
  赵进眉头一皱,刚要发作。
  余氏忙道; “侯爷,母亲她喜静,既然来信了只说让谨儿和妙儿前去,还是别忤逆母亲了。”
  此话一出; 众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赵谨。
  只除了赵谨边儿上,暗暗磨着小牙,气咻咻的苏妙。
  赵谨毫不在意,暗暗用力抓起了身侧女子的爪子,不芊芊玉手,搁在了自己的臂弯上,“走罢。”
  苏妙用了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挣脱出自己的手,只得弱弱地瞪了赵谨一眼。
  这大清早的一通折腾,她没翻脸已经是够好的了。
  三个时辰前。
  天刚喵喵亮,东方刚露出鱼肚白。
  苏妙毫无意识地撩了撩眼皮。
  她怎么看见了赵大哥,还挂着黄鼠狼拜年的和煦笑意。
  笑容温润得差点没闪瞎她的大眼睛。
  这一定是梦。
  苏妙闭上了眼睛。
  顿了一会儿,再睁开。
  赵大哥还是犹如一个神经病一般,杵在她的床边。
  她尚未来得及尖叫,胳膊上便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
  那人硬邦邦地道,“醒醒,该起了。”
  苏妙:??!
  赵谨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他会荒唐到大半夜不睡觉去找人喝酒。
  回来后还坐在他夫人的房里的看了她半晌。
  还觉得很是愉悦。
  比他被赐正三品官的时候还要愉悦。
  天色亮了些许。
  他刚准备悄无声息地回书房。
  床上的女子嘤咛一声,侧了侧身子,被子垂了大半在地。
  他轻笑一声,走了过去。
  女子面容恬静,小扇子似的睫毛也安安静静地,只偶尔微微颤抖一下。
  他刚准备将苏妙细瘦的胳膊塞进被子里。
  安安静静的小扇子却突然动了。
  然后苏妙睁开了眼睛。
  他一慌,脑子里甚至闪过了直接将苏妙劈晕了的念头。
  所幸苏妙将眼睛闭上了。
  没给他这个机会。
  一定以为是梦吧。
  他勾了勾嘴角。
  然后苏妙再次睁开了眼睛。
  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手上动作比脑子快,一巴掌拍上了女子露在外面的胳膊。
  然后他说,“醒醒,该起了。”
  瞬间他就后悔了。
  尤其是看到苏妙不可置信的眼神之时。
  苏妙心里的小火苗开始嗖嗖地往上蹿,一根名叫“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崩断。
  此时此刻,没有赵大哥,没有李暮烟,更没有这本狗血的书。
  只有面前这个打断了她睡觉,还拍了她一巴掌的狗子。
  天还没亮就扰人睡觉等同于谋财害命,你知道吗?
  赵谨一阵心虚,侧头望了望门外,正欲说点什么找补回来。
  苏妙不知何时掀了被子站在了床上,闷不做声就是一巴掌以牙还牙地拍向他。
  他下意识地扣住女子的手腕。
  苏妙也不知哪来的劲,猛地将手往回抽。
  他一时不察——
  伴随着嘎吱一声。
  门被推开。
  “啊!”
  流夏瞪大了眼睛,小脸红嗖嗖的,忙不迭地往后退,就要将门带上。
  “流夏!”苏妙愤怒地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喊道。
  “小姐,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着是一阵忙碌的脚步声,屋外没了动静。
  “你起来……”苏妙气得脸都有些憋红了。
  “还闹吗?”
  我闹?是谁大半夜闯入一个妙龄女子的闺房,还拍了我一巴掌?
  苏妙深吸了一口气,稍稍恢复了些神志,“你先闯到我房间的,还动手打我的。”
  伴随着女子的呼吸,身下温香软玉,起起伏伏。
  赵谨的心跳陡然漏掉了几拍,连忙狼狈地起身,还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我何时打你了?我那是唤你起来,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说?”苏妙盘着腿,拥着被子顺带还打了一个哈欠。
  “今日去天福寺一事,我祖母她也许会刁难你几句,她不喜欢……”
  苏妙恍若一条咸鱼一般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道,“这些你昨日就说过了。”
  “哦,那没事了,你接着睡会儿吧。”
  苏妙:……
  苏妙盯着赵谨出了门,满腔怒意在心中转啊转。
  良久,气鼓鼓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半晌,屋外想起了流夏小心翼翼的声音,“小姐,该起了,今日还得去见老夫人呢!”
  苏妙:……
  ……
  赵进望着二人上了马车,面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好一会儿才转过了身。
  经过赵玄文时还低声呵斥了句,“不争气!”
  赵玄文脸色青了青,刚要张口,余氏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才将不满尽数憋了回去。
  春和堂。
  回到余氏院子里。
  赵玄文憋了一路,这才一脚踹翻了脚旁的凳子,大声道,“母亲,这能怪我不争气吗?同是他赵家的子孙,那死老太婆眼里就只有赵谨这个孙子我有什么办法?”
  “那死老婆子说是不管侯府的事,一知道父亲有意让我袭爵,就着急忙慌地横插一脚,硬生生让父亲改了主意。我能怎么办?”
  余氏闷不做声地抿着茶,看着赵玄文上蹿下跳气撒得差不多了,这才道,“我早早就告诫过你,要争气。小时候我教你,要嘴甜,要懂事,可你去了那老头子的院子里没几天就被送了回来,偏偏得不了他们的喜欢;后来我又告诉你要认真习武,认真读书,你却连赵谨的小厮都打不过,让人家将风头抢尽了;去年我四处走动,好不容易替你求来了去江州学习的机会,你却一无所获,只是换了一个吃喝玩乐的场所;如今回京谋个差事都难!你说,该怪谁!”
  赵玄文没说话,只死死盯着余氏面前的茶杯。
  余氏仿佛来了气性,“我聪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你活该被赵谨踩着。”
  赵玄文倏然抬头,脸上一阵扭曲,陡然阴森森地道,“你聪明一世,怎么不早早就掐死赵谨?还让他长这么大,来阻碍我们母子的路。要我说,我们母子就是不如人家,我不如赵谨,你不如他母亲……”
  “啪!”
  余氏气得浑身发抖,保养得宜的脸上丝毫没有平日的温婉样子,“你给我出去!”
  赵玄文冷笑一声,气哼哼地出了门。
  ……
  马车上。
  苏妙浑身缭绕着别惹我的气息,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壁上。
  赵谨揉了揉眉心,心里百转千回。
  他好像把人惹生气了,该怎么哄?
  还有,没睡醒的苏妙与寻常时候有些不同!
  男子的指节在小桌上轻叩,周南竹是怎么哄女子的来着?
  砸银子?
  没用,苏妙又不缺银子。
  赵谨想了想,侧身,摸摸索索打开了角落里的暗格。
  但是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然后又打开了一旁的小抽屉,除了一些茶叶等琐碎物件外,也是什么都没有。
  顿了顿,只得慢悠悠地给苏妙倒了一杯茶,那骨节分明的手提着青玉小壶上,两相映衬,优雅无比。
  然后慢慢地将茶搁在了苏妙的面前。
  这明晃晃的台阶不偏不倚,就立在这里,苏妙的起床气也散了大半。
  想了想,还是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
  赵谨也抿了一口茶,突然道,“苏妙,我祖母与我,不一样的。”
  所以我希望,她也能喜欢你。
  苏妙点了点头,没说话。
  心里已自动替赵谨找好了反常的理由,要去见祖母了,赵谨心里激动,早起后过来叮嘱她几句有什么的。能谅解,能谅解……
  不,她不能。有事要嘱咐也不用这么早啊……
  组织语言了好一会儿,苏妙探着脑袋,这才试探地问道,“赵大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比如失眠多梦什么的……
  这才大清早得去折腾我,让我也睡不着觉然后跟着一起难受……
  女子身子前倾,歪着头,面上的表情却是软了些许,也隐隐带了些急切。
  赵谨心上一松,“我很好。”
  那就是偶尔的神经病发作了。
  苏妙下了结论,也懒得再纠结此事了。
  一是她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二是她就是一个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小可怜,纠结也没用,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心理建设做好了,早起的气性尽数散去。
  苏妙鼓捣了一会儿,膝上已经多了一个纸包。
  慢条斯理地掀开,拈起一粒梅子,丢进了嘴里。
  赵谨盯着那纸包,足足盯了好一会儿才挪开目光。
  车上的小抽屉与暗格他刚才都找了,她……这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赵谨(惊讶):没睡醒的苏妙与寻常时候好不一样啊!
  苏淮(鄙视):那是起床气!没睡好就要发疯的,我也有。
  赵谨(怀疑):你有吗?
  苏淮(淡淡):有,被阿姐和阿娘整没了而已!


第五六章 
  天福寺位于京郊; 是天齐香火最为鼎盛的庙宇。纵使远离闹市; 位处偏远,但依然不乏往来香客络绎不绝。
  苏妙捏了捏发麻的腿,不知道第多少次帘子往外望了望。
  还有多久啊……
  男子目光熠熠; 落在女子乌黑的发顶; 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待到纸包里的梅子只剩下一粒时; 赵谨突然喊了声“莫青”; 然后; 晃晃悠悠的马车终于停了。
  到了吗?
  一掀帘子; 探出脑袋,便传来一股山间的清香以及若有若无的檀香。
  赵谨对着后头驾车的莫白吩咐了几句,这才淡淡地对着身侧的女子左顾右盼的女子道; “走罢; 我们自正门入。”
  佛门清净地,一切冗杂与喧嚣恍若都被抛在了脑后。
  苏妙不姓佛,对佛教的了解也仅仅限于西游记中的唐僧师徒。
  但到了这庄严肃穆的地方,心里不免也就多了几分虔诚。
  亦步亦趋地跟着赵谨,拾级而上。
  二人本就不是有所求而来,在正殿简单拜了拜,与住持知会了一声; 便去了后院。
  走过一条长长的小道,最北边便是一个简单的小院子。
  一进门,苏妙差点没被那满院子绿油油的小白菜晃花了眼睛。
  恰逢一个高瘦的老妇人推开房门,瞅见他们; 声音里都满含惊喜,“公子你来了。”
  那妇人衣着素净,眉眼间极为温和。
  赵谨面上也挂起了一抹浅笑,应道,“方嬷嬷。”步子却是没停,边走还捎带着极其自觉地拉起了苏妙的手。
  苏妙别扭地皱了皱眉,忍了。
  不由得想起了昨日晚饭时的场景。
  她吃得满嘴油光,舒爽无比,正瘫在椅子上歇着的时候。
  赵谨突然优雅地搁下筷子,给她倒了杯清茶。
  她正受宠若惊……
  那人接着轻声道,“苏妙,上次我陪着你去拜访令尊令堂,如何?”
  什么如何?
  苏妙眨了眨眼,突然就明白了赵大哥什么意思。
  就那样啊……面无表情,话还少啊!
  当然想是这样想,说可就不能这么说。
  苏妙捧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良心开始吧啦,“很好,彬彬有礼井井有条应对自如堪称典范。好得我阿爹阿娘都觉得咱俩是恩爱夫妻。”
  苏妙想起了明日的事,突然就明白了赵大哥提起这事的用意。接着丝毫不计较他抢了糕点的恩怨,不计前嫌地道,“赵大哥你上次说过,拜见你祖母时,让我配合你做戏,我都记得的。你放心,我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我会帮你的。”
  说到兴起处,她还得意忘形地用爪子拍了拍赵大哥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然后赵大哥抿了一口茶,慢慢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对她的这仗义相助极为满意。
  ……
  然后这厮就激动得天还没亮就来折腾她。
  真是欺负老实人啊。还没念经呢,就开始打和尚,这是笃定了她不会撂挑子不干了吗?
  行吧,她是不会撂挑子。
  况且事情已经过了小半日,她熊熊燃烧的小火苗也熄得差不多了。
  而且,人家也解释了的。
  她脾气好,说不计较便是不计较了。
  方嬷嬷高兴地冲着门内唤道,“夫人,公子和少夫人来了。”
  说罢还扭过头冲着苏妙笑了笑。
  待赵谨和苏妙到了门口时,却是压低了声音道,“公子,那李家小姐也来了。”
  什么小姐?苏妙没听清,探着脑袋往里看。
  自然没瞥见身边男子的眉头突然蹙了蹙,拧成一个川字,然后又慢慢敛平。
  赵家老夫人,巾帼须眉,刚柔并济。在这个柔弱女子大都只能闲敲棋子,闺阁绣花的古代,却能凭着一身好功夫,与夫君并肩,住帐篷,滚黄沙,冲锋陷阵,上场杀敌。
  成了天齐的第一位女将军。
  赵老将军死后,便拒了圣上的对她的赏赐,毅然舍弃了京中繁花似锦养尊处优的日子,孤身一人去了寺中与青灯古佛相伴。
  这般潇洒肆意,与众不同。
  如何不让人想看看这位老夫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奇女子。
  从苏淮嘴里,从赵谨的言语中,或多或少地知晓了些许。故此,来时的路上,苏妙曾在脑海里想象过这位老夫人的样貌。
  或英姿犹显,或闲云野鹤……
  但怎么也没想到是这副模样,普通得与寻常布衣老太太无异。
  榻上的赵老夫人,一身布衣,发间也只簪了和方才所见的嬷嬷一模一样的一根木簪。
  但细看,老夫人精神矍铄。虽是简单的衣衫布裙,但却干净整洁,神采十足。
  院子里绿意盎然,窗台边的花花草草生机勃勃。
  是了,一切不过是她在胡思乱想。
  凭借着简单的言语给人镀上了一层她想象中的外壳。
  一生大起大落,既有赵家得胜凯旋,班师回朝的荣光之时,也有赵老将军尸骸回京,令人唏嘘之刻。
  但洗尽铅华之后,这个花木兰般的赵老夫人,仿若就该是这般模样。
  心里多了敬重,苏妙的笑意也不自觉地端正了些许,跟着赵谨乖乖地唤道,“祖母。”
  老夫人淡淡地应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
  然后一声温柔得能腻死人的“世子哥哥”响起,一女子莲步轻移,从另一侧走了进来。
  苏妙定睛一看。
  原来是……这位李家小姐啊。
  将李暮烟似有深意的目光尽收眼底,苏妙的心里也跟着跳了跳。
  自然而然便想起了上次她砸李暮烟的壮举。
  她真是向天借来的胆子啊。
  人类的本能便是趋利避害,躲避一切危险,她倒好,伸着脚在得罪女主角的边缘疯狂试探。不,看这眼神,看这模样,已经是得罪得透透了。
  苏妙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暗暗地往后靠了靠。
  她要少说话。
  然后,手上一紧,赵谨牵着她,不,拽着她,到了赵老夫人面前。
  男子的声音难得的柔和,道,“祖母,这是孙儿的夫人,苏妙。”
  苏妙微笑。
  “苏将军威名远扬,刚正不阿,其女自然是不会差的。”老夫人笑眯眯地将接过了苏妙的手,让她在跟前坐下,“孩子,你功夫如何?”
  功夫?
  苏妙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是强装镇定,老老实实地道,“不好。”
  当然不能说好了,万一一时兴起,让她耍耍怎么办?
  老夫人一愣,没料到是这个回答。
  旁边的李暮烟却是不安分地插了嘴,笑道,“老夫人,这是谦虚呢,我早前就听说过苏姑娘鞭子舞得很是不错,很多人都看到了哩。”
  “是吗?”老夫人扭头看向李暮烟,眼里颇为意味不明。
  苏妙眯了眯眸子,李暮烟这话说得巧妙,表现上像是顺着话无意提及,但她何时何地耍了鞭子却是值得探究的。
  书中也提了这一段,那也是原来的苏妙的鞭子第一次显露与人前。当时像是京中某个大人家里的宴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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