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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想和离的一天[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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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纸上写的啥,竟然没骂他。
  苏淮壮着胆子凑过去一看,瞬间自信回笼,腰也直了,气也足了。
  “当然是我写的,你连你自己儿子的字都不认识了吗?”
  苏策扬眉一扫,苏淮立马精乖地回位子坐好。
  行了,知道你问的是赵谨好了吗。
  “虎父无犬子,您骁勇善战,苏淮自然也不会差。苏淮对两军对垒,兵事策略方面颇有见解。若他不喜南山书院的拘束,依我看,也大可不必非要强求。”
  对啊对啊,干啥非要逼着他去南山书院呢,苏淮小米啄米狂点头。
  还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一味死读书要不得,劳逸结合为上。”
  “逸?你这玩乐了十几年还不够?”
  苏淮一噎,忙看向斜前方的妇人,阿娘……
  沈婉也顾不上了与苏策说好的教育孩子不插手了,侧过头拉了拉苏策的袖子道,“苏淮还小,只不过是贪玩了些。我看着就很好,你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
  “我哪里鸡蛋里挑骨头,我这是骨头里挑鸡蛋。他但凡上进一点,姓陆的至于整天拿他儿子堵得我哑口无言吗?”苏策愤愤道,再次嫌弃地看了那不给他长脸的小王八蛋一眼。
  好啊,原来是姓陆的造的孽,回去我就画个叉。
  苏淮看了看沈婉让他别回嘴的眼神,只得气鼓鼓地憋了回去。
  苏策满意了,握着手中的纸对着赵谨道,“赵谨啊,你可否将苏淮带去兵部教导一二?”
  苏淮:??!
  让他去兵部?这是疯了吗?
  “你不是说这辈子最厌恶打着关系往朝廷塞人的吗?如今竟然想把我弄去兵部当官……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说过的话吗?你对得起你头顶的乌纱帽吗?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伴着凳子被掀倒的声音,苏淮忙站起来就是一顿指控。
  兵部和南山书院有什么区别?
  后头的小厮忙猫着腰将凳子扶好。
  苏策一拍桌子,“去兵部做官,你真是想得美!我说的是让你跟着赵谨打下手。”
  “那更不可能了。”苏淮斩钉截铁地道。
  让他一个风光无限的小霸王去为赵谨鞍前马后,做梦吧。
  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他宁愿被吊门上打一顿。
  “那你明日就去南山书院吧。让张副将和刘副将都跟你同去。”
  事已至此,苏策反倒是不急了,犹如一只遛着自家小崽子的大猫。
  “我……”苏淮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却软了几分,“爹,你就不能让我去军中吗?这样在你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我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啊。”
  苏淮的小算盘打得梆梆地响。
  “呵,别想了。”苏策冷言直接打碎苏淮的美梦。“要么就去南山书院,要么就跟着你姐夫……”顿了顿,极其嫌弃地道,“我其实更希望你去南山书院,省得还要日日回家,让我看着心烦。”
  “别说了,我跟着去赵谨兵部。”接着重重地往下一坐,袖子摆动间,竹筷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
  苏淮盯了那跟他作对的筷子几眼,一掀袍子,跃出去老远,“不吃了。”
  ……


第四九章 
  冠盖满京华; 人声鼎沸时。
  主街之上; 鳞次栉比的店铺旁,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充沛着各式各样的叫卖声; 起哄声; 说话声……
  此起彼伏; 热闹无比。
  一群华服的小公子们; 前呼后拥呼啦啦的一大帮子人; 招摇过市; 好不威风。
  左右百姓,小摊小贩,或见怪不怪; 或面露愁色; 或好奇地探头去望那中间……
  颇有些怪异的小公子。
  杨子凌无奈地看了看正中央的少年,开始了从出府到目前为止的第三次尝试,“苏兄啊,不若你就把这面巾取下来吧。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一身黑衣,还罩着一个黑色的面巾; 实在是太过惹人注目了啊……”
  身侧的小厮侧了侧头,假装没看见自家公子花枝招展,还绣着金线的光彩炫目的紫色衣袍。
  “对啊对啊,这大街上的人; 都在看着我们呢。”有人附和道。
  林京京狗腿地替苏淮摇着扇子,“苏将军管教严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我大哥把面巾取下来了,四处晃荡被传到了苏将军的耳朵里,逮回去揍一顿怎么办?”
  苏淮瞪了他一眼,一双骨碌碌的黑眼睛向四周扫了扫,“我才不怕他。小爷不过是不想被他得知了此事之后,念念叨叨地烦心。”
  语罢,微微拉了拉面上的黑色面巾,将自己的俊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语气不善地道,“咱们今日去哪儿?”
  后边个子高些的公子提议,“不若去我府上斗蛐蛐儿?”
  杨子凌晃了晃扇子,兴奋地道,“好啊好啊,看苏淮的常胜将军斗倒你们这一片渣渣,赢得你们哭爹喊娘!”
  却听得一道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没意思。”
  行吧,小霸王说没意思。
  重想。
  “去马场赛马?”
  苏淮斜了那人一眼,凶光四露,“别给我提马这个字。”黑珍珠的媳妇儿还没夺回来呢,想想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儿来。
  杨子凌扬着手敲了那人一扇子,“咋尽出些馊主意呢,就不能想点好玩的乐子出来吗?”
  那人挨了一扇子迅速躲得远远的,“那去投壶?”
  “这个好,苏公子可是最喜欢投壶了。”
  苏淮眼皮子都不掀一下,那叫一个蔑视无比,“你们都投不过我,小爷我高处不胜寒,有什么意思?”
  杨子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扇子都不想摇了,你自小练习射箭,比不过你,怪我们了?
  ……
  眼瞅着剩下的乐子一个一个地被这位爷否决。
  杨子凌头都疼了,顿下步子正对上苏淮的露在外面的眼睛,“那就只剩下去赌坊赌钱和去牡丹坊听曲儿了……”接着眼睛里闪了闪光,“要不去那儿?”
  我这昨日才说只吃喝玩乐,你今日就把我往邪路上引?
  苏淮挥了挥手,语气坚决,“不去。”
  “去吧去吧,赌坊可好玩了,近几日出了很多新花样呢。”
  “对啊,不去赌坊那去牡丹坊听曲儿也不错啊,花魁娘子姿色上乘,一曲千金难求。再不济还有十二金花,个个身姿曼妙,出尘无双,定有你中意的。”
  后头的两人一左一右,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劝。
  若是打得过,甚至都恨不得一掌劈晕了拖进去。
  但苏淮任由这一大帮子人在耳边各种聒噪各种劝,他自巍然不动。
  直到杨子凌眯着眸子语露讥嘲地道,“苏淮,你该不是怕你爹,不敢去吧?”
  四目相对,火光四射。
  苏淮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我才不怕我爹,你胡说八道什么。”
  杨子凌捂着脑门,扬着下巴继续激将,“不怕就去啊。”
  “去就去,你说去哪儿?”苏淮冷哼一声,小爷今天豁出去了。
  杨子凌看了后头的众人一眼,咧嘴笑了笑,“去牡丹坊,苏公子你敢是不敢?”
  “我当然敢,但是那文绉绉的听曲儿有什么意思?赌坊才好玩儿。”苏淮皱了皱眉,去赌坊总比去牡丹坊要好点吧,应该会打轻点吧。
  “苏公子啊,你以为咱们去牡丹坊真的只是听曲儿呐?”杨子凌微微侧头,暗戳戳地与身后的公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最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管你去牡丹坊做什么,要去就去赌坊。”
  “那——”杨子凌说到一半,却硬生生拐了个弯儿,“少数服从多数,想去牡丹坊的站我后边,想去赌坊的站苏公子身后……”
  ……
  天齐最热闹的主街上。
  一群华服公子突然换了队形,恍若中了邪般规规矩矩地站作两排。不,忽略那光秃秃的两个人的话,其实只有一列!
  苏淮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身后的一根独苗苗,林京京。
  斜睨了那提出去赌坊这一主意的灰衣男子一眼。
  “你们都是天齐的大好栋梁,怎么能纵情声色,不知所谓呢?”语气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怒其不积极进取。
  “赌坊都是骰子牌九,哪有美人儿令人赏心悦目。”杨子凌一把勾着苏淮的肩膀就走。
  察觉到苏淮的表情,更是补上了一句,“说好的啊,少数服从多数。”
  林京京乐呵呵地跟上苏淮的步子,方才那少数服从多数,他不仅站了他大哥,还不耽误去牡丹坊的这一结果,他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大哥也是,是美酒不好喝?是曲子儿不好听?还是美人儿不好看?非要去那一堆人争银子的赌坊受罪……
  ……
  一刻钟后。
  杨子凌靠在聚福楼二楼雅间的窗前,哀怨无比地瞅着斜对面迎来送往、歌舞不休、热闹非凡的牡丹坊的——门口。
  尤其是看到了原本跟在他后头的几个公子哥儿一个接一个都进了牡丹坊,顿时目光幽幽,更觉得心塞无比。
  忍不住拍了拍与他一同趴在窗边的林京京,以示安慰。
  小霸王都低声与他承认了就是怕他爹打他,更是放出了牡丹坊和赌坊都不去的豪言,他还能说什么。
  于是,大好时光,一刻值千金,他一个潇洒风流才子,只得憋在这聚福楼看人喝茶吃点心。
  杨子凌看了看桌上原封不动的小酒壶一眼,叹了一口气。
  三人喝酒也不是不行。
  但是,打着喝酒的名义,那位爷将酒放到了一边,当着他们的面儿点了一壶茶和两盘点心……
  更是厚颜无耻地道,“我阿姐说了,酒喝多了伤身……”
  他们还能说什么?
  苏淮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将碍事的面巾取下,胡乱地丢到桌里,一口小茶,一口糕点,惬意无比。
  时不时还挑三拣四一番,“这糕点没我阿姐做的好吃,有点腻。”
  林京京扭过头瞅了那已经空了一半的小盘,以及他大哥被糕点塞得满满的嘴,没做声。
  他大哥说啥就是啥吧。
  ……
  “诶,那不是前几日刚回京的陆家公子吗?”杨子凌翘着手指指着牡丹坊门口道,“叫什么来着?……”
  林京京定睛一看,接过杨子凌的话道,“他叫陆宁阳。”接着压低声音,“就是他妹妹抢走了我大哥的黑珍珠的媳妇儿。”
  杨子凌尚未从这复杂关系中回过神来。
  苏淮却是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蹿到了窗前。“什么,你说谁?”
  “喏,他!”杨子凌斜斜一指。
  雕梁画栋,玉砌门前。
  白衣公子与一众公子笑谈间,正步履从容,慢慢地踏进这京中最为顶尖的风月场所,也就是杨子凌鼓吹他去的牡丹坊。
  都道牡丹坊,黄粱一梦间,醒来百年已过。醉生梦死间,靡靡不知身在何处。
  里头以评选的花魁娘子最盛,据说一笑都能叫人酥了骨头。往下便是十二金花,冰肌雪骨,各有秋色。
  苏淮眯着眼睛,眼睁睁看着姓陆的进了牡丹坊。
  转身一脚就踹翻了边儿上的凳子。
  徒留杨子凌与林京京大眼瞪小眼。
  京京,怎么回事啊?
  不知啊。
  “苏小爷,那姓陆的没招惹你吧。”
  苏淮气咻咻地灌了一口茶,“招惹了。”
  这可就奇怪了,林京京也凑了过来,“不是那陆宁雪招惹了你吗?他哥怎么也招惹你了。”
  苏淮磨着牙,“陆宁阳那个混账,还喜欢他是个正人君子呢,扭头就进了牡丹坊,对得起我阿姐吗?”
  “去牡丹坊怎么就不是正人君子了?”
  “等等,陆宁阳去牡丹坊与你阿姐有什么关系?”杨子凌突然诧异道。
  苏淮气咻咻地转着圈,“你知道什么?我阿姐为了和离,与赵谨说她喜欢陆宁阳。亏得我还觉得陆宁阳也可以考虑考虑……”
  四目相对间,苏淮没了声音。
  杨子凌也没了声音……他的天啊!
  一旁的林京京更是恍若听见了桃色秘辛,甚至有了苏淮会不会杀他灭口的不好猜想。
  ……
  看着自家主子下了楼,胖胖的掌柜忙端了刚沏好的热茶迎了上去。
  “周公子,可有见到林公子?”
  “嗯,见到了,也见到了那个你说的怪异的戴着黑色面巾的公子。”周南竹推开茶,邪气一笑,“不要告诉林公子我来了啊。”接着脚步不停向着门口而去。
  “你这就走了?”
  周南竹点点头,“走了。王掌柜自行忙去吧。”顿了顿,“过几日记得将账簿送过来。”
  怪不得赵谨这几日阴阳怪气地,原来是小嫂子要和离啊,还打了那陆宁阳的名头。
  这好戏连连,真是令人眼花缭乱啊。
  ……
  “不成,我得去找我阿姐。”苏淮转身就向着门口而去。
  “哎,哎你这就走了?”杨子凌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无人应答。
  行吧,门已经关上了。
  “诶,你说,这两人要和离到底是因为李暮烟那档子事还是因为陆宁阳啊?”杨子凌摸了一块糕点,扭头问向林京京。
  林京京侧头,看了看那斜下方的牡丹坊,心里一咯噔,那苏妙和陆宁阳不会是因为他才认识的吧。
  他这是一不小心闯了一个大祸?
  “林京京?”杨子凌伸手晃了晃。
  林京京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你在背后说坏话不怕苏淮找你茬吗?”
  杨子凌哈哈一笑,“怕什么,他都走了,难不成还会回——”微微瞟了一眼,倏然就住了嘴。
  还真的回来了?
  苏淮急冲冲地蹿了进来,冲着两人一扬眉头,“你们得答应我,我阿姐要和离一事,以及陆宁阳一事,不得说出去。”
  “你还为这么特意又回来了?”杨子凌有些心虚,忙不迭摆了摆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林京京也跟着道,“不说不说,大哥你放心吧。”
  苏淮瞅了两人一眼,一脚踏在杨子凌旁边的凳子上,“你们发誓。”
  ……
  半天没有动作。
  杨子凌的心虚顿时化为泡影,还发誓,这谁惯的狗脾气?
  苏淮一字一句道,“不发我就把你偷了你娘的一堆首饰,扭头就给了牡丹坊的姑娘的事捅出去。”
  嘿,杨子凌翘着手指指了苏淮半天,脸都气得发红。
  “……行,我发誓,今日你所言,绝不泄露出去。”
  林京京忙跟着发誓,完了还冲着苏淮道,“大哥,你放心。”
  苏淮脚步顿了顿,盯着杨子凌说道,“你方才是在问我阿姐的事儿?”
  “他问我——”林京京刚要开口。
  “没有没有。”杨子凌忙摸了一块糕点塞进林京京的嘴里,“我就是随口问了几句。”
  “问也不行。”苏淮恶狠狠地道,“杨子凌你若是嘴上不牢,坏了事儿,咱们就绝交。”
  “还有,我盯着你在!”苏淮并着两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指了指杨子凌。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杨子凌:……
  ……
  作者有话要说:  淮淮:阿姐的碎碎念真的是潜移默化,要了亲命。我现在干啥都不得劲,甚至有种想回去读书的冲动是咋么回事儿?


第五十章 
  东街。昌平楼。
  如今崭新的牌匾已经挂了上去; “八宝斋”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柱子; 门框也重新刷上了漆,焕然一新。
  就是大门依旧关得紧紧的,空引来来往的过客好奇的目光。
  一楼柜台前; 曾经的小二哥; 如今的刘掌柜; 正拨着算盘对着账簿写写划划。
  苏妙正双手托腮; 趴在桌子上; 懒懒地伸着手指描摹着手上茶杯的青花纹路。
  一笔落定; 刘阅一脸为难地对着坐在桌前的女子道,“少夫人,并上您给的五百两; 咱们账上只剩下三十三两银子了。”
  三十三两啊……
  所以她即将要成为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世家小姐了吗?
  作为一个优秀的老板; 尤为重要的就是给手底下的人充分的依靠感。苏妙放下茶杯,“无妨,若是今日这几样糕点没什么大问题了,明日或者后日咱们准备准备就开业……”
  刘阅着急地合上账簿,不能这么说一不二,随随便便就开业的啊。“少夫人,我看别的铺子都是事先筹备好; 然后请人择个好日子再开业的。”
  况且不仅日子,就连时辰都有讲究的。
  他本以为少夫人只是官家小姐的脾性,偶然得了昌平楼这处铺子,闲着没事过来看看。没曾想做起事来却极其有条理; 全然不像个娇滴滴的贵家小姐。
  那日将他提拔成了管事的之后,就将昌平楼往日的账簿,册子交与了他,最后一字一句道,“能人者处能事。”
  他以前上过一段日子的学堂,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
  天分资质不够,就勤奋来凑。打起十足的劲头,认真学,总是能学会一二的。
  是这样的吗?
  莹润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苏妙有了主意,起身边走边道,“等会儿定下要推出的糕点后,我着空去找个卦摊算算就是了……”
  刘阅望了望苏妙的背影,他以前虽从未见过少夫人,传言却听得不少。哪一言哪一语说得都不像是面前这个和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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