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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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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们宁愿在地主家被打死,也不愿到外面去颠背流离,在地主家,至少有点庇护。

    杜小七不同,她就是一个生性不安分的主,这两天在地主家吃发黄的馒头,米汤稀的跟喝茶叶水似的,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她必须要尽快改变现状。

    她出了府门,撒丫子就往前面集市上跑。

    这两天根据她的观察,地主家老丈人隔个一两天就一大早到集市上向那些刚出摊的摊主们收取保护费,他仗着他是地主的老丈人,那些摊主们敢怒不敢言。

    走到集市上,四下搜寻着地主老丈人的身影。

    在一家简易的包子铺,她找到了正在吃霸王餐的地主老丈人,魁梧的身材,配上一脸的络腮胡子,这长相果然适合收保护费,地主婆子那长相就是随了她爹。

    她来到地主老丈人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跪的比上次熟练多了,高声道:“老太爷啊,您快回家一趟吧,老夫人出大事了啊。”

    老爷子一听他的娇妻出事了,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地主家丫鬟服的小丫头,没有丝毫怀疑:“啥?老夫人出啥事了?”

    看杜小七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魁梧的老爷子一拍桌子,爬起来就往家跑。

    杜小七在老爷子走后,淡定的站起身,和刚刚屈膝献媚的小丫鬟判若两人。

    她高傲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往集市中心走去。

    她没注意到,包子铺的最里面,一双充满兴味的眼神在看着她。

 斗地主2

    杜小七走到集市最热闹的中心地带!

    看见蹲在路边玩耍的孩子们,笑了笑,走近蹲在了他们面前,轻声道:“孩子们,大姐姐告诉你们一件事哦,地主老丈人家现在啊,正在演大戏呢,地主说了,前十名前去观看的人有银子拿哦,快去告诉你们家人啊!”

    没一刻功夫,街上就沸腾了起来。

    挎着篮子买菜的大妈,卖菜的大爷,吃早饭的老少爷们,小媳妇老婆子们纷纷为了前十名推搡着往山脚下地主老丈人家的赶去。

    看着热闹的街道,杜小七露出了邪佞的微笑。

    这头的地主婆子坐着马车一路颠簸着来到了自己娘家门外,由于套马车浪费了些许时间,她刚下马车,就看到了远处自己的父亲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她连忙上前,用肥胖短粗的双手紧紧的抓着父亲那同样粗壮的胳膊:“爹,娘出啥事了啊?”

    气喘吁吁的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呼…爹也不知道啊,呼…爹只听说你娘出事了,呼…咱赶紧进去看看吧,呼…”

    爷俩一个跑的喘息着,一个胖的粗喘着互相搀扶着往家里走去,推开家里的木门,爷俩四处搜寻着老夫人的身影,先是客厅,后是火房,最后爷俩来到卧房门前,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沙哑的吟娥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门口的爷俩对视一眼。

    屋里的地主正奋力的进行着第二场战斗。

    这老娘们的滋味比她女儿的强多了,每次和家里的胖娘们行房,都让他感觉是在和母猪交配!。

    正在兴头上的地主,被突然的踹门声打断,此刻的他顾不了其他了,只顾着最后的冲刺,脑海里一片金光闪现,他无力的趴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这时门被外面愤怒的老爷子撞开。

    屋里的一幕让爷俩瞬间傻眼,爷俩都是一样的暴脾气,像鞭炮似的一点就着,这也是地主这两年不敢纳妾的原因。

    老爷子气的浑身发抖,满脸的络腮胡子乱颤,指着正在慌乱的穿衣服的奸夫yinfu:“你,你们,畜生,你个畜生!”

    地主婆子抖着满身的肥肉,大红色的唇脂都遮盖不住她气的发紫的嘴唇,满脸的横肉乱颤,上前一把揪住正在穿着亵裤却怎么也找不到裤腿正在慌乱蹬着的地主,直接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对着地主就是拳打脚踢。

    老夫人羞愧的看着瞪着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相公,看着已经说不出来话,只顾着发泄怒火的女儿,她紧紧用被子裹着自己,嚎啕大哭。

    冻龄美女像瞬间苍老了十岁,痛苦的表情挤出了满脸的褶子。

    就在屋里一片狼藉的时候,门外冲进了一大群的村民,他们循声纷纷挤进了卧房,被银子冲昏头脑的村民看着面前的场面,第一反应就是这就是地主老丈人家演的大戏吗?纷纷拍手叫好。

    屋里的四人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听着村民不停的叫好声,崩溃的老爷子揪起自己媳妇的头发,对着她脸上不停的甩着耳光。

    多少年了啊,他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就是觉得,他自己一个粗犷的汉子,能娶到这样得美娇娥不容易!他一直宠着她,腻着她。

    到如今,宠到她做出能活活气死自己的事情来,疯狂的老爷子愤怒的打着自己媳妇。

    失去理智的地主婆子用她粗壮的胳膊腿笨拙的不停的踢打着自己的相公,地上的地主护着穿了一半的亵裤,卷缩在地上,不是他不反抗,他是真打不过啊。

    平时一个母夜叉他都打不过,现在连母夜叉她爹老夜叉也在,他敢反抗么他。

    屋里正上演着足以让村民们回味终生的大戏,屋外地主的父亲母亲被丫鬟搀扶着迈进了大门,老两口一直在偏房静养,素来不过问府里的大事小情。

    今日不巧听到丫鬟议论,儿媳妇慌乱的回了娘家,询问丫鬟才得知儿子也不在府中,老两口觉得是否是亲家家里出了什么是了,忙乘马车赶来。

    一进屋,老两口就被面前的场面震惊的踉跄了一下,看着躺在地上挨打的儿子,看着卷缩在床上被亲家公煽着耳光的亲家母,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两口对视了一眼,隐约都猜到了是发什么了什么事了。

    老夫人看着面前的一幕幕,突然苍白着脸色,嘴唇发紫,手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着,倒在了地上,老爷子慌乱的查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夫人:“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夫人!”

    边上的丫鬟乱作一团,家丁被疯狂的村民堵在门外进不来,

    躺在地上被动的挨打的地主在老夫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娘来了,看着气息微弱的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娘!”

    老爷子蹲在地上察看着自己的夫人,听到儿子的喊声,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儿子咬着后槽牙怒吼道:“逆子!你这个逆子!”

    老夫人急促的喘息了几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另一位老夫人呢,还在被自己的相公暴打着,全身疼痛,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觉得羞愧难当,一把推开了自己的相公,裹着被子跳下床,一头撞在了墙上。

    满屋拍手叫好的村民瞬间鸦雀无声,他们看着满脸鲜血倒在地上的冻龄美女,突然发现这似乎不是在演戏,默默的一个两个成群结伙的退了出去。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地主婆子看了看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母亲,看了看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婆婆,看了看光着膀子躺在地上的相公,她忽然笑了,从一开始小声的呵呵笑着,渐渐转成了哈哈大笑。

    她凌乱着头发,笑的撕心裂肺,转身笑着抖着满身的肥肉跑了出去。

    站在大门外的杜小七双手抱胸,满脸嘲讽的看着斜对着大门的卧房里上演的一出大戏。

    看着地主婆子疯狂的从她身边跑跑过,看着地主坐在地上不停的抽着自己耳光,轻哧一声,自言自语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顾着自己快活,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纯净的男声:“原来你在这啊?”

    杜小七收起嘴边的嘲讽,双手抱胸的扭头朝身后看去,楞了一下,随即突然笑了:“呵呵,这大白天的都敢出来,原来你不是鬼啊!”

    这人为何白天看着和晚上不同,这明明就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嘛,觉得自己是一缕魂魄,就总是怕碰到同类。

    “我当然不是鬼,只是有人把我当成了鬼,唉…你说谁见过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鬼。”

    杜小七嗤笑:“曾经有人说啊,鬼其实不存在,也有人说啊,也许你身边的人就是一只鬼,如果我说我是一只鬼,你信么?”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信,不过不知我这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鬼可否请你这只小鬼吃顿饭呢?”

    杜小七咂了咂最近淡出鸟的嘴:“吃饭啊,没问题,就看在我们是同类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个请我吃饭的机会吧。”

    一家复式的酒楼里,时至晌午,酒楼里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接客了,杜小七要了楼上的一间单间,看着菜单上一个个的菜名,满嘴的唾液开始疯狂的分泌,

    白衣男子看着面前的这个一边看菜单,一边咽口水的小鬼,潇洒的打开折扇,毫无掩饰的笑着道:“我说小鬼啊,你这还是一只饿死的鬼啊。”

    杜小七听着对面那赤裸裸的嘲笑声,她丝毫没有被嘲笑的恼羞成怒,还觉得对面那如同玉石之声的笑声该死的好听。

    杜小七咬着后槽牙,将满腔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菜单上,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古代的酒楼里吃饭,自从穿越过来,她的伙食都没有尼姑庵的尼姑吃的好。

    十几个菜陆续上桌,对面的白衣男子愣了一下:“我说饿死鬼,你点这么多吃的完吗你?”

    杜小七啄了一口百花酒,酒的浓度不高,介于现代的啤酒和白酒之间,还有一股子淡淡的花香,果然是古人诚不欺我啊,这比现代用酒精勾兑出的酒强多了:“吃不完,不过吃不完我可以打包。”

    白衣男子无语的看着对面的小鬼,俗!真是俗不可耐。

    哪有女子吃饭还连吃带带的,不过,却俗的可爱。

    俗的让他感觉这才是活生生的人,不像那些被礼教约束的大家闺秀,他们都被礼教约束成了死物。

    也不像那些个胆小怕事的丫鬟,整日只知道战战兢兢,唯唯诺诺。

    看着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女子,她就似一个另类,尽管她在努力的掩饰着,但还是和普通的女子有很大的差别。

    杜小七毫无形象的吃着,一盘油菜,竟被她吃的如同山珍海味。

    白衣男子看着对面的女子,从小就云游四方,见惯了女子用膳时小心的啄食,第一次见女子吃饭如此豪放,吃的如此的香。

 只是将剧情提前

    看着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女子,他心情很好的摇着折扇说道:“喂,饿死鬼,我明日就要回京城了,以后,我们只有有缘再见了。”

    杜小七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好啊,没问题。”最近一直饿,吃不饱,都快馋死她了。

    白衣男子收起折扇,抿了一口酒道:“你说你那样干,不觉得有点缺德?地主那两家子,这下算是家破人亡了。”

    杜小七吃着凉拌牛肚,这的菜是真香啊,牛肚特够味:“有什么好觉得缺德的,地主家这些年欺压百姓,百姓敢怒不敢言,再者说,他既然做了就别怕让人知道,我呢,只是将剧情提前了而已。”

    白衣男子放下酒杯,疑惑的道:“剧情?”

    杜小七顿了顿,解释道:“我是指事件的发展速度和时间。”

    白衣男子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牛肚,看她吃的这么香,他都有点食欲大开:“你以后要是去京城的话,就到虎门街的醉香阁找我,我叫呼延倾宇。”

    杜小七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和那位白衣男子告完别,杜小七美滋滋的蹭完一顿饭,还打包了一个食盒。

    这打包的食盒都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比现代的塑料袋子,塑料盒子强多了,等一下可以给那群营养不良的小丫头们加顿餐了。

    杜小七拎着食盒,美滋滋的往府上走去。

    而此时的地主府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地主家的丑闻在短短的时间内便传遍了整个村子。

    地主坐着马车,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下带回了自己母亲的尸体,安置了灵堂。

    地主爹再也不愿见到自己的儿子,将自己关在了房里闭门不出。

    地主在安置了自己的母亲后,就将家里的家丁全部都派了出去,四下寻找地主婆子。

    地主家的傻儿子看着家里乱作一团,流着口水,在一旁呵呵的笑着。

    杜小七拎着食盒,从后门进府,像她们这种下等丫鬟,是不准走正门和偏门的。

    回到房里,小丫鬟们正围在屋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上吃午饭,她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秋桃看见杜小七回来,连忙端着碗迎出去:“小七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从早上挑水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都担心你出事了呢!我告诉你啊,府里出大事了,老妇人去世了,我看到地主从外面将老妇人抱回来的,现在灵堂都布置好了!”

    杜小七将食盒放到桌子上边打开边说道:“我知道了,我能出啥事啊,来来!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了,这青菜都老了,还没油水,赶紧过来尝尝我给你们带的。”

    秋桃看着杜小七从食盒里一样样的端出来的吃食,惊的瞪大了双眼:“天哪,小七姐姐,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多的吃的,这,这个是烧鸡?还有,这,这个是狮子头?”

    杜小七看着面前瘦小的秋桃,感到一阵的心酸,十三岁的年纪,身体正处在发育的关键时期,却看着面前的一盘烧鸡不敢置信,她摸了摸比她矮半个头的秋桃的头:“是啊,这些都是姐姐带给你吃的,吃吧。”

    秋桃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咽了口口水,紧张兮兮的说道:“小七姐姐,你快说,这些吃食是不是偷来的?你走了一上午,是不是跑到什么地方偷吃的去了?我可告诉你小七姐姐,咱们可不能那样做,咱们是贱命,若是被抓到的话,是会被活活打死的!”

    这小丫头明明馋的不行,还知道先关心她,杜小七忽然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一个人生活的久了,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发自内心的关怀了。

    她回握了一下秋桃,勾了勾唇道:“你就放心吃吧,你见过哪个贼偷吃的还偷食盒的?我呀,今天是遇到了个傻子,他认错人了,非拉着我要请我吃饭,你说这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我总不能不接吧!要是不接,那我不成傻子了不是,吃吧,没事的啊!”

    “那我可真吃了?小七姐姐你可真大胆,竟然敢与陌生人走,还同人吃饭。”

    吃了一口菜又接着道:“小七姐姐,我们一起吃。”

    她摆了摆手对秋桃说道:“我吃过了,这些啊是我没吃完的,我打包回来的,你们别嫌弃啊。”

    一群小丫头围在一起,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含糊不齐的说道:“不嫌弃!不嫌弃!”

    只有那个年龄稍大的丫鬟海棠抬头看了她两眼,没有相信她刚才说的傻子请吃饭的说辞。

    一群小丫头吃完午饭,就投入到了忙碌之中。

    老太太已经入殓,就等着凭吊完下葬了。

    杜小七听说这里的风俗,上岁数的老人去世,一定要在尸体还没僵硬的时候下葬,这样对下一代好,下一代?她边扫着院子边觉得好笑,他们家还有下一代吗?

    疯的疯,傻的傻,地主他只顾着自己精虫上脑,却没想过他做出的事会让人觉得多么的不耻。

    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么多年,地主这个土皇帝也该做到头了。

    老太太在当晚就下葬了,老爷子出来送了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夫人,短短半天的时间,老爷子似乎转瞬间老态尽显,佝偻着腰,走在前面,老太太的棺木由家丁抬着跟在后面。

    棺木的前面,一身披麻戴孝的地主,手里捧着老夫人的灵牌,缓缓的朝前走着,他的两边一边跟着被家丁找回来的地主婆,一边跟着他的傻儿子。

    娘两个看着地主,齐齐呵呵的傻笑着。

    她们的后面是一身孝服的丫鬟们,杜小七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一等丫鬟们卖力的在撒着纸钱。

    将老夫人送至祖坟安葬,回来时夜色已浓,丫鬟们识趣的默默回了房。

    夜晚秋风萧瑟,寒冷的风吹着光秃秃树枝和窗户,发出恐怖的呜咽声,丫鬟们躺在床上,紧紧的裹着薄薄的被子,杜小七还是习惯性的被她们挤在中间。

    由于被子太薄,从残破的窗口处吹进来的冷风似乎能吹透被子,冰凉的被子怎么捂都捂不热。

    借着月光盯着屋顶的草毡,思绪回到了她在京都的时候,每日从来不会为吃饱穿暖发愁,她一个月的工资能够抵得上正常人一年的工资,一台手术的奖金都够她吃一个月。

    杜小七越想心里越堵,她不是没想过改变现状,她急切的想改变现状。

    可是她一没钱,二没人脉,又对这个世界充满了陌生感,现如今只是将地主斗倒,她相信,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一样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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