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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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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逸尘皱了皱眉头,上前敲门。
没一会功夫,沉香打着哈欠打开了门,闷闷的道:“谁啊?”
看到门外站着的呼延逸尘,迷茫的揉了揉眼睛。
待看清门外真的是呼延逸尘后,立刻转为精神抖擞的状态,恭敬的道:“将军。”
呼延逸尘冷冷的道:“小姐呢?”
沉香讶然:“小姐早就歇息了。”
呼延逸尘的眉头越皱越紧,压低了嗓音,冷冷的道:“她没有出去过?”
沉香被问的一头雾水,疑惑的道:“没有啊,小姐从宫里回来之后就歇息了。”
呼延逸尘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推开半闭的木门,疾步走至杜小七的卧房门口,轻轻叩门道:“杜小七?杜小七?”
里面没有传来任何人声,呼延逸尘后退了两步,忽然出腿,一脚踹开了坚实的木门。
屋里一片黑暗,听到动静的杜若赶到,连忙用火折子将油灯点燃。
掀起帘子走到床边,打开帷帐,里面空无一人,杜若顿时脸色苍白。
走至外屋惊恐的跪在了呼延逸尘身前一米处,求饶道:“将军,小姐,小姐她不见了,我们明明伺候小姐躺下才退下的,真的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求将军饶了奴婢。”
呼延逸尘脸色阴沉的可怕,跑了?
对她如此好,她竟然还跑。
自从她进府,吃的喝的用的,就连伺候她的丫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知道她爱吃,无意间看到一个伙房的丫鬟也与她同样爱吃,怕她在这里无聊,特意将伙房丫鬟调过来,好陪她解闷,二人能有共同的喜好。
她到好,竟然跑了。
在这里无亲无故,能跑去哪里?
跑去找呼延倾宇了吗?
今日才在宴会上相认,就迫不及待了吗?
暴怒的呼延逸尘甩袖离开了月荷苑。
回到正厅,管家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呼延逸尘。
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支声,暗自猜测是否是府里丢失了什么重要物事儿。
呼延逸尘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冷冷发号命令:“备马,召集所有侍卫,全城搜捕杜小七。”
管家应声退下。
呼延逸尘正全城搜捕着杜小七。
而这边的杜小七呢,嘴里叼着个馒头,还在城中绕着圈圈。
看着渐渐变蓝的天色,杜小七急的鼻尖上全是汗水,恨恨的咬了一口馒头。
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墙角,不行了,她感觉就算累死她,她今天也走不出去了,还是等会街上有人的时候问路后再走吧。
虽然这样有点冒险,但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坐在墙角的一块石头上,用意念召唤出一瓶葡萄糖补充液。
一口气喝掉了半瓶,甜丝丝的,像饮料一样,想到饮料,她有多久没有喝到了?雪碧,果粒奶优,她的最爱。
正在美滋滋的喝着葡萄糖,吃着馒头的杜小七,听到身旁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在喝什么?”
杜小七条件反射的回答:“葡萄糖啊。”
刚说完,咬着馒头的动作忽然一顿,嘴里含着一口馒头,慢悠悠的转头看向旁边。
呼延逸尘站在杜小七身旁,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脏兮兮的,一身他刚见她时的打扮。
甚至于比刚见之时还要落魄,他冷冷的道:“你这是要去哪?”
杜小七大惊,这么快就追来了?
抬头看向呼延逸尘,又是那一副阎王脸,又是那一副别人欠他500万的说话语气。
看向他身后的大批人马。
杜小七觉得嘴里的馒头咽不下去了。
将嘴里的馒头吐出来,她淡定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冷冷的对呼延逸尘道:“去哪?是回府?还是你要请我蹲大牢?”
呼延逸尘没有回答她的话,身后的侍卫将马儿牵过来。
马缰恭敬的递到呼延逸尘手中。
呼延逸尘翻身上马,冷冷的道:“后面跟着。”
杜小七抿了抿唇,乖乖的跟在呼延逸尘的马后。
杜小七感觉自己像是被押死刑犯似的被一大群侍卫押了回来。
回到几个小时前她还熟悉的将军府。
呼延逸尘亲自将杜小七送至月荷苑。
进屋之后就将房门关上,走至桌边坐下,看着站在一旁的杜小七,冷冷的道:“说吧,为何要逃?”
杜小七泄愤似的将中的包袱甩在桌子上,折腾了一夜,白折腾了。
顶着一张花脸语气强硬的道:“我为什么不能走?我卖给你了吗?就不能去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呼延逸尘冷哼道:“你想要的生活?是去找呼延倾宇?去找那个倾天下,无双宇?你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是想得到他的怜惜?我劝你还是不要太高估了你自己。”
杜小七感觉胸口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
气愤的道:“就算我要去找他,又关你什么事?我跟他,最起码是朋友,是食友。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啊?充其量只是利用关系,还是你单方面的利用我来达到你的目的。”
呼延逸尘冷冷的看向杜小七,深眸里一片痛色!
躲在门外偷听的沉和杜若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深深的惊讶着。
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跟将军讲话。
在她们眼中,将军是艄月国最年轻的将军,还是身份尊贵的三皇子。
平日和将军说一句话她们都要胆战心惊,半天缓不过劲。
小姐竟不怕将军,竟敢冲着将军吼。
看来,小姐的身份定不一般,至少在将军的心里不一般。
门内的呼延逸尘冷冷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杜小七。
自从来了京城,她就像一只刺猬,只能远远的观看而无法接近。
他明白从小因他性格使然,确实不会与人相处。
但是,自从他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一直在努力的对她好。
可为何还是如此结果?
是因为呼延倾宇吗?
她也心仪那个全京城的女人都爱慕的呼延倾宇吗?
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起身走至门外,打开门,冷冷的对恭敬的站在门外的两个丫鬟道:“从今日开始,不准小姐踏出月荷苑,先进去伺候小姐梳洗。”
囚禁
杜小七自从那次逃跑失败之后,每日都被呼延逸尘囚禁在了月荷苑中。
时至初冬,艄月国的初冬已似北方的冬日,干冷干冷的。
从那日争吵过后,就没有再见过他。
在这十几天里,他每天都会派人送东西来,大多数是吃的。
各种好吃的,有好多杜小七都没有见过。
杜小七身穿翠绿色的罗裙,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站在院中看向天空。
一只迟到的大雁艰难的往南飞着。
不知它是否能在寒冬前抵达温暖的南方。
以前从未想过会被别人像一只金丝雀似的囚禁起来。
到如今为止,还想不明白呼延逸尘为何囚禁她,是因为他母妃的病情,还是因为他的逃跑激怒了他。
可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
非要用这种激烈的方式。
她看了看门口的守卫,百思不解,她到底是哪里值得他如此耗费心神了。
杜若走到杜小七面前递上一盏热茶,关切的道:“小姐,天冷,回屋吧。”
看着手中的热茶,杜小七心里百感交集。
尼玛,穿越来就被呼延逸尘抓住,然后就是被囚禁。
他是天生和她犯冲吗?
如果能够离开这,一定要离他远远的,转身朝房中走去。
靠在软榻上,杜小七看着正在往火炉里添加木炭的杜若,悠悠的道:“杜若啊,你是哪儿人啊。”
杜若边加着木炭边回道:“回小姐,奴婢乃京城人士,家里本是做生意的,后来因爹爹欠别人一大笔巨债,才将奴婢卖来将军府。”
杜小七眼眸一闪,缓缓的道:“哦?那你给我讲讲京城的事呗,也好打发时间。”
杜若手一顿,思考了一瞬回道:“奴婢8岁就被卖入将军府里,对京城的事也是知之甚少,只晓咱们艄月国圣上有三子一女,大皇子本是当朝太子,后因身体原因,好像是患了什么怪病,在三年前被废,二皇子乃当朝太子,是皇后的嫡长子,三皇子就是咱们将军,四皇子英俊潇洒,自小云游四海,是京城待嫁闺中的女儿们心仪的对象,别人都称其倾天下,无双宇。还有就是公主,她是皇后的嫡女,也就是当朝太子的妹妹,据说她美似天仙。圣上对其宠爱有加,乃是我们艄月国除皇后外最尊贵的女人。”
杜小七眼前一亮,追问道:“那个大皇子,就是三年前被废的太子,他是得的什么怪病?”
“奴婢也不知,只知晓好像是面容上长了什么东西致使容貌丑陋,当年群臣跪求圣上废太子,说太子的怪病有损国体。”
看着杜若紧珉的唇角,这丫头谨慎,看来想要知道更多,只有改天再向沉香打听了。
这时,沉香匆匆赶来,朝杜小七屈膝行礼道:“小姐,将军来了。”
杜小七坐起身,冷冷的道:“他来做什么?”
门外传来呼延逸尘的淡淡的声音:“我为何不能来?”
杜若和沉香忙退了出去。
杜小七看着依旧是一身黑衣的呼延逸尘,珉了珉唇,没吭声。
呼延逸尘走至桌边坐下,倒了一盏茶水,轻珉一口悠悠的道:“这茶名唤午子仙毫,是我从西北带回来的,产自雾霭朦朦的午子山上,采摘时只采摘一芽一叶的嫩芽制成,泡制的时候也是选用清晨的露水”
杜小七语气强硬的道:“我只爱喝饮料和矿泉水。”
呼延逸尘迷惑的道:“饮料?矿泉水?”
“你有事?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还是说你来是放我走的?”
呼延逸尘放下茶盏,,冷冷的道:“你就这么不愿和我待在一起?”
杜小七忽然笑了:“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亲爹还是我亲娘?还是说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不好意思,我连我爹娘长啥样都不记得了,况且,我也不认为我有个皇帝爹的命。”
呼延逸尘忽然呵斥道:“不可直呼当今圣上,奶娘没有教过你?要唤圣上。”
杜小七直挺挺的又躺回软榻,果然是不能好好说话啊。
规矩规矩,小时候她爸爸妈妈都没有用过规矩来束缚她,她都二十几岁了,现在来让她学规矩,还是古代的规矩,直接让她死了算了。
电梯出事故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有直接跌死算了,跑到这里来活受罪。
呼延逸尘看着毫无形象的躺在软榻上的杜小七,皱皱眉道:“你上次是怕学规矩,怕被礼教束缚才跑的?”
杜小七有气无力的道:“要我说多少遍啊,我是想去过我自己的生活,想自己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
“在我这,你依然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可以让你自由自在。”
杜小七呼的坐起,指着门外道:“就是院子里的那片天吗?就在这月荷苑里的自由自在吗?”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道:“如果你答应我不再逃,我可以放你出去。”
“呵呵,你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宠物?出个门还要用绳子牵着,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呼延逸尘,我到现在都想不出你把我关在这里的目的,如果是你母妃的病情,我可以答应你,无论以后我人在哪,只要你要我为你母妃诊治,我随叫随到,竭尽全力,如何?”
呼延逸尘眼神暗淡了一瞬,幽幽的道:“你还是想着要离开?在我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为何还要离开?”
“要我怎么给你说你才能明白,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呼延逸尘低下头看着地面。
掩饰着眼中的痛色道:“所以你还是要离开…今日在朝堂上,呼延倾宇向我询问你,你听到了是不是很开心,小七,相信我,他不是你看到的如此简单。”
他舍不得放她离去,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感觉她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侵入了他的骨髓,灵魂。
每次只要想到她还在府中,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感觉到这座将军府里有了生气。
那种灵魂缺失的空落感才能得以填覆。
杜小七再也没有和他谈下去的yuwang,用平稳的音调假笑道:“呵,呵,呵,呵,呵!听到倾天下的无双宇询问我,我好开心呦,够了吗?”
呼延逸尘忽然起身大步离去,走至门口,对守在门外的丫鬟冷冷的道:“伺候好小姐。”
门口的杜若和沉香齐身行礼应是。
呼延逸尘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软榻上的杜小七,转身对杜若道:“去管家那里将去年开年时圣上赐的那块貂皮拿来,给小姐铺在软榻上。”
杜若忙低头回道:“是。”
屋里传来杜小七的高声呼唤:“沉香,我饿了。”
呼延逸尘听到她的喊声,心情陡然就平复了。
他微勾起嘴角,大步离去。
杜小七躺在貂皮软榻上,手里端着盘点心,继续思索着如何离开。
既然偷偷逃跑行不通,那她就想办法光明正大的离开这。
经过上次的亲身实践,她实在是不熟悉京城的地形。
还有就是呼延逸尘的势力,她如今都没有摸清。
她不觉得就她上次坐在京城的那个犄角搁拉,他能仅凭府里的几个侍卫就能如此快的找到她。
要不就是巧遇,要不就是呼延逸尘还有着深不可测的势力。
以他的性子,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她咬一口绿豆糕,继续计划着如何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这。
想要离开这里,就得先光明正大的走出将军府,除非能有和他势力相当的人帮她,不然,就凭她这个小虾米,这辈子都别想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她就不信呼延逸尘和呼延倾宇不想做太子,不想当皇帝。
就当今太子那个一点亏都不能吃,阴险狠毒又不知收敛的秉性,平日肯定树敌众多。
如果她能治好废太子的怪病,对这些想当太子的人,平日和当今太子结怨的人,都是一个能够取而代之,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
可是该如何拉拢呼延倾宇?
怎样走出她计划的第一步?还
有那位废太子的怪病究竟是什么?
她的虚幻空间不是万能的,就是在现代,好多疾病就算是全国几位有实力的专家会诊都无法彻底治疗。
如果她治不好废太子,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那个皇帝可不是个什么仁君。
咽下嘴里的绿豆糕,冲门外喊道:“沉香,沉香,你快进来,那院子你别扫了,今个儿风这么大,你扫也扫不干净,快进来陪我聊聊天,解解闷。”
呼延倾宇
沉香应声在门口拍干净身上的尘土走进来。
嘴里还絮叨着:“今个儿风真大,等会得禀告管家给咱门上挂帘子了,风把尘土都吹屋里来了。”
杜小七吐掉嘴里的瓜子壳道:“行了,你就别管那帘子,赶紧过来陪我说说话。”
沉香应声走至杜小七身前,倾身清扫着矮桌上的瓜子壳,道:“小姐想让奴婢给你解闷啊,那奴婢是给小姐讲故事呢?还是去外面找几个歌姬来给小姐唱个小曲儿?”
看着面前手脚麻利的小胖子,打趣道:“我想听你唱小曲儿。”
沉香脸一红,羞道:“小姐就知道取笑沉香,沉香哪会唱小曲儿啊。”
杜小七看着连耳朵根都红了的沉香笑道:“行了,逗你呢,你看你这小胖脸红的,看的我都想吃苹果了。”
沉香立刻接道:“小姐想吃苹果了?我等下就去禀报将军,如今这个季节苹果不大好找。”
杜小七不耐烦道:“我想吃个苹果你都告诉他,是不是我一天蹲几次茅房你也要向他禀报。”
那个时代的女子大都保守,沉香听到杜小七的话,又惊又羞的忙行礼道:“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杜小七被沉香这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怎么还能吓成这样。
忙道:“逗你呢,看把你吓得,来,到这坐。”拍了拍身旁的软榻。
沉香慌忙跪在地上,差点哭出声:“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这软榻上铺的可是御赐的貂皮!哪是奴婢们能坐的,这可是要被乱棍打死的啊。”
杜小七愕然,无奈的道:“好吧,你先起来,我问你点事。”
沉香站起身,恭敬的站在杜小七身前:“小姐想问奴婢什么?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杜小七眼睛冒着精光:“沉香啊,咱们的大皇子,就是三年前被废的废太子,他是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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