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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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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连挑个鱼刺都那么帅。
看着她那副小女儿的痴傻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快吃!”
心中像是灌入了蜜糖,看着面前的鱼肉,吃了起来。
鱼肉在汤汁的浸泡下,格外的鲜美。
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男子,朝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心口忽然一滞,笑容定格在了脸上。
一口鲜血喷在了面前的一盘鱼肉上。
眼前一片模糊。
“小七!”呼延逸尘脸上的神色瞬间转变,一丝慌乱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伸手接过倒地的杜小七,朝着门外大喊:“快,去宫里将沈太医找来!”
颤抖的手不停的擦着她嘴边的血迹。
月荷苑中随着呼延逸尘的一声爆吼而大乱。
一旁的秋桃趁乱偷偷的退出了月荷苑。
杜若见秋桃行踪诡异,悄悄的跟了上去。
正午的阳光照在布满阴霾的将军府,府中的家丁丫鬟,纷纷察觉到了将军府中的不安。
将军府后院的花园内,秋桃小心翼翼的躲藏着府中的家丁,往后门走去。
“站住!”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
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杜若。
“小姐带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她?把解药交出来!”
冷冷的质问着秋桃。
“我没有解药!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会死!”
“我还不想死!我还那么年轻!”秋桃见事情败露,心中的恶魔终被激发出来,面目扭曲的看向身后的杜若。
“废话少说!将解药交出来,不然,你也活不过今日,交出解药,小姐仁慈,或许会放你一马!”
缓缓的上前,想要靠近秋桃。
“好,我交,我交!“见杜若靠近,上前,伸手从袖子中掏出一物。
杜若见秋桃要教出解药,心神一松,有了解药,小姐就会没事了。
一把匕首忽然插进了杜若的心口。
杜如不敢置信的的看向秋桃。
“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根本就没有解药。”将匕首狠狠的拔出。
一丝鲜血溅在了秋桃的脸上,为她狰狞的面色增加了几分恐怖。
杜若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秋桃从后门逃走。
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她本是皇后娘娘安插在将军府的眼线。
却不巧做了小姐的奴婢。
在小姐身边虽然待的不久,但是,小姐的耿直,她的随和,还是每日动摇着她的心。
直到皇后娘娘倒台,她终于恢复了自由身,本以为可以从此好好的侍候小姐,却没有想到。。。。。。
拼死,也没能救小姐。。。。。。
泪水从眼中滑落,模糊了视线中的那一片蔚蓝的天空。
还好,小姐未曾发现她是个叛徒,未曾发现,她倾心相待的人,是皇后娘娘的人。
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沈青听闻杜小七出事,忙从宫中赶来。
看着昏迷的躺在床上的女子,荒乱的放下手中的药箱,开始为她把脉。
奇怪的是,并未查出她身体有何异样。
脉象微弱,却找不出病因。
额头上布满汗滴,执拗的继续为她把脉。
“如何了?”呼延逸尘站在一旁,随着沈青的面色,心,一沉再沉。
蛊2
“查不出来。。。。。。”满脸纠结的看向呼延逸尘。
眉头拧的更紧。
查不出来,那会是什么毒?
脑中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可疑的人。
“主公!后院发现了杜若的尸体,还有,秋桃不见了!”左二在门外禀报着。
眼睛时不时的扫一下屋内,希望能看到杜小七的情况。
“追。”冷冷的一个字,如同从牙缝中挤出。
“发生什么事了?”床上的杜小七忽然从昏迷中转醒。
沈青忙上前去为她把脉。
根据方才的脉象,她不该这么快就清醒。
手搭上她的手腕,脉搏一片平稳,和平常人无异。
疑惑的查看着她的面色,面色红润,根本不像方才吐过血的人。
见呼延逸尘靠近,沈青忙拎着药箱退了下去。
坐在床边,执起她的手,看向她满是疑惑的双眼。
“你中毒了,但是沈太医也未查出来你中的是什么毒?”
“苗疆蛊毒?”看着他,失声道。
查不出来,除了诡异的苗疆蛊毒,还能是什么。
嘴角紧抿,轻吻着她的柔荑。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又怎会不知是苗疆蛊毒,方才沈青查不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动手。
更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找到小七在边境时的故友,利用小七的信任,对她下毒。
杜小七轻轻叹息一声,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的,没想到,她正苦于找不到幕后的黑手,幕后黑手却早已将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别怕,有我在。”看着她落寞的眼神,心疼的道。
“好,我不怕。”早晚都要面对的,又何苦害怕。
“下毒之人是前几日进府的那名女子,她将杜若杀害后逃逸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将让人将杜若好生安葬,幕后的黑手,也已经在查了。”
心中忽然一紧,秋桃,杜若。。。。。。
呼延倾宇这几日,一直忙着登基事宜。
最近几日,见父皇迟迟没有动静,心急的他,不顾小安子的阻拦,冲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皇帝躺在软塌上,林媚儿正在为皇帝揉肩。
见呼延倾宇闯入,里面的二人明显一惊。
“像什么样子!”大手一挥,示意林媚儿下去,对呼延逸尘训斥道。
“父皇!你不是应允儿臣,杜小七回来就大婚的吗?现在都几日时间了?父皇,你若是食言,那儿臣宁死也不登基!”连礼也没有行,完全一副不孝子的神态指责着皇帝。
皇帝一把将矮桌上的茶水与点心抚落,气愤的看着面前的好儿子。
“畜生!你就是这样给你的父皇说话的?朕养你这么久,就将你养成了这幅德行?看看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一点皇子该有的样子?哪里还似一位即将登基的新皇!老四,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愤怒的神色浮现在干瘪的面容上,显得异常的扭曲。
眼见皇帝龙颜大怒,呼延倾宇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噗通’一声跪在了皇帝面前。
“父皇,儿臣不敢指责父皇,只是求父皇兑现当日的诺言。”
皇帝无力的靠在了软塌上,皇权至上,每个人都觊觎着他现在的位子。
没想到,自己悉心培养出的继承者,竟然以此作为要挟。
罢了,罢了。
“小安子,备笔墨。”无力的朝门外的小安子道。
门外的小安子忙带着笔墨纸砚走进御书房。
将军府内,呼延逸尘这几日一直不敢离开杜小七半步。
二人比起前几日的如胶似漆更甚。
“我还想吃那个!”坐在床上,手指着托盘中的蜜饯。
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笑了暗中的左二。
呼延将军执起托盘上的一刻颗蜜饯递到她嘴边。
嘴上吃着,还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我都给你说我没事了,天天在床上躺着,才会躺出事!”
“你看外面的天气多好,就不能让我出去走走?”
“哎,我给你说话呢?你倒是回一句啊?”
“外面炎热,有什么好走的。”
问了半天,才回了那么一句。
气鼓鼓的杜小七直接躺在了床上。
是啊,外面炎热,但是,房中也没见得有多凉快啊。
炎热?看了看自己盖着的被子。
“呼延逸尘,你到底会不会照顾病人啊?你也知道,现在是夏天,夏天!你让我盖着被子做什么?”
手拎着身上的被子,满脸的不解,满心的委屈。
得亏她没有病入膏肓,否则,真受不得他这种折腾。
“小心着凉。”
随手将她的背角掖好。
看着他的举动。
杜小七:“。。。。。。”
“将军,大皇子求见!”管家在呼延逸尘门外低声道。
二人对视了一眼。
大皇子在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呼延逸尘卧房。
没想到,此次不止呼延洛泽一人,他还带了一个人来。
见到此人,杜小七汗毛立了立。
下意识的往被窝中缩了缩。
“不知大哥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呼延倾宇坐在床边并未起身,冷冷的道。
“听闻小七中了毒,而她所中之毒脉象并无显示。。。。。。”
“正巧我到普渡寺中听禅,偶遇了机修大师,大师对苗疆蛊毒有所了解,特意请大师前来,为小七查看。”
杜小七抬头看去,呼延洛泽身旁,站着一个老和尚,和尚头须皆白,就连面色,也比正常人白了许多。
这呼延洛泽难不成是疯了,明知道她不喜这个机修和尚,还将他请来。
质问的眼神,像他看去。
呼延洛泽温润一笑:“小七,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体内的毒必须尽快解了,毕竟苗疆蛊毒不是简单的毒。”
“你不用怕,机修大师广结善缘,一心向善。”
杜小七抬头看向帐顶,她能跑吗?
机修走到杜小七面前,一身的佛像,在杜小七看来,怎么都像是装出来的。
“阿弥托佛,小施主似乎对贫僧有误解?”
一双眼睛盯着躲在被子中的那双明亮的眼睛。
“施主无需担心,既来之则安之,随缘就好。”
被子中的那双眼睛,立刻像利剑似的扫向机修。
这神棍果然看出来,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了。
竟能这样厉害,只需一眼,就能知晓。
她没有机修所说的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状态,只是觉得在这个机修面前,似乎隐藏不了任何的心事。
“大师所言是何意,小女子听不懂!我只是一名小女子,不懂大师的那些弯弯绕。”
“小女子的身体,小女子心中有数,还请大师回吧。”
杜小七垂下眼帘,不敢再与机修对视。
“阿弥托佛,姑娘,凡事自有定数,姑娘无需害怕,贫僧也只是一介僧人,无权干涉姑娘的事。不过,姑娘,回去的路千万条,姑娘可曾想好了?”
靠,这老和尚果真不是好东西,果真是知道回去的路。
手中的被子滑落,再也顾不得方才的害怕。
“大师,可知回去的路是哪一条?”
急切的问道。
“你要回哪去?”耳边响起了呼延逸尘冷冷的嗓音。
蛊3
冷冷的声音,参杂着冰渣,在杜小七的耳边响起。
脖子不禁缩了缩,扭头看向身旁的黑脸的呼延逸尘。
“我,我没有要去哪啊?”
弱弱的回道。
扫了一眼她的面色,呼延逸尘沉下了脸色。
“三弟,还是让大师先为小七查看一番,其余事还是回头在说吧。”
呼延洛泽看出二人的不对劲,打着圆场。
机修大师上前,查看了杜小七的面色,清透的眉宇间紧蹙,神色越来越沉重。
“这位女施主所中的乃是苗疆蛊毒。”
起身站到一旁,双手合十。
“此蛊毒是下在饮食之中,蛊虫侵蚀着内脏,种了这种蛊的人,一般从吐血开始,如果找不到下蛊之人,死相都极其痛苦。”
抬头看向房中的两名男子,都是人中龙凤,床上的女子,更是不一般。
“普通的蛊虫,或许老衲还有办法将蛊虫逼出,但是,这位女施主所中的蛊虫不一般啊!这种蛊虫名叫隐食蛊,乃一对,种在宿主身上的是母虫,只有公虫才能将母虫引出。”
“大师也没有办法吗?”呼延洛泽看向机修,满脸的希冀。
双手合十,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竟然连机修大师都无法,可是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皇后一家早已满门抄斩,京城中莫非还有苗疆蛊术的传人?
呼延洛泽沉思了一瞬。
“既然如此,三弟,我就先送大师下去了。”扫了一眼杜小七,难掩眼中的痛色。
“呼延洛泽!”
杜小七喊住往外走去的呼延洛泽。
“我还欠你一场手术,你何时再来将军府?”
呼延洛泽转身,看向床榻上的杜小七。
“不用了,最近身子好多了,就这样吧,听天由命。”
她自己都难保了,又何苦再麻烦她。
看向还在一旁沉默的呼延逸尘,又扫了一眼床上的杜小七。
“三弟,天气炎热,被子还是少盖一点的好。”
转身走出了卧房。
卧房的门再次被管家关上,为呼延洛泽引路,将二人送出了将军府。
“你很热?”看向躲在被子里的杜小七,她这副样子,明明就是一副很冷的样子。
“呵呵,不热。”干笑一声,不好的预感遍布全身。
“你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你要去哪?机修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满脸的严肃。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杜小七知道,自己那种不好的预感来自哪里了。
这是准备对她严刑逼供?
“呵呵,出家人么,就爱说一些有的没的,让世人来猜测,这样才能显示他们高深莫测不是!我说呼延将军啊,你不会也相信那个秃驴的话吧?”试探加讨好。
“你不是也信了?你都能信,我为何不能信?不信,那你与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杜小七,你该坦白了,不要枉自聪明!”一直以来,他就发现她的不同,不对劲,只不过他一直都在纵容她,舍不得逼问她,但是如今她竟然还想着离开。
离开的路千千条,大师可知道是哪一条,这句话,难道他会听不出?
身子不由的再次往被子中缩了缩,她觉得,面前的呼延逸尘,完全就是把她当成囚犯来审问了,就差一句,电视剧的经典台词‘从实招来’了!
这才几日?他这才在她面前称小几日,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委屈,委屈,还是委屈。
很快就红了眼眶,看着呼延逸尘,一双大眼中满是泪水。
欲哭还哭的表情,惹人怜爱。
看着她这副表情,再冷硬的心也化成了绕指柔。
心软了再软,柔了再柔。
终是不忍再向她身上施加压力。
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柔声哄了起来。
“小七,我不是再逼问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
“认识你至今,你的身上仿佛就有着解不开的谜团。”
“我并非是看不出你的不同,我只是在试着接受你的不同。”
“但我不能容忍的是,这种不同,有一天会将你带走。”
“我想知道,知道你的一切,只有这样,这颗悬着的心才会踏实。”
把她的手从被子中拿出,将她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让她感受着心口的这颗跳动的心。
趴在他的胸膛,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耳边是他柔软的话语,手心感受到的是他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
心颤了颤,思绪乱了乱。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
视线中,感官中,全是他。
“我。。。。。。”
想要坦白,开口了又发现像他坦白需要极大的勇气。
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她太过在乎。
害怕会失去他,害怕他用看异类的眼光看她。
当初,像呼延洛泽诉说那个世界时的轻松完全不复存在。
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太在乎。
“小七,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会在乎,就算你是苗疆蛊毒的后人,如今的我,也能够护你周全。”
见她犹豫,再次给她勇气。
一把将他推开,直视着他的眼底。
“是!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不在乎,可是,如果我不是人呢?”眼中方才酝酿的泪水此刻从眼中滑落。
见呼延逸尘震惊的看着她。
心一沉再沉,他果真还是在乎的不是吗?
说了那么多的好话,前提都是她是人,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吗?
一股破釜沉舟的邪火冒上头,一种看着他打破平日里的镇定的快感充斥着心口。
“是,我不是人!呼延逸尘,你说了那么多,可是,如果我不是人呢?”
“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只是一缕幽魂,一丝魂魄!”
伸手拍了拍心口,泪水不停的滑落。
“这具身体,这具身体不是我的!是我借用的,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借尸还魂!够了吧!”声音一句比一句高昂,一句比一句愤恨。
看着他震惊的看着她,那种眼神是她所不熟悉的,那种陌生的眼神刺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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