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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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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一样是四十九天水陆法会。这样大手笔的为鬼神抛洒银子,自然有御史闻风而动,几次上折庭谏,这样热闹的争执之下,梧州一干传教士及洋商入京,和内务府采办的一干大婚事物,和鸾仪局慎刑司在天牢里的种种动作,就都被有心人悄悄地掩了过去。
    “如今已有人离了福寿膏,一样起居如常,那逍遥散也未必了得到哪里去,我大齐人才济济,还找不出法子来?”林远故作不屑,瞥了牢门里高卧的程素一眼,“阿素,你好歹也是鸾仪司的老人,念在相识一场,我才三番五次地问你,再过几日,等太医院和那些个洋和尚拿出方子来,你可就是自蹈死地了。”
    “要方子还不容易?”程素把蒙头的薄被向下拉了拉,“一纸赦书拿来,一只海船备着,待我出了大齐,自当与你,如何?”
    “这——”林远为难起来。
    “留在大齐,早晚都是死地。”程素翻了个身,再不理会了。林远摇了摇头,向着女牢子吩咐了几句,径直回宫。郑鸾正候在鸾仪司值房里,见她进门,放下笔追问:“如何?”
    “还是和之前。”林远苦笑,“看来是一心求死了,刑部那边怎么说?那洋和尚的法子是否管用?”
    “六个死囚,三个发作了两天,三个发作了一天,性命如今倒还在,只是已经不成人形。”郑鸾叹了口气,“不是亲眼所见,真看不出这小小一包粉末,竟然恶毒至此。只是这些死囚身强体壮,尚且熬得这样艰难,顾沅到底能不能撑住,实在难说。”
    “就算没有十足把握,也得试一试了。”林远道,“拖延日久,中毒越深,要是真的失情丧性,就算熬得过,人也废了。昨日顾沅已经与我提了,最迟三日内,若无其他法子,她便要依着那洋和尚的话硬戒了。”
    “就是戒也不能在宫里。”郑鸾断然道,“倘若在宫里,小爷必定日日探视,到时候岂不是要出事?万一有什么不测,连缓一步的机会都没有。最好是在梧州,就是不能,也得出了京才成。”
    然而话才出口,她就与林远相视苦笑——皇帝如今除了上朝,就是寸步不离地守着顾沅,连在清和殿东暖阁里处置政务,都要顾沅呆在西暖阁里陪着,这样如胶似漆的两个人,用什么借口才能分开呢?


☆、第83章

“是件难开口的事儿;也是件要紧的事儿。”听了郑鸾等人的顾虑;太后也觉得有些棘手;左思右想半天,才下了决心;“哀家这就下旨;让顾沅去报国寺;帮着宗人府料理水陆道场的事儿;那地方有佛祖庇佑,定可逢凶化吉。”
    这倒是个极好的借口。顾沅住在报国寺里;也正可以清清静静地养病调理,就是派几个洋和尚过去,也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不会惹人疑心。而且皇帝先前担心太后对顾沅有成见,打着修订宫律的名号;把许多能讨好太后的差使都挂上顾沅协理的名头;如今太后这样一道旨意下来,也只会让皇帝以为是太后倚重顾沅,总不会明着驳回来。
    然而世事总是出人意料,清和殿里的皇帝似乎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倒是隆福殿的许嬷嬷带回来顾沅抗命的消息,让太后不由得惊疑,寻了个借口将顾沅召进宁寿宫,和郑鸾一起审视顾沅:“皇帝每次在哀家面前提起你,都说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怎么这一回,却听说你不肯从命?”
    顾沅神色里没有一丝贪生怕死的羞愧:“老娘娘恕罪,臣已经向小爷请命,随北王殿下和礼部蔡大人一道出使,老娘娘的差使,臣只能抗命了。”
    因为这两年大案频发,又事涉藩王,内阁这一回挑选巡查各州的人选十分谨慎,多是行事雷厉风行的清廉干员,自各州洋行抄没福寿膏几十万箱,统统干脆利落地就地销毁,并不给他人一点可乘之机,也让洋商们损失惨重,联名向天竺的西洋总督赫利里递了请愿书,恳请西帝国女王向大齐递了国书,希望大齐可以酌情赔偿洋商的损失。
    女王的国书里对福寿膏的害处文过饰非,语气却十分客气,仿佛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图,但天竺的西洋驻军却动作频频,十分可疑。因为情况不明,内阁里对是战是和举棋不定,皇帝索性一面下旨沿海各州暗地里各自戒备,一面备了国书,令北王为正使,礼部侍郎蔡臣为副使,一同出使西洋。
    这一次出使明面上是为了向女王阐明立场,申述福寿膏之害,实际上朝廷上下都心知肚明,要借此一窥西帝国虚实,一行众人都做好了出使数年的准备,也正是为此,虽然向西洋求医这个借口十分理直气壮,郑鸾草拟名单时思虑再三,还是没将顾沅的名字开列上去。如今顾沅却自行要求出使,郑鸾不由得微微苦笑,瞬间明白了皇帝没能反驳太后懿旨的原因:“小爷可是不肯答应?”
    顾沅坦然一笑:“小爷那里,我自会继续劝说,只是出使的名单,还请郑大人帮忙成全。”
    “也不必避那么远。”太后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到梧州就停下来,不必跟着他们出海。要不然一去几年,元嘉这里怎么放得下?就是有什么不妥,好歹是在自家故里,岂不是比那言语不通的地方便宜些?”
    “就是为了小爷着想,臣才要走得远些。”顾沅脸上的微笑淡去,现出些掩不住的惆怅,“不瞒老娘娘,臣这些日子,已经暗地里备下了一些书信,万一臣有什么不测,也可以请人替臣发回来,好歹能支撑个一年半载,到时候,想必小爷也总能看开了。”
    她语气清淡,太后却听得心里一沉,不由自主地感慨:“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哀家与你说句实话:我看着元嘉从小到大,除了你,从没见她这么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前几日她还与我透了口风,内务府诸般大婚物事都备妥了,只等着寻个合适的借口,便要学太祖皇帝立圣文皇后的老例,求我给她行个方便。如今礼部那几个软硬不肯点头的臣子都被她点名派出去了,只要哀家点头,你便是第二个圣文皇后——你老实告诉哀家,可是一定要出使么?”
    皇帝暗地里筹措立后的事,是宫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郑鸾也早自吕凤那里得了许多消息,然而太后的话依然让她暗地里吃了一惊:如此急切的做法,并不太像皇帝之前小心翼翼步步谨慎的作风,难道是因为担心顾沅时日无多,皇帝才下了决心硬来?这样的做法必定不为朝臣们所喜,一场风波在所难免,倘若有人居中推波助澜——郑鸾为未来可预见的轩然大波思索起对策来,几乎漏听了顾沅的答案:“臣自然要出使。”
    太后脸色复杂起来,不知道是为顾沅的拒绝松了一口气,还是为顾沅不顾皇帝心意的举动而恼怒:“元嘉的后位,你不愿意?”
    “臣从未不愿。”顾沅脸颊微红,平静的声音里终于现出一丝颤抖,“小爷的心意,臣一直都知道,臣也,臣也想一直在她身边,只是,只是,臣终究不能让她为了臣,重蹈太祖皇帝的旧辙,臣也绝不做圣文皇后,抛下她孤零零的一个。”顾沅深吸了一口气,不顾发烫的脸颊,向着太后深深叩首, “臣这一次出使,不是为了寻找葬身之所,而是为了求一线生机,日后好光明正大地与小爷相守——臣的心意,还望老娘娘成全!”
    顾沅的语气坚决笃定,仿佛日后皇帝与她光明正大相守的前景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太后哑然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也好,哀家就成全你——就算是元嘉不答应,哀家也答应你:你去西洋替哀家看看,做出福寿膏那样东西的人,都是些什么模样,什么心肠!”
    北王等人行程在即,鸾仪司当日便开出了顾沅的通关文书,因为是内廷近臣,出关手续异常繁琐,郑七娘亲自引着顾沅朝各处衙门走了一趟,饶是她人头熟络,口齿便利,也足足费了一下午,直到掌灯,才将盖好了大印的通关文书并牙牌节符等物一股脑交到顾沅手上。
    “咱们鸾仪司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不过听师傅说,已经比先前好多了,先帝登基的头二十年里,想要派个人出京,内阁里作梗不说,御史的折子先就上来把人给埋了!”她一面说,一面与顾沅一起拐过甬道,眼见日精门值房门口崔三顺亲自提着灯笼一溜小跑迎过来,便就手将顾沅手里的匣子又夺了去,“时候不早,我替你带去值房验符记档,跑了这一天,你且好好歇一歇罢!”
    “七姑姑体贴。”崔三顺已经到了近前, “今儿老娘娘赐了书,小爷传了口谕,要顾女史一起赏鉴呢。” 他说得云淡风轻,却悄悄向郑七娘递了个眼色,郑七娘一笑,立时抱着匣子拐进了日精门。眼见只剩下自己和顾沅两人,崔三顺才现出一副愁容来,向着顾沅打躬作揖,“老娘娘遣人送书的时候,小爷原本心情甚好,可后头去给老娘娘问安回来,人就变了模样,说是要静一静,在暖阁里不吃不喝地坐了半天,虽说传了膳,可总共也进了三筷子——魏总管传了御医来,小爷又不肯见,烦请女史快去看一看吧!”
    他见顾沅眉头皱了起来,也不再多说,引着顾沅进了清和殿,茶水房廊下站了个年轻太医,正是这些日子给顾沅请脉的陈端,一头验药一头吩咐几个宫人内侍,抬眼看见顾沅,扭过脸向崔成秀说了几句,崔成秀忙不迭地过来,向着顾沅低眉顺眼地一躬身,“才请了脉,小陈太医说是不妨事,有些虚火,还请女史开解着些。”
    顾沅点了点头,远远朝着陈端一揖,沿着石阶上了月台。崔三顺正想跟过去,崔成秀一皱眉,把他拽进拐角值房,小声呵斥,“昏了头了!什么时候,还往上凑!”
    “顾女史既然肯进殿,必定就不碍事了,”崔三顺抬眼看了一眼顾沅的背影,“她这时辰还没进膳,小爷必定要赐点心的,先送进去,更显得咱们体贴不是?”
    “好小子,肯琢磨差使了!”崔成秀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把,“有出息,往常这么琢磨是不错,可今天和平常不一样,宁可显得笨些,不能聪明错了地方——去吧,今儿晚上我和老魏亲自值班,传话下去,各处都警醒着些!”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扶着值房窗棂向外望,眼看那个身影袅袅婷婷进了殿,崔成秀心底松了一口气,回手擦了擦额上的汗——他是怕了顾沅了。瞧着是个端正文气的小娘子,为人也好说话,怎么做出的却都是捅破天的大事呢?
    够的上清和殿里头伺候的,没一个不是人精,顾沅与皇帝的争执,底下的人都有所觉察,虽说上头两位主子都宽厚,宫里头抗旨的事不是没有,可明目张胆地放着皇帝的拦阻不管,直接向太后请命,简直就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外臣这么做都是犯忌讳的事,何况是后宫里头?
    “佛祖爷爷保佑,可安稳些吧!”他嘟囔一声,瞥了一眼桌上的西洋钟,苦哈哈地皱着脸开始盘算,皇帝进膳太少,入浴前总要再进一次点心才成,离皇帝入浴还有大半个时辰,只盼着顾沅能把皇帝哄住,不然明天太后问起来,他就没法交代了!
    与他想象的雷霆大怒不同,清和殿里的气氛极平静,皇帝让顾沅起身,赐茶赐座,没事人一样儿和顾沅一起赏鉴那本前朝的笔记,除了脸色略苍白些,连声调似乎都没什么改变。
    皇帝若无其事地遮掩,顾沅满心的话就说不出口,陪着皇帝谈论了一会儿,才想转个话头,皇帝已经抢先开口:“这是吕凤呈上来的嫁妆单子,你且看看。”
    都说帝后同体,皇帝与皇后日常起居器具,皆与常人不同。故此皇帝娶亲,并不像常人一样由女家陪送嫁妆,而是由内务府操办,既是为了安全稳妥,也是为了不违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皇帝才能不惊动朝臣和顾沅家人,便将大婚的一应事物办得妥妥当当。
    “我只知道你不喜铺张,没让他们准备那么多花样。”皇帝的声音平静得过了分,反而显出紧张来,“我也去钦天监问过了,五日后便是吉日,倘若你愿意——”
    顾沅把那几张白棉纸单子小心翼翼放回龙案:“出使西洋的使节——”
    “如今南方各州屡屡出事,朕心不安。待你我大婚,朕便要南下安抚,至多不过多费十日功夫,你我一起出京,如何?”
    “陛下亲政未久,岂可轻易出京?”顾沅蹙起眉来,“何况南巡劳师动众——”
    “朕已经想好了,轻车简从,不用仪仗,”皇帝的回答十分爽快,显然不是临时起意,“沿途驻跸,有驿站,有学宫,费不了多少银子,行程也快一些。”
    顾沅的眉蹙得更紧:“这样仓促起程,万一御驾白龙鱼服有个闪失,何人能担当得起?”
    “各州往来多少传驿快马,官民行商?”皇帝依旧不以为然,“他们去得,朕自然也去得。”
    “陛下可曾禀过老娘娘?内阁和鸾仪司各位大人怎么说?”
    “朕自有法子让他们答应。”皇帝别过脸去,躲过顾沅的眼睛,“你只说要不要随朕同行!”
    顾沅摇了摇头:“臣三日后随使节出使西洋,无论陛下是否南巡,臣都无缘——”
    “顾沅!”皇帝第一次对顾沅指名道姓,几乎让顾沅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正对上皇帝阴沉沉的眼睛,“你就这么,这么不待见朕,哪怕去送死,也不肯让朕陪在你身边么!”
    “陛下原来是这样想的?!”
    “不然你让我如何想?”顾沅的脸沉了下来,皇帝却更觉得委屈,不肯相让地瞪了回去,声音里却已经带出了痛切哽咽,“要不是我,你本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遇到这样的事,那又如何?”
    “什么那又如何!这些日子,你这样煎熬,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顾沅脸色愈发不好,言语里也再没了君臣分际,她沉着脸上前一步,抬起手来,皇帝不由自主地闭了眼,然而出乎意料的,落在额上的不是一击,而是轻轻一吻,她睁开眼睛,顾沅正一脸怜惜地捧起皇帝的脸,与她额头对着额头,声音也软了下来,“十一娘这是在说什么话?难道十一娘没有陪我一块儿煎熬?”
    “我——”
    “我吃得少时,十一娘比我吃得更少;我睡得不好时,十一娘比我睡得更迟;每天几次三番的召太医来问,但凡我多吃两口,就去赏做菜的人银子,只要我提一句,第二日那样东西就送到我面前,”顾沅的眼神温柔如水,唇角微微含笑,“倘若这算是煎熬,只怕人人都想这么煎熬了——老实说,我现在不担心那些逍遥散,只担心日后十一娘要把我宠坏了。”
    “我——”
    “不对,十一娘已经把我宠坏了。”从来没有软语撒娇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人格外的受不住,皇帝脸上一阵发烫,胸口砰砰直跳,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任顾沅说下去,“顾沅此生,只愿十一娘一人,十一娘此生,可否只要顾沅一个?”
    “当,当然!”皇帝红着脸,揽紧了顾沅,“我早说过,只要你一个——”
    “所以我非得长命百岁,缠着十一娘不可。”都说百炼钢化绕指柔,可谁知道这样绕指柔的情意,却也能让百炼成钢呢?顾沅笑意嫣然,俯身在皇帝胸口轻轻一吻,“京里没有法子,我便去梧州,梧州没有法子,我便去西洋,总能找到法子,好好地回来——”
    “我不能跟你去西洋,还不能跟你去梧州?”顾沅的唇舌十分不老实,皇帝脸上热气蒸腾,在一派羞涩火热中,紧紧揽住顾沅,“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顾家没有不负责任的贪花之辈,也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所以十一娘只管待在京里,不必担心——”顾沅抬起头,轻轻抚了抚皇帝汗湿的脸,声音斩钉截铁,“我既然要了你,便绝不会抛下你一人。”

☆、第84章

眼看诸事具备,出使名单第二日明发邸报,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顾沅的名字按官职排在十七;安的是随团文书的活计,位置中规中矩并不扎眼;却暗地里在各处掀起一场小小的喧嚷。
    内阁终归不是摆设;内务府和礼部的小动作也有所觉察,只是几下不轻不重的施为都被皇帝挡了下来,索性攒足了力气,只待皇帝颁旨,便要与御史台一起联名谏阻,拼着几把老骨头一起辞官,也决不能让皇帝重蹈太/祖皇帝的覆辙。然而顾沅出使西洋的旨意一出;一干臣子都傻了眼——使节出行在即;大婚是赶不及了,这也倒罢了;这一次出使非比往常;万水千山跋涉,没有三年两载功夫不成;怎么看都是个磨人的差使;有谁会派枕边人出这样的长差?
    京里头人耳目灵通的不少,立时流言纷纷。只是多半都觉得是皇帝喜新厌旧,想要换一换口味,少有几个猜测皇帝别有用意,但只仔细一想,便都又被自己驳了回去——给近臣攒资历,多半都是寻些轻巧丰厚的美差,哪里会选这样远涉重洋又没什么赚头的苦差使?
    这一件事还没能平息,皇帝第二道旨意又下:因为事涉宫闱,恭王府的案子详情并未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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