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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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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争权夺利,视人命如草芥,视亲情为废土。
堂堂皇子,和自己的母亲分离十几年无法相见。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呼延逸尘珉唇上前敲门,门上的朱漆已被雨水腐蚀大半,更增加了此处的荒凉。
没一会,门在里面被一个身穿洗的发黄的丫鬟服大概30几岁的丫鬟打开。
丫鬟看着站在门外的两人,愣了片刻。
试探的问道:“你是…你是小尘!真的是小尘!你都长这么大了。”
丫鬟惊喜的上前打量着呼延逸尘。
呼延逸尘看着面前的梅姨,脑海里搜寻着她年轻时的样子:“梅姨,是我,我来给母妃请安。”
梅姨激动的道:“好好好,你在此稍等片刻,我马上去通禀小姐。”
说完疾步往院内走去。
杜小七从半开的大门里看向院内,院内荒凉的犹如农家小院,里面竟然还种着青菜。
她抬头看向呼延逸尘,抿了抿唇。
没一会功夫,梅姨急匆匆的从院中跑来。
走至他面前,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长成男人的呼延逸尘。
有些不忍的道:“小尘,小姐她,不愿见你。小姐让奴婢转告你,她说她不愿再和前尘往事有任何纠葛,如今只想潜心礼佛,见了又能如何?只会加深彼此心里的伤痕。”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道:“母妃,她身体有无大碍?”
梅姨眼圈泛红,强忍着泪水道:“就是前一阵子天气转凉,咳嗽的有点紧了,如今已无大碍,你大可放心。”
呼延逸尘看向院中,淡淡的道:“梅姨,照顾好母妃,如果,她想出来,我可以…”
“不可以!”
梅姨急促的打断呼延逸尘的话。
接着道:“小姐还让奴婢转告你,万不可做傻事,她如今身在此处挺好的,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她参悟佛法,让你万不可一时糊涂。”
呼延逸尘收回目光,悠悠的道:“我明白了,转告母妃,让她放心。”
说完果断转身离去!杜小七犹豫了一下,紧追呼延逸尘而去。
在他们走后,从院落的黑暗里走出一个一身素服,气质高贵的中年妇人。
她含泪看向呼延逸尘离开的方向,用手帕捂着嘴以掩饰咳嗽的声音。
默默的道:“儿子,咳咳,你一定要保重,咳咳,母妃一定可以找到办法,带你一起离开这个时代。”
沉默的走在石板路上,杜小七看着他挺直的脊背,目视着前方,一身孤傲之气尽显。
觉得和他在一起简直是太压抑了,气氛沉闷的令人感觉连呼吸都困难。
她试探着问道:“那个,呼延,呼延逸尘,咱们是回府啊,还是回去继续参加宴会啊?”
呼延逸尘看了看通往宴会的石板路,转身朝另一条路上走去,冷冷的道:“回府。”
此时,在石板路上隐约出现一个身影。
人未到,声先至:“呼延逸尘,你给我站住。”
杜小七循声看去,这不是那个骄傲的像个花孔雀似的太子嘛。
他不在宴会上赏花品酒,到这来干什么?
呼延浩轩走至呼延逸尘面前,露出那副的狠毒的表情和皇帝简直如出一辙。
他抚了抚额前的碎发,邪笑着道:“见过你母妃了?怎么样,是不是快死了。”
呼延逸尘鹰一样锐利的双眸瞬间逼视呼延浩轩。
手中的拳头握的关节作响。
杜小七一把握住他的手,走至他身前,将他护在身后。
看着面前嚣张的太子,悠悠的道:“呦,太子殿下为何如此担心别人母妃的身体啊?是否是担心你母妃会死在别人前头啊?这个你不用担心,有你这个好儿子时刻为她排着队,没人跟她抢。”
呼延浩轩大怒:“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如此跟我说话,你这是在诅咒一国之母吗?”
杜小七笑道:“不是您先说的吗?哦……原来您刚才是在诅咒三皇子的母妃啊,恕奴婢愚笨,没能理解您的意思,接错话了。”
呼延浩轩恼羞成怒,挥手就要给杜小七一巴掌,咬着后槽牙打骂道:“贱人!”
呼延逸尘刚要出手,却见杜小七往旁边一侧身,竟灵活的躲过了。
杜小七在侧身的同时靠近呼延浩轩,用意念召唤出麻醉针,一针刺向他的腰部。
呼延浩轩只觉得腰部像被毒虫蜇了一下。
伸手去摸痛处,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腰部以下正在渐渐失去知觉。
他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双腿忽然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杜小七默默的收回针管,装作大惊状,忙道:“哎呀!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您说错话,道个歉不就没事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您像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耍赖给谁看呢?”
呼延浩轩又惊又怒,大吼道:“你这个贱人,快去传太医,我中毒了!”
如果不是为了打击呼延逸尘,他怎会一个侍从都没带,悄悄在这等着,没想到竟如此倒霉,被毒虫给蜇了。
杜小七拉起呼延逸尘的手,对瘫坐在地上的呼延浩轩道:“好的,奴婢这就去给您叫太医去,太子殿下您先坐在路上看会月亮,您看今天的月亮多美啊?您慢慢等着啊。”
说完拉起呼延逸尘的手就往回府的石板路上走去。
逃跑
杜小七拉着呼延逸尘疾步朝宫外走去。
呼延逸尘紧抿着嘴角,任由杜小七拉着。
思考一瞬问道:“你刚才给他扎的是什么针?”
杜小七稍一停顿,这个人眼神怎么这么好。
笑了笑道:“没有啊,你没听见太子殿下说嘛,他是被毒虫所咬。”
呼延逸尘冷冷的道:“狡辩,就你那点拙劣计俩,功力深厚之人都能看出。”
杜小七乐了,忙接道:“你是说武功吗?那你武功一定很好喽!是不是?来来来,你快给我露一手,你升到空中给我看看,要不你带我飞一圈。”
看古装电视剧里,女主角每次被男主角抱着飞起来,她都特别羡慕。
还有降龙十八掌,凌波微步,他可是标准的金庸迷,正宗的武侠发烧友。
呼延逸尘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杜小七,冷冷的道:“我不会飞,也不会升起来。”
杜小七失望的道:“那你会什么?内功?隔山打牛?水上漂?”
呼延逸尘看向前方,悠悠的道:“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不过像我们习武之人,如若功力深厚,可飞檐走壁,出剑之时会有剑气,剑气无形却可伤人。”
杜小七两眼冒光:“那你教教我呗,我不要什么剑气,能飞檐走壁就成。”
到时候谁还能抓住她?
想想在夜晚的时候,她飞檐走壁到各家去逛逛,偷听个墙角啊什么的,太自由了。
呼延逸尘从头至脚打量一遍杜小七,淡淡的道:“你不行,底子太弱,况且想要飞檐走壁,最起码要十年以上的功力,你每日用那么多的膳食,等你学会了,也胖的飞不起来了。”
杜小七气结,用手指着呼延逸尘恨恨的说道:“你,你,你别忘了我方才帮过你,你这么快就卸磨杀驴,不对,你这么快就开始过河拆桥了,你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整日话这么少,还能将嘴练得如此毒舌。
她那是为自己吃的嘛,是虚幻空间的需要好不好。
呼延逸尘看着跳脚的杜小七,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
疾步往前走去,头也不回的朝落在身后的杜小七说道:“说的很对,我是在卸磨杀驴。”
杜小七看着走在前面的呼延逸尘,恨恨的咬了咬牙,嘟囔道:“看下次谁还帮你,就让黑心的皇后和太子气死你得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宫门走去,等在宫门口的车夫见呼延逸尘走近,连忙将马车驾到他身旁。
下马恭敬的道:“将军请上车,是回府吗?”
呼延逸尘抬腿登上马车,冷冷的应道:“嗯,回府。”
杜小七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无话。杜小七是不愿意搭理他,呼延逸尘是觉得杜小七生气的样子可爱,小脸气鼓鼓的像个包子。
马车平稳的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杜小七跳下车,没有理会呼延逸尘,独自前往她居住的月荷院。
呼延逸尘看着像个气包子的杜小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暗叹一口气,对恭敬的站在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连忙提着灯笼追了上去。
杜小七由管家掌灯引路,走在深夜池塘边的石板路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草丛中的虫鸣,安静的夜晚,连丝风都没有。
她回想着进宫发生的一切,第一次接触到皇权,方才明白那句伴君如伴虎的真谛。
就她这个半吊子古人,如何能在皇权下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混吃等死,这里虽然吃的好,穿的好,还有人伺候着,但是也会一不小心就丢了命啊。
她宁愿靠自己打拼得来的踏实生活,也不能安于现状在别人的庇护下每日里胆战心惊。
万一哪日呼延逸尘跟他翻脸了,那她不是得死的很惨。
就呼延逸尘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无法琢磨。
她看了看四周,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忽然看到有一面围墙边上长着一棵大树,那可是天然的梯子啊。
杜小七开始试探管家赵伯:“赵伯啊,这将军府上晚上不用侍卫巡逻吗?”
赵伯恭敬的道:“回小姐,咱们将军府以前是有侍卫巡逻的,后来有一次老夫人起夜被巡逻的侍卫惊着了,去年开年的时候将军回京,知晓此事,就将夜里侍卫巡逻改为站岗了,每个重要的地点都有侍卫站岗,比平日巡逻还安全,小姐尽可安心。”
杜小七勾起了嘴角,悠悠的道:“站岗啊……”
回到月荷苑,沉香和杜若已经在院门口候着了,看见杜小七回来,连忙迎上去,沉香跟在杜小七身后,叽叽喳喳的询问着杜小七在宫里发生的事。
这两个小丫头比她刚来的时候活泼多了,沉香兴奋的说道:“小姐,你今日一定见着皇后了吧?还有公主,你见着没?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啊?是不是像仙女一样啊?”
杜小七看着兴奋的沉香,这个时代的女子没有后世的明星可追,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就成了这些小丫头艳羡的对象。
她半眯着眼睛躺在软榻上,看着在房里忙碌的小丫头有点心不在焉的道:“公主嘛,长得是挺漂亮,不过皇后嘛,像个花喜鹊。”
正在铺床的杜若,抬起头,看向杜小七道:“小姐,说话要谨慎,小心隔墙有耳。”
杜小七漫不经心的道:“谨慎啊…”
她马上就不需要谨慎了,不需要再小心翼翼了,只要今晚顺利,以后的日子,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她“呼”的从软榻上坐起身。
对杜若摆手道:“行了,行了,那床你别再铺了,再怎么铺不一样都是睡,杜若啊,你赶紧去净房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洗洗睡觉了。”
那床她以后都不睡了,还铺啥铺。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的杜小七打发了两个小丫鬟,悄悄的从床上下来。
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包袱,翻出了她以前穿的衣服,那一贯钱还在她的包袱里。
里面还有桃花村的村民送她的腊肉。这些就是她以后的经费了。
换上衣服,将头发重新扎在头顶,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假小子。
杜小七背着包袱,从窗外翻出去,摸了一下肚子,晚饭在宫里都没怎么吃。
绕过守卫,杜小七溜到厨房。
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厨房都如此大气。
宽敞的厨房,灶台都擦的锃亮。
她掀开放在灶台上的蒸笼,将里面的馒头使劲往包袱里塞,又从橱柜里掏出一只烧鸡,拿在手上咬了一口。
背着两个鼓鼓的包袱,手里抓着一只烧鸡,来到了那棵大树下,将烧鸡放在嘴里叼着,杜小七像只猴子似的爬上了树。
顺着树用腿勾着爬上了墙,骑在墙上。
杜小七将烧鸡从嘴里拿下来,咬了一口往墙下看去。
有近两米高,咽下了嘴里的烧鸡,有点打怵。
跳下去会不会被摔死,算了,赌一把吧,闭上眼睛,纵身一跳。
“噗通”一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杜小七趴在草丛里传出了一声闷哼。
慢慢活动了一下四肢,试着从草丛中站起身,骨头没受伤,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疼。
也不道伤的如何了。
顶着一张大花脸,她看了看墙外的景色,从今日开始,她就自由了。
回头看了看高高的院墙,这里的水太深了,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脑袋,她可不希望自己以后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
毫不犹豫的朝前走去。
已是夜深,白天就无甚行人的道路上晚上更是悄无人声。
紧了紧身后的包袱,吃着烧鸡,借着月光往远处走去……
夜晚寂静的道路上,一个一身灰色麻布衣服脸上脏兮兮的少年,背着两个鼓鼓的包袱缓慢的朝前走着,吓得打了一辈子更的老头误以为碰到了鬼。
杜小七听着打更老头的更声。
现在打四更,也就是凌晨的一点至三点,她不知现在是一点还是三点。
只要在天亮前走出京城她就安全了。
不知呼延逸尘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找她,毕竟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他的母妃不肯见他,他就无法替他母妃诊治,留着她也无用。
杜小七加快脚步,在石板路上飞快的走起来。
不管他找不她,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这个京城虽然富饶,虽然繁华,但是真不适合她这个半吊子古人在这待下去。
就在杜小七朝着她的奸商理想,无拘无束的生活飞奔而去之时,在她刚逃出去的将军府里却已经乱了套。
被抓
杜小七走在寂静的石板路上,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她记得这条石板路在一家包子铺左拐直行就到城门了,这怎么又来一家包子铺?
也没个路标。
她不得不承认,在没有路标,没有GPS定位的古代,她确实是比较容易迷路。
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就算想回将军府重新走都找不到回路。
这奔向理想出发的第一炮就没有打响。
无力的继续在石板路上走着,四周都是同样的石板路。
都是一样风格的房屋,杜小七觉得自己要晕了,如同一个脸盲症患者,无法分清每个人的面孔。
与此同时,将军府里已经乱了套。
最先是厨娘发现厨房少了东西。
最近厨房闹老鼠,已经休息的厨娘忽然想起明早包包子用的馅料忘记收好,只好披着外衣来厨房察看。
看到蒸笼和橱柜都没有关严,急忙打开看,一看才发现,蒸笼里的馒头和橱柜里的一只烧鸡都不翼而飞了。
厨娘立刻反应过来,府里规矩虽严,但是老夫人平时对下人很好,根本不会有下人来厨房偷吃。
这肯定是着贼了。
厨娘抓紧通知了管家,管家召集守卫四处搜查,看看还有没有丢失其他重要物件。
整个将军府都陷入了搜捕小偷的氛围里。
呼延逸尘从宫里回来,沐浴过后躺在床上。
单调质朴的卧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上了年纪的清廉官员的卧房。
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脑海里总是出现杜小七那干净的双眸,迷人的笑脸。
画面一转,出现了宴会上她和呼延倾宇那种默契的无声交流。
那双干净的双眸也不再看向他,那迷人的笑脸也不是对他笑。
他们两人之间营造的默契是一种旁人无法进入的氛围。
闭上眼睛,将胳膊搭在眼睛上,企图以此驱赶脑中的画面。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嘈杂声,呼延逸尘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
外面的侍卫正在举着火把四处搜查。
管家见呼延逸尘走出房门,连忙恭敬的走到呼延逸尘的身边:“将军,府里进了小贼,侍卫正在搜查。”
呼延逸尘看向正在搜查的侍卫,冷冷的道:“小贼?可否有何重要物件丢失?”
管家忙回道:“回将军,现只有厨房丢失了一些膳食,其他还未曾发现。”
呼延逸尘忽然看向管家,悠悠的道:“膳食……好了,不用搜查了。”
管家虽疑惑,但也不敢质疑主子的命令,遣散了侍卫,默默的退下了。
他勾起嘴角,进宫的时候肯定没有吃饱吧。
想到这,忽然缓步往月荷苑走去。
来到月荷苑门口,朱红色的木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灯火和声音。
呼延逸尘皱了皱眉头,上前敲门。
没一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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