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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高兆-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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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会不会失眠?
高兆东想西想,又想师兄在酒席会如何,可别喝多了耽误洞房。
哎呀呀!怎么一想就想到那方面,捂脸!
新房没人敢来打扰,就是前面酒席,也没人敢灌吴长亮喝酒。
鲁国公带着花三郎来了,花三郎看到没表情的吴公子今天面有喜色,眼神都柔和,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多谢。
他好奇,吴公子的洞房他会如何?
心痒痒,好想去听壁角,可是不敢,这个吴公子可不是别人。
来的人吴公子大多不认识,跟在父亲后面听道喜声回答多谢。
女眷那,看到平武公主的笑脸,来客心里有数,这个媳妇平武公主满意,不然平武公主的性子,才不会为了面子强装笑脸。
几个年龄大的诰命夫人,看见平武公主出来,心里都呀一声。
因为平武公主好久没有出门应酬,这个好久就是十几年。
半百的平武公主可比十几年前老了,那脸那眼,就是成宗皇帝。
等平武公主和吴驸马带着儿子给男客敬酒时,那些老家伙们一阵哆嗦。
娘呀!太吓人了!
猛地一看以为是成宗帝来了,有几个还差点行礼说臣,再看头上凤钗,哦,反应过来,是平武公主。
刚还热闹欢笑的人群静了,没见过成宗帝的人不知咋回事,都以为是惧怕传说中的平武公主。
平武公主才不管那么多,今天儿子成亲,终于放下心中一块石头,还是块大石头。
等着抱孙子,想想小孙子满地跑那就是好日子。
虽然说是冲喜,可前两天贾老太妃就活蹦乱跳了,还见了几位诰命夫人,说这个冲喜冲的好,
谁不知这是借口,但顺着老太妃的话说,然后宫外知道了,所以平武公主大办喜宴。
办的热热闹闹,有头有脸的都来了。
庆王爷夫妻最早来的,庆王爷说要帮着外甥喝酒,吴驸马让他今天招呼男客,有小舅子在,不想热闹都不行。
吴驸马也想儿子的婚礼喜庆热闹,新郎带不起来热闹,就靠小舅子了。
女眷那里有鲁国公夫人她亲娘尤氏,那是能喝的,有她在,女眷那也是乐乐陶陶。
总之就是圆圆满满的一场婚礼。
等吴长亮回到新房,下人退下,吴长亮头一句就是:“师妹,饿不饿?”
高兆老实说没觉得饿,就是渴。
吴长亮倒了一杯茶递过来,高兆接,两人的手指碰到,高兆觉得师兄手温热,吴长亮觉得师妹手冰凉。
高兆喝了茶,吴长亮接过茶杯,放下,然后给师妹捂手。
“师妹。”
“师兄。”
两人同时说,又同时红脸。
捂了一会手,吴长亮出去叫人上几个菜,高兆小声说:“拿壶酒,我敬师兄。”
她是怕头一次太紧张,喝点酒晕乎了没那么紧张。
吴长亮说声好吩咐下去。
高兆让吴长亮先出去,把香兰叫进来,没喝水也忍不住了,要去里面更衣室解决一下。
哎呀!更衣室比有的人家屋子还大,完事洗手抹香香。
更衣室还有个门,来了个丫鬟收拾,拎着桶出去。
不一会摆了一桌菜,一壶果酒。倒出来是红红的石榴酒。
看到好吃的,高兆才觉得饿了,对师兄说一句:“一起吃点。”
开吃,斯文,做样。
亲自给师兄倒杯酒,含笑道:“我敬师兄一杯。”
吴长亮喝了,又给师妹倒酒,同样敬师妹一杯。
不好意思吃太饱,酒也只喝了三杯。
撤了饭桌,代秋带着含冬进来伺候主子沐浴。
自然先是高兆。
高兆脱了一层又一层的嫁衣,穿着里衣去了更衣室,大大的木桶,两个人都能装下。
又想到那方面,羞!
泡了澡,出来后香兰给她抹干头发,高兆看到吴长亮已经脱了外衣,穿着里衣,看到高兆披头散发出来,他没敢多看,赶紧进去。
高兆心里噗哧笑,好个童男子,今晚推倒吃。
高兆让春竹把她刚从胳膊那取下的肚兜拿过来,卷吧卷吧继续绑在胳膊上。
她自己绣的两个心心相印的肚兜,怕放在陪嫁箱里不好找,所以今天穿上新嫁衣时,就把两个肚兜绑在胳膊上了,随身带着,用时方便拿出来。
等头发抹干,梳了个新娘花烛夜发髻,吴长亮也洗了澡出来。
下人全体退下。
吴长亮知道和师妹成亲是先拜堂一年后圆房。
但新婚夜肯定要夫妻共眠,纯睡觉而已,所以他稍微有些害羞,但不会多想。
高兆不知呀,又期盼又紧张,第一次会如何?哎呀呀!
新婚夜喜烛亮一夜,所以高兆想先穿上肚兜好行事。
当然要互相穿。
上了炕,羞答答,从胳膊里拿出俩肚兜,递给师兄一个,自己拿一个。
暗示的够明显了吧。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是师兄)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那是我)
来啊,脱衣吧!
来啊,穿肚兜吧!
就听师兄说了句:“师妹放心,我答应了师傅,一年后圆房。”
我里个槽!
没人告诉我呀!
太丢人了。
第622章 622 流星雨
吴长亮刚才看到高兆拉起袖子,解开绳子,拿出个东西,递给他。
他接过一看,是肚兜。
吴长亮以为师妹提醒他,穿肚兜睡觉,不能肌肤相亲。
所以他说了答应师傅的话。
高兆觉得自己好傻,不敢看师兄,赶紧钻被窝,头埋进去。
吴长亮打开另外一个被子,盖好躺下。
寂静的夜晚,外面一点动静都没。
高兆悄悄露出脸,呼吸才畅快。
屋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淡淡的酒味。
突然,一声猫叫。
高兆睁开眼,问道:“是娇娇它们?”
“是。每天晚上都会来屋里转一圈。”
“师兄,那让它们进来,我好久没见它们。”
高兆心想,当初说这是我的嫁妆,如今嫁妆不认得我。
“好。”
俩人起来,吴长亮拿了件外衣给高兆穿上,他自己也穿了件。
去了外屋,吴长亮推开门,外面值夜的听到动静早就侯在门外,听了吩咐把猫笼拎进来。
三条带着它的四个孩子出来,说是孩子,除了爪爪最小,其他三个都是肥溜圆。
首先就是娇娇过来,还是那么娇滴滴的喵喵叫。
三条腿不好,在桌子上蹲着,其它的开始熟门熟路的每个地方走一圈。
娇娇跳上窗台,用爪子扒一下,扒不开,再去别处走。
然后走到门口冲着吴长亮喵喵叫。
吴长亮微笑,解释说:“它是要去院里。”
“那就让他们出去玩,咱们也出去。”
高兆想将近四月的天,屋外多凉爽,屋里关着窗关着门不透气。
这会儿又睡不着,俩人干躺着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
打开门,猫全出去了。娇娇非常快的顺着一个竹竿爬上去,其它几个跟着。
四个猫蹲在晃悠的竹竿上。
高兆好奇问道:“专门给娇娇它们玩的?”
“是的。”
吴长亮不好意思说是父亲做了让他爬高,不过现在已经成了猫最喜欢的玩具。
院子里有椅子,吴长亮牵着她走过去坐下。
其实高兆觉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胳膊肘支在腿上,再用手支着下巴,这样看夜空最有意境。
可是如果这样,师兄绝对回去后要再洗遍澡,算了,自己不要多事。
竹竿上的猫就这样排队的卧着,高兆和师兄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天上没有月亮,突然,远处有个耀眼的光在夜空划过。
“流星!”高兆惊喜道。
“夜中星陨如雨。”
“什么?”高兆没听明白。
“是庄子里的一句话,我曾见过,像天上下雨,很好看,就是太短暂。”
高兆听明白了,师兄说的是流星雨。
以前师兄孤独的自己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不然怎么会看到流星雨。
高兆伸手握着吴长亮的手,说道:“师兄,以后我们一起看。”
“好。”
高兆只好自己找话说:“听人说遇见流星就许愿,小时候不睡觉,望着夜空等,好不容易遇见一回,没等我许愿哪,它没了。”
吴长亮笑出声,问:“师妹想许什么愿?”
“不告诉你。”高兆脱口而出。
然后又说:“那时候家里穷,我想许愿,让我出门捡银子。”
这会换吴长亮握住高兆的手,高兆心里暖暖。
“后来想许愿,家人健康。没什么比健康还要重要,在这时光里,人的一辈子就像刚才的流星,很短暂,所以要珍惜,不要太贪心。这是我爹说的。“
吴长亮对师傅敬重,虽然还没有府里的先生教得多,一是岳父的原因,一是师傅话不多,但句句说的到位。
“岳父很好。”
高兆看他一眼,难得夸奖人。
院里有两个灯笼,不是很明亮,但能看得见师兄的脸。
朦胧中,像金雕玉琢般的脸庞,高兆真想伸手摸下,可惜怕下人看到。
吴长亮感觉师妹在看他,他也转过头,看师妹明亮的眼睛,弯弯的笑容。
他想凑过去含着那笑容,怕吓着师妹。
高兆看到师兄眼里跳跃的光芒,赶紧岔话道:“明天早晨认亲都是谁来?”
“舅父一家,表舅表舅母会来,还有大哥大姐二姐。”
没有吴家的人,这个高兆目前也不方便问,以后再说了。
起了风,风吹的树叶哗哗响。
娇娇几个匆匆从竹竿爬下来,又上了树,看不见跑哪儿了。
“三条呢?”
吴长亮指了指双杠那里,见三条卧在双杠上面。
“三条喜欢卧在那里。”
木杠是定死的,估计三条腿不方便爬在竹竿上晃悠它会掉下来,所以它就呆在双杠上。
高兆这么给师兄解释了下,吴长亮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
风有点凉,吴长亮说道:“夜深了,我们回屋吧。”
“好。”
手拉手回去,脱了外衣,下人打了热水进来,洗了手,进去里屋。
有热茶,高兆喝了一小口,怕夜里內急。
俩人重新躺下,经过刚才,互相自然了些。
吴长亮握着高兆的手,两人胳膊在外面被子上。
“睡吧。”
“好。”
公主那屋,平武公主听了下人的汇报,说儿子媳妇坐在院里看猫。
平武公主一阵阵心疼,又欣慰。
以后有人陪儿子了。
吴驸马怀念,“我也曾陪薰生院里坐着过,可是当爹的不能陪一晚上,就算能陪一晚上,陪不了每天每夜。以后可算放心。咱俩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吹了蜡烛睡下,吴驸马说道:“以后别再过问小两口的事,问了就会操心,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放手吧。”
平武公主不回答话,这句话母妃给她说过,说儿子成亲后,当婆婆的手别伸太长,管的越多越生气,母子搞不好越来越疏远。
母妃说,虽然你一直没和婆婆住在一起,那么你自己想一下,你指望驸马和你亲,还是什么都听他娘的?你婆婆成天盯着你们屋里,放个屁是香是臭,不用过夜你婆婆就知道了,你什么感受?
平武公主当时想的是,把她们都轰出去。
母妃说你是公主你能选择和不和婆婆住在一起,可别的媳妇没法选择,你自己看看京里,那些管的多的婆婆有几家是过的好的?
不要以为不好过的只是媳妇,其实遭罪的是自己儿孙。
母妃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这点鲁国公夫人她娘尤氏做的最好,京里有名的母老虎吧,你听过她家婆媳不和吗?媳妇对她个个孝顺不说,敬重。
做个让人敬重的婆婆,不是让媳妇怕你、面上敷衍心里讨厌的那种婆婆。
平武公主听了回来想了好久,她让下人汇报儿子的动静,那是因为担心和关心,当母亲的疼爱孩子才会如此。
可是母妃说薰生五岁,就算十岁你这么做无可厚非,是当娘该做的,可是薰生成亲了,你再那么做,就是招人烦,就是没媳妇,儿子也会烦,不烦的是有毛病。
儿子从来不会像人家孩子似的,会表达他的想法,平武公主只有让下人汇报才能知道一二。
多年的习惯,一时改不了。
媳妇怎么认为平武公主不在乎,可她怕哪天儿子亲口说出来,那她可受不了。
因为母妃的一句话,才让她回来想很久。
母妃说:你不怕将来儿子说母亲你让我很累。
就像驸马说的那样,她对儿子的关心会变成儿子的负担。
第623章 623 说梦话
吴长亮等师妹睡着了才闭眼开始睡。
他觉少,睡得晚起得早,又觉轻,一点动静就醒。
有了娇娇它们,刚开始夜里睡不好,哪怕不在他院里,猫一叫他就醒了。
后来慢慢习惯,才能睡个整夜觉。
就在吴长亮逐渐入睡的时候,听到师妹嘻嘻笑了。
他睁开眼,见师妹侧着,手抱着被角,眼睛闭着。
又嘻嘻笑两声,喃喃说道:真傻,我真傻,嘻嘻,肚兜。
吴长亮开始以为师妹是给他说话,等着听,可是没声音了。再一看,还是闭着眼。
说梦话?
吴长亮无声一笑。
又听一句:一起去看流星雨。
吴长亮心里说:好,一起去。
第二天,高兆醒了,没睁眼感觉身边有人,猛地坐起,看到床帘,反应过来,昨天出嫁了。
汗!还以为是在娘家。
旁边的人坐起来,高兆问道:“师兄醒了?怎么没叫我?”
“天还早,让你多睡会。”
高兆不好意思,娘说了,得在夫婿醒来前起来,好帮夫婿穿衣。
可是不熟悉呀,不是人不熟悉,是不熟悉怎么穿衣。
高兆下床,先穿上外衣,找师兄昨晚穿的那件。
吴长亮跟着起来,自己拿了外衣穿上,高兆走过来帮忙。
“不用,师妹,先洗漱,然后去给父母请安。”
高兆哦了声,走出去推开门,见天蒙蒙亮,几个丫鬟守在门外,胖乎乎的香兰打头。
“香兰,端热水来。”
香兰神色激动,但没像在高家似的大嗓门回一声,只是福身,然后转身,气势很足。
高兆奇怪的看了下,转身回屋。
洗漱完毕,春竹和一个没见过的丫鬟捧着衣物过来。
进了里屋,高兆见师兄在外屋,她赶紧对春竹说道:“快!跟我去更衣室。”
刚一直忍着,不好意思给师兄说你先出去,我要解决生理问题。
出来了才舒服了,怪不得有句话说,人有三急,內急为首。
丫鬟上前给高兆换衣,里外全换了,大红的新娘服,难怪要让丫鬟服侍,自己没法穿,共三层,里衣月白色,接着一层桃红色,外面大红色,交领边露出两层领边。
那个丫鬟给高兆梳头,如今挽发了,以后就是妇人发髻,出门别人一看,已成亲的标志。
就算遇到流氓也是调戏良家妇女,而不是调戏小娘子。
高兆心里呸呸呸,都想什么哪。
收拾完了,高兆坐在妆台前准备化妆,吴长亮走进来,高兆不知谁给他换衣。
就见下人退出,高兆忙起来,道:“师兄,我来给你换衣。”
她看见刚丫鬟拿来的是两套,那套在桌上。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来。”
高兆不知是真的忙自己的去,还是过去服侍。
吴长亮见师妹站着不动,笑下,道:“我都是自己来,习惯了。”
高兆突然想刚才自己是里外全换了,这会师兄也要?
人体展示?
慌得她赶紧坐回去,拿起粉扑扑脸。却从铜镜里偷偷看。
见师兄脱了外衣,又脱了里衣,高兆忙闭眼,又赶紧睁开。
里衣里有条长裤,上半身光着,吴长亮拿起个月白色里衣伸胳膊。
高兆看到了……,又闭眼,等睁开,铜镜里的师兄在穿大红色外衣。
扑扑扑,扑脸,这会才看自己的脸,晕!
扑的五官都要看不见,慌得高兆拿个帕子使劲擦。
擦完一看,不用抹胭脂了。
高兆自嘲,自己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席,昨晚还要扑倒吃,今天见个上半身,就吓得闭眼。
专心致志化妆,不能像昨天似的画的那么夸张,但也画了眉毛,胭脂点唇。
铜镜里看到师兄走过来,高兆抬头,见师兄拿起黛笔,给她画了眉毛。
说是画,其实只是轻轻一点。新婚第二天,新郎给新娘画眉,像新婚里的一个步骤,表达夫妻恩爱。
张敞画眉就是一个典故,还有那句诗词:画眉深浅入时无,鸳鸯两字怎生书。
这些是母亲告诉高兆的,说薰生要是给她画眉,可别不好意思,丈夫喜爱妻子,想和妻子恩爱到白头,才会给妻子画眉。
高兆微闭的眼,感觉黛笔在两个眉毛上划过,然后睁开眼,看着师兄,脸一红,装着去照镜。
又见师兄打开妆匣,给她插戴首饰,而高兆抬头看师兄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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