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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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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比起自己能否获救,他更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出事。
  只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接下来的时间像是在刀子一般一刀又一刀的刻在他的身上,他从未觉得时间会有这么难熬,他努力将脸从囚栏间往外挤一点,想要在事情结束后最快的了解到当前的状况。
  最好的状况,守狱人叹着气说袭击了魔教总坛的人居然能够逃脱。
  稍微不好一点的状况,守狱人带着这个人进了地牢。
  他完全不想听到的状况,守狱人一脸开心的回来然后互相摆谈着那袭击者是如何死去的惨状。
  而他被救出去这样的状况,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他不想抱着这样盲目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想承受这种幻想过后的落差与绝望。
  即使他比这武林中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自己师父的武功是怎样的厉害,一手好剑使得妙极,吹个口哨都能震下树巅的叶子,但她也是血肉之躯的一个人啊,如何能冲破这魔教内的重重防线,以及其中十几位可以与武林中顶尖高手相提并论的强者呢。
  他不禁又在心里祈祷了一遍。
  『一定要让我师父成功逃脱』
  地牢中突然响起脚步声,他努力侧过头想要看看,却被极厚的囚栏挡住了视野,怎么也看不到。
  直到这个人在他面前站定,一身白衣上全是血窟窿,她提着一把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长剑,站得笔直,可即便是地牢中昏暗的灯光也不妨碍他将她那惨白的脸色看个清楚。
  岑言看到是他,突然咧嘴一笑。
  她说:“阿越,你吓死我了。”
  没有人知道,她今晚闯入魔教,杀了千余人,死了百余次,又活了百余次,外面是尸体堆积而成的血海,她却站在地牢中,看着隔了一面囚栏里的徒弟,他一边哭着一边对她道:“师父,我以后绝对好好练功,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您,再不让您冒这样的险,受这样的伤,然后来救个像废物一样的我。”
  她一剑劈去面前的囚栏,将手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伸手揉揉她徒弟的小脑瓜,应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今天没能擦着时间线过2333
  随时感觉要猝死,赶紧吃口泡面冷静一下
  看在我辣么勤劳的份上,评论给我比颗心好吗qwq


第46章 三年之久
  “阿越啊; 又来买菜啦; ”买菜的阿婆从菜摊上拿起一捆鲜嫩的小青菜; 青翠的菜叶连着乳白的茎干; 有露珠顺着叶面缓缓滑下来,是清晨里混合着泥土气息的芬芳; “来来来; 给你们留了捆最新鲜的,带回去让你师父煮点素汤喝。”
  说着又指了指周越背在背后的竹筐; 里面是装得满满当当的肉类:“不然全是肉,多腻呀。”
  周越接过那捆小青菜,先是道了声谢,随后抓着后脑勺无奈道:“没办法; 我师父她喜欢啊。”
  说完,握着小青菜的手向后轻巧一勾,那抹青翠便稳稳地落在竹筐里。
  离他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过了三年的时间,但那日师父她带着一身的血与伤将他从魔教地牢里救出的事依然记忆犹新,或许再过三年,十年,那日的事回想起来也只会是历历在目,永不能忘。
  从地牢到魔教正门都是尸体和鲜血铺成的路,走近了甚至能看到夹杂在其中的各种残肢和内器,腥味顺着吸入的空气钻入鼻中; 他一时有些反胃,可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除了能干呕两声外连点酸水也吐不出来。
  一路跌跌撞撞走出了魔教,前面的师父身子晃了晃,突然倒在地上。
  他连忙上前跪到她身子的旁边,就连面对着那个说会让他生不如死的教主时也没有过的恐惧瞬间笼罩着全身。
  颤着手指伸向她的鼻下,却没能感受到她的鼻息。
  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外圈像是随时都会炸开一般的胀痛,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在那贫瘠的草地上跪坐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所以当他那根手指侧处能清楚地感受到有气息徐过时,他都没能立时反应过来,甚至是他的师父睁开眼,摸着摔疼的鼻尖爬起来,他也以为自己约莫是跟着一起死了,看到的人不过是幻象或是魂魄。
  “阿越,”那个人一把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蹲下身背对着他,“上来,我背你。”
  像是很急。
  他立即鬼使神差地爬到了她的背上。
  身后突然传来滚着尘埃阵阵踏起的马蹄声,大概有好几十匹,她背着他,全身都是密集的伤口,有的甚至深可见骨,但跳入树梢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吃力,她像是只飞鸟,穿梭在树林之间,很快便把那追赶着他们的马匹甩得老远。
  周越直到现在也没想通那断了的呼吸为什么能一下恢复过来,就像他直到现在也没想通他师父那一身重伤为什么能在没去医馆的情况下完全没留下一丝伤痕得愈合完好。
  可每当想起当他将指尖伸到师父鼻下却没能感受到鼻息时,那一刻罩在全身的恐惧,他便觉得这些没法想通的事,真的一点,一点也不重要。
  “师父!您怎么还在睡啊!”他回到木屋,将竹筐放到灶房,使劲地敲了敲师父房间的木门,“我买菜都回来了。”
  委屈。
  这间木屋是他和他父亲以前所住,不过父亲死后,他便带着父亲的刀离开了,也是因为这把来自身为魔教叛逆的父亲的刀,他被魔教中人发现,捉进了魔教总坛,然后导致了那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本以为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却不想自从师父将魔教总坛剿灭后,不仅仅是魔教分坛,整个武林都开始暗中寻找他们的踪迹。
  他刚开始不懂,为什么师父将魔教剿灭为武林除害,这些武林中所谓正道的高手们却这样偷偷摸摸地找着他们。
  师父知道他的疑惑后倒是笑嘻嘻地道:“你想啊,我有实力把魔教老巢给剿了,说不定哪天不高兴也会把他们的门派给剿了,正好我现在受了伤,他们自然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拉拢我或者除掉我。”
  那时他正在给她手臂上的伤口抹草药,听到这句话手一抖不小心加大了些许力气,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收回手一下就蹦了起来:“痛痛痛!温柔一点啊徒弟弟,师父我超怕痛的!”
  他一时惊讶得连抱歉都忘了说,磕巴道:“师父您……您明明受这么严重的伤时连一声也…也没吭过啊……”
  她瞪了他一眼,又捂着伤口坐了下来:“一个人的时候吭什么吭,这种脆弱的样子只能给亲近的人看知道不,一个人的时候要咬紧牙关撑过去啊。”
  后来为了避人耳目,便决定回到他之前生活的山林间,正好这里清净宽敞,也方便他练习功夫,而师父因为早有预见会被整个武林逼得无处可去,在魔教中拿了不少值钱的东西,换成了银两。
  这些银两支撑着他们……应该是支撑着师父每日所需的食物绰绰有余。
  令他吃惊的是,到山下的村庄中无论买什么样的肉和菜,师父都能用家中的大锅炒出好大一锅,而味道也是意想不到的好。
  他就这样被喂养了三年之久,如今个子已与师父齐高。
  若是再过一年,他很有信心超过师父,然后他们拿柜子上方的东西时不用再踩椅子,修窗子上边的横栏时也不用再爬到窗口处。
  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能比师父高,他会莫名地感到一阵开心。
  “起来了起来了……”师父迷迷糊糊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接着脚步声离门外的他越来越近,最后门一开,师父闭着眼睛挠着背走了出来。
  周越只看了一眼,整张脸都红了。
  “师父你你你……你衣服……衣服还没穿好啊!”周越连忙捂住眼睛背过身子蹲下去,抖了半天才将话抖得清楚。
  岑言还是半梦半醒的,她本是闭着的眼睛微微露出一丝缝,低下头看去,自己宽松的亵衣已经倾斜着搭在了左肩上,露出了整个肩头和锁骨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刚开始觉得挺正常的,后来稍微醒了点,想起这在古代是种非常不好的现象。
  就那种被看了要不名声尽毁要不就得嫁人的。
  “哦,”她先是将亵衣拉正,随后走进房间拿了件外衣随意披上,一边披一边对她那小徒弟说道,“你脸红啥,吃亏得明明是我好吗,而且小孩子这个时候应该天真地一脸懵懂而不是脸红,你这是早熟啊徒弟!”
  周越捂着脸低声闷闷道:“反正我在您心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
  岑言没能听清:“啥?”
  周越站起身,是和岑言同齐的高度,他又闷闷了句:“明明师父都快没我高了。”
  岑言:“???”
  扎心了。
  周越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接着又想起了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脸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结结巴巴丢下一句:“我…我先去井里接点水。”
  然后像是逃一样地快步逃了出去。
  岑言很是懵比地看着这莫名其妙发生的情况,暗叹了声孩子长大了快到叛逆期了,然后想着去把竹筐里的菜拣出来洗干净,而恰巧这时一个很久未能听到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现在你得死了,”机械君说道。
  岑言没能反应过来。
  “然后去完成你本应该完成的任务。”
  她完全没懂:“什么玩意儿???”
  “将你送回七年后,你本来应该出现的时间段。”
  机械君这句话说完,岑言还没来得及提出任何疑惑和不解,突然眼前一阵天昏地暗,她感觉到自己身子倒在地上,然后从鼻间通入体内的呼吸完全断开,就再也没了意识。
  ×××
  醒来后头疼地厉害,迎面却是呼啸吹来的寒风,岑言一下就被吹了个清醒。
  她此时被反剪着双手用绳子绑住,一个壮汉正挟持着她用轻功赶着路,不过这大汉的轻功完全不怎么样,她被抖得有些难受。
  在这难受中,她发现了件更让她难受的事。
  她没有内力了。
  ???
  甚至连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哦故障还没有完全修复,一不小心将你送到别人身体里了,”机械君的声音又在脑中响了起来。
  “我他妈!”岑言激动地直接用嘴吼了出来。
  那挟持着她的壮汉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由于她现在不知道情况只好先老实地闭上了嘴,不过就算是没有内力,只要落了地,想办法除了自己手上的这一圈绳子,她依然有信心将这壮汉甩翻。
  毕竟那两百年赤手空拳的本领也不是白练的。
  “你之前说我得完成本来的任务?什么意思,这个世界的BOSS周越不是已经被我救出了魔教,我连教主都给杀了,哪儿来的毒血让他喝让他练成毒功让他最后全方位无敌成为BOSS?”她问机械君。
  “你以为人的命运就这样轻易就能改变吗?”机械君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在脑中回荡。
  “你改变了他的路线,却改变不了他的终点。”
  岑言愣住。
  好半晌,她才缓缓道:“好烦啊。”
  自己辛辛苦苦养了三年的小孩结果还是长歪了,真烦。
  作者有话要说:
  外面下着大雨,学弟学妹们却还是在军训
  惨惨惨
  过来人的叹息


第47章 新的身体
  新身体显然是个没武功基础的; 体内不仅没半分内力; 而且指腹皮肤柔软光滑; 像是掐一下就能掐出水似得; 别说是用剑,恐怕是一点粗活也没做过。
  估计是哪家被绑架的小姐吧。
  岑言突然又想起了个问题; 按道理来说自己的灵魂能魂穿过来; 那原主恐怕……
  “她死了吗?”
  机械君道:“死了。”
  “那这个人绑个死人干嘛?哦刚才我说话他也没惊讶,看来还不知道这姑娘已经死了啊。”岑言动了动自己手腕; 那圈绳子勒得这细嫩的肌肤生疼,如果是她自己的身体,这小破绳子早就被内力震开了。
  麻烦。
  以前还嫌弃自己那身材平板模样也不咋滴的身穿矮个儿,每天做梦都幻想着给自己一个貌美肤白的身体魂穿; 结果现在一旦穿到别人身上,管她什么天仙面孔啊,果然还是自己身体才是正道。
  “小姑娘怎么死的?”她又问。
  可机械君好半天都没了动静,岑言呼唤了两句:“喂喂喂?莫西莫西?”
  还是没有理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又这样随便消失了……明明她还有很多事情想问来着……算了,还是先从这壮汉手里逃脱了再说吧,不然以这种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
  想着,她清了清嗓子,装出虚弱的样子:“那个; 你能给我披件外套吗,我身体不太好; 之前有段时间因为受了寒得了重病差点就去了……”
  如她所料,壮汉先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过接着脚一收,踩着树枝借力所使的轻功也慢慢降了下来,最后不算稳地落到了树林里的草地上。
  果然不敢让她死啊…
  壮汉才落地,岑言身体就动了起来,她得逮住这个壮汉落地后气还没缓过来的机会,毕竟这个时候他抵抗和反应都是最低的。
  她先是使劲往挟持着自己的那只手咬了一口,壮汉吃痛放开,她立刻蹲了下来,借着站起来的这一股子力气跃了起来,然后用脚勾住了壮汉的脖子,一下便倒挂在壮汉身上。
  反剪在身后的手立刻抽出壮汉别在腰间的刀,只抽出了一小段,但露出的那一点刀刃就完全足够她将绑着自己手的绳子划开,手间一松,先是手腕处微微发麻,这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解放了自由。
  直接将壮汉的刀一把抽完握在自己手上,而这时壮汉也反应了过来,大手一挥,似乎是要朝她的背劈来。
  岑言勾住壮汉脖子的脚稍稍一扭,她身子一下移到了壮汉侧处,壮汉那一掌理所当然劈空,随后她的手抱住了壮汉的臂膀,微一使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跃起,挂住的脚也立马凭空往下一踩,她瞬间坐在了壮汉脖子处。
  双手握住刀,毫不犹豫,她将那刀插进了壮汉的后颈。
  感觉到面前的身体僵住,不过一会儿,轰然倒塌,再也站不起来了。
  岑言松了口气,她的打法一向以灵巧显著,对付这种大力气笨重的壮汉最为有效,若是换个其他轻快或者聪明一些的人来,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而且也并不简单啊……她现在觉得手和脚都极痛,因为这身体的关节并未有练武人的灵活,这样僵硬的关节经过这般大力扭动自然会有受伤。
  比如,她现在脚踝已经崴了。
  但由于不知道这壮汉是否会有前后照应的同伙一起,她也不敢久待,立刻拔出了刀,紧跟着解开绑在壮汉腰间的刀鞘与钱袋,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等这壮汉的同伙因走了好一阵都没寻到壮汉身影而返回寻找时,岑言早就走得不在了,来得同伙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怎么可能?白家的人不是都不擅武功吗?”女人身后背着一把大斧,但身材纤细,完全不像是用这种武器的体格。
  男人正半跪在地上翻看壮汉的身子:“一击致命,显然是很有经验的人,估计是被人救下了,不过应该不是白家的护卫,也不是专门来救她的人。”
  说完他指了指壮汉的腰间,又指了指壮汉后颈处与那把刀吻合的血洞。
  “不然不会连武器也不带,还用大蛮的武器来杀了大蛮。”
  女人略一沉吟,道:“不管怎样,这个人能从大蛮手里抢走武器并且一击致命,很厉害,整个武林里这么厉害的人不多,让教内情报处去查查谁今天在这一带,还是有将那白家小姐找回来的可能。”
  男人却苦笑了声:“只是不知道等会儿回去复命时,教主能否饶我们一命。”
  听此,两人都默契地沉默下来,一时树林中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
  而岑言现在已经走出了树林,恰巧外面是个小镇,不过如今夜已深,小镇里是一片安眠的祥和,丝毫灯火也没有看到,她只能摸着黑踩在小镇地间所铺的土烧泥砖上,尽量稳住痛疼的脚而不发出声音走到镇中的客栈前。
  走进客栈中,柜台的老板正打着瞌睡,她从壮汉的钱袋中掏出一块小碎银,在手上掂了掂,然后重重地往柜台处放下。
  老板立刻被银子砸在桌上的声音吵醒,睁开了眼。
  “住店,”岑言说道。
  这种小镇上的客栈来往的江湖人也多,偶尔也会有像岑言这样的人半夜进来,所以老板并不惊讶,接过了那小碎银后就把屋子的钥匙递给岑言,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岑言也见惯了这种事,她走上楼,打开房间的门,屋子很小,只有一间床和张桌子,不过倒是收拾得很干净,不似一些客栈中会有湿润的霉臭味。
  她也累了,放了剑往床上一倒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外面闹哄哄的,她捂了捂耳朵,发现那些声音并未因此减弱一些,睡意也因烦躁去了一大半,她坐起身,脚拐处还是如针刺般的痛,她又在床上发了好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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